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改正归邪的许大茂 第264章

作者:浮云一抹万事休

  冉秋叶的肚子比较争气,据医生检查说,是双胞胎。许家冉家都不敢相信,请了个流落港岛的中医大家,一搭脉,询问饮食改变规律,然后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说冉秋叶肚子里的孩子两个可能是两个,可能是兄弟,也可能是龙凤胎。

  这玩意把冉父冉母乐得不行,冉秋叶也算松了一口气,这样就算一个孩子跟她姓,估计许父许母也不会反对了。

  冉秋叶自然还是想着获得许家的认可,哪怕她一辈子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嫁进许家。但为了孩子以后,有许家认可,那就是能替孩子正名,让孩子在港岛上流社会,不受什么歧视。

  可能知道这个事紧张的也就是许大茂一个了,他担心冉秋叶舅舅那边知道这个情况后,又对着冉秋叶以及她肚里的孩子打什么主意。

  所以许大茂叮嘱冉家这个事情一定要保密,特别是对冉秋叶舅舅那边。

  而对于冉秋叶的保护,许家以及强叔那边,现在对冉秋叶实行的是双重保护。

  相比于港岛这边一切都上了正轨,四合院现在是鸡飞狗跳的样子。

  秦京茹给何大清生了一个闺女,这让何家上下都松了一口气。

  秦京茹肯定是不满意的,但丫头是她肚子里出来的,她也不可能把这个小不点塞回去。

  再加上何大清相当喜欢,还特意跟着傻柱雨水的名字排了下去,取名何雨琳。

  一下子又让秦京茹眉开眼笑了起来。

  乱的不是何家,而是闫家易家以及贾家。

  也没别的原因,因为易中海本身有手艺在身,面相又是老实憨厚型的,在里面表现的不错,所以接连减了几年。

  而闫埠贵则是因为时间到期了。

  这下子,三家人家碰到一块,那热闹可就大了。

  闫埠贵出来后,不敢找何家的麻烦,但他认为他之所以受这么大的罪,是被易中海连累了。

  现在的闫埠贵工作也没有了,现在又是这个年头,街道也不可能给他安排。

  但人总要吃饭啊!

  所以这段时间的闫埠贵正跟着易中海闹,让易中海赔偿他的损失。

  在闫埠贵认为,以易家两口子的心眼,肯定是留下了什么后手,说不定就藏了笔钱在哪里。

  关键这俩老货现在每个礼拜还要到街道那里进行报到汇报。所以就算闹,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吵架动手。

  闫埠贵每天就守在易家门口,如同一个受委屈的小娘们一样,对着易中海唧唧歪歪的。

  易中海去哪,闫埠贵就跟着去哪。就连易中海上厕所,闫埠贵都得在厕所门口守着。

  这就是相当让易中海蛋疼的事情了。

  闫埠贵三年五年没干活,都有杨瑞华挣钱养家,最多也就是日子难过一点而已。

  反正闫家苦日子也过惯了,也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但易中海不行啊,李云真没给他留什么东西。

  他要是不找事干,他就得饿死。

  但这个年头找活,以易中海的经历,也没什么正经厂子肯收他。

  只能去黑作坊那里,偷摸着打一点作具,偷摸的拿到黑市上销售或者公社自用。

  比如说猎人用具什么的。

  这玩意肯定是见不得光,要不是易中海真有手艺,人家也看不上他。

  虽然比不上原本在轧钢厂的高收入,但糊口什么的,还是可以。

  现在人的生活开销本来就不高,一个老爷们有个五块到十块,就能吃饱穿暖了。

  没有了李云这个病秧子拖累,易中海自己挣钱自己花,也能勉强过活。

  但现在闫埠贵天天跟着他,让易中海就是想去干活,也是不敢去。

  万一被闫埠贵爆出来,那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场。

  易中海想了好久,夜夜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回院子后,并没有找过秦淮茹。

  易中海知道秦淮茹是什么人,他现在没钱,就算找上去,秦淮茹也会翻脸不认人。

  何况易中海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整个人反而是想开了一些,就想着挣点钱,然后找个年纪比他小十多岁的,带不带孩子都无所谓,反正能给他养老送终就行。

  应该说,易中海的想法,受到了何大清的影响。

  人家何大清都能找到秦京茹这样的,为啥?因为何大清有钱。

  那么易中海为什么不能那样做?

  他模样总归长得比何大清周正一些。

  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得有钱。

  那么闫埠贵就是必须安抚好的那一个。

  易中海想过弄死闫埠贵,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真不敢那样去做。

  是不敢,而不是不能。

  要知道易中海现在打交道的都是什么人,敢在这个年头做黑作坊的,都是些敢拼命的角色。

  易中海要是想弄死闫埠贵,也就是跟那些人说一下的事情。

  但这段时间,闫埠贵天天盯着他,要是闫埠贵出事,所里第一个查到他头上。

  所以易中海还得想着办法解决。

第415章 易中海花钱买安静

  闫埠贵的敲门以及呼唤声很有规律,基本上就是一分钟一次,“咚~咚咚”,一下重的停顿一下,跟着连续的两下轻敲,然后就是闫埠贵的低呼~“老易,老易。”

  轻唤过后,闫埠贵把耳朵贴在了易家门上,听着门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现在的闫埠贵更瘦,真正皮包骨头没二两肉那种。

  以前还算合适的衣服,现在在他身上,也是松松垮垮的。说不定风大一点,就把他吹走了。

  有邻居拿他开玩笑说,闫埠贵能跟隔壁胡同那个原来在驴驹桥当汉奸的贾贵有的一拼了。

  都是一样的瘦,都是一样的猥琐。

  百无一用是书生,闫埠贵又是背着坑害邻居名声进去的。不受待见是肯定的,被欺负也是肯定的。

  要不是闫埠贵能屈能伸,舍得拉下脸给同宿舍那些人当孙子,说不定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两说的事情。

  闫埠贵自然知道现在自己干的是什么事,对于有时候易中海看向他时,眼里的凶光,闫埠贵也曾在那些狠人眼里看到过。

  但这个事怎么说呢?他也没办法。

  以他现在这个身子,除了跟杨瑞华糊火柴盒,其他什么活都干不了。

  身子要养不好,他就会成为闫家的拖累。

  可是要养身子,得有钱买肉食,而闫家的那点家底,闫埠贵肯定是舍不得动的。

  闫埠贵只能把主意打到易中海身上。

  他知道易中海想刀他,他也知道易中海不敢。

  至于易中海有没有钱,他并不在乎,反正只要易中海能给他钱就行。

  要么大家都别活,要么易中海就想办法给他钱。

  至于钱怎么来的,闫埠贵不管。

  所以闫埠贵每天如此坚持,消磨着易中海的心态。

  一切如闫埠贵所想,易中海还真坚持不住了。

  易中海收拾好桌子,又看了一下关着的大门,眼中诡谲云涌,半晌,却是叹息一声,起身慢慢的往里屋走去。

  易中海趴在地上,从床底摸出一个饼干盒。等到打开饼干盒上的盖子,易中海摸出一把零碎票子,却是又叹息一声。

  对于易中海来说,他从来没这么穷过,混身家当加起来,也没超过一百块。

  这个里面,还有街道办看在李云捐款捐东西的份上,给易中海发的五十块安家补贴。

  本来易中海是比闫埠贵早出来一个月的,联系在里面认识的那个开黑作坊的,然后接活干活,刚打了几把刀具,收入一点。

  结果闫埠贵出来了,一出来还缠上了他。

  易中海还真不是怕闫埠贵,哪怕跟闫埠贵打一架,他也不怕。

  易中海怕的是同院的何家,易中海知道,何家对他的恨并没有消散,只要有机会,何家会想办法再把他送进去。

  关键现在何家攀上了高枝。有许大茂在外面给何家撑腰,有何大清这个不输于他的老阴逼在指挥,还有傻柱这个武力担当。

  不论怎么算,也是优势不在他。

  当年他能算计何大清,是因为何大清把他们夫妇当朋友,并不是他比何大清聪明多少。

  有这样一家子盯着他,易中海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易中海摸出一把纸币,想了想,拿出了两张五块。

  但又是犹豫了一下,又拿出一张大团结,这是易中海自认为十块钱打发不了闫埠贵。

  等到易中海准备好,易中海才阴冷着脸,拉开了门闩,把靠在易家门上的闫埠贵差点闪了老腰。

  闫埠贵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易家,看到易中海脸上的冷色,闫埠贵不由讪讪笑道:“老易,你起来啦?”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道:“我说闫埠贵,你天天这样有意思么?我现在什么状态你不清楚?

  你倒霉,我也倒霉。

  你要说怪我,我也不吱声。

  但当年你收我酒,收我钱的时候,就没想过这一天?

  闫埠贵,我不欠你什么。

  我现在一无所有,就想好好过日子。你要是再折腾我,咱们两家只能鱼死网破。”

  闫埠贵还真怕易中海跟他选择鱼死网破,虽然以他的分析,易中海应该不是那种性格。

  但人这个玩意,谁都说不清楚。

  闫埠贵了解的是以前有家有业的易中海,好名声,怕死缠烂打。

  但现在的易中海就像他自己说的,可是一无所有了。

  易中海的气势高了一分,闫埠贵的气势就低一分。闫埠贵本来是想着混不吝的,现在反而对着易中海赔笑道:“老易,咱们多少年老交情了。

  我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天天上门骚扰你。

  你看……”

  闫埠贵撑开双臂,在易中海面前转了一圈,却又对着易中海苦笑道:“老易,你看我现在的身子能做什么?

  连走个远路,都得气喘吁吁的。

  家里杨瑞华挣点钱,还要给乡下的三个孩子补贴一下。

  老易,看在多少年关系,看在当年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的份上,帮帮我。”

  听到闫埠贵服软,易中海的神色也不由稍缓,却是坐到了桌子边上,对着闫埠贵叹息道:“老闫,我也知道你难,可是我现在真没有。

  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为了有人给她收尸,把全部东西都捐给了街道。

  我现在又没工作,咱们这种人,也没哪家正经厂子肯收我们。

  你让我咋帮你?

  难不成我割身上肉给你?”

  闫埠贵闻言,连连摆手说道:“不至于,不至于,老易,你都说咱们多少年老关系了。

  你清楚我,我也清楚你。

  你是那种永远不会把路走绝的人。

  老易,我私下问一句。

  你家里所有钱财,真的是你家李云掌管?”

  易中海听到这个,脸上的神色立马阴冷,他冷冷的看向闫埠贵,不发一语。

  但屋子里的温度,却是莫名的让闫埠贵感觉到冷意。

  你也知道,现在咱们俩算是过街老鼠,多少人都盯着咱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