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地之怒
说到类法术能力,诸位面拥有类法术能力的种族,以及各种类法术可谓千奇百怪数不胜数,但是归根到底类法术能力可分做两大类,一类在施展类法术能力的时候依然要借助魔网的力量,只是不受法术位的限制,但凡水准之上的类法术能力都可归入这一类。
还有一类类法术能力在使用的时候并不通过魔网,消耗的是施法者自身的能量。这一类施法者通常都比较弱小,其所施展的类法术一般都比较弱小,大部分都是戏法类的零级类法术能力或者更弱小。
说到此时能够正常链接魔网使用法术的人,伊尔明斯特绝对是个问题人物,没有人知道他能够链接魔网,到底是来自魔法女神的许可,还是他对魔网的权限掌控已经超过了魔法女神本身。
嗯,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题外话且说到这里,让我们回归当前。
骸骨信徒中的地穴切肉人乃是非常猛恶的存在,它们的剁骨刀足以斩断钢铁,劈杀活人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只是当这位骸骨信徒将剁骨刀瞄准威廉的那一刻,却已经注定了这一刀的结局。
威廉并没有去格挡对方的攻击,反而顺着地穴切肉人的攻势又添加了一把劲力,同时对着它的臂弯处点了一下。
然后一个很令人惊悚的画面就出现了。
这地穴切肉人的剁骨刀在落空的那一刻,直接强行带着持刀者的手腕加速旋转,并借助剁骨刀旋转的离心力和手臂拉扯所造成的反向向心力,竟回旋一刀斩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最恐怖的地方在于,这剁骨刀旋转所产生的力量简直大到令人难以置信,居然扯着地穴切肉人的手腕一路往上兜,甚至连骸骨信徒的手臂都给扭折了,其力道却也未曾有所消减。
可怕的刀锋就这么次第破开地穴切肉人腰腹、胸背、脖颈和脑袋,径直把剁骨刀的主人自下而上给分做两瓣。
真·自斩一刀!
这惊人的一场面不但吓坏了其它正在隐藏的骸骨信徒,甚至威廉自家的甲士也是懵逼了一大片,这年头能自己一刀把自己砍伤的不少,自刎的也有,可是能够把自己一刀两瓣的还真是罕见到了极点。
威廉也是有点故意戏耍敌人的意思,毕竟这些不死怪物来得让人颇有些不爽。正所谓对方不但不老老实实缩在墓地里挨打,反而胆敢跳出来反攻,岂不是太过不给他面子?!
当然,威廉也不会真的认为自己能在一群亡灵怪物当中有什么面子。只不过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觉得再跟这些不死怪物纠缠下去可能会出问题。
这才是他在解了菲妮雅所遭受的伏杀之厄后,又亲自出手攻杀地方首脑的原因。
第二个骸骨信徒的惨死,让其它混杂在不死怪物之中的骸骨信徒不由的胆颤心惊。骸骨信徒并不畏惧死亡,但它们无法接受这种毫无尊严的被虐杀结局。
毕竟骸骨信徒们很清楚,就算它们能在死后复苏为新的不死生物,但临死前尸骸遭受了严重破坏后,其所转化的不死生物定然位阶极低,到时候恐怕很难得到亡者之主的宠爱。
果然,当第三个骸骨信徒也被威廉找出来,并以一记凶残到极致的野蛮冲撞,将其撞成漫天飞舞的烂骨碎肉时,剩下的骸骨信徒们彻底的慌了。
尤其是威廉目光凌厉之极的眼睛,如锋利的刀锋一般扫过一众怪物时,所有的骸骨信徒都感觉自己正在毫无遮掩的被那个可怕的人注视,却是无不心生一种从里到外都被看透,甚至连心里的念头也无法隐藏的错觉。
它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可怕的局面,无不转身就往亡者之墓地的方向跑去。
第二六五章 有人要偷家
骸骨信徒们撤退了,带着归属于它们的大部分不死生物,逃也似的跑回了亡者之墓地。
不过城门洞附近仍然被遗留下来的近千失去了控制的不死生物堵了个严严实实,当然这些怪物并不能阻碍威廉的脚步。
一行人还算轻松的冲破了怪物们的阻隔,同样像被狗撵一般的往自家的营地跑。
城门口被遗弃的不死生物当中,只有一小部分继续追着新鲜的血肉而去,然后被威廉他们围杀在了城外的一片荒地上。
大部分不死生物却遵循着其亡灵的本能,一路慢慢悠悠的向着亡者之墓地迤逦归去。
这就是亡者之墓地的作用,在其辐射范围内的所有不死生物,都会本能的向着墓地聚集而去。就算是拥有高级智慧的亡灵(如吸血鬼、巫妖),也会下意识的觉着那墓地是一个令亡灵感到舒服的好地方。
俞拉斯的城墙并不完全没有破损,且这座城市遗留下来的防御设施有三个作为城门的缺口,除了威廉的营地正对着的东门外,还有西南门和北门。
就在威廉率领第二批甲士在东城门口与不死生物的军队鏖战厮杀练兵的时候,俞拉斯城北门内不远的一座巨大的建筑里,一群面色发青的怪异类人存在或者非人存在正在探讨它们的作战计划。
须知威廉一行人在俞拉斯城外建造营地的行为,并不是没有引发那些躲在俞拉斯城废墟中的怪物或邪教徒们的注意力,如眼前这一群怪异家伙更是上心的很。
这是一群脑门上长着藤蔓或者花朵的奇怪家伙,它们的身份正是腐化之神摩安多的信徒,一种被称作摩安多的宠仆的邪教徒。
这些摩安多的邪教徒本质上已经不算是真正的人类,它们在加入摩安多的教会之前,就已经被专门测试了忠诚和资质。
一颗代表着忠诚的摩安多之种会植入到初加入的新人体内,然后这种摩安多之种会慢慢的吸收宿主的生命力,缓慢的生长,并将属于种子的触须扩散的全身各处。
当摩安多之种将寄主的整个内部组织完全转化为腐朽的植物化因子,就会从信徒的耳朵里伸出一根细小的开着花的蔓须,蔓须缠绕着整片头发,并根据宿主的意愿编织成它们喜欢的造型,如藤冠或者草帽,发筘之类。
当某个摩安多的宠仆立了足够的功劳,如献祭了某种新奇的猎物,发展了某些新的教徒等等,它们就会获得摩安多的奖赏——头顶的蔓须会开出一朵绚丽的小花儿。
不过这种奖赏一般都是荣誉大于实利,因为真正的摩安多信徒的精神和肉体始终处在摩安多的直接掌控中。
对于摩安多的教徒们来说,它们与摩安多的联系以及相互之间并无亲疏远近之别,有的只是分工不同。
可以说,每一个摩安多的邪教徒都是那位邪神在主物质位面的真实触须。
打个比较通俗的比喻,其它神明对信徒的控制就像远隔千里的电话诈骗,甭管其中有多少弯弯绕绕的欺骗和诱惑,只要你不傻乎乎的去搞线下真人见面,你的个人安全还是有保障的,最多丢失一点身外之物而已。
而摩安多对信徒的控制就像铁线虫对螳螂的寄生,你的任何行为和想法,其实都是寄生者(摩安多)想让你干的,你的一切都已经不再属于你。
摩安多的信徒们在发现了外来者的踪迹后,就已经开始筹谋将威廉他们一网打尽的行动计划。
摩安多的信徒很贪婪,这源自于作为邪神的摩安多的贪婪本性,或者说对自由的渴望。
当然摩安多的信徒们并不傻,它们虽然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却始终未曾被摩安多拿走,毕竟邪神主意识正缩在封印中沉睡,摩安多需要借助信徒们的聪明才智,才能更好的干祂想干的事情——重获于凡世间行走的自由。
总之,当威廉的第二批生力军在城门口与骸骨信徒所率领的不死生物进行激烈交战的时候,这群脑袋上长草(蔓须)的家伙却是趁机从另一个城门口潜出,意图趁机偷袭威廉的营地。
摩安多的信徒本质上来说已经不能算是纯正的人类,只能算是保持着人类外形的异化魔物,纵然它们依然暂时保留着生前的智慧,但是当面对无法避免的战斗场面时,这些魔物般的信徒就会表现出令人恶心的一面。
说起来,威廉对于营垒的修建还是很有一手的,至少在防御方面堪称严谨,不能说毫无破绽,但至少摩安多的邪教徒没有那个本事找出来。
当然这话也并不绝对。
在邪教徒们看来,营垒外围的那圈原木围墙就算修建的再坚固,对于它们来说却依然等同虚设。
原因就在于摩安多的邪教徒们都比较擅长自然系的法术和神术,如【藤蔓丛生】、【植物生长术】、【活化植物(类似于的隔壁魔兽家的召唤树精)】、【攀木术】等等。
不过考虑到魔网断接的影响,现在这些邪教徒暂时只能使用一些比较独特的神术,毕竟摩安多就在俞拉斯废墟北边不远的地方封印着呢。
这也是大量摩安多的信徒齐聚于俞拉斯废墟之中的原因,更靠近神明,才能更好的聆听神明的教诲,也就更能获得神明的赏赐(神术)。
堡垒中的执勤哨兵很早就发现了这群长相奇怪的邪教徒,报警的钟声便随之响起。但邪教徒们并没有因为行踪泄露而感到恐慌,它们们不紧不慢的冲到营垒的原木围墙前,其中两个立刻对着围墙施展了摩安多的祭司所特有的神术。
【加速腐败】!
但见许多依然有着青色芽茬的原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干枯,腐烂,然后化作一滩烂泥般的腐殖质。
俞拉斯的遗民们对这些邪教徒并不陌生,正是这些摩安多的走狗们往日一直把荒野中的遗民们当作韭菜不停的收割,感染、献祭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知道弓箭对摩安多的邪教徒们的杀伤效果并不好,但由俞拉斯遗民组成的辅助团成员还是义无反顾的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精钢打造的三棱箭格外的锋利,几乎毫无阻碍的刺穿了邪教徒们的躯体,并带出一团团污浊的油污似的黑血。
而以脸接箭的邪教徒们在遭受了攻击之后,并没有哀嚎着倒地,反而一边痛叫着大声咒骂,一边从自己或者同伴身上往下薅箭矢,然后用自己脑门上的蔓须作弓弦反射回去。
这画面真的很惊悚,但俞拉斯的遗民对此也并不意外,他们在以前曾经见识过摩安多的邪教徒们的各种手段,很多经验甚至都是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往常这些所谓的经验对俞拉斯的遗民来说几乎没有什么鸟用,最多只是让他们稍微拖延一下自己的悲惨结局。
但是今天,这些先辈们的经验却发挥了大作用。
但凡有脑子的人类,没有人敢直面精钢打造,开倒勾放血槽的三棱箭,就算邪教徒们的箭术糟糕的令人发笑,可也挡不住这些家伙喜欢玩大力出奇迹的赖招。
邪教徒们射出的箭矢堪称打哪儿指哪儿,但威能很可怕,真要挨上一下子谁也受不了,而且这箭矢沾染了邪教徒们的恶毒体——液,会让受害者的伤口不停的腐烂。
重型金属大盾被挂在了堡垒内圈围墙的边缘,成为了最可靠的防护,至少躲在后面的人不用担心被那些射不准的箭矢误伤。
然后人们再次往外射出新的箭矢,不过这次射出的箭矢却不再是精钢三棱箭,而是比较普通的精铁箭,同时也是射手们现在比较常用的训练用箭。
精铁箭的威力同样不俗,大都精准的射中了邪教徒。而这些邪教徒们在越过那那道被腐蚀出缺口的外围围墙之后,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饶有兴致的一边骂骂咧咧的用脸接箭,一边与防守的射手们对射。
此时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箭矢类的攻击对邪教徒根本就没有用。
俞拉斯的遗民当然不是傻子,甚至在开战前他们就知道这一情况,只不过为了拖延时间,让营垒中的防御主力——那些刚刚从战场上回来没多久的第一批甲士——有足够的空余做出应对,他们不得不用这种堪称毫无效率的办法骚扰敌人。
甲士们太累了,他们迫切需要足够的睡眠来恢复精神。想要唤醒他们,并让他们完全被甲进入战斗状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站出来牵头组织防御,好在威廉已经提前留下了足够的后手。
喀娥伊作为曾经的寒冰将军,其心理素质无疑是最好的,她并没有直接令人去叫醒沉睡的甲士,而是喝令更多的俞拉斯遗民——那些有些战斗力的成年妇人拿起武器和盾牌,更强一些的辅助团成员则披甲备战。
邪教徒们傲慢而又残忍,它们将这种脸接箭反射的把戏视作一种嘲笑猎物无能的游戏。邪教徒们也需要乐子,也就是它们知道这座营垒的防御力量已经衰弱到极点,否则邪教徒们绝对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当一批穿着轻便锁甲,手持剑盾的女兵出现在堡垒内墙的战斗位上时,那些正与邪教徒们对射的辅助团士兵便停止了近乎毫无效率的远程攻击,他们重新拿起战斧或者长刀,准备与那些邪教徒进行搏杀。
士兵们知道邪教徒们的弱点,他们用火油涂抹兵刃,一些准备比较充足的战士则涂抹炽火胶。
火焰才是摩安多的信徒们弱点,火焰也会彻底的激怒它们。
故而当炽火胶和火油被点燃的时候,原本还“悠闲”的戏耍猎物的邪教徒们立刻变得狂躁起来,它们脑门上的蔓须疯狂的抽打着空气,发出一阵阵“噼啪”鞭响。
它们怒喝着,三三两两的一组,大步向着内墙位置冲去。
木墙上的人们忐忑不安的看着发起冲锋的敌人,很多人都忍不住吞咽口水或者浑身颤抖,正如先前所说,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什么正经的战斗人员,她们对邪教徒的恐惧是深入到骨子里的,也就是不甘心就缚的求生之念支撑着人们最后的勇气。
就在邪教徒们即将接近内墙的原木之时,忽然一道燃烧的火焰之手从木墙上冲下来,眨眼间就席卷了三个最张狂的邪教徒。
魔法的火焰点燃了邪教徒们的衣服,以及它们身上渗漏出来的油污似的血液,以及如蛇一般颤动的蔓须。
实际上火焰并不能直接杀死邪教徒,真正对邪教徒造成伤害的,却是邪教徒自身,或者说寄生于其体内的摩安多之种。
被火焰点燃的蔓须疯狂的扭曲,而与蔓须相连接的寄生种本体同样在邪教徒的体内疯狂的抽搐扭曲,须知寄生种的本体触须早已密布邪教徒的全身每一寸血肉,如此就造成了一个可怕的后果。
邪教徒的躯体被来自内部的力量撕裂。
曾经属于人的皮——肉被撕碎成蛇蜕一般的皮膜,露出黝黑的、扭曲的、如根须缠绕般的本质,一个可怕的类人躯体怪物就此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实际上不是一个,而是三个。
但凡蔓须被火焰点燃的邪教徒,都会忍不住撕裂自己的外皮伪装,然后变成根须缠绕的怪物。
而剩下未曾被波及的邪教徒则忍不住变了脸色,尚且拥有自我意识的它们绝不想也变成类似的模样,因为那意味着它们将不再享受属于摩安多的宠仆的福利,只能蜕变成另一种可怕的怪物——魔树。
魔树是一个外形像巨大的蔓茄树,会行走的,渴望鲜血的恐怖怪物,喜欢安家于有人居住的地区的边缘。
这株巨大的植物在夜晚四处游荡,直到找到一个适当的定居地点,然后将它的一部分根沉入地底,让自己看上去就像一棵在夜间长出来的大树。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这株魔树会结出五到二十个果荚,这些果荚成熟后会裂开,并释放出被称为魔树人的会移动的果实。
母树会派出数个由它的魔树人组成的狩猎小队,以带回温血食物——通常是家畜和类人生物。
第二六六章 突袭
小米莎儿站在内墙上,小脸儿上带着些许凝重之色,她并不为自己能够成功施展【燃烧之手】法术而感到惊喜。
实际上有蜜露娜在身边,哪怕魔网被某女神拔了线,小米莎儿依然可以不受影响的使用她所能掌握的所有法术。
也就是小丫头并不热衷于使用法术,她更喜欢像威廉一样,用力量和技巧完美结合的武技击败敌人,否则小米莎儿早已成为令人瞩目的施法存在。
让小米莎儿感到紧张的正是下面的那群邪教徒,虽然有三个邪教徒被她的突然一击撕裂了身上的伪装,但是更多的邪教徒开始变得愤怒却冷静。
摩安多的邪教徒虽然疯狂,但并不缺乏脑子,它们在面对无可避免的战斗的时候,却会尽可能的为自己创造更多的优势。
就像现在这般,那些邪教徒们退到外墙缺口处,然后各自开始穿带装备,包括盔甲、武器、袍服等等。
一些邪教徒甚至开始活化周围的原木,将其变形成盾牌或者类似挡箭板的存在。而那三个暴露了本质的邪教徒或者说魔怪则是变化最大的,它们迅速变形成三颗大树,树冠上长着藤蔓和人脸般大的叶子,并且有至少两打(24个)以上的奇怪豆荚正在生长。
魔树的变化虽然令人震惊,但对人们来说威胁最大的还是邪教徒。
当这些邪教徒做好了开战的准备之后,立刻向着内墙位置再次冲来。它们挥舞着弯刀或者狼牙短棒,同时还用盾牌护着自己的脑门,或者说脑门上的触须。
小米莎儿又释放了第二个【燃烧之手】,不过这一次她的法术并没有形成足够的战果,早有防备的邪教徒们用活化的盾牌挡住了烈焰对蔓须的伤害。
女孩儿并没有继续释放【燃烧之手】,因为她只有三个【燃烧之手】的法术位,小米莎儿需要保留最后一个法术作为应急的底牌,至于剩下的其它法术,却很难对邪教徒们造成杀伤效果。
这个时候,另一个持咒声音忽然想起,伴随着一股硫磺燃烧的微臭气息,一个脸盘大小的燃烧火球忽然出现在空气中,然后快速的飞向了邪教徒的位置。
小米莎儿有点不满的撇了撇嘴角儿,实际上她也能施展类似效果的攻击,只不过那并不是标准的法术,而是她模仿威廉的【掌中焰】能力,以消耗本源魔力施展的类法术能力。
那种攻击的威能虽然不俗,但是一旦使用过后,小米莎儿自己就会陷入不可避免的虚弱状态。
在这个即将开片的战场前沿,小米莎儿当然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纵然她只有十四岁,却已经是经验丰富的“老牌”冒险者和战士。
相比之下安纳多尔·塔拉迪姆虽然年龄更老,却有些缺少经验,他所释放的【火球术】虽然声势更浩大,但战果却不怎么突出。
毕竟那么大一个火球冒出来,谁又能注意不到,就算火球的飞行速度足够快,可邪教徒们也不是吃素的,来自邪神的神术让它们看似有些狼狈却着着实实的避开了【火球术】的杀伤。
不过安纳多尔并没有在意自己的法术落空,而是惊喜于施法能力的恢复,须知他与三个小丫头多番接触,意图重获女神的恩宠,可那“恩宠”却每每如蜻蜓点水,转瞬即逝。
何曾像现在这般,魔法的力量重新索绕心间,仿佛他只需要轻轻一拨就能将那些法术施展出来。
当然这只是安纳多尔的一种错觉。
在费伦,正经的施法者想要施展法术,需得在前一天对法术进行记忆编索,才能在第二天正常施展,而且就算这一天并未使用法术,接下来仍然得巩固一遍,才能在下一天继续使用。
只有类法术能力不需要天天进行记忆温习。
由于事发突然,安纳多尔并未对法术进行提前记忆和准备,这让他在法术的选择方面颇有些捉肘见襟,除了最熟练的特长【火球术】和一些戏法,他还真暂时用不出多少合用的法术。
不过【火球术】的杀伤效果虽然并不尽如人意,却也打散了邪教徒们的阵型,让木墙上的守卫得以发挥人数的优势,靠着精良的武器勉强抵挡住了敌人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