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桶布丁
安全性也更有保障。驾驶操作在船的塔台上完成，塔台又跟客舱完全隔离。再加上两层的塔台总计有近一百平，下层随便安排数位警卫员。同时还具备极端操作远程锁死以及浮空功能，出现问题之后，航司还能远程控制飞船到安全位置然后悬停在空中等待救援……
种种性能被公布，这玩意儿除了不能像和平号那样飞进外太空之外，作为地球上空中交通工具，绝对能吊打正在服役的所有客机。更舒适的飞行体验，跟大幅度下降的运输成本，更安全的性能，就连舵手培养都要比普通飞行员成本下降近乎百分之百。
按照现在煤油市场价大概7000人民币一吨，一架波音大客机按月最大飞行时间240小时计算，一个月需要烧掉煤油大概600吨，一年消耗7200吨，总计花在燃料上的钱一年大概就要5000多万人民币。
但现在空天飞龙每个月最大飞行时间能直接翻倍，达到480个小时，一年下来飞行燃料的费用仅仅只需要不到五百万人民币。
这才是真正的梦幻空中航运工具，更可怕的是这样一艘飞船15亿人民币。
是的，这个价格比波音一般的客机要贵了近三倍多，但官方给出的一般使用寿命可是55年，同样是波音系列客机的一倍多，关键是这玩意儿不吃油，载人更多，飞的还更快啊，船上只要安排两套机组人员，一趟飞行能把世界主要国家都转一圈。旅客不够，完全可以多载些货物。
还可以充分利用空间在飞船上提供各种增值服务，再多赚一笔钱。华夏民用空天船舶制造有限公司甚至连广告都帮着这些航司想好了，经济舱的票价，公务机的享受，人生怎能不乘坐一次空天飞龙？
可想而知，当华夏正式宣布空天飞龙系列开启预定之后，一堆的航空公司有多疯狂。尤其是华夏的航空公司，几乎是以把第一批产能包圆的心态疯狂的下着订单。
基本上敲下的合同都是十艘起订，并开始快速跟全国主要机场商谈，如何布局适应这种新飞船的起降点，同时还要把未来的船长送去进修。
这些也的确得提上日程了。按照这些航司的计划，这边飞船生产过程中，机场改造跟船长的培养都必须得同步进行，这样等到飞船交货，马上就可以开始运营。
当然对于国外许多航司来说，也开始抢起了第一批飞船。
就这样第一批订购的飞船总计300艘，三天时间就被预订一空。每艘飞船的订金是十亿人民币，外加每艘五千万的固定内饰装修，三天时间新成立的华夏民用空天船舶制造有限公司总计3150亿人民币。
对于这个世界的负面影响大概就是波音跟空客两家巨无霸企业的股价跟全球原油期货价格开始暴跌。当然股票暴跌还只是开始，对于波音跟空客最大的难题还在于许多客户宁可违约被没收订金也要坚持退单。
即便一些还没有明显表示要违约，但依然处于观望态度的客户是不是会在空天飞龙第一批订单交付之后，继续履行合同也是未知数了。
对这种客户波音跟空客并不是没有想办法试探，比如波音就向一些老客户发函希望重新修订合同，并追加订金，但对于甲方来说，显然不会无条件的惯着乙方，尤其是在有更多选择的时候，这种无理要求显然是被断然拒绝了。直接一句按原始合同办，不然就打官司。
这其实对于波音跟空客这种体量的公司来说是很可怕的。
订金根本无法覆盖生产的成本。
尤其是一些客户对于内部装修还有另类的要求，如果按照要求把飞机生产出来，对方有毁约不要了，那就亏大了。但如果暂时不生产，到了需要交飞机的时间无法即时交付，也得赔钱……
更可怕的是现在产品完全没法跟别人推出的产品相提并论，这才是最致命的，虽然华夏这家公司暂时公布的只是纸面的数据，但和平号毕竟是在全世界面前展现了非凡的性能，即便是民用肯定是阉割版，但即便不能去太空，也没有了和平号让人咋舌的隐身功能，但剩下的性能也能吊打目前市面上任何航空器。
信心就是这么来的。
尤其是对于先阶段能否盈利纯粹看命的航司而言，空天飞龙系列可以说是能让航司未来盈利稳定提升的法宝。只是波音、空客，还有世界一众航空公司的管理层大概怎么样也想不通，华夏是怎么会想到要将这项技术如此快的推向与民用航天领域的。
对此，宁为在某次电话中是这样解释的。
“其实做出这个决定我们也是被逼的。这个事得问波音的那位麦克利什先生吧？难道不是他联合了贝尔、通用、洛克西格马丁等等这些企业一起上书你你们的国会，认为我们的和平号对世界空域构成了极大威胁，所以希望能加大投资力度，研发新一代的空天航空器？我没说谎话吧？”
“对于我们来说这真的是很无奈啊。虽然我们一直实事求是的表明和平号是民用空中移动作业平台，但是他们不相信啊，这就逼着我们做更进一步的证明。所以我们力排众议，推出了空天飞龙纯民用航空器，面向全球的航司销售，甚至首批还推出了免费为航司制定机场修建起落场的决定。做这些都是为了证明我们是真为了全球人民的生活福祉而努力的。”
这个回应堪称完美，就是让波音公司ceo看了有种搬石砸脚的错愕感。呵呵，为了证明和平号是民用需要这么拼吗？真需要玩这么大吗？
这个解释信的人可能不多，却又是那么的让人无力反驳，自然便在民间有了极大的市场。
尤其是对于世界上许多石油资源输出国的高层来说，也算是能找到了出口气的标靶。如果不是波音搞事，大概华夏也不会这么着急的推出空天飞龙系列航空器，这也意味着他们有更长的时间去消化这种新技术，并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经济转型，但现在一切都晚了……
总之一年的时间就这样吵吵嚷嚷的过去了。
当第一批50艘空天飞龙001如期交付给各大航司完成了试运行并证明了其能力跟之前官网宣传的性能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后，空天飞龙系列航空器立刻成为了全球航空公司的宠儿。
第二批500艘空天飞龙的预定计划也在华夏民用空天船舶制造有限公司的官网上挂出。只是这一次单艘的预定价格涨了十八亿人民币一艘，预购还得交十二亿预付款，以及额外支付七千万的内部装饰费用。
但即便如此，第二批预定依然在三天内就被全球航司给抢空。也有航司申请希望能租赁空天飞龙系列飞船运营，但根据华夏民用空天船舶制造有限公司的回应，现在厂子里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工作，也只能先顾得上订单，根本没有余力去推行租赁业务，便也只能作罢。
没办法，第一批新一代航空器交付后，效果好到超出无数航司的预期，各大航司自然用脚投票。
这已经不是靠给予各种优惠以及用其他方法干预市场能的解决问题了。
毕竟这种降维打击太过沉重。当旅客花同样的钱，一种可以在空中肆意走动还能去享受一下各类娱乐设施，甚至能跑去封闭甲板上翻跟头，另一种则要长时间困守在狭窄的座位上，消费者自然会用兜里的票子教航司怎么做人。
当然空天飞龙系列的吸引力可不止是针对航司而言。事实上这个世界站在金字塔塔尖的那些富豪同样对这种新型的航空器趋之若鹜。
不管是私人游艇还是私人飞机，哪里有这种安全性能超高的空天飞艇来得带劲儿？
派对可不止是能开到在公海上开，更是能在空中开。更别提如果普通人都能享受到空中影厅，跟住套间的待遇了，身为大富豪怎么可能出行还得乘坐上一代的飞机？
虽然原则上华夏民用空天船舶制造有限公司提出的提前预定服务都是针对航司的，但私人飞船领域如果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也不是不能商量。
比如飞船十五亿，但人家不但愿意多给几个亿插队，甚至还愿意额外支付十多亿用于订制内部装修的话，那一切也都是可以商量的。毕竟谁能拒绝差不多性能的产品，可以含泪多赚二十亿呢？
这样的私人订制飞船，总计五艘也被列入了第二批优先生产目标。
第二批空天飞龙系列航空器的热销，也让波音跟空客两家世界最大的民用飞机生产商先后正式宣布破产。这次是真没办法了，观望期没有接到任何民用订单也就算了，甚至连一些大富豪的私人飞机订单也直接被抢了，在加上股票跌到没眼看，似乎也只有走破产重组这条路了。
波音正式倒闭这天，也被当地媒体称之为“西方航空航天史上的至暗时刻。”
虽然闹出的动静很大，但其实对于普通民众而言，已经习惯了。毕竟这段时间各路媒体口中的各种至暗时刻着实太多了些，已经忧心不过来了。
数学科学至暗时刻，人工智能时刻，互联网技术至暗时刻……
最痛心的大概还是依托于这些产业而生存的人们，比如波音、空客的雇员；油田的投资者、资源商人。然而当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的运行时，谁都无法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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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2 志同道合的恋人
华夏，青山国际机场。
程晓璐正静静的坐在一号船坞内，等待着cz36119号飞船。她这次的行程是去一趟位于华西的工业基地，主要任务是代表青山基础物理研究中心去见证夸父号的升空。
本来是次很普通的任务，但多少带着点古怪的味道。
比如她的导师罗志强教授还专门交代她见到了宁教授，一定要帮他问个清楚，月球基地计划为什么一定要延后。还说会议上讲的理由就不要再说了，自家导师不信。
程晓璐已经在青山基础物理研究中心呆了三年，对于导师的性格已经很熟悉了，像今天这种情况如果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罗导肯定自己就冲到西边的航空工业基地去找宁院士问个清楚了。这里又陷入了一个死结，因为宁院士似乎是目前少有的能一句话便让自家罗导忙起来的学术大拿。
也就是说如果自家导师跟宁院士有不同意见，宁院士又不想跟自家罗导啰嗦的话，总有办法让罗导老老实实的呆在青山基地里。
但程晓璐也挺想不通的。
当初月球基地计划本就是宁导提出的，夸父号最初的设计定位最重要的功能就是地月之间的大型运输船。将各种搭建基地的物资运到月球，将月球变为地球的一个港口、资源星跟太空相关重工业基地。
未来的大多数太空船都将在月球建造，然后开始探索太阳系，并寻找合适的太阳系港口位置。
只是三年前宁院士先是力排众议主持了和平号生产技术替代飞机民用化，紧跟着宁院士又开始有事没事泡在夸父号的生产基地，对夸父号的初始设计进行两次的大改。大体是在牺牲载重量的前提下，大幅度增加夸父号的生存能力跟远航能力。
说实话，在当时这个决定也是很多人都不理解的。毕竟在地球跟月球之间摆渡，对于太空探索技术来说，大概只能算是同一个城市内的短途运输，所以对于舰体本身的各项要求并没有那么高。
在当时宁为的想法也惹起了不少争议，直到宁为坦诚的告诉所有人希望月球建设基地计划暂时押后，这在当时也遭到了无数人的反对。
毕竟月球基地一旦开建就代表着人类文明第一次真正的开始改造另一颗星球，可以算是人类征服宇宙的起点，意义极为重大。没有这个能力便也罢了，但现在有了这个能力，谁也不愿意放弃尽快实现这件大事。不过宁为要求对夸父号的改造到是获得了通过。
经过研判，虽然牺牲了载重量，但对于夸父号来说也就是多跑月球几趟的事情。而且增加舰体强度，让其具备远航能力本身也对下一代探索舰有指导意义。
但谁知道就在夸父号即将升空前期，宁为却又提出暂缓月球基地建设，夸父号未来另有他用。月球基地建设可以等到下一代的女娲号建造成功之后在开始筹备。
可想而知宁为提出这个意见之后，有多大的阻力。好在在此之前宁为已经率先统一了基础实验室的内部意见。又或者说实验室内部专家本就很难给出跟宁为决定想悖离的意见，尤其是在宁为表态前所未有的坚定的时候。
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实验室内吸纳的国外教授跟研究员反而比国内的教授更支持宁为的选择。即便宁为做出这一决定给出的理由是，经过智能平台的模拟，建造人类月球基地的条件还不成熟，模型显示此时建设月球基地性价比并不高，因为月球重工业基地不可能完全无人化，在没有足够的专业人士进驻的情况下，暂缓是最好的选择。
而夸父号在几次改良之后，已经初步具备了宇宙远航能力，所以宁为希望能通过夸父号的远航能力，记录更多的空间坐标，完成坐标测试。这样可以为未来宇宙星图的绘制打下更坚实的基础，更有利于人类征服这个宇宙。
最重要的是，夸父号虽然体型改造的比和平号要更小一些，但它具备了尺短空间的穿行能力。这样就为双空间坐标互换准确计算提供了现实基础。
现阶段两个空间转化的坐标计算靠的是从微观朝着宏观方向的估算。
显然在宁为看来，找到空间坐标转化的准确公式要比建设月球基地更为重要。
这其实在许多人看来是不能理解的。
因为其实两者并不相悖。
比如罗志强就跟宁为建议过，夸父号主要还是承担月球基地的物资运送任务。双空间穿梭试验，大可以建造小型无人舰慢慢测试。反正双空间精准坐标计算早几年晚几年都无所谓，这项技术主要是宇宙航行，甚至跨宇宙航行的基础，完全可以等到三十年计划中的太阳系港口开始建设之前有突破就够了。
双方也因为这个问题有过争论，不过宁为并不为所动。
这也是让程晓璐感觉最奇怪的地方，其实在她看来宁院士的确是有些急于求成了。
毕竟现阶段就算有了这个宇宙完整的星图，对于人类来说也没太大意义。因为现在整个人类文明还不具备大规模生产能适应宇宙远航大型探索舰的能力。
像夸父号这样初步具备远航能力的飞舰，整个建设周期长达五年，而且这种现在能组装这种体型的大型船坞也只有两个，换言之哪怕华夏现在把生产速度提升到极致，每五年最多能生产两艘远航空舰，哪怕是在建设新的生产线，十年后能达到三、五艘已经不错了。
就这么小舰三、两艘，送出去根本连个水花都打不响。这也是月球重工业基地本就该先行建设的原因。重力只有五分之一的月球更容易生产舰体的材料，以及建设全自动化的大型生产船坞。
按照原定的计划，月球基地将在五年建设完毕，随后将具备每年生产五艘夸父号，并且生产能力伴随着地月运输舰的增加跟工业基地的持续扩张，还能以每年多出三个生产船坞的速度增加，这意味着十五年后，月球基地每年能生产几十艘夸父号。
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太阳系内都将飘荡着属于地球的大型运输舰，这也意味着彻底盘活整个太阳系的资源。人类将具备开辟太空矿业跟太空运输链的能力。
有了这些资源的支持，月球基地又能进一步扩大，在然后就是星球宜居改造，跟各大矿星城市的建造，以及太阳系港口的建造……
这些都是原三十年计划的内容，现在宁院士强烈要求改了计划之后，意味着月球基地建设起码要延后三到五年，这也意味着整个计划实施可能要延后三到五年。
自家导师无法理解宁院士的想法，在程晓璐看来自然是正常的。事实上她也无法理解。
更诡异的是，这次夸父号升空，老一辈的教授跟导师们都没接到邀请，都是请的她这样的年轻人前往基地观摩……这是怕升空仪式上吵起来么？
“程晓璐，呼……你来得这么早啊。”
突然传来的叫声打断了程晓璐沉思的内容，一抬头便看到朱旭东正背着包朝着她坐的位置走了过来。大概刚刚是跑了很久，额头上还挂着汗珠。虽然是夏天，但机场候机室的空调还是很给力的，不乱跑的话，起码不会汗流浃背。
“咦？小朱，你这也是要去华西基地观礼？”
“是啊，我还是临时接到的通知。之前安格斯教授本来是想让我师兄去的，结果师兄不知道为什么跟安格斯教授起了争执，然后安格斯教授今天早上通知我马上收拾行李代替师兄过去一趟，还专门嘱咐我去了少发表意见，多看多听。”
“额，你说的师兄是……”
“谭师兄，谭景瑞！”
“嗯，我知道了，你那位谭师兄好像一直很不理解为什么要放弃月球基地计划，还在研究中心做过两次演讲，希望能让宁为院士改变主意来着。”
“嗯，大概就因为这个原因吧，安格斯导师认为他不适合去参加这次夸父号的升空仪式。”
“那你呢？你觉得谭师兄有没有道理？”
“我？额……我觉得宁院士既然做出这个决定，肯定有宁院士的道理吧？反正我觉得听宁院士的应该不会错的。至于师兄现在不理解，可能也是有一些他不太清楚的原因。”
“哈……果然你们为班还是一如既往的支持宁院士啊。”
“额，那你呢？你也觉得我们应该先进行月球基地计划？”
“我也不知道，不过罗导是觉得这次宁院士出了一记昏招。”
“嗯……哈哈，对了，这次去观礼难道整个青山研究中心就我们两个去吗？”朱旭东放下行李，很自然的坐到了程晓璐的身边，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问道。
此时一号船坞内正在候船的旅客并不算多，现在距离登船的时间也只剩下十多分钟。
“有一批人提前三天就去帮忙了，我是因为课业任务，推迟了两天，至于安格斯教授那边，可能是因为谭师兄的表态一直不太让人放心，所以推迟到今天然后又临时换人吧？”程晓璐猜测道。
“这样啊，嘿嘿，晓璐，其实我是因为知道你今天出发，然后向安格斯教授主动请缨，代替谭师兄去观礼的。”朱旭东犹豫了一下，然后突然说道。
“嗯？”程晓璐侧过头瞥了身边的朱旭东一眼，问道：“小朱同学，你是想表达什么？”
“其实就是……嗯，就是我们也认识快四年了吧？虽然平时在所里见面的不算多，不过平时微信还聊的挺多的，而且，而且，而且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挺不错的，我现在也快毕业了，家里前些日子也一直想我能带个女朋友回家，到也不光是这个原因，哎，我就直说吧，晓璐，你觉得咱们有没有可能以后能生活在一起？”
程晓璐侧着头，看着略有些局促的朱旭东，哭笑不得的问道：“小朱同学啊，这就是你的表白方式吗？”
朱旭东略显心虚的说道：“其实我看过几本讲表白的书，但觉得都不太适合我。你知道的，我们每天在实验室，天天研究那些方程组，而且整个组里都是师兄跟师弟，也找不到人给我出主意，就算出了主意，我听着都觉得不太靠谱，所以我就想干脆直接点，反正横竖就是这么个事情。”
程晓璐只觉得无语，然后狠狠的瞪了这个来到青山研究中心第一天就认识的为班大佬一眼，闷闷的说道：“呐，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我问你，你为什么希望以后我们能生活在一起？”
“大概因为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其实就挺喜欢你的，然后这些年了解的多了，感觉更喜欢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从来没说过？”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啊？我看书上说，如果男生随便表白的话，可能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那你今天怎么又有胆子敢说了？”
“不出意外的话，我今年就要十月份就要毕业了。安格斯教授也说了，我大概确定了毕业之后就要去华西生产基地那边工作，到时候可能不能像以前这样经常见面了，我怕以后没机会了。”
“呵，理由环环相扣啊！这思维很缜密呢！”
“那，晓璐，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就觉得不太喜欢异地恋！”
“啊……那怎么办？！”
“你是真笨吗？这次去华西你不知道跟宁院士说说实际困难？”
“可是，那个晓璐啊，我的研究在实验室里已经帮助不大了，只有在生产基地那边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我还是希望能为未来的月球基地多做点贡献。”
“你真的是只猪吗？难道求宁导只能求他把你留在研究中心？就不能把我调去生产基地？谁不希望能见证第一艘登月舰从无到有生产出来呢？”
“啊……晓璐，我的确是猪，太好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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