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杯浓茶
许珊珊就对我,跟明叔撕破脸的事很不爽。她洗好了衣服,我也做好了饭,要走了,还又冲我翻白眼。
我笑,护士姐翻白眼就翻呗,她就不懂。有时候,爷们要的是一口气,这一口气,比什么都重要。
今晚的天气有点阴,虽然没有雨,但天也暗得有点快。
我吃完饭,随便在茅屋后溜达一会,然后走回茅屋泡一杯茶。脑子里,还在想着跟财叔撕破脸的事。
“喂,财叔下午找你了。”突然,白柳清脆的声音响起来。
我坐在茅屋后的松柏树下,看着这个另类女人,今晚她轮值班,丫的,完全是做好了准备。
深秋的傍晚过了,天气也有点凉,她却是白色背心,还搭配着深蓝色的超短。
“对呀,我跟他撕破脸了。”我也说。
白柳走到我旁边,怕地上脏吧,双手抓着我的脚放平了。然后,特别饱好圆的深蓝色超短,往我腿上坐。
丫的,这个稍胖的另类女人,没有丝,有点粗但特别圆的膝盖上方,就是嫩也白。
“喂,你将我当沙发了。”我说着,手也不客气,朝着饱得不行了的白色背心凑。
白柳笑着嗔我一下,干脆点,一只手冲着背心抓,另一只手一探又出来。
我的天!白柳就是搞笑。手出来了,还带出右边,好饱好柔的粉和圆。
“干脆点,用力,别假装斯文。”白柳说着,盛着粉和圆的手一放,粉也好嫩的圆和柔,立马就是软软地颤。
我笑出声,这个另类女人,稍胖的身子,好像积满着想要。粉也圆的凝香,颤得好带感,另类也带着粉的芳香,也是好香。
我可真不客气了,手朝着还在软软地颤着的粉和圆就伸,也是如她所愿,好用力就是揉。
“哦!天!我好……”白柳说没完,“咯咯”地笑。
“喂,我不管财叔找你什么事。嗯我的妈,真好。”
白柳说完了,我却是眨眼睛:“你说什么?”
“你不用明白,用力,真好!”白柳说着,挺容易状态就好得不行,“呼呼”的声音也好高。
靠!这个另类女人,轮值班,好像也给我下达了任务似的。我可真的不客气了,手用力,然后快速地搞出不安静。
“嗯!嗯嗯……”白柳的声音,另类得,我好像听到戏班开场那样,“呛呛隆咚呛”那种节奏。
“哦!我老公,他好怕,怕怕怕……”
白柳话说完了,我赶紧放开手。好家伙,这个另类的女人,一连说了十几声怕。
现在,财叔和明叔两家,能不能拼一场,我真的只有靠白柳的老公了。她老公太害怕,那就可能玩完。
“怕什么?你老公是不是爷们,怕得你一连说了十几声怕。”我也不爽地说。
白柳好重地吸口气,然后,“嘻嘻嘻”地又笑。
真是的,我眨眼睛。这个另类的女人,好重地吸口气,好饱的粉和柔,刚刚饱得更加圆,她却是变成笑。这一笑又是不得了,柔柔地颤出更加浓的另类幽香。
“我老公,那会那样怕,是我被你揉得,说话乱了。”白柳说完了,笑着稍胖的身子,也朝着我凑近点。
靠!我傻,这个女人,要有多另类就有多另类。
“喂,我老公可是真的怕。明叔和财叔,在暗中联合,肯定是对付你。”白柳说着,圆圆的双手看着我,娇娇的手,抓着我的手又往粉和圆上放。
我笑,这个我已经有感觉到了。手不用力了,别让她说话又乱,沿着圆圆的弯度,轻轻地抚。
好家伙,我手轻也有轻的美感。温温的雪肤,因为她稍胖吧,就是嫩也柔,我又有大海呀,什么的那种感觉。
“嗯,这样好,原来男人温柔点,才舒服。”
白柳说完了,我立马大声:“你老公怎么样,别废话。”
真是的,她说温柔点好,我就偏偏又用力。
“嗯……”
娘的,白柳突然的这一声,长得最少二十秒才消停。
“还是用力好。”
白柳一说,我不爽变成了笑,有她这样另类的嘛。
哇噻,我也感觉,还是不温柔带感。这个稍胖的女人,就是够温,就是够柔,回力感又是够棒。
“我老公,就怕,哦!就怕他们合作了。就不会,嗯!不会打了!”白柳最后的声音分贝好高,圆也粉的下巴也抬起来。
我还感觉着温也柔的手放开了,缩回来,也说:“他们就是合作,也没有一条心。下周二过后,我就搞事。”
“哎呀,我老公怕,我也怕。”白柳说着,手也盛着粉粉的柔,往背心里趁藏。
我笑:“怕也得干,不怕也得干。反正,你老公跟我合作了,还能不干嘛。”
“天啊,我们夫妻俩,被你绑架了。”白柳说着还翘着小嘴巴。
我张大眼睛:“你们没好处呀,我告诉你,你老公要不干,那就随便。”
“哎呀,别管我老公,老娘我爱死你。”白柳说着,美脸往我凑。
行,我瞧这个另类女人,确实也有点怕,就跟她亲。
好家伙,这个另类的女人,就是另类。娇红才凑上我,也是有点胖的嫩嫩灵动就送给我,然后,嫩也柔的手,往我宽松的包装就不客气。
靠!我才想拿掉白柳的手,却听着她放地上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谁呀,老娘正高兴着呢。”白柳不爽地说,伸手也拿起地上的手机。
我笑抽,这个另类的女人,就是说话也另类。
“是我老公。”白柳说着,又是亲了我一下,才划开手机。
“老公呀,我在睡觉,爱你哦!”
白柳一说,我无声地笑得往地上躺。
“你害怕啥,叶天说了……”白柳说了一大堆什么话,我因为无声笑得太乐,没有听清楚。
“老公,你是不是爷们呀!”白柳说着,“吧”地将手机往地上扔。
“怎么了?”我也坐起来问。
白柳很火大的样子,撇着圆圆的小嘴巴才说:“我老公,怕得让我回家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