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微
凡尘真仙进一步逼上来:“你嫌我老,不玩我?”
燕七无奈的摊手:“我不发表意见了,你说怎样就怎样,玩你或者不玩你,你自己选,不必问我,你选哪个,我就选哪个,这样行了吧?”
“你……”
“这样我总没错了吧?”
凡尘真仙脸颊又热又红,美眸绽放着羞愤的光芒,盯着燕七好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
凡尘真仙娇喝一声:“教我炒菜,教的不好,数罪并罚。”
“遵命!”
燕七也是无语。
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姐姐级别,还是奶奶级别,都是那么的不讲道理。
这难道是漂亮女人的特权?
……
阮大兄一直在书房等候。
虽然虎头一直陪着阮大兄,不曾慢待。
但是,阮大兄依然很好奇,燕七到底干什么去了。
正常来说,燕七迫在眉睫的事情,就是和自己商量好进入安南皇宫的计划。
可是,燕七竟然迟迟不肯现身。
阮大兄非常疑惑。
一个时辰之后。
阮大兄已经等的焦躁不堪,燕七方才进来。
阮大兄急问:“燕大人究竟是何故,耽搁了这么久?”
燕七一脸促狭:“炒菜去了。”
阮大兄很是生气,更想在合作中建立主动,板着脸,怒气冲天的说:“我要和燕大人商议重要事情,燕大人却去炒菜,这让我情何以堪?燕大人这是对我的极不尊重。”
燕七知道阮大兄是在摆谱,想要在合作中占据上风。
如此小儿科的心里算计,焉能骗得过燕七。
燕七云淡风轻的说:“不好意思,是我疏忽,怠慢了阮大人。既然阮大兄非常生气,这次合作是不成了。阮大人,您请回吧,抱歉了。”
“啊?这……”
阮大兄被搞得惊慌失措,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本是想拿捏一下燕七,让燕七知道厉害,然后,自己处于主动状态。
这样,谈事情的时候,主动权大了很多。
尤其是,刚才燕七放他鸽子,让他也有些不爽。
但没想到,燕七连谈都不谈,直接赶他走了。
这叫什么?
上房抽梯啊。
不过,这房子是他自己上的,梯子也是他自己给抽走的。
与燕七没有任何干系。
阮大兄心里窝火。
真是作茧自缚。
他可不敢真的走了。
德王三令五申,要他和燕七做好沟通,并且要事无巨细,不得有半点疑惑和瑕疵。
他若是就这么走了,如何向德王交代?
德王还不得砍了他的狗头?
“咳咳……”
阮大兄尴尬的咳了一声,只好自己找台阶。
“那个……燕大人,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些小事,我不在意。”
“不不不,这不是小事,这绝对不是小事。”
燕七一脸‘歉意’:“是我招待阮大兄不周,这可不是小事,此乃天大的事情,我内心深处非常自责。我身为大华丞相,怎么能失礼怠慢贵客呢?哎,阮大兄,我实在无脸在与你商议事情,你先回去吧,稍后,我会为阮大人准备礼物,聊表歉意。好了,虎头,送客。”
“是!”
虎头站在阮大兄面前,板着脸:“请吧,阮大兄。”
“哎,这……”
阮大兄内心深处,一万头草.泥马划过。
燕七这厮做事太狠了。
以退为进,让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仅没有伤害到燕七,却又发力过猛,闪了老腰。
阮大兄哪里能走?
“别别别,别这样,燕大人,我真心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咱们之间熟悉的很,哪里需要那些生分的礼节?燕大人,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事情。”
燕七依然一脸惭愧:“那怎么行,阮大兄心怀大度,不当回事,但我却不行,我要高标准要求自己。”
“而且,今日失礼,我意兴阑珊,已经没有谈事情的心情,待我缓几天,再做定夺吧!阮大兄,你慢走,我不送。当然,礼物还是要给你的。虎头,继续送客。”
“别呀,燕大人。”
阮大兄这回是真的慌了,站在燕七面前,作揖到底:“燕大人,是我心胸狭窄,态度嚣张,冒犯了燕大人,更有些小心思,企图为难燕大人,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恳请燕大人宽宏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
燕七笑看阮大兄:“干什么,你可没错,错的是我,阮大兄千万别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不不不,一切都是我的错。”
阮大兄诚恳认错:“我屡次败在燕大人手中,心中有气,所以,才对燕七有了报仇的念头。”
“燕大人,我与您相比,毕竟是个小人物,是我没有分寸,唐突了燕大人,恳请燕大人原谅我。我以后绝不敢再犯,绝不敢,绝不敢……”
说到最后,语声哽咽。
都快哭了。
燕七哈哈大笑:“这是干什么?来,阮大人,快坐,快坐下,虎头,上茶,上好茶。”
“是!”虎头出去。
“谢燕大人原谅,谢燕大人海涵。”
阮大兄终于重新坐下来。
背后,冷汗淋淋。
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差点搞砸了。
经过这次风波,他记住了一件事情:千万不要和燕七斗心机,吃亏的,早晚是自己。
燕七驯服了阮大兄,拿回主动权,这才笑嘻嘻的问:“你是德王的门生,德王的宏图大略,想必你心里清楚的很吧?”
第2796章 打开天窗说亮话
阮大兄一怔。
他想了想,义正言辞道:“德王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对德王的仰慕,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
“哈哈哈哈。”
燕七前仰后合,狂笑不止。
阮大兄有些恼火,豁然站起:“燕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士可杀,不可辱,你竟然如此辱我,岂有此理。”
燕七好不容易憋住笑:“你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干什么?德王的心思和结症,你真的不知道吗?”
阮大兄顿了一下,硬着头皮道:“当然不知。”
“揣着明白装糊涂?”
燕七一语戳穿若阮大兄的谎言:“既然你不说,那我替你说,德王不想做王爷,他想做安南国的国主,如此雄心大略,你会不知!”
“啊!”
阮大兄脸色突变,急忙后退三步。
“燕大人这是什么话?我权当没听到,我先走一步,告辞!”
燕七道:“事已至此,你已经走不了。既然你已经与我见面,那就说明你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了。”
“这……”
阮大兄一脚迈出门坎,却又停住了。
左右为难。
进退维谷。
燕七‘友好’的为阮大兄斟茶:“走是走不掉了,阮大人,你坐下,好好品一品香茗。”
阮大兄走不脱,只好回来坐下。
虽然品着香茗,但却没有感觉到阵阵香气。
有的,只是满腔苦涩。
燕七向阮大兄挑了挑眉毛:“你是安南情报使,必定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德王想要做国主的雄心,你不可能看不出吧?我不过说出了德王的心里想法,看把你吓的。你装的倒是挺像,不过我会被你骗过吗?呵呵,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装糊涂?”
阮大兄尴尬的笑了笑:“我……我是不太明白的。”
实际上,他心里当然明镜的很。
他就是德王的门生。
德王的心中怨气和执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
德王的抱负有多大,阮大兄也感受得到。
但是,这种事情,绝不能点破,更不能明着说出来。
一旦戳破。
就像是雪山崩塌,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他阮大兄是德王的门生,当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不过,阮大兄也是朝廷的情报使。
作为他而言,当然不想要冒风险。
而且,阮大兄也能感觉到,德王虽然有能力有魄力有实力,但已经没有机遇成为国主了。
一句话,运气不好。
所以,阮大兄很庆幸。
这样,他既有德王提拔和依靠,又不用付出太多的代价。
他这个情报使,稳如泰山。
不过,燕七却突然当着他的面,说出了德王的心中抱负。
一旦传出去,对自己的前途极为不利。
所以,阮大兄才想装作听不见,一走了之。
不过想一想,此时再走,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