作者:紫微
双儿低着头,不敢看燕七炙热的双眸,但又不愿意移开,虽然很享受,但却很喜欢被燕七这种火热的目光注视着。
虎子在一边看得有趣,忽然一下子把钱抢过来,起身跑出去,大叫道:“我在这里是多余的,姐,你要兑现你的惊喜哦。”
说完,大笑着关上房门,跑开。
烛光缭绕,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
双儿一头乌黑的秀发高高的束起,弯弯的柳叶眉经过精心修剪,看起来妩媚撩人,细腻俏丽的脸蛋浮上酒醉的酡红,更显妩媚诱人,红唇仅仅抿着,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双儿被燕七看得不好意思,假装太热,起身将外衣轻轻褪去。
里面穿了一件白色小衫,将前襟绷得紧紧的,下面穿着小翘的收身黑裙,纤细的腰肢盈盈堪握,丰腴的胸,纤柔的腰,圆挺的臀,将她身体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若是用手轻轻一戳,定然回味无穷。
双儿忽然意识到,此刻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喝酒之后,脱衣服实在不妥,这样会让七哥误会,赶紧又重新穿上。
燕七多聪明的一个人,哪里会猜不透双儿的意思,调侃道:“你不用担心,我喝酒太多,就算是有心,但也无力了。哎,喝酒误事啊。”
双儿咯咯娇笑,知道燕七是在开玩笑。
她重新坐到燕七面前,美眸忽闪,盯着燕七,糯糯道:“七哥,自从遇到你那一天起,我的命运就改变了,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燕七喝的迷醉,眼睛似乎都有些睁不开了,仍说着肉麻的情话:“我要做你一辈子的贵人。”
“七哥……”
“好了,我喝多了,要去睡觉。”
燕七起身,酒意上头,一个咧斜差点倒下。
双儿急忙扶住燕七,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贴靠在一起,好似水蛇交缠,彼此能感受到砰砰急跳的心房,那声音像是急促的鼓声,催促他们大胆的往前冲。
双儿娇脸绯红,忽然一抬脚,将蜡烛踹到。
屋中漆黑一片,只能听到浓重的喘气和火热的心跳。
“双儿,干嘛灭灯?”
“七哥,你送我惊喜,我也要还你一个惊喜。”
说完,脚尖高抬,双臂环抱燕七的脖子,羞涩而又勇敢的吻了上去。
燕七没想到双儿这么勇敢,兴奋被点燃,抱住双儿,口舌生香,品尝人间绝妙,支撑了一会,挪向床边,压着双儿倒在了床头。
双儿心思复杂,不知从如何应付燕七,难道真要做了好事?
正在犹豫之时,就听到燕七鼾声如雷,居然睡着了。
“七哥,你……”
双儿顿觉好气又好笑:笑的是七哥睡着了,倒不会让自己为难。可气的是这是自己的初吻啊,刚亲一半七哥就睡了?我是多么的没有魅力啊。
看着燕七朗逸的脸,环抱着他的脖子,双儿长出了一口气,觉得现在虽然是黑天,但有了七哥,她整个世界都亮了。
……
半夜之时,燕七终于醒过来,感觉头痛的厉害,起床喝杯水,站着窗前,仰望银灰月色,享受幽幽夜风,痛处少了许多。
触景生情,忽然有些留恋曾经的峥嵘岁月,随口低吟。
“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哎,低头思故乡!回不去,我是再也回不去喽,大华朝,我来了,我燕七来了……”
“呀!”
燕七骚包的刚念完《静夜思》,忽听窗下隐约发出一声骄哼。
他盯着窗外,有爬山虎挡住视线,什么也没看到。
不过,窗外却是一片池塘。
燕七望着池塘,忽然诡异一笑。
借着幽幽月光,可以看到池塘中映衬出一个美丽妩媚的倒影,潜伏在窗下,一身红袍裹住了曼妙的身材。
正是红袍女。
“她怎么来了?”
燕七很是惊诧,没想到红袍女这么快就找来了,居然还躲在窗外偷听。
这小妞是不是个偷.窥狂啊,难道想趁着月黑风高,对我劫色?
天呀,如果真要对我劫色,放心,我不会反抗的,只管放马过来。
燕七见红袍女还不出来,看着手腕上那一抹要命的红色,忽然起了促狭心思。
他拎起一桶水,咕咚一下,全部灌在了窗下。
“啊!”
一声尖叫。
红袍女像是受惊的兔子,蹭的一下钻出来。
一桶水全部浇在了她的身上,火红色的道袍全部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线,就好像没穿一样,凹凸有致,峰峦高耸,屁屁极翘,借着月色,还能看到红袍之内,穿着黑色的肚兜。
燕七这厮眼尖,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这是好胸,足有36D,臀上圆挺,标准的模特身材。
红袍女又羞又气,急忙抱住胸口,美眸盯着燕七,喷出汹涌火焰。
她都想要杀人了。
可是她不敢动,衣服湿透,像是没穿似的,都不敢靠近燕七。
作弄了红袍女,燕七总算出了一口气浊气。
“你给我下毒,我让你漏.点,咱们算是扯平了。”
燕七这厮无比‘奸诈’,意识到红袍女马上就要发飙,先下手为强,立刻做出一副惊诧而又懊悔的表情:“哎呀,你怎么躲在窗下?我在给花草浇水,没想到淋到了你,罪过,罪过。你是来找我的吧?不过你大大方方找我就好了,干嘛躲在窗外偷.窥?嘿嘿,你是不是有偷.窥的爱好啊?”
“你……你才喜欢偷.窥呢。”
红袍女非常难堪,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别有一番羞涩的味道。
第26章 低头撕衣裳
她本来是想要狠狠教训一下燕七的,不过被燕七连珠炮般质问了几句,哑口无言,心里发虚,气势上就弱了下来,倒忘记了报仇。
而且,燕七也解释了,他是在浇花,并非故意作弄她。
红袍女心里非常纠结,却见燕七从窗口跳出,奔着她跑过来。
红袍女生怕自己走光,急忙后退,小脸紧绷:“你别过来,你想要干什么,小心我动手杀人……”
燕七嘿嘿一笑,扬了扬手中的浴巾:“干嘛那么紧张,我是怕你冻着,给你拿一件浴巾。哎,不小心淋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红袍女接过浴巾,披在身上遮住了羞处。
燕七看着红袍女,头发湿漉漉的,碎乱一般的披在肩膀上,浴巾湿透的身材,绷得紧紧,把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看上去,倒像是美人出浴一般惹人遐思。
尤其是那张精致的小脸,气愤中带着三分羞涩,七分无奈,比以前杀气腾腾的样子更加诱人魂魄。
燕七笑问:“你看,我是不是个大好人,你偷.窥我,我还送你浴巾遮羞?”
红袍女现在已经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美眸瞟着燕七,看着他那张有些幸灾乐祸的脸,忽然间醒悟过来。
“燕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泼水淋我,这笔账我会牢牢记住。”
燕七哪里会承认:“真是好人没好报。”
“你还不承认?现在是夜半子时,谁在这个时候浇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骗?再说,你看,窗台上一盆花都没有,你浇的哪门子花?”
呦呦,这个小妞儿智商还是挺高的。
燕七讪讪而笑:“其实呢,我是在和你开个玩笑,因为我知道你武功高啊,这点小暗算对你来说算得了什么呢!可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被我淋到了!看来,你的武功也就那么回事,稀松平常,与我不相上下。”
我武功稀松平常?
红袍女尴尬到无语,她若是稀松平常,这世上也就没有高手了。
不过,她不承认也不行,谁让他被燕七一桶凉水泼了透心凉呢?
要怪,就只能怪燕七那一首《静夜思》。
红袍女不仅武功高强,而且文采斐然,听了‘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四句诗,不由得愣在那里,越是品味,越觉得非同一般。
这是一首五绝,只有四句,且每句只有五个字,字数特别少,可是,要想在字数这么少的诗中表达出丰富的含义,那就必须要像是刺客一般,一击必中,技法必须洗练,语不能繁,刀刃必须锋利,旨不能晦。
越是简单的,越是最难的,要一气呵成,绝不能拖泥带水。
而且,上好的五绝,还需要‘自然’二字,看不出任何雕刻的痕迹。
所以,诗词大家做了很多七绝,七律,但是,很少有敢碰五绝的,害怕砸了自己的名头。
而燕七吟唱的这首诗,一下子就将红袍女惊到了。
不仅格律工整,且感情真挚,行文自然,看不出一丝刀刻斧凿的痕迹。
语言清新朴素,韵味含蓄无穷。
这才是真正的大家手笔,就算是那些自诩大家的文人骚客,也没有这份功力。
真称得上于平凡中见惊奇。
尤其是,这首诗戳中了她的泪点,让她想家了。
正因为在品味这首诗,红袍女一时失察,才被燕七一盆冷水淋成了落汤鸡。
红袍女冷眼看着燕七,他虽然有些痞气,眉眼之间,放.荡不羁, 但却能做出这等绝世好诗,真是奇怪。
难道,他是个有大才的人?难道,他真心是天上掉下来帮助我的?
真要如此,我倒是可以推荐给父亲,人才万万不能荒废。
“燕七,刚才那首诗叫什么名字?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真是好诗。”
燕七有点无语,大半夜的,又被淋湿了,不去换身衣服,还在讨论什么诗?现在的人怎么这么不务实呢?
燕七慢条斯理道:“这首诗叫《静夜思》。”
红袍女忽闪着美眸:“静夜思?真是好名字?这首诗是你作的吗?”
燕七挤眉弄眼:“当然是我作的。不过,这首诗太平稀松平常,我一天可以作出几百首,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哈,哈哈!”
这厮就是个厚脸皮,厚如城墙,根本就不知道啥叫不好意思。
以前那个世界的知识,现在全部都是他一人所有了。
“一天做几百首?我不信。”
红袍女对燕七有些刮目相看了,不过显然不能完全相信燕七的话,那吹嘘的模样太可气了,没准……或者,这首静夜思是别人做的,不小心被燕七给剽窃来了。
燕七信口调侃:“我随便就能作诗的,你还不相信?信不信我现在立刻作出一首让你大吃一惊的《静夜思》另类版?”
红袍女眼前一亮:“《静夜思》另类版?吟来。”
燕七脱口而出:“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举头望明月,低头撕衣裳。”
红袍女美眸瞪得大大的,彻底被燕七给惊到了,面红耳赤,气的直跺脚:“无耻,太无耻,这明明就是一首污诗,还《静夜思》另类版,这和《静夜思》有什么相干?”
燕七哈哈大笑:“那个叫《静夜思》,这个叫《静夜撕》,同音不同字啊。”
“居然是《静夜撕》!无耻,下流!”
红袍女真是要崩溃了,这小子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吟了一手污诗,夜半三更,居然撕衣裳,这厮是在故意挑逗我吗?
燕七撇撇嘴:“撕一撕衣衫就无耻下流了?放心,女人都有这么一天的,等你洞房花烛夜那晚,你相公也会撕你的衣裳,不撕你还不愿意呢。”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红袍女哑口无言,现在她几乎可以断定,他既然做出了《静夜思》这种污诗,那《静夜思》如此神作断断不会是出自他手。
这两首诗的风格简直天差地别,档次差的太远了。
燕七才不理会红袍女怎么看自己,打着哈欠问:“你夜半三更来这里,难道就为了和我讨论撕衣裳的事情?拜托,我很困的,能不能明天再撕?”
第27章 活人能被尿憋死?
红袍女知道不能再讨论撕衣裳的问题了,再讨论下去,说不定要撕裤子,甚至于撕贴身胸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