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杯浓茶
这个小护士姐,我还以为,她会为了我昨晚有没有跑县城的事,着急得摩托车往这边冲。
许珊珊没有往我这边跑,倒是白柳,稍胖的身子走出生态园。
我笑,饭也吃完了,拿起锅碗往水沟边走。
“喂,你瞧我来了,还故意跑水沟边呀?”白柳的声音,终于在我后面响起。
我转脸看着这个另类女人,稍胖有点丰盈的雪腿,怎么没有丝呢?嫩嫩粉粉的好圆。
“我敢肯定,你会往我后背趴,我就先搞好姿势。”我笑着说,继续洗着碗筷。
白柳“咯咯”两声,真的耶,先是娇手往我的肩膀搭,然后,稍胖的身子就趴下了。
真好,我愿意被美女这样趴。特别是稍胖的白柳,趴起来温温柔柔的,挺带感。
“喂,昨晚地龙和许彪掐上了,我老公没有帮忙的哦。”白柳小声说完了,趴在我后背的身子,还用点力,左右动几下。
我洗好碗,手也往后面伸。这个稍胖的美女,职业短裙就是带感,饱得好弯,回力感不是一般地足。
“我知道你老公没动静。”我也笑着说。
“嘻嘻,我还以为你昨晚跑县城呢?”白柳又是小声说,朝着我的脸颊亲一下。
“啊!你们在干嘛?”后面忽然有叫声,不过我不紧张,白柳转脸却还笑出声。
这声音是柳云湘,我紧张干嘛。白柳的模样,好像被柳云湘看到了,反倒很有光荣感似的。
“都要上班了,你们还这样粘呀。”柳云湘说着,却是蹲在我身边。
我转脸看着柳云湘,笑着问:“雪姨来干嘛?”
柳云湘温厚的小嘴巴翘一下:“我那知道她来干嘛,昨晚县城有事,你不知道呀?”
“你好像是,事先就知道的。”我又笑着说。
“切!我那里知道了。”柳云湘说完,目光往白柳转:“你还趴不过瘾呀?”
白柳“咯咯”地笑,小声说:“要不,我们今晚一起不回家。”
哇靠!无良的干妈,培养出两个无良的干女儿。白柳才说完,跟柳云湘都是“嘻嘻”地笑。
“行了,上班,今晚我要到县城,找张天德喝茶。”我说着,还放在白柳职业短裙上的手,用点力拍一下。
白柳站起来了,柳云湘却有点着急:“你自己呀?”
我点点头:“对,你关心我呀?”
柳云湘美眸冲我嗔:“我当然关心,你好英勇哦。切!”
哇靠!我跟柳云湘还在说话,刚站起来的白柳,却又是朝着我另一边蹲。也说:“你以为,我就不关心呀,张天德人手也是不少的哦。”
“我怕他个鸟,我就自己一个人。”我又说。
柳云湘冲我翻个白眼:“你这样做,是为什么?想充老大呀。瞧你这个光头,别光溜溜进去,出来了都是红的。”
“谢谢你的关心……”
搞什么?我话还说没完,白柳却是突然性地,“嘻嘻嘻……”来上一阵大笑。
“你给我变哑巴,笑什么笑?”我立马冲这个干二姐不爽。
白柳还在笑,抬手擦一下笑出来的泪水也说:“什么光溜溜进去,出来却……”
这个另类的女人,也是说没完又是大声笑。
娘的!我傻眼,看着柳云湘,怎么她这话水平这样高。白柳的脑洞,应该是正常,不另类。
“扑……”柳云湘也是笑大。
不行呀,这个大凶女人笑起来,那真是大凶。两颗扣子没结上的上班服,颤颤地就是柔。
“喂!我说真的,你以为,我是担心假的呀。”柳云湘又是大声说,不过却又是笑。
白柳笑完了,胖胖柔柔的手朝着我的脸颊放,将我的脸往她转。也说:“真的,我也是担心,昨晚刚发生事,火药味还没消散,你就孤身一人闯狼窝,别充老大。”
“切,我到县城镇场的时候,还一个人,闯进明泰酒家,跟你老公喝茶。张天德那里是狼窝,明泰酒家就是虎穴。”
我说完了,柳云湘也伸手扶着我的脸,将我的脸转向她。
“别去,大姐的话你听不听呀。”
我倒!这个大凶女人说完了,真的有干大姐的范,脸往我凑,朝着我就亲。
老天爷!我真有点感动。这个干大姐,怕我跑县城,才一亲上,就是带着凶凶的灵动。
丫的,柳云湘的灵动,就是带感。好有力,翻出带蜂蜜似的清香,好像真有点甜。
“吱”!响响的一声起,柳云湘的脸也离开我。美眸好温柔:“别去。”
我还没回答,白柳胖胖的娇手,又是将我的脸转过去。
“别去,很危险的。”白柳说完了,圆圆的脸也往我凑。
我靠!这个另类的干二姐,好像也是关心真的。才一亲上我,却是很另类地,搞出好强的附着力。
天啊!刚刚是干大姐,带着成熟好凶的灵动,也送给我润润的蜂蜜似清香。现在这个另类的干二姐,却是将我附着了,滋润的清香也另类。
我不玩了,抬手扶着白柳婴儿肥的圆脸,脸离开她,还听到有点怪异的声音。
“搞什么,你们俩是关心我,还是揩油呀。”我说着还翻白眼。
“喂!要揩油,也是干妈揩你油,我们用得上揩你的油呀,自恋。”白柳说着,翻白眼也翻出另类,最少两分钟,白眼还保持完好,连眨一下眼睛都没有。
“柳云湘,今晚别回去,我们俩陪陪他,他应该是火气太爆了。”白柳又说。
我眨两下眼睛,看着这个另类的女人,她的主意都是另类的。瞧她的表情,很消防队长耶。
柳云湘却是抿着小嘴巴笑,然后也说:“有需要,那就这样了。”
“是你们需要,我才不需要。”我说着站起来。
娘的,这两个干姐姐,一个大凶,一个另类。我要跟她们凑一起,还不如闯进张天德的狼窝,比跟她们俩在一起还轻松。
“喂,你这家伙,真的得你嫂子的话,你才听呀?”柳云湘还站在茅屋外面大声说。
我走出茅屋,边锁门边说:“雪姨说,她不知道昨晚的事。”
“咯咯!”白柳笑两声:“她要不知道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