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杯浓茶
我才说完了,雪姨也笑出声:“行了,你就继续这样为人吧,这个世道,瞧瞧你能不能混下去。”
“我怕啥,等我跟苏红提亲了,嘿嘿!”我就这样说,笑声后面是啥意思,让干妈自己理解。
“你想让苏红,跟干妈不爽呀。”白柳说着,放我衣服上的手,什么时候下手的,居然变成抓。
“喂,干妈还在旁边,你就冲我这样呀?”我就故意说,让无良的干妈快点走。
“你跟苏红,什么时候提亲呀?”雪姨也问。
我乐,真好,现在吧,搞不好苏红闹提亲,反倒能让雪姨纠结。
“差不多一个星期,你想送多少钱给我。”我说着,放在她短裙上方的手, 移了移,悄悄地真被短裙遮盖住了。
“你不爱你嫂子了?”雪姨说着,美眸冲我嗔,小声说:“手拿开。”
“喂,干姐姐能冲我这样,我不能冲你这样呀。”
我才说完,白柳又是“咯咯咯”地笑。抬起手,朝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拍。
“你这家伙,真不乖,怎么手能对干妈这样。”这另类的女人说完,抓着我的手还用点力。
靠啊!我就是想笑抽也搞不懂。世上最另类的女人,最无良的干妈,都被我碰上了。
算了,我不跟干妈玩了,被短裙遮盖了的手抬起来,她想走想坐,请随便。
“你能跟苏红提亲,也让我搞不懂。”雪姨也笑着说。
“嘿嘿,这就是叫利益,一切以利益为重。”
我说完还是笑,感觉雪姨会不会纠结。她应该知道,我还是爱嫂子,但苏红跟我的提亲,却已经是外面人都认为肯定的事了。
“干妈,你还跟苏红搞联合的。她要跟我提亲,还能跟你联合吗?”我又笑着说。
雪姨摇摇头,突然,脸朝着我凑,丰盈的娇红,朝着我的嘴巴好重地亲一下。
哇靠!干妈就是无良,竟然在干女儿的面前,冲我这个干儿子,亲得颜色这样重。
“行了,我回去休息,你们慢慢玩吧。”雪姨说着站起来。
“哎呀,干妈,再坐一会嘛。”白柳站起来,说话声音还透出嗲。
我也笑,礼貌地站起来。瞧着雪姨走远点,坐下了,跟白柳一起笑。
“你好坏哦,在上面,敢那样亲干妈。”白柳说完了,还抬手掩着圆圆的小嘴巴笑。
“你在干妈面前,冲我这样,你好乖哦。”
我说着站起来往茅屋走,插亮电灯做生意了。感觉我跟苏红提亲的事,雪姨今晚可能得好纠结。
我真搞不懂,世上的事,怎么就这样复杂。
第1109章 靠!这个另类女人
第1109 靠!这个另类女人
雪姨走了,我跟白柳还坐着继续聊,等着客人的到来。
周五的炒冰生意又是挺好的,白柳真的帮我当上了服务员。
我瞧着这位另类的女人,她还是生态园的副总经理耶,帮我当服务员,真难为她了。不过,瞧她的模样却还挺美滋滋的。
这个另类的女人,很喜欢帮忙的模样。端完盘子了,往我身边坐,抿着嘴巴冲我笑。
“你好期待的样子。”我小声说。
“咯咯!”白柳笑两声,小声才说:“当然期待,我期待了一个星期耶。我就期待着,你冲我狠狠地……”
哇靠!这美女还说没完了,抬手掩着小嘴巴,笑得带子细细的背心,被饱和柔耸崩溃了也正常。
我冲这美女翻个白眼,真有她的,说得这样真实干嘛。
“咳!”白柳出一声,又是小声说:“最期待的,就是忽然间,我好像不是凡人了。哦天!天空好绚丽,我好心慌……”
我不听这个另类的女人说话,瞧着又有客人到来,站起来招呼。
这个另类的女人,真的是另类,从第一对客人出现,到最后的客人消失,她就只说着好期待的话题。
客人走了,白柳帮我收拾桌子,完了大声就说:“睡觉了,快点呀!”
“快你个头,我还得下水坑。”我不爽地说。
白柳又是“咯咯咯”,站在茅屋前,等我拿着衣服出来了,还跟我一起往山坡上走。
“喂,你跟雪姨那样说,你真的想跟苏红提亲呀?”白柳说着,双手抱着我没拿衣服的手臂,往她好饱的背心前面放。
“我才不跟她提亲,不过你想想,苏红要是跟我提亲,雪姨会不会着急。”我笑着问,然后又是眨眼睛。
好家伙!这个另类的女人,将我的手臂放在她的背心前方,然后左右地挪呀挪。
丫的,手臂也是肉,我也能感觉着,柔柔地好温,几分青春的回力感真棒。
“她当然会着急,不过,你又不跟苏红提亲。她着急,也只是几天而已,你这样,只是图开心耶。”
白柳说完了,我也点头。确实也如她说的这样,我只是图开心,其实没什么作用。
哇靠!我突然想起了,柳云湘说的,抓住苏强把柄的话。是不是趁着雪姨对我跟苏红提亲纠结大了,跟她套套苏强的把柄。
我走到水坑边了,将手里的衣服往草地上扔,站着还在想着,能不能从雪姨那里,搞到苏强把柄的事。
不可能,我摇摇头。雪姨绝不会,只为了苏红跟我提亲,就将苏强的把柄给我的。
“喂!”我突然又是出一声,因为感觉下方一片凉。
丫的,我站着在想着雪姨的事,白柳却是很有权利似的,解除掉了我的包装。
“喂什么喂,别装了!”白柳说着站起来,然后“嘻嘻”地笑。抬起手,朝着我没有包装了,我自认很健美的后面,“噼噼噼”就打。
靠啊!这个另类的女人,就是喜欢折磨人,也喜欢被人折磨。娇手朝着我拍,拍得不是一般地用力。
“嗯!”白柳不拍了,却是好带感似的,响亮地出一声。
丫的,她这样用力拍了我几下,自己还能带感得不要不要的。
“嗯!”白柳又是出声,因为稍胖,好丰盈的粉臂往上抬。然后“啪”一声,用力将背心往草地上摔。
好家伙!虽然水坑边,深夜了的黑暗很朦胧。但也能看清,她将背心往草地上摔的时候,好圆的粉堆,也是好凶地耸。
“喂,今天你有没有,跟你老公打电话?”我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