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杯浓茶
我手朝着还在动的柔柔按,相当带感,但也不客气地用力。
“你为什么,要将我跟我嫂子的事,捅出来,这样你很爽是不是?”我说着,将她的后背往我怀里搂,一只手按着柔美,另一只手往下伸。
“别别,不是我说的。”柳云湘急忙说,身子又挣扎,现在挣扎的不是上方,而是下方老是想离开我的意思。
“不是你说的,你今天为什么不敢见我?”我又说,下方的手也用力,“唰”地,黑色的超短也架在她的小腿上。
柳云湘忽然重重地吸口气,经过这么一阵挣扎,我感觉她,已经是好像跑了八百米一般,上气接不了下气。
“白天,白天我就是在了解,是谁说的,才没有,没有出现,啊!”
这大凶女人连说带叫,因为我真不客气,手抓着刚才我的脚感觉很小的小白色,狠狠地一扯。这样小的东西,立马就断了,全部在我的手里,变成一块破布,我也往一边扔。
“那了解出来了没有?”我又问,将她的身子一转,正面对着我。现在这个大凶女人,已经一身洁净,就赶紧挣扎呀,有能耐就跑呀。
柳云湘“呼呼”地呼吸,然后点点头:“了解出来了。”
“那是谁,快点说。”我手往她的鼻子指。
这大凶女人,张开双手,朝着我抱,柔柔的身子也往我的怀里趴:“我不能说,叶天,事情过了就过了。”说完了,压着我怀里身子,还用力地动。
这大凶女人,动起来的身子,幽幽的香气是很浓。我怀里柔柔的感觉,也是很带感,但我还是不爽。
我双手扶着她的脸,口气也凶:“你说不说!”
“别凶得这样可怕行不行,姐我真不能说。”柳云湘还是不说的模样。
不说,老子就敢下手。
“别别,啊!”柳云湘又是叫,整个人被我抱起来,往水坑边的草地上放。
“叶天,你别这样……”这大凶女人躺在草地上,还是一边挣扎一边叫。
我双手抓住她还在挣扎的细细脚踝,又是大声问。“你说不说?”
“呼呼!”柳云湘又是发出两声呼吸,还是摇头。
我怒瞪着这个大凶女人,感觉我早些时候想的就是对。她今晚来了,就是要用尽花言巧语,将捅出我跟嫂子的事洗白。
“放手,我抱你。”柳云湘忽然又小声说。
我才不想让她抱,抓着她的双脚,身子往她的下方蹲,我很不爽,很火大。这个大凶的毒女人,我就要让她付出代价。身子往前一点,立马就是不温柔地直冲。
柳云湘上齿咬着厚厚的下唇,双手握成粉拳,朝着我的肩膀“吧吧”就打。
打吧,咬嘴巴吧,叫吧!
我就不客气,就是要让她凄惨。
“嗯嗯!”这大凶女人突然出了两声,打着我肩膀的手也停止,变成放在我的肩膀上。
娘的,朦胧的黑暗中,我还能看见她,虽然是弯弯的细眉紧锁着,但却还含着笑。
“是不是你说的。”我又问。
“不,不是,别,别离开!”柳云湘结巴地说,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一搂,紧紧地勾着我的脖子。
我本来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她说别离开,我就真想离开。
“别别!”柳云湘是感觉我要离开了,大声说双手也搂得更紧,然后小声说:“我,我说,是,是保安队长说,说的。”
“他怎么知道?”我也问。
“你嫂子昨,昨晚将车放在,在你那里,早上还提前那么多时间上班,守夜的保安能没想到呀,嗯!”柳云湘一段话,断续地说得挺久。
我还是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是,是真的。”柳云湘说完了,抬起来的脑袋,又是往地上放。
“行,我就当成相信你,过后要是你说谎,我更加对你不客气。”我说着,身子又是往她移。
我还是不爽,还是火很大,更加对这个大凶女人不客气……
丫的,我越是不客气,越是凶,这个大凶女人,却还越发地高兴。
“咳咳咳!”柳云湘终于咳了三声,然后也发出重重的吸气声。
我却是站起来,又往水坑里走。
“我的天,你将不爽,全部,全部往我发呀?”柳云湘说完了,坐起来的模样,还好像有点艰难。
“谁叫你昨晚,跑到我茅屋外偷听。”我也说。
“喂,抱我下去,我,我……”柳云湘坐在水坑边,说着双手还朝着我举。
我就伸出双手,将她往水坑里抱,放下了又说:“别搞得我火大,不然谁都没好果子吃。”
“嘻嘻!”柳云湘却是笑,娇白的手洗着脸:“你火大的模样,姐我才喜欢,我就喜欢吃你的好果子。”
我靠,我才不理她,“哗哗”地往水坑上走。要是过后让我了解到,这事还是她捅出来的,那样我会让她更凄惨。
“喂,等我。”柳云湘瞧我要走了,赶紧叫也走出水坑。
我才不管,她又不是没有脚。自己往茅屋走,还在想,那个他娘的保安队长刀疤脸,总有一天也会很惨。
第149章 他娘的刀疤脸
第149章 他娘的刀疤脸
真爽,我回到茅屋里,门没关,柳云湘敢跟我睡觉,尽管进来,谁怕谁呀。
我往铺子上躺着,感觉这个大凶女人,虽然有点让我不爽,但那无骨似的身子,柔软得就是带感,也将我一整天的郁闷都吸光。
“喂,我回去了。”柳云湘在茅屋外面小声说。
我还乐,这个大凶经理,原来也知道我搞出的那个缺口,脚步声就是往那边走的嘛。
睡觉了,我闭上眼睛,丫的,满脑子还在回味着,刚才跟这大凶经理的感觉。
天又亮了,我先听见荔枝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张开眼睛坐起来伸个懒腰。瞧着外面,已经是半山被初阳染红,半山却还是晨阴。
我靠!我走出茅屋门差点笑。柳云湘今天敢出现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荔枝树下,双手放在腰间,脚踏碎步应该是在锻炼形体。
我不笑也得笑,这大凶经理,还是穿着昨晚被我扔草地上的背心和超短,脚踏碎步,鼓鼓的前面耸得比昨晚还夸张。
“起来了?”柳云湘看见我,笑着问。
“你还想跟我解释,那事不是你说的呀?”我拿着挤上牙膏的牙刷还有毛巾,冲她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