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杯浓茶
行了,雪姨要跟我今晚细谈,那就今晚谈呗。
我跟她,只走到半山,然后,跟下山迎接的工程管理人员,谈着工程。
“走啦,你们要下班了。”我笑着说。
下午要下班了,我的破摩托车在前面开路,雪姨红色的保时捷,华丽丽跟在后边,一直开到生态园。
真要下班了,我也不用走进保安部了,放好摩托车,往茅屋走。
怎么搞的,护士姐时时刻刻,都不想放过我呀。我还没走到茅屋,听着后面摩托声的马达声,就肯定是许珊珊。
护士姐的摩托车从我一边冲过来,带出一股纯纯芳香,然后,摩托车在我跟前又转过头朝着我。
“下班就回家。”我冲护士姐说。
“你的保安服呀,你嫂子走了,就没洗过。”许珊珊大声说,丹凤眼还翻白。
“阿弥陀佛,许珊珊,我绝对,肯定……”
我还说没完,许珊珊大声也说:“我绝不会嫁给你。”
护士姐说完,娇声笑,摩托车“呼呼”地朝着我慢慢开,想撞死某人呀。
“保安服你洗不洗?”许珊珊的模样,已经演化成,是对我提出严重警告的神情。
“行,姐姐,我洗。”我终于很不爷们地,低声下气,只求护士姐赶紧回家吧。这种精神折磨,我要受不了啦。
“好,明天我上班,看不到你的保安服晾着,我跟你不客气。”许珊珊说着,摩托车又开,连一声拜拜也没有,从我一边冲过去。
我走进茅屋,换好衣服,洗毛线呀,我才不想洗衣服。昨天我想着,保安服一周洗一次,现在我延期,十天洗一次。
“浪哩格浪……”我哼哼着小曲,淘米做晚饭,然后点上一根香烟。
真爽,还没到傍晚,我抽着烟,看着山坡上方,陆续投林的群鸟。也听着,渐渐热闹起来的鸟叫声。
吃饭了,我听着电磁炉定时器的声音响,站起来走进茅屋。
我端着饭,美滋滋地吃,想着雪姨今晚要跟我细谈,财叔委托她的话,是啥话呢?
“还在吃饭呀?”雪姨成熟也清脆的声音突然响。
我已经是最后一口饭了,叭下饭转脸也看着雪姨。
好家伙,雪姨今晚到生态园住着,是做了准备的。下午透着汗香的西装不见了,换成一件暗红色的长恤衫。
不错,干妈就只有一件长恤衫。我看着她饱也大的成熟前方,走路软软地颤出成熟温也柔的模样,就肯定是仅此一件。
“吃完了,坐吧。”我说着,拿起锅碗,往水沟边走。
雪姨没有坐,走到我旁边,还往下蹲。
“干妈,你不怕风呀。”我小声说,脸也朝着她,稍开着的棕红色高跟鞋往里瞧。
苍天啊,这个不是正宗的干妈,太不正宗了。雪粉粉,透着成熟粉也圆的一双膝盖好美,小小的洁白更加美。蹲着的模样,成熟的也更加丰和腴。
真香,我敢肯定,雪姨就如正艳的鲜花,刚刚经历暴雨洗礼一般。雨水过后,芳香更浓也清香,没有一点香水的香气,只是自身成熟也纯的幽香。
雪姨低声笑,抬手朝着我的脑袋轻轻打一下。
“喂,财叔找你,又要跟我讲什么条件?”我问话,也洗好锅碗站起来。
雪姨也站起来,笑着说:“洗好锅碗,你自己也要洗。快点,干妈帮你洗衣服。”
我眨眼睛,干妈要帮我洗衣服,我当然乐意。走进茅屋,拿着换洗的里衣,还有肥皂呀这些,往山坡的水坑走。
“你还洗冷水呀,别着凉了。”雪姨跟我走一起,口气也挺关心。
“没事,财叔让你怎么说。”我边说,手也边朝着牛仔裤的带子忙碌。
雪姨就说:“财叔的意思,就是你要什么条件,尽管说,其实也跟胡三刀差不多。”
“这老家伙,让胡三刀找我,还让你也跟我说,这不是多此一举嘛。”我说着,牛仔裤朝着草地里扔。
雪姨也开口:“我倒不觉得,财叔是多此一举。这证明,他是真的怂了。”
“嘿……”我连声笑,谁说到财叔真正地怂了,我就觉得爽,我就笑。
“喂,干妈,财叔这样轻易就怂了,我怀疑……”
我还说没完,忽然不说了,听着雪姨怎么搞的,“呼呼”的声音平白无故怎么这样高。然后看着她的目光让我昏,这个无良的干妈,目光更加无良地瞄着我的小蓝蓝。
“干妈,你还不熟悉呀。”我小声说。
雪姨的目光,从小蓝蓝往我脸上溜,低声笑柔手又朝着我肩膀轻轻打。
我眨眼睛,这个无良的干妈,柔手轻轻打着我,“嘻嘻”的笑声,笑得怎么好年轻也嫩。
“喂喂喂……”我冲着干妈又出声。
成熟的干妈,怎么脚软软身子往下低,然后也朝着跟前我移。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可爱的小蓝蓝,比看着我的脸还温柔。
“咳!”雪姨出一声,小声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好像我也忘记了。干妈太无良了,温也柔的嫩手,也朝着小蓝蓝伸,我还能说嘛。
“嗯!”雪姨出一声,然后美脸冲我凑上了。
我的妈,我不想这样,但却想让干妈这样。
天啊,好温好满。成熟的干妈,虽然很无良,却是充满着艺术。突然间,温也满中,更加温也嫩的灵动也凑起热闹了。
我昏,瞧雪姨抬眼看着我的目光。傍晚的朦胧之中,好不温柔,好像老虎的目光一样,光芒闪闪。
“雪姨,我想起来了,刚才我说,财叔这样轻易认怂,我怀疑他暗中有毒招。”我说大声点,然后好重地吸口气。
老天爷呀,无良的干妈,没回答我的话,却是忽然地,搞出不一般强的附着力。
雪姨的艺术怎么就这样棒,搞出好强的附着力,温也嫩的灵动,却还是温也柔地卷。
“干妈!”我突然大声叫,不想让她再发挥出艺术了,我这个好青年,很容易就会受不了。
“啵”地一声响,雪姨脸抬起来,然后也往上站。小声问:“什么事?”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呀。”我也说。
雪姨“咯”地笑:“你想想,我能听见嘛。”
我傻,成熟的干妈真投入,我说话声音那样高,相当于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