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杯浓茶
他娘的就是纠结,我泡了一杯茶,坐在荔枝树后喝,不想有人打扰我。
我就是为嫂子纠结,但她怎么样,又没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敢打给她。
“咳!”忽然,茅屋前面响起一声咳。
我转脸瞧,是白柳这个另类女人,还没发现我,站在茅屋前目光寻找几下。应该是没有看见我吧,又往山坡上走。
我才不管这个另类女人,谁叫她走路爱装比,目光直还抬着丰盈的下巴,稍胖的身子也稍向后。
白柳走到山坡,又是站住,然后忽然“喵喵”叫了两声。
喵这个另类女人个咪呀喵,这两声,我感觉比村里夜间层顶上的猫叫声还嗲。
“叶天 ,你死那去了!”这个另类女人,两声信息量很大的猫叫声,没有得到回应,不爽地大声喊。
我才不鸟她,继续喝茶继续纠结。
“靠!你哑巴呀。”白柳是发现我了,大声又说,她朝着我走过来。
“别人没来,你来干嘛?”我冲着这个另类女人不爽。
白柳走到我身边,站住了,手也往我肩膀放。伸手端起我的茶,喝一口才说:“别人没来我来了,你才知道,谁最心疼你。”
“切!要不是今晚你轮值班,你不会这样关心我吧。”
我才说完,白柳抬手掩着小嘴巴也笑。
“我是真关心你好不好,你嫂子怎么样了。”白柳说着,柔柔的手也朝着我后背移。
“我嫂子没给我打电话。”
搞什么?我才说完也站起来,这个另类女人,柔柔的手怎么跟我下方的保安服过不去。
“我瞧瞧你的伤,你以为我没放心上呀?”白柳说着,好像是我身体的全权代表,双手就往我下方保安服的前面移。
丫的,白柳想关心是不是,我让她关心。让她瞧瞧,我后边的伤痕是怎样的,才知道,今晚她值夜班,我很受伤不会跟她玩。
“疼吗?”白柳才帮我解开就好温柔地问。
“疼死人了。”我就故意说了呗。
白柳没说话,我也感觉着,她将我的衣服往下放,还搞得挺小心,好庄重的样子。
“我的天啊,那个老娘们,我恨死她了。”
白柳又骂我妈是老娘们,我不爽,抬手正要冲她的脑袋拍,却吓一跳。
哇靠!这个另类的女人,好温的娇红,朝着我的伤痕亲。
“红了,肿了,哎呀疼死人了耶。”
白柳一说我差点笑抽,这个另类的女人,说着我的伤痕,怎么也说得这样另类。
“啧啧啧!”白柳又是出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个另类的女人,也将我的小蓝色往下放了。
“天呀,我好疼,疼在我心里了。”白柳又是小声说。
“喂,你是在说我疼,还是你疼呀?我可没疼得你说的这样夸张。”我还不爽了我。
“我疼,是我疼,你这样,我不疼呀。”
这个另类的女人,怎么说话就这样另类。
“我又没冲你怎样,你那里疼?”我又不爽。
“喂,我心疼不行呀,站好。”白柳的口气,先不爽后又是温柔。
我才不用站好,双手按着桌子,抬眼看着荔枝树上,一只又叫起来的蝉。
“喂!”我忽然大声叫,脸也往后面转。
我的天啊!这个另类的女人,真不是一般地另类。竟然将灰白色的衣裳往上卷。好柔,好圆也好饱的粉和柔,就朝着我的后边轻轻捂。
“不看广告看疗效”,这一句广告词我感觉说得就是好。白柳粉粉的柔,软软地带着温,疗效真不是一般地好。立马我感觉伤痕不疼,还好舒服。
“疼不疼?”白柳说着,身子还凑得更加近。
“不疼。”我说的是真话,真的好舒服的,她的身子冲我凑得更近,也更加软更加温,回力感不是一般地舒服。
“前面我瞧瞧。”白柳又是小声说,双手扶着我的身子转。
靠啊,白柳粉粉的柔,这样带感,让我已经好爷们了,她却让我转身。
我就转身,我很爷们怎么了,她又不是陌生。
“你只是关心我的前线,后方是假关心。”我还不爽了我,就感觉这个另类女人,关心前边才是她的重点。
白柳没说话,张着圆圆的眼睛,观察得特别仔细。左右上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差搬来显微镜,做深层次的观察了。
“嗯,还好,这里真没受伤。”白柳说着,娇又是柔的手,也朝着我的爷们轻轻地抚。
丫的,我瞧着这个另类女人,手抚着我的爷们,还一付宝贝很强壮,她很放心的模样。
“嗯嗯!”白柳柔柔的手,还在轻轻地抚,却又低低地出声。
娘的,我感觉,这个另类的女人,低低的两声,就是在赞美的意思。不然,圆圆的双眸怎么闪闪发亮。
“你检查够了没有?”我又不爽地说。
“嗯!”白柳又只是出一声,然后,我的天!圆圆丰盈的娇红,怎么了?朝着我凑了。
“哇靠!”我也出声,这个另类的女人,终于逮到为我伸张正义的机会似的。直向的, 就冲我的爷们伸张。
天!这个另类的女人,就是另类。圆圆的娇红,再怎么努力也就好小的范围。
哇靠!我的妈,我不跟她玩了。赶紧身子一转,爷们败退行不行。
这个另类的女人,眨几下眼睛,然后站起来。
“嗯,嘻嘻!”白柳又是搞出哼声连带着笑。
我赶紧包装好了,冲这个另类女人翻白眼,端起茶又喝。
“还疼不疼呀,今晚就不疼了吧?”白柳终于小声说着她最关心的。
“你才不疼,自己到食堂里找找。”我也说。
白柳还又笑:“行了,我心疼,今晚你就休息吧。”这个另类女人,说完了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