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改正归邪的许大茂 第118章

作者:浮云一抹万事休

  医生“呸”了一声,脸色刹那间就黑了起来。

  边上跟着过来的年轻保卫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下医生的脸色更黑了。

  这玩意,要是传出去,得让人笑死。

  把毒蛇当成兔子了。

  医生恨恨的说道:‘难怪傻柱被这个老太太骗了这么多年,长相太有欺骗性了。’

  这下,众人再也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人就是如此,医生都能想到以后他工作中会碰到什么。

  再给别人处理什么伤口时,如果问人家要钱,别人肯定会拿聋老太太打趣他。也许这个黑点,会伴随他很久很久。

  但相比于傻柱,一下子医生的心里就平衡了。

  相比于这边在笑的保卫,医生跟厂长。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俩口子,就剩下尴尬了。

  现在边上是没围观者了,可是厂长过来处理这个事情,他也不好意思直接走啊!

  易中海知道自己现在的名声,也不敢凑向前去自讨没趣。

  于是那边在有说有笑,这个三个人就是大眼瞪小眼,只剩尴尬了。

  罗副厂长根本就没过来,笑谈了一阵,就自顾自的走掉了。

  医生也是如此,推上自行车就走。

  两个保卫,又是站在门岗那低声闲聊着。

  聋老太太叹息道:“中海,咱们也回家吧!”

  易中海闻言,冷眼瞅了聋老太太一眼,扭头就往厂外走去。李云也是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夫妻俩都没有搭理聋老太太。

  直接把聋老太太一个人丢在现场,一阵微风吹来,白发在风中凌乱。

  特么的,她一个小脚老太太怎么回啊?

第194章,大爷轮番坠落

  傻柱自觉今天相当出气,骂的相当痛快。当然,肯定还有那么一些遗憾。

  但在众人眼里,傻柱做的这个事,就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

  这玩意,一开始挺高潮,最后易家老娘们磕了几个头,就那样算了?

  只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对于傻柱来说,如果让他选一个院子曾经对他们兄妹好的人,那也只有易中海的媳妇李云了。

  说傻柱是个重情感的人,也是没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所以听到聋老太太满嘴谎话时,他能不顾一切的狂怼。

  可是见到别人的眼泪,见到李云给他磕头求饶的时候,傻柱哪怕再有恨,也觉得自己只能放弃。

  像这样的性子,如果没有遇到许大茂的乱入。那就算雨水再是聪慧,娶的媳妇王芳再是漂亮,也是逃不过被养老团跟寡妇团拉扯拿捏的命运。

  但今天的傻柱依然是高兴,他感觉好像今天这么一闹腾,压在自己头上多少年的石头都是烟消云散。

  嘚瑟的傻柱走进院子的时候,看到的是闫埠贵。

  其实这几天闫埠贵是过得相当提心吊胆,许大茂前段时间对于他的威胁,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

  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一点事没有,这个让闫埠贵又慢慢的恢复了自信。

  他认为是许大茂就是说了几句狠话,并不敢对他真干什么事情。

  闫埠贵没想到的是,许大茂为了一次性把他拿下,所以调查的细了些,也就慢了些,这才让闫埠贵产生了事情已经过了的错觉。

  闫埠贵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傻柱挂在胸口的饭盒了。

  这个年头,不管是买菜还是上班装东西,大多是布包,竹篮,网兜。

  当然竹篮肯定是买菜专用,而布包跟网兜出门基本上都是用得上。像是轧钢厂工人上班时带的就是布袋居多,都是家里妇女缝的。

  至于网兜,主打的就是一个能撑,也可以说是旅途必备。

  像傻柱这个,就是随手从厨房间抽的。

  傻柱这个人,并不是笨,只是有些马大哈的性格。

  许大茂提醒过他从厂里带饭盒回家,有点招人恨的事情。傻柱因为这个提醒,也是警醒了一阵。

  但时间一长,又是重回旧态了。

  闫埠贵看到傻柱这副德行,心里的嫉妒又是涌了上来。

  想他一个文人,教书育人,多大功德的事情?结果混的还不如一个厨子。人家厨子隔三岔五的还能带点肉回家,而他闫家除了逢年过节那是一点油水都看不到。

  关键还是傻柱看不上闫埠贵,每次想到这个,闫埠贵就怀念当初的许大茂。

  悔不当初啊,要是跟许大茂还是维护好关系,那么现在就还能享受许大茂带过来的那些山货。

  这个上面,闫埠贵是不会找自己的原因,比如他好几次坑许大茂。

  人都是如此,总归与别人关系搞坏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别人的问题,而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比如现在,傻柱对他这个老师加大爷没有应有的尊重。闫埠贵没有反思自己在傻柱兄妹的成长里,并没有帮助过什么,而是想着各种记恨。

  闫埠贵先是露出一个如此了然的嘲笑,然后阴阳怪气道:“哟,傻柱,这是又在食堂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大爷这么远就闻到红烧肉的香味了。”

  傻柱嘴上也不是省事的,直接也是上下扫视了闫埠贵一下,开口就是讥讽道:“闫老抠,劝你少打我主意,也别给我挖坑。我带的每个饭盒,要么自己花钱在食堂买的,要么就是领导特意给的。这么大年纪了,能不能做点人事啊?老是算计我们小一辈,你好意思?”

  被傻柱戳中了心里的阴暗,闫埠贵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面红耳赤道:“傻柱,你怎么说话呢?我怎么不干人事了?伱要说不出个123来,我闫家跟你没完。”

  傻柱“噗嗤”一声冷笑道:“就你?说句不好听的,你们老闫家父子一起上,我都是不怕。你说你没干缺德事,那我问你,许大茂家的事是你捅到街道上的吧?

  我跟许大茂几个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院子,也可以说你看着我们长大的。就因为人家多买几本稿纸,你就把人家往死里坑。你说你这叫干的人事?

  你好意思说你是院子里长辈?”

  傻柱的嗓门本来就大,院门口这时正是进进出出人多的时候。听到傻柱的话语,众人纷纷围观了起来。

  许大茂当初这个事,虽然也跟闫埠贵争吵过几句,但却没有当庭广众的揭破。

  而傻柱则是不同,等于把闫埠贵的遮羞布当着大家给揭了。

  这就跟让闫埠贵光着身子站大街上差不多了。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这时傻柱把闫埠贵扒光了丢大街上,闫埠贵虽然会恼怒,却没有这么生气。

  闫埠贵的眼睛刹那间就红了,闫埠贵憋红了脸,额头上青筋爆出,咬着牙齿辩解道:“放屁,我没有。”

  傻柱见到闫埠贵吃瘪,又见围观的人多了,有些人来疯。

  更大可能是傻柱认为刚才在轧钢厂怼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没尽兴。

  人都是如此,都是跟人争吵过后,总认为自己吵的时候没有发挥好,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

  这也就是诸葛亮舌战群雄的稀缺性,大多人在情绪亢奋的时候,言语表达能力,思维能力总会受影响。

  傻柱就是如此,心里也憋着一股怒火呢。

  听到闫埠贵无力的辩解,傻柱直接学着闫埠贵平时说话的腔调说道:““领导,那个许大茂家肯定有问题,我怀疑他们夫妇就是潜伏在我们中间的坏分子,这段时间我见许大茂可是买了不少稿纸,他媳妇天天在家里写写画画的。他又不是文化人,买这么多稿纸干嘛?·····“~老家伙这是你在街道办说的吧?就因为人家不是老师,不是文化人,你就把人家往死里坑,你说你不是王八蛋谁是王八蛋?”

  傻柱这番话语一出,院里众人也是震惊不已。

  平时大家有各种各样的矛盾,可都没有把人往死里坑。这要真跟那种事情沾染上了,那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事情。说句不好听的,这个事情,比易中海坑傻柱还要缺德一些。

  “你放屁,你瞎说,我没有。”闫埠贵已经语无伦次起来了。

  “我瞎说,你以为我饭盒里这些东西哪来的?明摆着告诉你,这就是街道办领导让我下厨,在饭桌上当笑话说出来的。”何雨柱诈了闫埠贵一下。

  院里邻居大部分都知道傻柱跟易中海在轧钢厂对峙的事情,其实闫埠贵也听了一耳朵。但之前傻柱到底在厂里还是在外面,谁都不清楚。

  这话的确是闫埠贵在街道说过的,傻柱毕竟有个大厨身份,这一辈子又没跟寡妇扯上关系,名声还不错,街道办认识几个人也是正常。

  事实上,街道办的人愿意把闫埠贵的话语传出来,就说明街道办对闫埠贵这种动不动把人往死里搞的事,也是瞧不上眼。

  事有轻重,如果许大茂的事是真的,就算傻柱主动去打听,人家就算不把他当同伙送进去,也是一个字都不会透露。

  可是许大茂家的事明摆着嘛。

  娄小娥刚生孩子,谁家干那个事的人,会想着生孩子出来当拖累,还在家里做这个事情?

  再说娄小娥的家世,别人不清楚,街道办的人可是知道。

  以娄家的家世,娄小娥会琴棋书画很是正常。虽然这个年头不鼓励这个,但也没限制。

  闫埠贵听到傻柱把他在街道办说过的话语,大概的复诉了出来。闫埠贵腿软了,直接跌倒在地。

  今天不少在轧钢厂上班的院里邻居可算是开眼了,大爷跟老祖宗都是轮番跟大地亲密接触啊。

  杨瑞华本来还想着出来给自家男人说几句公道话,听到傻柱这番话直接躲在了房间里不敢出来。

  闫埠贵跪坐在地上,低头看着地面,不敢抬头看院里邻居。

  院里邻居可比厂里那些工人狂野多了,这也是因为这个事更事关自家利益。

  都是住在一个院里的邻居,可以说,闫埠贵这种做法,就打破了院里矛盾争斗的底线了。

  “哗啦哗啦~~”闫埠贵家的几扇玻璃一块完整的都没留住。

  各种指爹骂娘的话语都是冲着闫埠贵而来,本来就是瘦小的闫埠贵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现在是真怕了,当初为了引起街道办领导重视,于是把事情说的严重了些。

  却从来没想过这个事情是把双刃剑,没伤到许家,反噬就伤到了他自己。

  闫埠贵原以为这个事就是他跟许大茂的事情,就像前段时间许大茂跟他说几句狠话一样,也就完事了。

  闫埠贵想不通,傻柱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想着替许大茂出头?

  只能说一饮一啄,自有天意。

  本来傻柱也不乐意管这个闲事的,当初听到这个事情,想的最多就是跟自家雨水说一下,让雨水跟许大茂去卖好。

  可是,今天闫埠贵先是惹了他,再加上傻柱本来就有火。

  最重要的是,今天食堂陈主任庆功的时候,特意提了一句许大茂。

  这个恩,得报!

第195章,老大晕完老三晕

  傻柱笑道:“就你这玩意还大爷?就你也配称教师?就你也配称文化人?呸。”

  前院也有几个邻居在这围观,听到闫埠贵做的事,再听到傻柱说的话,特别是最后的三连问,也都纷纷做出了自己的表现。

  家家户户都把自家过年时的门联撕了下来,揉吧揉吧成团,直接往闫埠贵头上砸来。

  这玩意倒是不疼,伤的却是闫埠贵的心。

  闫埠贵没有易中海的硬气,当场嚎啕大哭了起来。

  本来还有几个拎着院里垃圾桶,准备往闫埠贵头上招呼的邻居,也被闫埠贵这哭声给吓住了。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各家各户虽然不能揍闫家一顿,但也有着表达自己厌恶的方式。

  也就是撕闫埠贵过年帮写的春联,都是揉成团的往闫埠贵身前砸。

  当然还伴随着邻居经典的国粹声。

  闫埠贵无助的把邻居扔过来的废纸团往身前聚拢着,仿佛在捡他破碎的名声一样。

  虽然邻居们没打他,也没骂他,但闫埠贵却感觉闫家完了。从今天开始,闫家的人在院子里,再也抬不起头。

  邻居们肯定不会直接开口骂,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揍闫埠贵。

  就算傻柱指责闫埠贵,也说的是闫埠贵明明了解许大茂,却还是把他往坏分子上面引,但却是不敢说闫埠贵去街道办说这个事就错了。

  这个事,按照流程上来说,闫埠贵也的确没什么大错误。

  大院大爷的主要职责,干的就是防敌特的事情。这个上面,谁都不敢指责。

  说实话,这是闫埠贵,如果刘海中关注到这个情况,联想到那个方面,说不定就不是告状了,而是直接带着人上门搜查。

  那说不准娄小娥没防备之下,还真要倒霉。

  但毕竟刘海中没干这种缺德事,闫埠贵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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