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桥上风景独好
你说,要是脸书的两大创始人,最大个人股东和最大机构股东卷入这种丑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科恩摇头道:“脸书上市或许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但绝对能正常上市,你要相信,脸书的背后站着好几股强大的力量。
在滚滚大势之下,任何阻拦注定都是徒劳无功的。”
乔布斯冷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计划取消,就这么算了?”
“绝对不能取消!”
拉里·埃里森勃然变色道:“你们知道为了对付戴伦夏,我做了多少努力吗?
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必须要让戴伦·夏付出一些代价。”
科恩咬着雪茄,拿眼神扫了扫两人,他感觉这两个莽夫在仇恨面前,已经失去最基本的理智了。
要是戴伦夏真有那么好对付,他也不会被人敲打了。
上回他刚出手,立马就迎来了戴伦夏的凌厉反击,差点把他自个儿给搭进去。
这一次的话,光是看脸书的这个股权结构,就知道戴伦夏是有所提防的,哪那么容易就被偷袭得手。
“你们现在出手的话,只会暴露自己,同时丧失一次宝贵的偷袭机会。
因为脸书背后有太多势力了,任何阻挠脸书上市的行为,都是自取其辱。”
乔布斯看着科恩,冷声道:“我们只针对戴伦夏和克里斯汀娜。”
“针对戴伦夏也就罢了,你针对克里斯汀娜就是针对脸书,现在有太多人保她了。
据我所知,奥观海和超过一半的参议员都间接持有脸书股权。”
乔布斯瞬间不吭声了,美国真是自由世界吗?
狗屁的言论自由,动一下权贵的奶酪试试?
拉里·埃里森由于跟军方走的比较近,在政治上也是非常敏感的。
此时两人被科恩一番提醒,瞬间冷静了不少,但由于夏景行得罪他们实在太深了,堵在两人胸中的那口恶气实在难咽,复仇的执念也无时无刻不在噬咬两人的内心。
“唉!”
随着一声叹息,拉里·埃里森重重一拳锤在桌子上,他感觉夏景行现在就像是一个刺猬一样,想对付对方都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
乔布斯也同样有些意兴阑珊,眼瞅着夏景行终于露出柔软的腹部了,可对方马上又穿上了一层铠甲,无处下手啊!
相比两人,库克报仇的想法倒是没有那么强烈。
要不是戴伦夏搞垮了乔布斯,还轮不到他上台呢,说是大恩人也不为过。
当然了,如果能通过打击脸书和夏景行来影响复兴工业的发展,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科恩见乔布斯和拉里·埃里森情绪都有些低落,于是开始推销自己的计划了。
“这一次戴伦夏明显是有备而来,我们先避其锋芒,忍一忍。
脸书的股东来源复杂,压根儿就不是一条心。
你们看着吧,上市锁定期一过,股东立马全跑光。
如果没有了那群人庇护脸书,我们就不用再畏手畏脚了。
你们别看脸书现在业绩还不错,那是因为推特、声破天这些拖油瓶还没开始严重拖后腿。
我分析过,一旦脸书业绩变脸,用户增速放缓,股东大量抛售,那么脸书的末日就到了,属于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了。”
科恩的计划有一定的私心,他一个搞金融的,自然要在最擅长的领域报一箭之仇,顺便捞点钱填补前年的亏空。
狙击脸书上市,除了出口恶气以外,几乎无法给他带来一丝一毫的实际利益。
况且戴伦夏现在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他暂时不想跟对方正面碰上,等一等,机会总会出现的。
但他算错了一件事,他等得起,乔布斯却等不起了!
“不行,我们还是要出手,能给戴伦夏制造多少麻烦就制造多少麻烦。”
说罢,乔布斯把目光投向好朋友拉里·埃里森,一生要强的他做出这番姿态,无疑是克服了重重心理难关。
给夏景行添点堵,是他生命最后这段时间的最大乐趣,没有之一。
第1465章 引蛇出洞
“嘿嘿嘿~,戴伦去哪儿了?老子不是在这好好的呆着吗?还能去哪!”
夏景行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台复兴平板电脑,浏览着自己脸书账号下的傻屌网友评论和留言,看得嘿嘿直笑。
关于他为什么消失在脸书股东名单之列的话题和讨论,最近几天就没停止过。
阴谋论一时间也尘嚣之上,有说他被克里斯汀娜排挤出局的,也有说他被美国当局打压,沦落到不得不变卖股份的地步,还有说他不看好脸书发展前景,高位套现的……
总之,很多人都很好奇这个问题。
当然了,也少不了一群弹冠相庆的白人至上主义者,他们认为戴伦夏滚蛋了,脸书终于属于伟大的美利坚了。
针对网上的这些流言蜚语,不少财经专家和学者都站出来分析。
他们分析出来的大部分结果都是戴伦·夏这一次真正的出局了,即使还通过远景资本间接持有脸书部分股权,比例也不会太多,无法对脸书施加控制和重大的影响力。
相比于专家的分析,大众和媒体其实还是更希望从脸书和夏景行这里得到答案。
脸书由于正处于上市缄默期,以不方便接受采访为由拒绝了所有来访的记者。
因为脸书的拒绝理由有理有据,记者没有办法,于是只能从夏景行这里寻找突破口。
可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找着夏景行人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有记者不死心的跑去了中国,认为夏景行躲在海那边,但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夏景行之所以决定回避记者,就是希望耳根子清净一点,同时打算引蛇出洞。
……
楼下突然传来了一阵汽车引擎轰鸣声,夏景行起身走到窗边,撩起窗帘缝看了一眼,是刘海驾车回来了。
刘海动作麻利的下了车,然后快步走进了别墅。
一分钟后,刘海来到了二楼,看着正抱着平板玩游戏的夏景行,笑着说道:“你躲在这里倒是清净了,外面都已经全乱套了。”
“乱不了。”
夏景行头都没抬一下,手臂左摇右晃的操纵着平板,专心致志的驾驶着游戏中的卡丁车越过一个又一个障碍物。
“我刚刚无聊去看了一下我脸书账号下的评论留言,足足多出来了好几十万条,都在问我脸书的股权问题。”
刘海在夏景行对面的沙发坐下,回道:“说明大众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的。”
“关心这个词过了,用好奇更准确一点,非亲非故的,有什么理由关心我,不过是追逐热点而已。”
夏景行笑着收起平板,扔在了茶几上。
刘海笑了笑,“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的话题是炒起来了。”
“对了,你们有没有监测到什么有意思的言论和新闻?”
夏景行嘴角含笑的望着刘海,他这几天躲在了这栋挂在刘海名下的别墅,过了几天清净日子,但同样没有忽略对外界的观察,刘海就是他派遣出去打听消息的侦查员。
“正要跟你汇报这件事。”
刘海挪了挪身子,坐正后说道:“有些厉害的财经媒体正在寻找蛛丝马迹,他们把目光对准了洛克菲勒家族、伊诺克基金、高翎资本及其他三家对冲基金。
根据脸书的公开融资信息,并没有这六家机构的身影。”
夏景行淡淡一笑,对此他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既然媒体要调查,就让他们调查好了,很多东西注定是查不清楚的,因为上面有人。
“还有吗?”
刘海回答道:“没有了,大夏资本的商业情报部门暂时就只监测到这些消息。
其他的诸如你和克里斯汀娜之间的情感纠纷、小犬夜宿好莱坞女明星家里之类的消息也有,但都没有掀起太大的风浪。”
夏景行嘴角微微抽搐,小犬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嘛,也是浪得一匹。
“有没有曝光伊诺克身份的新闻?”
夏景行最关心的是这个,他严重怀疑那些幕后黑手会拿这件事做文章。
“没有!”刘海连忙摇头。
夏景行微微皱眉,他都把破绽露出来了,那帮人怎么还不行动,难道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
说罢,夏景行站起了身,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笑着说道:“等了这么久了,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刘海迅速敛起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问道:“不是说好的引蛇出洞吗?”
“这话没错!但这蛇都不出现了,那就只能我们再主动一点了。”
夏景行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还真是无胆鼠辈啊,抓住了把柄都不敢放出来。
既然你们不来放这把火,那就我来放!起码还能占据一些主动权。
……
……
奥克兰,甲骨文体育馆。
近两万名球迷穿着整齐划一的金黄色篮球服,放眼望去,整个场馆内仿若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
伊凡卡一跨进馆内,就被现场的狂热情绪给感染了。
“这氛围实在太棒了!戴伦,我认为你那几亿美元花的很值。”
“岂止是几亿美元!”
夏景行看了一眼悬挂在体育馆正中央上空大屏幕的甲骨文广告Logo,冷冷一笑,“拉里·埃里森已经放话叫勇士队下个赛季滚蛋了,不许再使用他们的球馆。”
“啊!”
伊凡卡红唇微张,吃惊的说道:“甲骨文不是跟勇士队签署了为期十年的主场球馆使用协议吗?”
“拉里·埃里森那老混蛋撕毁合约了,宁愿赔上一笔违约金,也不愿意看到我的产业继续在他的地盘撒野。”
说到这,夏景行嘴角流露出一抹不屑,拉里·埃里森也是真有脾气,为了让他这个仇家难堪,宁愿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
“那勇士队接下来怎么办啊?”伊凡卡一脸关切的问道。
“新的球场已经在建了,最迟明年就能入驻,中间的话暂时找个体育馆过渡吧!算不了什么事。”
夏景行满不在乎的说道,拉里·埃里森以为用这种小手段就能恶心到他了,笑话,他还要感谢甲骨文赞助了一笔金额不菲的新球馆建设资金呢。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跨着台阶,往第一排的坐席走去,四名膀大腰圆的白人保镖分成两组,一前一后的护卫着。
伊凡卡今天穿着一身中国元素十分浓郁的改良款青花瓷旗袍,沙漏型的身材被展示得淋漓尽致,傲人的胸脯高高顶起,高开叉的设计把一双大长腿也解放了出来,行走之间尽是风情。
很快,就有球迷注意到了这队出场架势不小的队伍。
“快看,是戴伦!勇士的新老板!”
“哇哦,他身旁的那个白妞是谁,看起来跟超模一样。”
“戴伦不是卖掉了脸书的股份吗?怎么还这么高兴。”
“人家有的是钱,即便没有脸书的股份,仍然是世界级的超级富豪。”
……
夏景行和伊凡卡的出场,在球迷中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不少原本坐下准备看球的球迷,此时都纷纷站了起来,准备近距离一睹世界第四富的风采。
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夏景行身上,因为没几个人认识伊凡卡——纽约来的暴发户公主,出了纽约也没多少人认识。
不过伊凡卡那一身异域风情的打扮加上火爆的身材,还是为她加分了不少,看得一群绅士直流口水,同时暗骂好逼都被……
架设在场馆内的摄像机立马转移目标,给夏景行和伊凡卡来了一个特写,两人的脸被投影到了场馆内的大屏幕中。
夏景行微笑着朝镜头挥了挥手,算是打过招呼。
伊凡卡则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一手紧紧的挽住夏景行胳膊,另一手高举着向镜头挥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颇有一种婚礼现场的既视感。
事实上,伊凡卡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上帝怜悯,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