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蜀三郎
有了这样的念头,顾鸣当即从房顶上跃了下来,之后找了个路人问了下路,便一路找到了群芳楼。
果然有够气派,临街乃是三层雕梁画栋的木楼,从房顶到门口挂了不少灯笼,令整幢建筑看起来更显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哟,这位公子真是仪表不凡,快,里边请!”
顾鸣正在抬头观望,一个老妈子挥着罗帕,满面笑容走了过来。
“嗯”
顾鸣矜持地点了点头,随着老妈子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门,呈现在眼前的乃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里面摆放着十几张条桌,生意还挺不错,三三两两差不多有十桌客人。
大厅正前方是一个半圆的舞台,上面有两个波斯女子正随着单律跳着狂野的舞蹈。
那浓浓的异域的风情,以及不时勾动手指、抛着眼波的动作,令台下不少男人为之疯狂,一个个仿佛打了鸡血似的。
当然,这里的消费不低。
哪怕只是坐下来喝杯清茶也得一两银子,当然,同时也能欣赏一番火辣辣的波斯舞蹈。
眼见顾鸣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看,老妈子不由会心一笑,压低声音道:“公子对这些波斯女子是否满意?”
“嗯,还不错!”
“要不公子去楼上看看?老身保证公子会更加满意。”
“等会儿吧,本公子先在下面欣赏一会再说。”
一听此话,老妈子也不好再劝,只能吩咐人先泡一杯茶过来。
“那好,公子如有需要尽管吩咐一声就是,老身保证给公子挑个最好的姑娘,定让公子尽兴而归!”
“行,一会唤你。”
顾鸣敷衍了一句,随之扭过头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台上的舞蹈。
第一百七十九章 秘密据点
过了一会,顾鸣瞅着没人注意时穿过大厅溜到后院。
没想到,后面的院子还挺大,而且不止一进。
让人生疑的是,通往后面院子的门边还站了两个男子值守。
难不成是防止姑娘们逃走?
顾鸣假装若无其事走过去,结果还没靠近门边,左边一个男子便恶狠狠喝道:“喂,做什么的?”
“找茅厕!”
“茅厕在那边。”
对方抬手指了指。
“哦那这后院里有啥?是不是你们群芳楼的花魁住在后面?”
“去去去,后院禁止客人踏入!”
对方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不好意思,打扰了。”
顾鸣笑了笑,转身走向茅厕方向。
走到暗处时当即贴向墙边,轻轻松松跃上墙头潜向后院。
看样子,这后院一定暗藏玄机。
潜入院中,顾鸣发现此院虽不如前院大,但却布置的相当精致。
西、北两边有假山、池塘、竹丛、凉亭,东侧有一排高大的厢房,其中有一间屋子里亮着灯。
顾鸣全力收敛气息悄然接近厢房
屋子里有一男一女正在饮酒作乐。
女的是个胡人女子,初春天气却只着了一件薄薄的轻纱。
正如云雾缭绕的奇山峻峰。
男的是汉人,三十余岁,左手端着酒杯,右手神出鬼没。
“讨厌,你这家伙成天就知道缠着我,十天半个月也不回家一次,就不怕你们家卫夫人找上门来大闹一场?”
没曾想,这个胡人女子中原话说的挺溜。
“呸,别提那贱人嗝”
男子似乎喝的有点多,舌头有点打结。
“那个贱人指不定现在嗝正跟哪个野男人混在一起”
“那你更得回去管着她呀。”
“我他娘嗝一个上门女婿,哪管得了她?还还好,有扎娜你陪我”
“嘻嘻,知道我的好那以后更要乖乖听我的话”
“听,一定听嗝”
男子似乎来劲了,酒杯一扔
“嗝美人儿,等我一会,我我去尿个尿”
“真是扫兴,快去快回。”
胡人女子不满地咕噜了一句。
“嘿嘿,别急,咱们嗝有的是时间”
男子偏偏倒倒走出厢房,茅厕也懒的去,直接走到假山边
正在解带之时,突然感觉有点不对,正想回头便觉后颈一痛,整个人软耷耷倒向地面。
此人正是二栓。
之前顾鸣在偷听之时,便听到这家伙的口音与钱家庄的人颇像。
之后再一听什么上门女婿,那就更加没跑了。
另外,顾鸣现在对群芳楼以及卫家的背景更是疑云重重。
因为屋子里那个叫扎娜的胡人女子明显不是群芳楼的姑娘,而是一个修炼西域异术的女子。
虽说顾鸣对西域异术了解的不多,但就对方身上的能量波动分析,实力明显在二栓之上。
既然有着这样的实力,她躲在群芳楼做什么?
滋补?
为了解惑,顾鸣暂且将二栓扔在假山后面,随后大摇大摆走向厢房。
“快过来”
扎娜以为是二栓回来了,本想调笑几句,结果发现并不是二栓,当即脸色一变,急急拉起轻纱一遮,同时脸色一寒便想动手。
没料顾鸣却抢先道:“你叫扎娜对吧?”
“嗯?”扎娜不由皱了皱眉:“你是谁?”
“我是二栓的同乡,以前也是钱家庄的,他没和你提起过?”
扎娜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一头雾水。
她的确知道二栓是钱家庄的,但与钱家庄势不两立,怎么突然来了个同乡?
就在她一愣之间,顾鸣已然念头一动,碧落凭空而现。
不等扎娜回神,顾鸣已然挥毫喝了一声:“定!”
话音犹在嘴边,身形已经疾如闪电瞬移到对方身边,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狠狠一记手刀
“扑通”
扎娜当即软软趴在桌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栓终于醒了过来。
一睁眼,便见到顾鸣坐在桌边悠悠然喝着酒。
扎娜伏在桌边一动不动。
而他则躺在冰凉的地上,浑身酸软无力。
“你是谁?来人,来人”
二栓回过神来,惊恐地喝问了一声,随之扯着嗓子大感大叫。
顾鸣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美滋滋品尝着葡萄美酒。
这酒应该是西域带过来的葡萄酒,口感相当不错,不喝白不喝,喝不完兜着走。
“扎娜,扎娜你醒醒”
吼了一会,眼见没人来救,二栓心知不妙,下意识冲着扎娜大叫。
“省点力气,叫破天也不会有人来。”
顾鸣终于气态闲然回了一句。
因为,他已经在屋子里布下了一个棋局,相当于构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就算屋子里闹出再大的动静外面的人也不会听到。
安心办事就对了。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做什么?”
二栓疯了一般来了个三连问。
顾鸣又喝了几口酒,这才慢腾腾走到二栓身边蹲下身来。
“钱家庄的布局是你干的吧?”
一听此话,二栓当即脸色惊变,随之矢口否认:“什么布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与钱家庄早就没关系了。”
“不承认?”
“啪!”
顾鸣伸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
“啪!”
又是一个耳光。
“你不承认没关系,因为你的眼神已经承认了。不过,我还是想让你亲口承认。”
“我没有”
“啪!”
耳光声。
“你个疯子”
“啪!”
“我”
“啪!”
又是耳光声。
为了防止把这家伙扇晕,顾鸣的力度拿捏的刚刚好,打的痛,打的响,又不至于伤的太重。
完全就是一种羞辱与心灵上的折磨。
“是不是钱家庄的人请你来的?”
“啪!”
“不要讲废话,回答问题就对了。”
“老子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