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喝杯浓茶
“嘿嘿,叶天。”明叔先笑才说话。
我抬向荔枝树上的脸低下来,又是端起茶喝一口,目光才往明叔溜。
怎么搞的,我只是沉着脸,看着我以前的对手。明叔怎么就得笑着的脸好像是在哭,左边脸还很明显地抽搐几下,怕我不爽了。
“什么事?”我问着,又是抽一口烟,然后目光往出现的一个人影溜,是我姐走了过来。
我姐看见明叔了,丹凤眼也张一下,然后往桌子边走。
靠!这个以前很老板,现在我让他还有点老板样的老家伙,太小心了吧。站起来,朝着我姐笑一下,才又往椅子坐。
“什么事,说,我没时间。”我说话目光不用看着明叔。
“嘿嘿!”明叔又是笑两声,才小声说:“叶天,不是,叶总。我跟阿财……”
这个老家伙还说没完,我笑也打断他的话:“我还要谢谢你,没有你和地龙跟财叔联合,那个老家伙,还没输得这样快。”
我说完了,又是端起茶喝。看着明叔,张大嘴巴也眨着眼睛。
“我告诉你,是你跟财叔联合,才使他昨晚冲我开搞。你还真风光,暗中又是招了不少人。”
我才说完,明叔赶紧站起来:“这事,是阿财跟我说了好几次……”
“不用说了!”我几乎是用上喊,然后又说:“要不是我早知道,你们串连在一起,昨晚被灭的是老子!”
“叶天,我不对,我……”
财叔还说没完,我又是将他的话打断:“你怎么样,自己说。”
“叶天,你就放我一手吧,现在我就只有一个钢材场,给我一条路行不行。”明叔说完了,瞧我手里的香烟好短了,又是掏出香烟。
我摇摇手,才不抽这个老家伙的香烟。
“叶天,我受苏强牵连,已经是花了好多,转让生态园股份,还有转让酒家,我都是亏血本。还有我的房地产,已经被银行扣押了,现在也开不了工。”
他娘的这个老小子,现在他只剩几根肋骨,怕我不知道呀。说得这样凄惨,表情也这样可怜。
我瞧着我姐,好像还是被这个老小子的可怜样感染了,丹凤眼看着我,可能还要流眼泪的样子。
老子对再次又冲我出手的老家伙,绝不留情。
“叶总,我没有暗中招人,帮阿财的人,都是我钢材场的工人,是阿财花钱让他们去的。”这个老小子又说。
“是他花钱,让你的工人去的,没有你点头,那些工人会去吗?”我又是大声问。
“哎呀!我真的没点头,那些工人又不是什么正式工,见钱眼开非要去,我也没办法呀。”
明叔说完了,我点头,如果真是他说的这样,那我放过他。
我掏出手机,打许彪的电话。
“喂,来吧,丫的我又想喝酒!”许彪说完了,我还听见手机里,响起一阵男女混合的笑声。
“我还有事,你打听一下。明叔昨晚出动的人,是不是财叔拿钱让他们去的。”我也说。
许彪又笑:“行,这个容易。”
“就这样。”我说着挂断手机,往桌子放看着明叔。
靠!以前很神气的老板,才过了多久呀,就跟孙子似的。
“行,我让他们查,你要是说实话,这事就这样过去。如果不是,那别怪我。”我说着又端起茶喝。
“嘿嘿,那行,我走了。”明叔巴不得快点溜的样子,说完了转身走人。
“靠!”我还不爽了我,但愿明叔是在骗我,那我真的不客气。
怎么搞的,我姐突然好重地吸口气。
“姐,你好像要哭耶。”我说着还笑。
我姐丹凤眼冲我翻个白:“我看着明叔,好可气,又是好可怜。”
“姐,你太有善心了,快点当尼姑去吧。”
我才说完,我姐一双柔也嫩的护士手抬起来,朝着我的肩膀“噼噼噼”就打。
“你刚才真老大耶,切!”我姐边打边说。
“嘿嘿!”我笑才又说:“对这种人,我不老大也要装老大。”
“切,还有人叫你叶总。”我姐说完还撇着带黑痣的小嘴巴。
我又喝口茶:“行了,什么事说。”
我姐又冲我翻白眼,才说:“我告诉妈了。”
真是的,我冲着我姐张大眼睛,抬起手,朝着她的美腮凑近点。
“打呀,打我的耳光呀!”我姐大声说,饱饱的身子直一下,也更加饱和圆。
“噼噼!”我出两声,手也在我姐脸前煽了一个带回,打完收手,怎么着。
我姐“咯咯”地笑,抬手朝着我的肩膀又是真正地打。
“你怎么什么事,都要告诉咱妈。”我不爽地说,抬起手,朝着我姐饱得不行的上班服口子上方,丰盈粉也白得不行的雪肤摁。
真柔,真嫩。我姐还被我摁得出一声,抬手又是朝着我打。
还打我,没天理还打我。我干脆点,脸一低,朝着刚刚手摁过,粉也白得不行的丰盈雪肤凑一下。
“嗯!”我姐这一声,分贝有点高,然后又好重地吸口气。
好香,真的,我姐的雪肤,青春的韵意真浓,芳香也纯。
“你怎么这样坏……!”我姐大声说,声音也拉长,柔也嫩的双手朝着我的脸颊伸,捏着我的脸还往左右拉。
我就坏了怎么着,谁叫她,什么事都要跟亲生妈报告。
护士姐拉着我脸颊的手松开了,大声又说:“上班了,妈也说,让你事情办完了,到省城一下。”
“咱妈又要干什么?”我也大声说。
“我怎么知道。”我姐说着站起来。
真是的,亲生妈让我事情办完跑省城,还是临近春节,要干嘛呀。
我锁上门,跟在我姐后边往生态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