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生流浪
上管菲菲轻轻一笑,张开了自己的樱桃小口,盯着他的那根东西看了一阵之后,随后含在了嘴里。
“海主教,舒服吗?”
舔弄的津津有味的上官菲菲扬起头看着刘海瑞问道。
“舒服啊。”
刘海瑞笑着说道:“很不错,你真的是越来越会伺候男人了。”
“那还不是海主教调教的好吗。”
上官菲菲风情一笑。
“这可都是你自己学的好,知道如何伺候一个男人了。”
刘海瑞笑着说道:“你就是很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
“谢谢海主教的夸奖,我一定会再接再厉的。”
上官菲菲低下头,开始专心致志的伺候刘海瑞,一边伺候着一边想,要是自己每天都能被这么大的家伙给干,每天都能让海主教把他的大家伙塞进自己的身子里面,那得多舒服啊。肯定能让自己舒服的魂飞魄散一塌糊涂的。
刘海瑞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嘴角含笑,上官菲菲确实是比以前会弄的多了,每一下都恰到好处,能让自己很舒服。
“海主教。”
陶二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之后不等里面应声,直接就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场面之后,马上就尴尬万分,要是知道上官菲菲正在伺候刘海瑞的话,他是说什么都不会这么贸然进来的,谁承想,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么春光乍现的场景。
上官菲菲急忙将刘海瑞的东西塞了进去,之后站起身,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根本就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在这种情况下,她想不害羞都不成,毕竟自己是一个太子妃,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海晨有关系,有那种事情,毕竟谁都没有亲眼所见,今天被陶二撞了个正着,她能不害羞吗?
“海主教,你们先聊着,我回去了。”
上官菲菲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低着头一路小跑一样的离开。
“末将恭送太子妃。”
陶二似笑非笑的喊道。
上官菲菲顿时脸上滚烫的离开,飞一样的离开了御林军的军营。
“你呀,就是这么不管不顾。”
刘海瑞摇摇头,端起茶杯,继续品茶。
“我是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要是知道,你就是打死我也不就进来的。”
陶二笑着坐在了刘海瑞的身边:“刚才舒服吧?我看太子妃竟然用舌头给你舔,这可真是难得一见啊,回去我也试试。”
“行了,说吧,有什么事。”
刘海瑞不想再提这件事。
“两件事。”
陶二伸出了两根手指,依旧是笑意盎然:“第一,刚才那个窦成金让人捎来口信,说上官菲菲去找过他,让他拿出十万两白银操办太子登基的事情。”
“这件事上官菲菲已经和我说了,你再偷偷的调查一下,看看上官菲菲去见窦成金是不是为了这件事。”
“海主教是怀疑她背地里干对不起咱们的事情了?”
陶二皱了一下眉头。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刘海瑞淡淡一笑:“我们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不可能让任何人毁了我们。说第二件事吧。”
第1225章 甘愿献身求求你了
陶二的第一件事,刘海瑞已经预料的到了,窦成金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明知道上官菲菲回来之后一定会告诉自己,因为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自己的眼睛。窦成金知道这一点,所以主动让人捎来消息,以免自己误会他,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张仁峰的女人想要见你。”
陶二嘴角上龌龊的笑容马上又流露了出来,看着刘海瑞笑着说道:“海主教,她该不会是寂寞了,想要跟你干那个事儿吧,反正刚才你和上官菲菲也没干,不如就干了她算了。”
“让兄弟们干她之后,我就没想过再碰她,她找我能有什么事情。”
刘海瑞一本正经的说道:“一定是为了她孩子的事情。”
“海主教,你见不见她?”
陶二问道。
“见,为什么不见啊。”
刘海瑞说道:“我还真想看看她见我有什么事情。”
“好,那我就去把她给带过来。”
张仁峰的女人进来的时候,领着那个孩子,可以看的出来,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这个孩子的眼神明显是呆滞了很多,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怯生生的躲在了女人的身后。
女人穿着宫装,被抓进来的时候,她没有带太多的衣服,脏了以后就换了宫装,宫装最大的好处就是相对很暴露,总是能把胸口山峰的上半部分半遮半掩的暴露出来,让玉颈下面的部分暴露出来一半,看着能让男人兴奋。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的御林军将士见到她之后都会忍不住怦然心动的主要原因。
“你有事找我?”
刘海瑞还是品着自己煮的茶,回味无穷。
“海主教,你看看我的孩子,他在这里面已经受到了惊吓,他已经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孩子,不管大人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孩子总是无辜的吧。我求求你,海主教,放他走吧,哪怕是你不把他交给张仁峰,给别人,也请你放过她,好吗?”
张仁峰的女人一脸的祈求。
“放了她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刘海瑞摇摇头:“我也知道孩子是无辜的,谁都要做父亲,可有些孩子的命就是这样的,谁都改变不了。”
“我求求你了。”
女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如雨下:“只要海主教能放过他,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
“这样吧,我让御医给他瞧瞧病,应该能让他痊愈,至于别的要求,本主教根本就答应不了你,就这样吧,你回去吧。”
刘海瑞摆摆手。
“海主教,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女人还是不肯放弃。
“海主教让你走,你就走。”
陶二一把拉着女人站了起来,硬生生的把她拖了出去,而那个孩子,盯着这一切,很是害怕,却始终都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生怕再次把自己的手指给砍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