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开局奉命侍绝美太后 第8章

作者:摩林若寒

那种感觉,像极了夜店里喝醉后,嗨过了头,与初次见面的男人在宾馆打完扑克,醒了又苦恼后悔、自责愧疚的美女们。

都是酒精惹的祸!

嫪毐想说:你也没喝酒啊?

见嫪毐还晾着身子坐在那里,自己的凤榻上氤氲着一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不经意间,还会有凉凉的滑滑的感觉传来,一大片一大片的。

赵姬更觉一阵厌恶,绝美的容颜之上,笼罩一片冰霜,再次冷声喝道:“滚!给我滚~!”

见其眼神失去焦距,俏脸却冷若冰霜,言语更是决绝,嫪毐呵的冷笑一声,便不再多言,找到自己的中衣中裤穿起来。

若是原先的嫪毐,面对这样的情况,定会磕头认错,然后求饶,慌乱逃走。

但他来自后世,作为一名名牌大学的高材生,那点自尊和傲气还是有的。

抱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想法。

嫪毐的脸上再次恢复原先的清冷模样,快速的穿好中衣后,又干脆利落的跳下床,一言不发的自地上拿起自己的外衣和盔甲穿上。

赵姬屈膝坐在凤榻之上,披散的三千青丝有些凌乱,她望着默默穿衣的嫪毐,一时间,眼中神色复杂难明。

现在她的心里非常的矛盾,她也不明白自己昨夜怎么了,居然第一次见面,就鬼使神差的做了那样逾矩的事。

现在清醒过来,既后悔于昨夜的痴狂,又隐隐对吕不韦有些愧疚。

虽然最近吕不韦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躲着她,冷落她,虽然他嘴上说什么家国大义,说什么为了政儿好,为了大秦好,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吕不韦是想摆脱她了。

在这后悔与愧疚之中,她的内心深处,隐隐又有一种报复的快意。

除此之外,回想起昨夜的痴狂与飘飘然如御风成仙的感觉,又让她深深的迷醉。

迅速穿好衣裳之后,嫪毐默默走至长桌边,拿起自己的掩日剑,便向着殿外走去。

赵姬一直失魂落魄地看着他的身影,直到嫪毐饶过屏风,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将军........”

嫪毐的脚步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道:“太后还有何吩咐?”

赵姬见他赌气般没有回头,便轻轻挪到床边,光着脚丫子就要站起,谁知小腹下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她俏脸一白,忍不住轻呼一声,身体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借着床沿才稳住身形。

嫪毐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赵姬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暗怪其凶猛如饿虎,实在不懂怜香惜玉。

见对方居然背对着她,看样子是生她的气了。

赵姬不由又好笑又好气,以她至尊至贵的身份地位和绝世美貌,天下哪个男人敢生她的气?

不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红了一下,眼中的无奈之色一闪而过,向着嫪毐道:“你可愿留在本宫身边?”

嫪毐依旧没有回头,西天的残月洒落清冷的余辉,透过窗洞泄在了他的脸上,像罩上了一层轻盈的薄纱。

他的唇角浮起一抹冷笑,声音亦是清冷:“我愿不愿意,重要吗?”

“你是高高在上的大秦太后,而我不过区区一介布衣门客,自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又何必多此一问?”

第15章 15章:流连风月的流氓(求月票推荐票)

“又何必多此一问?”

赵姬闻言,微微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眼前的男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罕见的,赵姬并没有再次生气,反而觉得这小男人生气的样子还颇为讨喜的。

她轻轻坐起,随后缓缓走至嫪毐的身边,虽步伐踉跄,步子都不敢迈的大了,到底还是坚持走到了他的身边。

脚步未停,赵姬身上披着的轻纱睡裙有些凌乱,露出了香肩和大片的雪肤,长裙未束,内着的金丝绣凤膺衣再无遮蔽,致使酥胸半露,她也浑不在意。(膺衣即肚兜;义愤填膺,膺者,胸也;先秦称为膺,汉称抱腹。)。

在嫪毐的目光注视下,赵姬小心翼翼地走到外殿的长桌边坐下,任由曼妙的风光展现在嫪毐面前。

“既然这样,本宫就当你是同意了。”

说着,她将手拄在长桌上,神态慵懒的撑着螓首,如水的凤眸望着兀自挺膺而立的少年郎,笑吟吟的道:“将军且先回去吧,待本宫见到相邦后,自会把你要来。”

嫪毐闻言,表面上依旧神色清冷,心中却是一动,他微微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道:“太后要我做什么?又打算安排在什么位置?”

赵姬轻笑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不生气了?”

嫪毐翻了翻白眼,扭头看向另一个方向,一副很生气很傲娇的样子。

“噗嗤~”

赵姬被他逗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娇嗔道:“既然你这次救了本宫,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说着,她微微思忖了下,试探性的问道:“不如,就封你为郎中如何?”

郎中?

嫪毐愣了一下,郎中一职,他倒也知道。

郎中职位不低,也是将军。

郎中乃是侍从官的通称,其职责为护卫、陪从,随时建议,备顾问及差遣,现代话来说,就是不仅是保镖,还是秘书,顾问。

嗯,照着这样的情况来看,他嫪毐还得侍寝,陪睡.......

此时,樊於期便是嬴政的郎中,负责护卫秦王政。

貌似还不错,起码比当个太监强,即便是假的,到底还是有很多约束,至少不能光明正大的娶妻纳妾了。

嫪毐重活一世,不想把有限的人生浪费在如此争权夺利之上,甚至对争王争霸都不感兴趣。

他想要的,除了美女如云,妻妾成群,便是长生。

只是,他恐怕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身处这权力的漩涡之中,又岂能独善其身?

大隐于市,何其难也?

见他久久没有说话,赵姬那玫瑰花瓣般的娇艳红唇顿时扬了扬,弯起一抹令人惊艳的弧度,淡淡道:“如何?”

嫪毐闻言,这才回首,看了眼穿了裙子跟没穿差不多的蜜桃一眼,淡淡道:“天将大亮,属下告辞。”

说完,人轻轻一动,身体已然来到窗边,他先是谨慎的打开一丝缝隙,向外查看了一番,然后才自窗飞出,趁着灰蒙蒙的夜色,转眼再次来到了那已经被烧毁的寝殿外。

大火已然扑灭,卫尉竭还在带人在此清理。

这是甘泉宫的主殿,也是赵姬的寝殿,是大秦太后饮食起居之所,必须尽快修葺。

卫尉竭自认这次失职,为了尽量挽救,免于责罚,便一心表现,因此即便受了剑伤,也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依旧坚持在现场指挥。

见到嫪毐突然出现,卫尉竭倒也没有意外,只是苦笑一声,抱怨道:“嫪毐老弟,你可把我害苦了。”

嫪毐呵呵笑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卫尉竭诉苦道:“要不是你小子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太后也不会陷身危险之中,若是今日太后有何三长两短,你我都是诛九族的大罪。”

“之前大王赶来之后,差点把竭某拉出去砍头,你说不怨你怨谁?”

虽是开玩笑的话语,嫪毐也准备跟他说清楚。

他可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大圣人。

自己大晚上来到甘泉宫救下了太后,不仅是救了太后一命,也相当于救了他卫尉竭全族的命。

既然有恩,你就要知道是谁对你有恩,我不挟恩图报,但你要感恩戴德于我!

在这乱世,人吃人的社会,朋友越多,势力越大,越能活的长久,活的滋润。

卫尉为统率卫士守卫宫禁之官,掌宫门禁卫,九卿之一,可谓位高权重,若有这样的人追随,起码在宫内是一个保障。

当然,仅凭恩情,是不足以让一个九卿高官誓死追随的,你还要有能让他信服的能力。

有恩有威,还要让他知道,跟着你混能有好日子,能有天大的好处,这才行。

嫪毐淡淡一笑,道:“竭兄此言差矣,今夜大批刺客妄图谋害太后,若非有在下提前通知你,你觉得,就凭你这么些人,能保护的了太后吗?”

“你也说了,太后若有闪失,现在的你,还能好好的活着吗?”

卫尉竭闻言,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他挠了挠头,赔脸笑道:“嫪毐老弟勿要生气,竭某不过唠叨两句。”

“你的大恩,竭某怎能不知呢?”

嫪毐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并不在意,只是继续道:“这些贼子武功高强,又是死士,既然想谋害太后,若不一网打尽,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即便你今夜提前严加戒备,他们不能竟功,自然会再次伺机而动,敌暗我明,难免会有疏忽之时,岂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说着,他看了眼已经被烧黑的大殿,语重心长道:“现在贼子已然一网打尽,虽然付出了些代价,也确实危险,但结果却是一劳永逸,不是吗?”

“呵呵,是是是,嫪毐老弟说的极对,此次能将这些刺客全部杀死,还是多亏了你呢,若非如此,竭某可就惨了。”

卫尉竭连忙称是,随后拍了拍嫪毐的肩膀,爽朗笑道:“为了报答嫪毐老弟的大恩,今晚竭某设宴百花阁,请嫪毐老弟务必赏光,一切花销,都有哥哥来付如何?”

嫪毐微微一笑,卫尉竭此人他不仅认识,还听人说过,此人武功高强,为人颇为豪爽,有秦人的勇武之气,且平时待下也颇为随和,从不以身份欺压属下。

且历史上,卫尉竭便是嫪毐叛乱的追随着之一,后来跟着嫪毐一起死了。

离开甘泉宫后,嫪毐一路隐匿行踪,悄然无声的回到了相府。

罗网有自己的窝点,绝字以上的杀手一般都住在那里,因为掩日的另一个身份是嫪毐,是相府的舍人,所以才一直住在相府,并在这里奉吕不韦之命,下达罗网的任务。

至于那些身份低的杀手,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首领是吕不韦。

嫪毐回到相府后,并未再去向吕不韦禀报,他相信,今晚发生在甘泉宫内的一切,除了他睡了赵姬这件事外,吕不韦应该已经都知道了。

他现在要做的,是好好睡一觉,似他们这般夜间行动的狩猎者,白天大多用来睡觉。

当然,这除了他,他是个例外。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他还要扮演一个流连风月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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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常,嫪毐基本上都是在完成任务之后,睡上那么两个时辰,然后便起床四处去晃悠了。

不过,昨夜他先是与那些刺客们厮杀混战,后又与赵姬短兵相接,酣战了大半夜,这般忙碌了一宿,损耗了太多的精力,让嫪毐深觉疲惫不堪。

这般情况之下,嫪毐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几乎一沾床便睡着了。

这一觉,他睡得相当沉,但作为一名顶级杀手,即便睡得再沉,当有人靠近的时候,还是本能的睁开了双眼。

狭长的丹凤眼中,隐约着几条血丝,尽管神色难掩疲惫,嫪毐的眸中依旧闪过一道精光。

他并没有和那些舍人住在一起,他的房间坐落在相府东南角,紧挨着相府的后院,位置极为偏僻,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来此。

嫪毐悄无声息的走下床,接着斜躺在主位的坐榻之上,故作慵懒之态,装作一副自在小憩的样子。

白天的他,只是一个好吃懒做又贪财好色的流氓色鬼而已,即便已然警觉,依旧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终于还是轻轻叩了两下门,大声喊道:“嫪毐?你在吗?”

白天的郑义是吕不韦最信重的侍从,且对他嫪毐向来不假辞色,态度不好,其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听闻是郑义的声音,嫪毐眸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抹凝重,吕不韦这次找他,目的并不简单。

“郑义兄吗?请进!”

听闻嫪毐回话,郑义也不客气,径直推门而入。

他高大的身影刚步入房间内,便见嫪毐正惬意的躺在坐榻之上,郑义不由眉头一皱,沉着脸道:“嫪毐,相邦找你问话。”

对方自己不感冒,嫪毐也颇为看不惯他假正经的样子,他呵呵一笑,淡淡道:“知道了,如果没事的话,郑义兄且先回吧,待我收拾一番,就会过去。”

郑义见他说话归说话,整个人却瘫在榻上,迷糊着脸,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丝毫没有动弹的意思。

不由冷哼一声,怒道:“话我已带到,你若是轻狂怠慢,耽误了相邦大事,后果自负!”

嫪毐笑道:“多谢郑义兄提醒,嫪毐随后就到。”

待郑义离开之后,嫪毐这才挺膺坐直,洗了把脸之后,方才来到吕不韦的书房。

吕不韦的书房自是豪华无比,两层高的阁楼,一楼乃是会见亲近宾客之所,二楼则属于他的私密之地,楼梯口等地,都有人把守,等闲人不得靠近半步。

顺利来到二楼后,便见吕不韦独自一人坐在矮榻之上,书案前摆放着一册竹简,正看得入神。

嫪毐放轻脚步,来到案前两米处躬身站定,并未出言打扰。

过了片刻,吕不韦方才抬起头,看了一眼长身玉立的嫪毐,眸中一道精光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