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瓜卿
两人偷情,绿帽子能忍吗?也不知道多少次,还是在家里白日依山尽
又一个小时后。
服部平次抬手看了一下表,从车上下来,说道:“一直在这里监视也不是回事,都过去两个多小时了,那个风水师还没出来,也不知道那两人在干什么,我进去看看”。
“喂,等一下”毛利小五郎也从车上下来,追了上去。
柯南、司徒修对视了一眼,从车上下来,两人也跟了上去。
四人来到诸角家,往庭院的侧面里面走,服部平次听到声音,向着身后嘘了一下,然后慢慢走向那扇窗户。
“原来是在做这种事”。
“偷情???”
毛利小五郎瞪大眼睛,屋里的两人正在亲热,搂抱在一起,场面有些火辣,他突然意识到不对,立刻用手按了一下服部平次、柯南的头,不让这两个家伙偷看。
“”服部平次翻了个白眼,他都快18岁了,是个成年人了。
屋里的两人,比起刚才司徒修看到的正常多了,都已经穿上衣服,看样子劳动了一个多小时,陶器磨损有点持久。
“我先去冲个凉”诸角亮子脸上挂着满足后的红晕,笑眯眯的离开。
等诸角亮子离开,曾我操夫神色凝重,在屋里左右看了一下,快步走到柜子前翻着。
“他在找什么?”四人心里疑惑。
几分钟后,一道声音传来:“真遗憾,屋里没有那个宾馆里拍下的亲热录影带”。
“”曾我操夫面色惊骇的望着门口的女子,诸角亮子。
“那个录影带,我已经将它藏在这房子里最秘密的地方,作为老师和夫人离婚来跟我生活的保证”。
诸角亮子一脸微笑,眼神中带着威胁,然后道:“快点收拾一下,我丈夫马上回来了,我先去冲凉”。
说完,诸角亮子转身离开,曾我操夫叹气,转身去收拾好一切。
四人听完离开了,又回到了车上,看了一场大戏,对先前的分析又再一次推翻。
“没想到诸角明的妻子在偷情,还威胁风水师曾我操夫,这很容易起到反效果,曾我操夫的动机有了,就看等下会不会放火”毛利小五郎靠在座椅上说道。
“大叔,你的立场一点都不坚定,刚才不是说权藤系子作案几率大吗?”服部平次翻了个白眼。
“那不一样,权藤系子连门都没有进,一直到现在都没出现,曾我操夫就不一样了,不但进了门,还在里面呆了两个多小时,要准备好一切时间都够了,动机很明显,刚才你们也看到了,他和诸角明偷情是被迫的”毛利小五郎说道。
三人都没有说话,这时候,司徒修手机上传来消息,佐藤美和子发来的。
“大叔,诸角明的作案动机也很大,美和子姐姐调查到诸角明一直想将房子拆了,建一座医院,可房子的地基属于诸角亮子的父亲这边,拥有权在诸角亮子手上,所以一直没成功”司徒修说道。
“诸角亮子反对?”柯南问道。
“是的”司徒修点点头。
服部平次听了两人的话,捏着下巴道:“妻子偷情,若是诸角明知道了,那作案的动机也很大”。
“咳咳”。
毛利小五郎轻咳了两下,撇了撇嘴:“一切都是你们在瞎猜,玄田隆的出现怎么解释,精神病的医生也不可能控制病人去那里”。
“”司徒修、柯南、服部平次。
又过了一会,一名微胖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诸角家附近,四人都愣住了,那名男子是玄田隆。
“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来了”服部平次皱眉头。
“奇怪,他还没回家”柯南疑惑。
“这家伙不会是来放火的吧?”毛利小五郎捏着下巴道。
“”司徒修。
大叔,你的立场能不能不要这么摇摆。
按照纵火案的顺序,一丁目二丁目三丁目失火,下一个是四丁目,四人也不敢肯定一定就是诸角家,只是将知道的推理分析出来。
报警,肯定有这个想法,可是没有证据证明,空口推理,警方也不会信,只会认为胡闹。
玄田隆左右看了一下,低着头离开,这时候,街头拐弯角又有一名男子出现,戴着眼镜的男子拿着公务包走进诸角家。
“这个人是诸角明,你们看”司徒修将佐藤美和子发来的照片给三人看。
“这家伙回来的好晚,都已经7点多了”服部平次抬手看了下表7点18分钟。
诸角明拉开门走进屋,走廊里的诸角亮子听到声音,回过头说道:“老公,你回来啦”。
“呀,曾我,你已经到了”诸角明看到曾我操夫从屋里走了出来。
“是的,我刚来没多久,你太太招呼我喝了一杯咖啡”曾我操夫笑着道。
“好,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手间”。
诸角明将公务包递给诸角亮子,然后道:“去将车子开出来”。
“不用啦,去喝东西走路便可以”诸角亮子接过公务包。
“好,那你也一起去吧”诸角明语气温和道。
“我不懂喝酒,而且我想看今晚的深夜足球,现在要小睡一会,你还是和你同学去吧”诸角亮子笑着道。
“好”诸角明走向洗手间。
诸角亮子笑着抛了个媚眼给曾我操夫,拿着公务包往卧室里走去。
曾我操夫脸上的笑容消失,面色凝重有些难看,紧握着拳头,又无力的松开。
“贱女人!!”
洗手间里,诸角明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很快又恢复平静,直接拉开门走向屋外,他家的洗手间靠近外面的储物小仓库。
“这是汽油”
看到诸角明拿出汽油箱往外面倒汽油,隐身的耿鬼意识到严重性,飞向停在附近的一辆车。
“少爷,我一直在观察诸角家的房子,刚才诸角明拿汽油往地上倒,大概是想放火”耿鬼道。
司徒修闻言,拉开车门,说道:“毛利大叔,我感觉里面可能出事了”。
“出事?”三人对视一眼,都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