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本江山
许定激情四射道:“跑,为什么要跑,要有信心,我们不仅不用跑,还要攻下塞萨洛尼基,我们还要再创辉煌,一路打过去。”
货比很想问拿什么打过去。
现在城内大军人数满打满算也不够二千,想击败两支罗马军团,还要拿下坚城塞萨洛尼基,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
“不要想这么多,我有秘密武器,大家好好训练将士们,我希望半个月后,我们二千不到的将士都是精锐。”许定重重的拍拍二人的肩膀,然后下了城墙。
接下来的日子许定不管城外的罗马军队如何作为,只要不攻城那就不理会。
当然他不忘派人往北打探消息,尤其是罗马追击大军的消息,一但这支大军要是调头南下,他就得采取应对方法了。
因为在与弗拉科部的交战中,缴获了二百多匹战马,许定的骑兵部直接扩充到了六七百。
他直接将原蒙羽部全部调入进来当骑兵,进行骑兵的各种训练。
而货比部也从枪兵开始转变,同样加练各种科目,向罗马精锐全能系转换。
当然过程是很辛苦也会有些不理想。
毕竟时间也不是很长。
不过许定没有吝啬,粮肉让将士们敞开着吃,优先级的保证,城中的牲口什么的全部买来为大家补充营养与体力。
双管齐下,一千多将士训练得非常的刻苦,终于从原来的奴隶或是角斗士开台转变成职业军人。
而这段日子,城外的罗马军队也默契的并没有进行骚扰,同样在等着北边的战事情况。
趁着这个间隙,许定暂时让十二托管了分身,自己又溜回了大汉。
回到大汉,许定处理完公文,然后让人架着马车载着他去田地里瞧一瞧,此时正是盛夏,田地里全是长势良好的庄稼,还有丰硕的果实。
勘查了今年的农业,又寻问了地老农,得到基本反馈,许定趁着晚霞还在天边返回。
车还未入城,便被人给挡住了去路。
“怎么停了下来,伏虎!”许定正假寐咪着眼,感受到马车停了下来,遂问道。
车外的典韦并未回话,到是有步声渐近。
待差不多了,便传来久违的腹黑之声。
“师父!弟子回来见师父了,师父交待的任务弟子未全部完成,心生有愧不敢入城,只好厚着脸皮先来向师父请罪。”
许定暮然睁开了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过接着板着脸道:“既然知道没完成任务还敢回岛,看来你是不想成亲了。”
法正露出苦色,然后看向典韦,典韦抬头看天,不理会,不帮腔。
法正只好道:“师有命,弟子不敢不从,此次回来主要还是思念师父,师父要操劳天下如此多的事,实在是辛苦,现在听到师父声如洪钟,气吞山河,弟子就知道师父你老人家比以前更加的威武建康,雄姿荡荡,弟弟终于放心了。”
“得了得了!你这马屁拍得酸溜溜的,难怪去了东北这边久都没能完成任务,感情是做事不专心,给我滚上来吧。”许定长剑一挑帘子,看到变黑不少的法正,没好气道。
典韦等人纷纷扭过头付出噗呲一声笑,不过法正却是脸上开出的花,忙道:“是师父!”
不知道多久没有跟许定一起坐过马车了。
法正记得大概是十年前了吧,那时从洛阳出发,许定身边只有几个人,那时自己跟貂蝉姐姐还有师父同坐一俩马车,那时多么的快乐。
真是怀念呀。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傻!”许定用剑囊敲了一下犯傻的法正,感觉这小子是不是放养放着放着就成蠢蛋了。
法正回过神来道:“师父,我们以经很久没有一起坐过马车了,师父还记得那时怎么将我从洛阳拐带走的吗?”
说完法正就挨了一个爆栗子。
疼得他忙摸了摸,心道师父下手越来越黑了,连招呼都不打就来了。
“哼!什么叫我拐带走你,是你腆着脸求为师带你脱离京城的苦海,为止为师还烧死了好多脑细胞,白白浪费了四首诗。”许定看了一眼揉脑袋的法正,想笑又给憋了回去,一本正经的闭上眼。
法正心道,明明是四首半呀,而且你这哪里浪费了,你可是收了好大一波的名声,直接扬名四海,技惊四座。
不过法正现在想来,也觉得自己是幸运,要不是这样自己怎么会去东莱,怎么能拜在许定的门下。
更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而他们法家也不会有现在的美好生活。
看看现在的关中,乱成一片,人口凋零,战乱频发,动荡不安。
如果没有许定,他们法家大概可能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会不会被董卓给折腾完。
想到这些法正就不觉得痛了,仿佛一下子治愈了刚才那一个暴击。
他注视着许定,在看里,发现仅仅几年不见,许定以经添了几根白发。
脸庞了悄在如原来那么的细白了,而是更加的刚毅与肃穆。
“师父!你怎么长白发了!”
许定才不过是二十多岁,三十还不到呢,居然不知不觉长了几根白发,法正很惊异的问道。
许定睁开眼,眸光变得有些柔和了,伸手摸了摸法正的脑袋,揉了揉刚才下手之处,叹道:“你师父都快步入中年了,人都老了,能不长发的吗?不过一晃你小子都长这么大了,还疼吗?”
法正摇摇头,现在他以不在是原来的那个幼童,也不在是晦涩的少年郎。
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比当年初见到许定他自己时时还要长一岁半岁。
人生经验与阅历比许定当时还要丰富,人也更沉稳了。
“打是亲,骂是爱,弟子很久都没有聆听师父的教诲了。”
“滚!你师父我不好龙阳!”
“嘿嘿嘿……”
“笑个屁,果然是变成了一个傻子……”
马车上依旧不时传来一直不和谐的声音,不过在前面领路的典韦却跟着憨厚傻笑。
法正以经很久没有跟许定同坐过马车了,他典韦又何尝不是没有听到主公骂过人了。
地盘越打越打,人手越来越多,虽然许定娶了不少老婆,生了不少儿女,时常有欢笑。
但是还真的很少听到他骂过人了。
这人要就是这样,许久不听他骂几声,甚是怀念。
进了城,进了府邸,来到书房,许定才问道:“路上不好问你,现在可以说说东北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