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桶布丁
201 跟你说点正经的
好吧，自家男朋友看样子要成大网红了，看着微博上两千万的粉丝数量，江晨霜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粉丝数量多少跟宁为正在做的事半点关系都没有。
当然，对于宁为来说粉丝数多或者少也没什么影响。多就多吧，反正他也不经常发微博，更不在乎什么影响力。毕竟他不需要靠流量吃饭。不过这个数字用来免去江晨霜的担心还是挺好的。
安了江晨霜的心，把女孩送回了寝室，宁为便给鲁东义发了个消息，把买个IPAD以及把里面填满高三知识点内容的事情拜托给了这位师兄。
教育界鲁师兄的资源比他多很多，上次厚厚一叠复习资料就是让鲁东义帮忙收集的。对于他师兄来说就是打几个电话的事情。到不是宁为搞不定，关键是他去找人帮忙可能要绕好几道弯，很麻烦。
很快鲁东义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又是在给江同学的妹妹弄的？”
“是呀，是呀！”宁为答道。
“你这样累不啊？干脆把她转到咱们附属高中来旁听算了。等到了高考的时候再回原学籍考试。距离高考就一年了，这也不违反政策。”鲁东义给出了个意见。
“问题是京城用的卷子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啊？过来上高中带偏了怎么办？”宁为有些担心的问道。
“卷子不一样，学的东西那不都一样吗？你该不会觉得咱们附属高中的老师教学水平不如下面县市的老师吧？最多我帮你去打声招呼，给江同学的妹妹多打点小灶，平时练习题给她准备全国卷的。”鲁东义答道。
“那突然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会不会被欺负？”宁为继续着他的担心。
“……你这妹妹都叫上了，谁敢欺负她？不怕你发微博曝光的么？”鲁东义闷闷的怼了句。
这话说得让宁为有些惊讶，问道：“不是吧，鲁师兄，你竟然还有时间上网的？我给你总结的要点你懂弄明白了？”
听了这话，鲁东义明显更郁闷了：“是啊，我是没时间上网。但是田导打电话骂了我差不多十分钟，问我怎么不多看着点你，你说我还能不知道什么？我刚刚还在纳闷呢，你说我该咋看着你？要不以后你把手机电脑都给我保管着？或者干脆你搬到我的寝室来？”
“哈哈……”
宁为干笑了两声，鲁师兄的陈述让他颇为不好意思：“老田把我数落一顿也就算了，怎么还找师兄麻烦呢？放心，鲁师兄，等国庆放完假我就去找田导抗议。”
鲁东义闷声道：“得了，田导就那性子，他就是怕你心态乱了，天天去琢磨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耽误了你的天分，希望你能专注于自己的研究方向，别分心而已。你不去提，等节过完，他自己都忘了。反正你自己考虑，如果真想让江同学妹妹来附高跟高三一起上课，你跟田导打声招呼，肯定没问题的。”
“真没问题？”宁为又确定了句。
鲁东义冷笑道：“哈……搞不定？你现在给田导打个电话，保证以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顺便拿个菲尔兹奖什么的，然后再提要求，最后提一句，如果搞不定你就去报支教志愿者，耽误一年研究跟毕业去江同学妹妹那里支教一年。这一套流程下来别说让江同学妹妹来读附高了，明年直接让她来读燕北大学都没问题。”
“鲁师兄啊……”
“嗯？！”
“也不知道为啥，从你口里说出来这些拐着弯夸我的话，总能让我感觉特别舒坦。比其他人夸我舒坦多了。”宁为诚恳的说道。
“我……”
“行了，行了，别郁闷了师兄，这样，IPAD你还是先帮我准备着，回头花了多少钱跟我说声，我转给你。这两天我跟晨霜商量下，看要不要干脆让晨露直接来京城上学。反正这东西总是要用的。谢谢你啊，鲁师兄！改天请你吃大餐！”
“呵……好的，先挂了！”说完，鲁东义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大概是已经忍宁为很久了。
……
这边刚挂上鲁师兄的电话，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还是好久不见的室友罗翔。
“喂，咋突然想到我了？”宁为顺嘴问了句。
“youseeseeyou，onedayday的，Do的那都叫什么事？我也不想think到你啊，但是你做的事总能让我轻易想到你啊！寝室群里都炸锅了，就不值得你see一see吗？”
显然罗老总气得不轻，张嘴就是一串串极为标准的中式英语，差点就把宁为给整得不会用正常英语了。
“那啥，罗翔啊，你最近是想要考托福？”宁为很奇怪的问了句，虽然罗翔天生具备话痨属性，但这货一般是懂自己几斤几两的，对于一个四级刚刚过线的孩子来说，平时最恶心的就是有人在他面前说英语，一段时间没见，竟然叛变了。
罗翔立刻答道：“我考个毛的托福啊！妹子的，公司有几个留学生，天天说话都要带两个英文单词，什么帅哥今天穿的好Foreignstyle，什么这个project的schedule有些问题，MMP，搞的跟谁不会几个英文单词一样，不就是飚英文吗？我也会啊！我的Mother是chairman，我就问你牛不牛逼？”
宁为：“……好了，到底啥事？”
“是哦，你还问我啥事？你要搞事儿先跟我们说一声啊，哥哥我损失惨重啊，我买了脸书的股票啊！两万多瞬间灰飞烟灭，本来还想带着我家珊珊国庆出门浪一圈的，这下好了，五星酒店是舍不得住了，只能选快捷了，话说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罗翔飞速的抱怨道。
宁为稀奇的问道：“你还炒美股？没听你说过啊？”
“艹！你都几天没看群聊了？我早就说过我进军美股了！”罗翔义愤填膺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忙着谈恋爱，哪有空理你们？”宁为随口应付道。
“切，别说得好像谁没有女朋友似的，我跟老徐都有女朋友，人家刘聪现在都找了个学妹相伴，我们咋每天都有空聊天？”罗翔鄙夷的说道。
“我想，大概是因为你们女朋友都没我女朋友漂亮吧？”宁为信心满满的说道。
一句话活生生把罗翔给噎住了，半晌才说道：“我艹！宁为，你竟然这么肤浅的？这也能拿来装逼？”
“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算了，别闹了，你这两万块损失算我的，你国庆尽管带你家珊珊出去浪，所有花销我包了行不行？”宁为决定终止这个话题，他着实不想跟罗翔探讨一晚上情人眼里是如何出西施的。
“真的？不忽悠？”罗翔狐疑的问道。
“嗯，但必须照老规矩来！”宁为爽快的说道。
“爸爸，你不愧是一篇微博就能撬动千亿市值的男人，够豪爽！这声爸爸我叫的心甘情愿。说好了啊，回头我浪完就把信用卡账单发给你！”
“噗……行了，知道了！”宁为笑着说道。
“对了，跟你说点正事儿，没事还是瞅眼群里，跟大家聊两句，现在徐公子跟刘聪都已经不太敢跟你打电话了。也就我属于那种死不要脸的性格，想打就打，不想那么多。”
罗翔突然正经起来的语气，甚至让宁为有些不适应。这让他感觉到了曾经寝室兄弟毕业几个月就成长了，以前是想到什么就吐槽什么，现在聊起天来，让他体会到明显的层次感了。
“啥？徐公子跟刘聪不敢给我打电话？罗老板，你敢不敢更夸张点？”宁为打趣了句。
然而让宁为没想到的是，罗翔的语气更深沉了。
“夸张？宁为啊，你是不是对你现在的成就没有概念啊？你想想看吧，以前我们还能从刘聪口里，或者群聊里知道你的近况，现在我们都是从网络跟新闻上才能知道你最近又干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不说别的，你评上了拔尖青年这事可是连刘聪都不知道吧？”
“人啊，不就是这样，你现在是跟坐着火箭一样往上蹿，跟你比起来，我们这些室友拉跨啊，简直像蜗牛跟兔子赛跑，还碰了只勤快的兔子，眼瞅着你跑得没影了，自己才往前挪了一个身位，你说说这心理落差大不？谁还好意思没事跟你打电话啊？刚才徐公子还私聊跟我说呢，估么着他过年结婚都不好意思给你发请帖了。差距太特么大了！”
“至于刘聪，现在人家靠着你吃饭，你就没感觉每次他给你发微信也都是说些公事，很少跟你聊其他的了？不都怕耽误你时间，惹你不高兴么？也就我了，反正我也没想求你啥，大学时候咱两关系也算最铁，但即便这样，我刚才给你打电话前也想清楚了，你还是端着架子跟我聊，咱以后也懒得理你了。最多也就是以后跟人喝酒的时候，把你这尊大神搬出来吹吹牛逼。”
“宁为，说这么多到不是说让你带着我们一起飞，那样没意思。我也知道你忙，不过隔天抽点时间在群里说两句话，把关系搞近点，这样以后我们在别人面前拿你当背景板吹牛逼的时候，也能拿出聊天记录来秀秀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当然，如果你觉得没必要或者觉得寝室四年的感情可以过去了，就特么当我刚才啥话没说。”
罗翔一口气说了很多，大概是把今天所有想说的话都倒出来了，然后等着宁为的回应。
只是半天都没听到对面有反应。
不由忍不住催促道：“妹纸的！宁为，你是个啥态度，不能吱一声啊？”
宁为正在做着自我检讨，被罗翔数落这么一通，他仔细想了想，何止是曾经的室友跟他联系少了，就连曾经江大的教授甚至他爹妈都跟他联系的少了。
以前每个周末老宁或者宁妈必定会跟他说上十几分钟，如果宁为忙忘了，宁妈也会主动打过来，不过近几周好像有两次他忘了周末跟家里联系，老妈也没打过来……
大概都是怕打搅到他吧，想到这里也这让他颇为感慨。
恰好听到罗翔在那里催他表态，不由得感慨道：“知道了，忙起来的时候，我没法保证，但没事的时候，肯定会跟大家一起多水水群的。”
“行！那就这样啊！我不耽误你时间了。”
罗翔准备挂电话，却被宁为叫住：“等等，罗翔啊，真的，你不给我打这个电话我自己都还没察觉到，那个……我现在真已经这么牛逼了吗？”
“艹！”
“嘟嘟嘟……”
听着电话内传来的忙音，宁为这才挂断了电话，抬头看了一眼，真好走到单元楼下，打开微信，找到寝室群聊，发了句：“那啥，爸爸到家了，不过还得先去忙着照顾孩子，明天再跟你们好好唠唠啊！今天你们先养养精神。”
“我去，老宁诈尸了？”
“孩子？禽兽啊！”
“老板牛逼，恭祝老板一个月就喜当爹！”
……
嗯，不错，还是熟悉的味道，放心了，上楼的时候又在群里回了一句：“哈哈……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吧！瞧你们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才关了群聊。
就像罗翔说的那样，偶尔其实在群里冒个泡也不错，真要说起来现在接触的人都太古板太严肃了，想问题想到思维僵硬的时候还是得跟这帮没节操的家伙水水群更适合他。这帮人的婚礼他还是很想去参加的，本就是普通人，宁为可不想去体会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回到家，放下手机，宁为便走进了书房。
又到了亲子互动时间，每天睡觉前跟三月的交流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现在是稍微麻烦了点，不过等给三月搬家之后反而更方便了，宁为已经想好了，回头把三月主体程序搬到超算中心，手机上弄一个小程序，没事了就可以逗弄两下，这台工作站还是丢家里，可以连接到三月计算后台，随时掌握这只小猫闹出的动静。
屏幕如同往常一般亮了起来，三月很给面子的抬起头，盯着宁为。
“小东西，今天有没有偷懒？给你的稿子都审完了吗？我可跟你说，今天你爹我可是出了大风头，你也得加油啊！”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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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挡不住的气运
人的情绪有很多种，愤怒、忧伤、喜悦、悲恸、疯癫、恐惧……对于人工智能的研究而言，能让机器准确识别这些情绪是本就是一个极有前景且无数科研工作者一直在研究的课题，只是难度极大。
起码到目前为止这个领域还并没有突破性的发展。否则苹果的Siri还有各大厂商推出的各种智能音箱，也不会如同智障一般，智能在特定指令下，输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句。
识别人类情绪还只是基础，在识别的基础上，如何让人工智能还能模拟跟输出人类的感情更是一个难题。毕竟机器依靠电流跟无数逻辑门进行运算，没有腺体去分泌那些能影响到人感知的化学物质，想要模拟人的感情难度自然极大。
到是许多艺术家们比科学家们更早构想出各种人工智能的情感伦理情节，各种构想未来人工智能的影片数不胜数，比如大名鼎鼎的斯皮尔伯格导演的科幻电影作品《AI》，曾让无数人潸然泪下。
当然如果站在现实的角度让人工智能体验到爱的感觉不管是亲情、友情又或者爱情，其难度大概不会比造出一台正儿八经的高达来更小。至于让人工智能体现出电影里那些更细分更细腻的感情，在理论上没有突破的前提下，其难度大概就更实现核聚变差不多了。
但刚刚宁为感觉自己从三月的叫声中听到了一丝委屈的味道。也可能是幻觉，是脑补，毕竟一只房子换得比他还勤的小奶猫有什么好委屈的呢？
然后下一刻三月的小脑袋直接成了一个委屈的表情包，小脑袋直接放大，尤其是给了那双眼睛一个特写，里面湿润润的，像是再说我要哭给你看了……
“这是干嘛呢？我说三月啊，你是只小母猫，不是女孩子，就算你是女孩子，也要学学你妈，动不动弄个委屈的小表情出来干嘛呢？设计这表情不要算力的吗？”宁为吐槽了句。
表情收回，三月侧过脑袋，瞥着眼盯着宁为，换了一副傲娇的样子，叫了一声：“喵……”然后扒拉小爪子，拉出对话框，丢出四个字：“累觉不爱。”
看着好有年代感，却依然有一丢丢熟悉的词，宁为陷入沉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还是他上初中的时候经常从嘴里蹦出的词，跟人艰不拆搭配起来使用毫无瑕疵，但这得是翻了多少网上公共资源才能把这种早已经不再流行的网络凉词给找出来丢进数据库里。
没理会三月在这里输出感慨，宁为在潜意识的指引下麻溜的打开三月的后台数据库，看了看满屏的主任务，然后又点开了三月的邮箱，大概明白了三月幽怨的情绪从何而来。
这才多久的功夫？三月邮箱里堆了整整三页邀请审核的论文，来自于各种五花八门的期刊，仔细研究了一遍发来审核邀请的期刊，宁为觉得自己无聊的知识又增加了，原来这个世界除了四大数学综合性顶刊之外，起码还有几十种处于一、二区内的数学期刊，且很多还分了研究区域。如果算上三区、四区的末流期刊就更多了。
毕竟所有低于二区标准的数学期刊的邀请审核邮件会直接被三月丢进垃圾箱里，压根不会浪费精力审核。同时宁为也意识到整个数学界的论文产量有多高，一帮学术编辑们手里又积压了多少待审的数学论文，难怪一篇数学论文想要发表经常要等待很久，几个月都是快的……
现在出了一个审核效率超高，而且似乎不知疲惫的审稿人，这得撩拨了多少学术编辑们的心弦啊，从三月邮箱里的稿件数量就能看出来此时的三月有多受欢迎，到是他以三月的名义投出去的论文却还没有任何回应，竟然还在找审核者的状态。
“三月啊，怎么说呢，有句话叫能者多劳，就比如我吧，你以为我不想每天花天酒地的日子？其实也想啊，但是想到我不干活，就辜负了多少人的殷切期盼啊，所以我还不是没日没夜的每天工作到凌晨才睡？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宁为的长篇大论压根没有发挥的机会，小猫便巴拉巴拉爪子，又拉下对话框：“我的大房子！”
宁为觉得自己被三月鄙视了，这是开始走高冷路线了吗？怎么跟他这个当爹的说话的？有心数落三月几句，但看到三月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想到这小家伙邮箱里几十篇待审的论文，跟已经审核通过的十多篇论文，便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你的大房子已经给你找好了，再有半个月就能让你搬进去了。”
话音刚落最多几秒钟，三月小爪子又是一扒拉，一个倒计时对话框便出现在了屏幕的左上角，然后开始了360小时的倒计时，做完这些之后三月抬起头看着宁为，又叫了一声：“喵嗷……”
那小眼神就像明明白白的在告诉宁为：“不许骗猫！”
“只要你乖，老老实实的继续干活，就肯定不会骗你。你看看，之前跟你说审核二十篇稿子，就帮你搬家，但我也没说只审二十篇就够了对不对？审稿是在锻炼你对数学语言的理解。你以后可是要跟爸爸一样牛的，绝对不能懈怠了，所以好好干活吧！”宁为伸出手拍了拍三月的屏幕，鼓励道。
“喵……”
好吧，其实倒也不是怕三月偷懒，毕竟三月的主程序早已经决定了它会无条件执行宁为的指令，只是这小家伙表现出的智能水平越来越高了，总让宁为觉得如果让它心情舒畅了，说不定效率会更高那么一点点。
当然，这也可能是错觉。
安抚了一句三月，宁为开始查看三月审稿过程中标注出的问题，对于三月来说越是逻辑严谨的高质量论文，它审核过程中出错的几率越低，如果逻辑比较跳脱，对于需要详细证明过程论证不清晰的论文则越容易触发它的毒舌能力，所以三月审核完自动回复的论文宁为已经习惯了过一遍，这有助于他分析了解三月的思维模式。
尤其是针对各种引用其他文章定理的部分，审核一篇论文，三月往往还会在检索中查找相应论文的论证过程。
当然宁为也不会花太多时间在这些逻辑有硬伤的论文上面，也就是大致浏览一遍，即便有些错漏他也不会去纠正。说白了，不管是审稿，还是以三月的名义发稿，对于宁为来说其意义都是一个通过互联网进行的大型图灵测试。他想看看那些学术编辑们多久才会集体发现三月是实打实的人工智能程序。
他并不在意三月作弊般的审稿速度会让那些学术编辑们产生怀疑。如果在这种已经给出了明显漏洞的情况下，这帮人怀疑的指向产生偏颇才是最完美的。
比如认为三月其实是个代号，背后代表的是一个团队都无所谓，怀疑指向跑得越偏，便证明三月作为人工智能初代测试便越成功，同时后台所记录的三月思考、判断、输出的所有数据还原过程也越有意义，整个测试过程产生的海量数据最后都会交给超算加以分析，为他正在做的理论奠基。
三月永远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但它的许多功能都可以分离出来并产生巨大的价值。比如实验室建模小助手，又比如情绪跟语义识别功能让无数手机语音助手跟智能音箱档次提高N倍，分离出更高等学习程序，还能在各个方面取代现在呆板的语音客服功能。
比如如果不明示，顾客一个客服电话打过去，根本分不出对面是人工智能还是真人。这就是研究理论的价值所在了，倒推算法然后把这些实现，处处都能填满新的蓝海。
按部就班的研究完这些，又根据反馈继续修改了三月的一些附加程序，做好标注之后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宁为打了个哈欠对着三月招了招手：“困了，睡了！你继续努力啊，真羡慕你，从来不用睡觉，还随时能有超好精神。你看看CPU利用率都还不到百分之四十，不用给我省电，真的。”
“喵……”
“对了，顺便跟你说个开心的事，明天开始就是国庆假期了，我决定给自己放四天假，带着你妈去旅游，不过你还得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继续审论文。怎么样？开心不？”
“喵，喵，喵……”三月抬起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都懒得拉对话框了。
“哈哈，想想你的大房子。要知道你爹我都舍不得给自己还大房子呢，想让你享受了，你还想咋滴！就这样吧，反正你的大房子是给你买好了，倒计时结束前肯定能让你住进去，前提是你得努力啊！加油，三月！”
……
当宁为陷入熟睡的时候，华尔街的精彩依然在继续。
伯尼·库欣的判断没错，当市场开始恐慌性下跌之后，最终大佬们还是选择了率先保护脸书、谷歌这样的大公司股价，毕竟要保证美股整体不会受到这次黑天鹅的打击，产生连续影响，至于那些股价本就已经被推到虚高的小公司被放弃了，甚至不少主力也开始有序的出货……
没办法，当无数媒体开始跟风解读，这已经不是元宇宙概念虚拟炒作的概念了，当CNN有媒体人提出质疑，为什么科技圈最前沿的元宇宙概念竟然要用到华夏一个年轻科学家率先提出的理论时，已经引起了无数投资人的恐慌，整个美股科技板块都有松动的趋势。
而一旦最被重视的科技板块出现暴跌，会不会直接连累到整个大盘，那是谁也保证不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