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泥白佛
刘艺妃有点心疼权哥,不过当她抽到了最大的牌,王权抽到最小的牌,并选择大冒险的时候,她是一点都没手软,“把你手机里所有暧昧关系的女性号码全部删掉。”
杨蜜惊讶地看着刘艺妃,然后发自肺腑地鼓掌,“茜茜,你成长了啊!”
刘艺妃傲娇道,“人不狠,站不稳。”
王权强撑着喝了第五杯,跟杨蜜持平,然后他晃了晃酒瓶,又把之前的大杯放在中间。
“现在,这瓶里,也就有这么一大杯,多一点,我们换个玩法。”
王权重新讲了一下规则:接下来每人依次往杯里倒酒,每次必须倒出来哪怕一滴,然后看酒在谁手上从杯里流出来,这个人就要把杯中酒全部喝掉,且这个过程中其他人不能和倒酒的人身体接触,但可以精神攻击。
杨蜜,“那输的人就太惨了,这一大杯下去估计直接就放倒了。”
王权,“敢不敢来。”
刘艺妃一拍桌子,豪气干云,“来就来!”
然后三人还是抽牌,按照点数大小,杨蜜第一个,王权第二个,刘艺妃第三个。
杨蜜首先倒了大概五分之四就停下了,她怕自己手抖。
王权直接倒满齐平,但因为液面张力,酒也不会流出来,接下来就看刘艺妃的了。
杨蜜开始在旁干扰,“茜茜多倒点……看飞碟啊!”
一惊一乍,但没有影响刘艺妃,她只倒了几滴,轮到杨蜜了。
她撅着屁股小心翼翼,王权在她后面做千年杀动作,试图干扰,不过似乎无济于事
一滴酒落了进去,杨蜜松了口气,“轮到你了权哥。”
权哥现在喝得有点多,但手还是稳的,不过杨蜜也不忘干扰他,“权锅,你快看茜茜胸口!”
王权:我才不看呢,啥也看不到。
见他不中计,杨蜜,“那你看我的啊。”
“不用看了,茜茜,该你了。”王权放下酒瓶。
刚刚王权滴了两滴,酒杯上面已经开始出现了明显的弧度,现在酒杯已经到了流出的边缘,三个人全都紧张起来。
就在刘艺妃手中的酒瓶即将滴落一滴酒的时候,杨蜜拉着王权来到刘艺妃面前,然后一口亲上了王权。
专注倒酒的刘艺妃眼角余光隐约看到了这一幕。
王权瞬间领悟了蜜蜜的意图,他算是看明白了,现场最能喝的其实是刘艺妃,他和杨蜜再来这么一大杯都得废,所以这时候他们必须同仇敌忾,华夏人不骗华夏人,一起干倒米国佬!
于是王权也搂上蜜蜜,直接热吻起来,还出声干扰。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们第几次了,王权的初夜是师姐的,但初吻是蜜蜜的,但以前不懂事,现在啥都懂了,但也更加难以控制。
刘艺妃失败了,她的心乱了,酒已经漫了出来,她叫停两人,“你们两个够了吧,我输了!”
但他们置若罔闻,继续热烈拥吻,王权对蜜蜜的感情好像再也没法伪装下去了。
这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她调皮,胆大,不讲理,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缺点一箩筐,但就是在自己心里有着很重很重的分量。
小时候她每次拍戏自己都要跟着,防止她被欺负,哪怕自己远在米国也关心着她的情况,并规划着她的未来。
她喜欢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只是自己对她不敢像对其他女孩一样,跟别人玩玩可以,跟她,自己怎么忍心。
此刻就连刘艺妃都感受到了这股浓浓的爱意,她好嫉妒,也好后悔,妈妈当初跟爸爸离婚后自己就该劝她在京城胡同定居的,为什么非要去米国呢,自己和杨蜜差的可是二十年朝夕相处的感情啊!
郁闷的刘艺妃举起桌上满满一大杯酒,咕咚咕咚,直接一饮而尽,看到酒瓶里还有一点,也仰着脖子灌了进去。
因为动作过于豪迈,王权终于发现了这一幕。
他放开黏在自己身上的蜜蜜,“茜茜,你悠着点,这么喝会出事的啊……”
王权喝的也不少,加上酒量差,脚下拌蒜,直接一下子把刘艺妃扑倒在沙发上,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刘艺妃倒还好,从小她的妈妈就教育她,女孩子想要保护自己的安全,什么武术、跆拳道都不如酒量重要,能喝就是一种保护。
今天大部分酒都是她一个人喝的,但她还好好的,甚至她和杨蜜把王权搀着放到床上,脱了外衣后,两个女孩又开始了第二局。
杨蜜提议,“再整点啤的?”
刘艺妃打了个酒嗝,“干喝啊,有花生米吗?”
杨蜜翻了翻冰箱,“蚕豆行吗?”
“来吧。”
打开罐装燕京,两人碰了一下,虽然在喝,但表情都有点痛苦,看来也没多少量了,就硬撑。
刘艺妃首先开口,“我喜欢王权,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杨蜜,“所以呢。”
刘艺妃,“如果你要争,我们可以公平竞争,但不影响我们的感情,谁输谁赢都要笑着祝福对方好不好。”
杨蜜意外,我们关系这么好的吗?
喝了酒的人容易感性,她回忆了一下,那年十八,自己和面前的天生贵女互相打伞,一起拍戏,同吃同住,她们是片场唯一的同龄人,有很多话可聊。
一晃都四年过去了,你追我赶中,她们已经是当下最火的两朵小花旦,而且口味相近,又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这,这不就是所谓的绝对双骄吗!
见杨蜜怔怔无言,刘艺妃不禁窃喜,“如果你不想争……”
“不,我争!”杨蜜斩钉截铁,又喝了一口。
之前一直在刘艺妃身边迂回作战,现在杨蜜要跟她正面交锋,是《灿烂的遗产》给了她勇气,现在自己也不是吴下阿蒙了,我也有了自己的代表作,有了自己的狂热粉丝,我也不输你太多!
而且自己还有二十年一起长大的情谊,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见到杨蜜这么说,刘艺妃默默喝了一口,“那,那我们还可以做好朋友的对吧。”
杨蜜,“如果你不介意我和你喜欢的男人结婚生子,我也很乐于交你这个朋友,作为朋友你还是很不错的。”
刘艺妃跟杨蜜碰了一下,“同样的话送给你。”
杨蜜眼珠一转,“茜茜啊,你不要把目光只放在我一个人身上,你忘了米国那位了。”
刘艺妃,“可古人说过,攘外必先安内啊。”
杨蜜,“说这话的都把江山丢了,所以这话根本不对,要首先解决民族矛盾,然后再处理内部矛盾,盖尔·加朵,一个犹太人,我们都是炎黄子孙,这就是明晃晃的民族矛盾啊!”
刘艺妃拍着桌子,犹如醍醐灌顶,“对啊,她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权哥说,那是他的初恋呢!凭什么啊!”
杨蜜晃着脑袋,“所以我们是不是要先把加朵铲除掉呢!”
“可是要怎么做呢?”刘艺妃道,“要不我们用他手机给加朵打了电话?”
杨蜜摇摇头,“你都能不在乎权哥昨天跟别的人鬼混,你觉得加朵会在乎吗?”
“这……”
“我们爱的是这个人的灵魂,他的才华,不应该计较他身体的小小任性,对吧。”
“不,不是这样的!”刘艺妃反驳,“我现在不在乎是因为他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男朋友,我肯定不能容忍啊!”
杨蜜一摊手,“那你去打电话吧,告诉加朵你和权哥在鬼混。”
刘艺妃犹豫了一下,“我不干,那样太没品了,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杨蜜搂着刘艺妃的脑袋,两人头抵着头,“酒壮怂人胆,不如今晚我们就把权哥给办了!”
刘艺妃看了一下窗户,“蜜蜜,你喝多了,天还没黑呢,现在是光天化日。”
“那就光天化……”杨蜜打了个酒嗝,“日!”
“啊,可为什么这么做呢?”
“因为权哥没试过我们的好,所以他心里加朵分量更重,一旦开了荤,破了戒,他就算人在米国,就算在加朵身边,恐怕做梦都会想着我们俩,加朵应该可以忍受权哥身体上的不忠,但心灵上肯定不能接受,到时候加朵和权哥的关系自然会瓦解。”
刘艺妃喝多了,需要用更多的时间捋一下这个逻辑,半个小时过去了,等她捋顺了,觉得没什么道理,再去看杨蜜。
咦?你怎么睡着了?
刘艺妃拍了拍杨蜜的肩,捏了捏她的脸,叫不醒,根本叫不醒!
而她也一阵困意袭来,于是搀扶着杨蜜,两个女孩艰难地走到了卧室,杨蜜还回光返照地睁了一下眼睛,对刘艺妃道,“你得听我的,办他!”
王权睡在边上,被子已经掀开,刘艺妃把杨蜜放在中间,被子一展,搂着杨蜜就睡下了。
现在是中午13点钟,到晚上20点钟之间,中途杨蜜和刘艺妃各醒了一次。
20点一过,王权也醒了,而此时他已经占据了C位,旁边酒气冲鼻。
而且王权感觉身体特别累,仿佛在加朵身上驰骋过后又找师姐切磋,她们都是体能非常出色的女战士。
只是喝了点酒而已,我怎么累成这样了?
王权撑着床坐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凉飕的,看看左边的蜜,又看看右边的仙。
终于,他轻轻掀开被子,然后松了口气,还好,她们的衣服都还在,应该没有酒后犯错。
随后王权下了床,光脚溜进了洗手间,稍一检查就确定,自己失身了!
所以她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王权开始了地毯式地检查,就检查这个小小的洗手间,这里面绝对隐藏着真相。
他看了一下,蜜蜜的牙刷被用过,还微微有些湿,本来是新的,牙刷毛却有些发呲,而且牙膏怎么少了这么多?
还有洗手间的手纸被人抽走了好多,自己刚换的,怎么少了一多半?
垃圾篓也空了,里面是有什么证据被销毁了吗?
王权确定,如果自己醉中发生关系,他不可能毫无察觉,自己跟她们应该是清白的,但也没有之前那么清白了。
随后王权也冲洗了一下,重新回到卧室,刘艺妃和杨蜜已经本能地搂在了一起。
王权闻了闻杨蜜的脸蛋,她的嘴边还能闻到牙膏的香味。
又看向刘艺妃,她嘴边还有些酒味,但她的小手洗的喷香。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王权了然了。
他轻轻在两人嘴角亲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床被子,轻手轻脚到了客厅,躺在沙发上一边重新构架今天发生的事,一边忍不住乐。
他很庆幸自己不是千杯不醉的体质,有时候喝多了也挺好的。
王权看到了手机上俞菲鸿的短信,“今天我爸妈回杭城了~”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这是邀请的信号。
但王权有心无力,他晃着茶几上的空酒瓶,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
俞菲鸿昨晚睡前美容,终于收到了王权的回复,“菲鸿姐,我刚醒,不好意思啊,改天再去你那。”
“今天才睡醒?白昼宣银啊?”俞菲鸿调侃道。
“没有,我们玩游戏,喝多了而已。”
“是你喝多了,还是都喝多了?”
王权:“都喝多了,她们俩还没醒呢,我酒量还行。”
俞菲鸿没再细问,“自己会煮醒酒汤吗,可以自己弄点,要不然头疼。”
王权,“不会,要不你煮了给我送点?”
“然后给你们三个喝,是吧。”
王权挠挠头,“是不是有点不要脸,要不算了,我找我妈吧。”
俞菲鸿叹了口气,“等着!”
王权,“再来点吃的,饿了……”
第232章 逃离情人节,奥奖再夺金
小区地面车位,王权在俞菲鸿的车里喝了一碗醒酒汤,又吃了点火腿香肠以及杭城糕点,总算没那么饿了,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保温桶里还有两碗的量,留着给她俩。
王权吃着喝着,俞菲鸿就跟他聊工作上的事,主要是把《听说》和残奥会挂钩这件事。
“你在听吧?”俞菲鸿看着两眼发呆,仿佛身体被掏空的权哥。
“嗯,听着呢,这个主意不错,如果确定要这么做,这个剧本就要尽快拍了,否则赶不上九月的残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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