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子凝渊
“居然敢看不起我,找死。”
山鸡哥是个暴脾气,虽然觉得眼前之人不简单,可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出手,施展出大杀伐术,凰血沸腾,妖气演化一柄擎天神剑向着团子与萧离射杀而去。
团子只是张一喷,先天阴阳二气轮转,化作一轮太极神印,擎天神剑瞬间就被炼化,同时将山鸡哥困在太极印中,若非有所保留,只需稍加用力,就能让这上古山鸡变成肉泥。
“太厉害了,这熊绝对是一尊大帝!”
“不是说大帝两两不相见吗,而且这熊猫大帝似乎听命于与那个人族少年,难道他也是一尊大帝?”
一众妖魔的眼界有限,在它们的认知之中,大帝就是无上的存在,至于更高的段位,根本不敢想。
“老子跟你拼了”
山鸡哥脸红脖子粗,怒然长啸,身上的道袍崩碎,化成十万神羽射杀向四面八方,想要挣脱出太极印。
“山鸡哥这是拼命了,腿毛大战,果然是出奇的暴躁,毫不保留,只怕得光溜溜喽。”
山鸡精化成的道人性烈如火,不惜爆衣增攻,然而它拼尽全力的一击,确实以卵击石。
团长双爪一紧,无形气劲直接将其镇压,逼得山鸡哥化出了本体,倏然就成了一只没毛的大公鸡。
“好强喔”
相差宛如鸿沟,见团子这般强势,山鸡哥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抗衡的本钱。
“杀兽,我服了!”
最终,山鸡哥屈服在团子的淫威之下。
在萧离的示意下,团子放了山鸡哥,山鸡哥重新幻化成人形,以妖力凝聚一件道袍遮体,然后将自己的来历道出。
它确实是一只公鸡精,算起来和怒晴鸡一样,都有一丝凤凰血脉,后来在机缘巧合下,在一处仙家洞府得道,成为妖族中少有的准帝。
虽然是只鸡,可山鸡哥讨厌别人称他为山鸡、公鸡精,自号山凰。
其实萧离觉得还不如山鸡来得好听。
十八层地狱尽数打通后,在一干妖魔忐忑不安的注视下,萧离陷入了沉思。
因为他还没有听到系统提示。
难道打通这十八地狱还不算完成任务?
想了一下,萧离带着一群新收的马仔重回荧惑星。
这些大妖当初大部分都是为传说中的仙宝而来,都知道一些秘密,只可惜都时运不济,遇上了释迦牟尼这个光头强,陆续被镇压在十八地狱之中。
这些大妖并非真心臣服,只不过是慑于萧离与团子的强势,不得不委曲求全。
萧离并不在乎它们的想法,老老实实为他办事最好,敢做出反叛之举,他的烤架随时可以生火。
荧惑星通体呈红褐色,主要是因为多赤铁矿。
从外观来看,这是一个赤地无疆的死星,可是在北地之处,却存在一个海眼。
海眼已经干枯,并无水泽,只看到茫茫无际的砂砾与巨石,赤红一片。
“唰”
大夏龙雀抬手移山,打开尘封千年的封印,露出一个黑黝黝的山洞,阴森森的寒气从洞内传出。
萧离等人陆续入内,远远便听到了惊涛拍岸之声。
地底世界比想象中的辽阔,不过片刻,众人来到海岸便,只见一片漆黑水域,如无边苦海,阵阵海啸声传来,大浪似要打到了天穹上。
这时,几艘鬼船自迷雾的海域驶来,虽然相隔很远,但在场众人依旧可以感受到那阴森鬼气。
几艘鬼船在浪涛上行驶,始终稳健不易,船上冒着绿色鬼火,看上去分外诡异。
萧离的神识何其强大,一扫之下,发现那些古佛菩萨皆已化作了尘埃,但船上依旧有着梵音回荡!
第八章 鬼船
地下的诡异空间,海上大雾很浓,远处的几艘鬼船若隐若现,若不是那绿色鬼光跳跃,即便是圣人也难以看清。
这里虽处处透着诡异,可这些人中,实力最差的都是大圣,加上两位极可能是大帝的存在,自然不会怯场。
“上船。”
萧离一语落下,众妖各显神通,登临一艘鬼船。
鬼船样式古旧,体形长硕,可容几百人,船体有特殊的材质铸造,十分牢固,黑漆漆的船体缭绕着经久不散的雾气,阴森鬼魅,常人若深处其中,阴气入体,不出三刻,必然死于非命!
萧离等人自然不惧区区阴气,其中有几个妖魔反而如鱼得水。
这片海域死气沉沉,在萧离等人登船之后,连风浪都平息了下来,除了十几个妖魔谈论,周围毫无声息。
雾气越来越大,连妖圣的神识都受到了影响,无法窥得这片蕴含道则的迷雾海。
此时的一众大妖全部都化为人形,萧离没有约束,开始各自在鬼船上寻觅,船上空空荡荡,只有船头挂着一盏青铜灯摇曳着幽幽鬼火。
一身皮绒的鏊婴走进漆黑的舱内,结果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低头,心中一惊,低头看去,发现一具不知死去多少年的死尸。
“这鬼地方,神识受到影响,真不习惯!”
鏊婴嘀咕一句,继续走向再深处,发现一具又一具的尸体。
这些死尸全都都穿着甲胄,铁衣都快腐烂了,他踹了一脚,“哗啦”一声,死尸身上的烂铁片掉了一地,血肉成灰,一副白骨架散落在地。
不久后,鏊婴晃到了船舱最深处。
这里居然有一方血池,池壁由墨玉筑成,里面的血早已干涸,遍布血斑,池中心位置,有几个被血茧包裹的人形生物。
鏊婴正欲检查,手在接触到血茧的刹,变故突生。
一只腐烂的手突然从背后抓住了鏊婴的脚踝。
“嗷”
鏊婴吓了一大跳,其实也不怪鏊婴胆小,妖族大圣并非无敌,尤其是之前被萧离打出了心里阴影。
那只怪手的力气非常大,将鏊婴拽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什么鬼东西?
鏊婴猛然回头,发现是一具尸体竟然复苏了。
见没有将鏊婴拽倒,那死尸如猿猴一样跳了起来,双手掐向他鏊婴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