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媒这一块,我谁都不服 第349章

作者:二蛇

手腕上戴着一只极为精致的腕表。

整体的打扮风格跟他父亲差不多,但选择了不同颜色,让他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同时,又兼具年轻人的活力。

曹老板的打扮不用多说,他穿的也是西装,不过风格偏商务款式,整体穿搭跟克菜尔父子也只是大同小异。

曹夫人与曹夭夭母女的穿搭也各有特色,尤其是曹夭夭,一身红色露肩的连衣裙把她的性感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让安德烈看得心动不已。

见面的第一印象,双方都感到满意。

在江枫的介绍下,双方互相打过招呼,然后才落座。

今天请客的是克菜尔,又是在法式餐厅,那菜式自然是由他们一家人来安排,江枫以及曹家人安心等吃就是。

等菜菜尔一家三口用法语点好餐后,双方才开始正式聊天。

不过,比较尴尬的是,曹老板跟曹夫人,是既不懂法语也不懂英语,双方的语言根本就不通。

好在,克菜尔一家是真的对中国文化感兴趣,以前他们一家三口就尝试过学中国话,只是难度太高,后来就半途而废了。

直到一个星期前,在确定安德烈的姻缘是在中国之后,一家三口便高价请了一位专业家教老师回来突击学习中国话。

这一个星期下来,虽然离掌握中国话还远得很,但一些简单的问候语以及常见对话,他们还是懂一点的。

于是,克菜尔跟他的夫人,便捉对的跟曹老板夫妇用中国话来对话,而江枫这个媒人则临时充当翻译,一边说一边学,还是挺有意思的。

至于安德烈跟曹夭夭这对男女主角,根本就不用担心语言不通,因为两人都精通法国跟英语,无论用哪种语言对话都没问题。

两人聊中国文化,聊法国历史,聊世界格局……聊天的过程中,发现双方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着相同的观点,两人自然是越聊越是投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在此期间,服务员送上了精致的美食。

法国菜是世界三大菜系之一,也是公认的西餐之首,有资格跟咱们中餐相抗衡的存在,自然有其独到之处,曹家三口以及江枫这个大媒人,便在克菜尔一家三口的带领下,领略了一番法餐的魅力。

等酒足饭饱后,江枫也开始尽媒人的义务,他先把克菜尔叫到旁边,直截了当的问道:“克菜尔先生,人你现在也见到了,感觉怎么样?”

克菜尔满意的笑道:“江大师,您的姻缘推算能力真的没得说,曹小姐确实是位非常优秀的姑娘,我个人是非常满意的。

至于我儿子,从见面到现在,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曹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就不用多说了!”

江枫微笑道:“你们满意就好。”

接下来,江枫依法炮制,又把曹老板给叫过来询问他的意思。

这其实问不问江枫都知道答案,毕竟以安德烈自身的优秀以及那显赫的家世,绝对是曹老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女婿,他岂有不满意的道理。

双方家长都表示满意,接着江枫又分别询问了相亲的男女主角,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

媒人的主要作用就是撮合以及替双方传递消息,江枫把双方的意思各自传递给对方后,接下来基本就不需要他插手了!

……

安排克菜尔一家三口与曹家三口见面后,江枫并没有直接返回到桂省省城,而是转道前往苏省卫视,继续录制《非诚勿扰》。

随着《非诚勿扰》一期又一期的播放,相信很快观众们就能感受到这次改版后的《非诚勿扰》跟以前那些版本的《非诚勿扰》到底有哪些不一样的地方了。

这次江枫在苏省卫视待了两天,一口气录制了整整七期的《非诚勿扰》才打道回府。

……

金匮市。

曲父这个支行行长以及曲母这个副校长,都提前请好了假。

曲奶奶也提前安排好了食品加工厂的事务,曲外婆也安排好了舞蹈培训中心的事务。至于曲爷爷以及曲外公,那都是退休享受生活的人,时间自由得很。

而曲文倩同样是请了假的。

七口人,一起登上了开往桂省省城的高铁。

他们之所以这么兴师动众,那是因为明天就是江雪这个儿媳妇(孙媳妇/外孙媳妇/嫂子)的预产期了。

原本,只是生孩子而已,也不需要那么多人赶过去。

但江雪这个儿媳妇(孙媳妇/外孙媳妇/嫂子)是他们家的女财神,这是他们表达关心的机会,所以就连曲爷爷曲奶奶曲外公曲外婆这四位老人都难得地出动了!

……

龙山村,江母请邻居帮忙喂几天鸡鸭,然后便跟江父一起,坐上了小儿子派回来接他们的专车。

……

与此同时,小叔、姑姑、舅舅、大姨、小姨等亲戚,也从不同地方出发前往桂省省城。

至于原本就在省城的嫂子一家,以及弟妹一家,那就不用多说了!

人都是现实的,一般人家生孩子,亲朋好友能打电话问候一声,就算是有心了。

如果是在同一座城市,那孩子出生后会拎水果过来看望一下,顺便给个红包。如果不在同一座城市,那除非给孩子办满月酒,否则很少会有亲朋好友特地从其他城市赶过来看望产妇与孩子。

至于来医院陪产的,那更是少之又少了。

然而,江雪这次生孩子,不管是自家还是婆家,几乎所有的直系亲戚都来了,其他关系远一些的亲戚不是不想来,而是根本不知道这事。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情况,那是因为江雪有了江枫这个牛逼的弟弟。

正所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当晚,江枫请的两个保姆大显身手,做了满满的几大桌饭菜,所有亲戚便在西派御江豪宅这里吃了顿丰盛的晚饭。

明天就是预产期,换成其他第一次生孩子的产妇,现在恐怕都已经“瑟瑟发抖”,担心这担心那的了。

不过江雪根本不当回事。

因为自家那个“神算”弟弟早跟她说过了,她的生产时间是明天晚上八点零九分,生产过程顺利,不需要担心。

有弟弟这番话,江雪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点都不带怕的。

……

次日下午。

江雪虽然已经开始肚子痛了,但她还是淡定的在家吃过饭,才在家人以及一众亲戚的陪同下,浩浩荡荡的前往省城最有名的一家私立妇产医院。

公立妇产医院跟私立妇产医院相比,能享受到的服务质量真的不是一个级别的,当然两者的收费标准同样不是一个级别的。

在公立医院生孩子,哪怕是在大城市,顺产的话一般来说都是几千块钱就可以搞定,像县城的公立医院,算上国家给予的补贴,更是只需要一两千块就可以搞定。

但在私立医院就不一样了,收费都是万元起步,生个孩子花个大几万甚至十几万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一分钱一分货,这话真的很有道理。

普通人在公立医院生孩子,如果你不提前找好关系的话,那在产房里面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负责接生的医生根本没多少时间理你。

尤其是产房忙得飞起的时候,说让你自生自灭都不夸张。

人家私立医院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只要钱给得到位,几个经验丰富的医生为一个产妇接生都没问题,那生产体验真的截然不同。

现在江枫大小也是个名人了,他到来妇产科主任亲自迎接,满脸笑容的打招呼道:“江大师,你们来了!”

江枫笑着打招呼道:“柳主任,我姐就麻烦你了!”

柳主任自信的说道:“我亲自带队接生,江大师您就放心吧!”

江枫笑着竖起大拇指,说道:“放眼整个桂省,柳主任您在接生这一块都是这个,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话他也不是随便说的,他选择这家私立妇产医作为姐姐以及他老婆生孩子的地方,除了医院的服务质量以外,也是看中了这家医院的妇产科主任的接生技术。

他可是查过这位柳主任匹配资料的。

柳主任被夸得满脸都是笑容,尽管这些话她工作多年来早就听多了,但被江大师这样的奇人夸奖,她还是极为开心的:“谢谢江大师的夸奖,您和亲朋好友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要给令姐安排各种检查,就先失陪了!”

江枫点头道:“好的,柳主任请便!”

此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出头了,距离孩子出生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剩下两个小时而已。

很快,江雪便做完了常规检查,因为知道孩子的准确出生时间,她也没有早早进产房等待,而是在待产区跟家人与亲戚们聊天。

第四百七十八章 儿奔生,娘奔死

受那些影视剧的影响,很多人都以为古代孕妇生孩子都是躺着的,而事实上古代孕妇一般是“坐着生孩子”。

隋代巢元方等人撰写的《诸病源候论·妇人将产病诸候》中,对当时孕妇分娩所采取的体位曾有非常具体的描述:“妇人产,有坐有卧”,即分娩时有坐姿,也有卧姿。

但古代孕妇首选的是坐姿分娩,即属于“竖式分娩”,除了“坐”,站立式、蹲式、跪式,也都属于竖式分娩。

也就是说,古代孕妇生孩子,有“坐着生”、“站着生”、“跪着生”、“蹲着生”等多种体位。

竖式分娩时至少有两人助产,其中一位从后面抱住孕妇的腰。《诸病源候论》称:“若坐产者,须正坐,傍人扶抱肋腰,持捉之勿使倾斜,使儿得顺其理。”

相比于卧式分娩来说,竖式分娩的优势明显,可大大减少难产。

唐代王燕《外台秘要·产乳序论》引《峦公调气方》记载:时有一人,其一妹二女,皆因难产而死,后来其儿媳临月,便到山里寻找高人指导。

根据山里这位“妇产科专家”的意见,此人将一间屋子收拾干净,作为儿媳的临时产房:“布草三四处,悬绳系木作衡,度高下,令得蹲当腋,得凭当衡,下敷慢毡,恐儿落草误伤之。”

其分娩时采用“站立式”,扶着悬挂起来的横木,果然顺利把孩子生了下来。

这种竖式分娩可以在重庆大足石刻中看到。

在“临产受苦恩”石刻中,孕妇背后站着一妇,前面半蹲着的接生婆正扎衣卷袖准备接生。这组石刻开凿于南宋,是研究古代孕妇分娩方式的重要资料。

古代孕妇分娩时,往往会根据产程的变化,适时采取不同的分娩方式。如宋代,孕妇分娩多采用坐姿,但也会使用其他方式。

宋代医学家杨康侯在《十产论》中即称:“儿将欲生,其母疲倦,久坐椅褥,抵其生路”。这时候,就要让孕妇采取站立姿势:“须用手巾一条,拴系高处,令母用手攀之”,然后,“轻轻屈足作坐状,产户舒张,儿即生下”。

竖式分娩,并非仅是古代中国孕妇的选择,国外亦然。

如古埃及法老宫里有一幅浮雕,所绘内容是末代女王克委巴特拉分娩场景,女王所采用的便是竖式分娩中的“跪姿”。

不得不说,女人真的太难了!

古人视孕妇分娩为“不洁”,在早期甚至忌讳在家生产,包括丈夫在内的男人都得回避。古时可不像现在这样可以去医院生孩子,所以往往要设一间临时产房,供分娩用。

那么,产房设在哪?该怎么布置?各个朝代是不一样的。

东汉王充《论衡·四讳篇》记载,秦汉时期一般是“舍丘墓”、“庐道畔”,即在坟墓和道路旁边搭一草棚子,作为临时产房。在分娩前,将孕妇移入其中,生下孩子满月后,才可以抱着孩子回家住。

不少母亲在回答孩子“我是从哪来的”提问时,往往会说“在路边捡的”,用这样的话来忽悠小孩子。究其语境源流便与早期产房设于户外有关,孩子生在路边的临时产房内,不就是“在路边捡的”吗?

临时产房内所设简单,一般地上铺层稻草、麦秸,作为产褥,故古代生孩子有“坐草”、“就草”、“在草”、“落草”这类叫法。

在铺草时,古人还要念相应咒语,据陈自明《妇人大全良方·坐月门》“禁草法第八”条记载,宋元时期的咒语为:“铁铁当当,非公所当,是王一言得之铜,一言得之铁。母子相生俱蔑铁,急急如律令。”

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孕妇分娩则大多是在自己家中,这或许与东昏侯萧宝卷有关。

萧宝卷有四处游走的习惯,却又不想让人看到,每次出行之前他就派人驱赶所经之途的老百姓,有待产孕妇之家只好将路边的临时产房改设家里。《南史·齐本纪下》记载,有一孕妇未离开路边产房,结果惨遭萧宝卷“剖腹看男女”。

自此,在路边野外设临时产房风俗有了变化。

然而,不管是在家里生还是在外面生,也不管是跪着生还是坐着生,有一点始终没有改变的,就是古代女人生孩子,真的相当于过鬼门关。

“儿奔生,娘奔死”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就连西魏皇帝元宝炬的皇后、康熙的皇后都死于难产,可想而知古代女子生孩子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了。

那个时候生孩子,真的是听天由命,动辄就是一尸两命的下场。

别的不说,单单是一个胎位不正,就能让产妇九死一生了。

哪怕是顺顺利利的把孩子生下来了,产妇也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因为还要闯过产后血崩与产褥热这两道关卡。

在分娩的过程中时,胎盘与胎膜会随着胎儿的降生一同娩出,如果胎盘与胎膜未能完整娩出,在子宫之中仍有残留,则子宫会因收缩不佳而引发大出血。

即便产妇在分娩当天一切正常并未有异,也有可能因在生产过程中耗尽体力而造成免疫力降低,并由创口感染而诱发产褥热。

在古代的医疗条件下,产妇一旦罹患产褥热基本就芭比Q了。

哪怕是到了现代,生孩子一旦难产,都会危及生命。

因此生孩子,真的是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

产妇的第一胎,都避免不了被阵痛折磨,江雪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她已经算是好的了,她从怀孕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为生产做准备,现在终于是派上用场了。

前面的阵痛都比较轻微,只是在临近生产的时候,阵痛才难以忍受,不过好在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江雪就顺顺利利的把孩子生了出来。

这跟那些一痛就是一天一夜的产妇来说,江雪已经非常幸福了。

孩子的出生时间,跟江枫说的分毫不差。

升级当爸爸的曲文华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大袋红包,见人就发,人人有份。

江枫见状,摸了摸老婆的肚子,笑道:“老婆,现在你不紧张了吧?你跟我姐一样,都不用受太多折磨,顺顺利利的就把孩子生下来了。”

黄灵薇自然相信老公的神奇预测能力,她笑着说道:“我现在就像要打针一样,在针还没扎入的时候,不管再怎么做心理建设,都会有些紧张和害怕的,等针真的扎进去了,这股紧张与害怕的情绪,应该就能消除掉了。”

江枫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说道:“老婆,到时我亲自到产房里面陪产,有我在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