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杯芒果奶昔
对方的车速再快,也快不过他的六翼缤纷翅膀!!!
第403章 有仇我当场就要报
不过片刻功夫,白荒就已飞行五十余里,有了定位追踪的效果,他能实时掌控慕千怜的任何动向。
这是一场猎人巡捕猎物的游戏,猎人是白荒,猎物是血月组织的那些家伙!
或者,也可以说是王子营救公主一般的童话故事?
如今天色已被夜幕笼罩,万米高空之上,林倾浅虽是被白荒抱着,但身体总归是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不是说害怕还是怎么样,林倾浅的体质本就不是特别好,很畏惧冷风,因而在飞行期间,就会让她有些瑟瑟发抖。
察觉到林倾浅的异样,白荒尽量将林倾浅抱住,帮忙挡一下冷风,其它也做不了更多,他不可能减速。
数分钟过后,白荒的飞行距离已经逾越百里,目前所处的位置是一处山道,他已经抱着林倾浅降落在地面。
“人在哪?”林倾浅开口询问,脑子被冷风吹得有些晕。
白荒突然带着自己降落在山道路中央,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最多也就只有用于照明的路灯,很安静。
但,没过一会,林倾浅便是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动静,是有一辆车正在迅速开来!
这一时间,林倾浅立刻退步到白荒身后,她似乎是明白了白荒带自己来这里的用意。
有句话说得好,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
不过数秒,一辆越野车出现在白荒和林倾浅的视线当中,前座只有一个负责开车的家伙,后座什么都看不到。
“滋!”
由于白荒和林倾浅挡在路中央,那辆越野车即刻停下。
脑袋探出窗户,那开车的男子极为气愤地喊道:“赶紧滚开!是不是活腻了!”
到了这时,白荒和林倾浅都明白了一件事,看样子并不是所有血月组织的杀手都认识自己。
这种情况很正常,绝大多数杀手都是听命行事,根本不用去记住目标是谁,当场直接将目标抹除即可。
杀手嘛,无非就是只负责抹除的角色。
迈开步伐,白荒一步步走上前,他的定位追踪不会出错,慕千怜就是在眼前的越野车里面。
见状,只见那男子手臂一抖,便是有一把匕首从他的衣袖中落下。
紧随着下一刻,那男子直接将匕首甩出,方向直袭白荒要害。
挡路者,死!
就在匕首即将刺穿白荒心脏之际,只见白荒右手恍然一动,那把匕首即是被他夹在两指之间。
“咻!”
一个反手动作,白荒将匕首瞬时弹出,又听见‘嗤’地一声,那男子的喉咙就已被匕首刺穿,连惨叫的机会都不存在。
弱得可怜。
稍后,白荒走到越野车旁边,如他所想的一样,慕千怜如今正在后排软座上躺着,身上绑了一些绳索,目前昏迷不醒。
凑上前,白荒迅速将绳索解开,慕千怜这次是受了无妄之灾,完全是被他牵连到的。
内心里面,白荒对慕千怜带有愧疚。
好在慕千怜并没有受伤,过不了多久应该就会醒来,这是最好的结果,不幸中的万幸。
“人已经找到,我们赶紧回去吧,我会迅速聚集战力,一举除掉血月组织!”林倾浅走到白荒旁边。
慕千怜碰到这种事,林倾浅心里也很愧疚,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劝白荒回去从长计议。
否则以目前的情况,能战斗的人仅有白荒一个,总不可能直接去找血月组织的基地,这无异于就是送死。
白荒是很强,可谁也不知道血月组织究竟有多少杀手,不论是谁,都要懂得见势而动的道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从这里往前五百里,就是血月组织的基地之一吧?”白荒正面看向林倾浅。
由之前从文件中看到的消息,血月组织的基地只可能在三处,而在西南方向的基地,仅有一处!
“是......”林倾浅显得有些小心。
因为,白荒的杀气有点太离谱了......
此时此刻,林倾浅很直接地明白,自己完全是低估了白荒和慕千怜的感情。
平时那么随性那么温和的白荒,身上竟会涌出如此恐怖的杀气,这是林倾浅万万想不到的。
倘若不是跟白荒相识的话,她恐怕会以为自己碰到了一头只知道杀戮的猛兽......
右手一挥,白荒洒出一团赤炎幽火,将越野车前排的杀手焚烧为无。
如此,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我去走一趟,慕千怜就麻烦你照顾一下,在这里等我就行,我一定会回来的。”白荒开口。
“虽然我知道自己劝不住你,但我不得不说,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话,会很危险的。”林倾浅为此觉得无比担心,她认为白荒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过于狂妄了起来。
“唰!”
没理会林倾浅的劝告,白荒展开六翼缤纷翅膀,将周围的黑暗照耀得无比明亮。
视线往旁边移动,看着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慕千怜,白荒幽幽说着:“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我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君子,所以有仇我当场就要报,这个道理不需要解释。”
听此,林倾浅闭上眼睛低着头,“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慕千怜我会负责照顾,只要我活着,她就绝对不会有事,如果她少了一根毫毛,那...那就少吧......”
林倾浅故意调节了一下气氛,她已经快要被白荒的杀气压得喘不过气,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就突出一个离谱!
“如果她中途醒来,有些事没必要跟她说,也不需要跟她说。”
“唰!”
煽动六翼缤纷翅膀,白荒直冲天际遁入黑夜当中,只给林倾浅留了最后一番话。
看着白荒转瞬即逝的身影,林倾浅一时不免陷入踌躇当中。
或者其实也可以说,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仰慕?
“这家伙,到底还能离谱到什么程度呢。”林倾浅自说自话,同时也是她刚才一直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