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中啸
在对面,秦仙儿摇摇欲倒,脸颊飞红,颤声道:“迷药……刚才那人用的,一定是迷药!”
李小民恍然大悟,失声道:“这迷药,难道是……驰名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药『我爱一条柴』!不对,好像药性不太一样,难道是更厉害的『阴阳和合散』不成?”
秦仙儿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些春药的名字,此时一听便知不是什么好东西,恶心之余,更是芳心大乱,心旌动荡不止。看着那身材诱人的英俊少年,不由浑身滚烫,几乎便要瘫倒在地。
李小民深深地叹息着,硬用内力将脸色憋红,长叹道:“唉,想不到我英雄一世,竟然败在春药之手!我,我的身上在发热,我的……也……”
狠狠地咬着牙,定力强劲的少年侠客用力推开怀中半裸少女,坚毅地道:“不可以!我辈侠义中人,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做下这等恶事!若让本门知晓,我又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之人!”
薇儿倒在地上的干草之上,抱住他的赤裸长腿,嘤嘤哭泣,抬起俏脸,眼神迷离,似在哀恳着他的温柔。
李小民用力摇头,通红的脸上满是坚毅的表情,坚定地道:“不!不!不!姑娘,不是我不喜欢你,实是这本非侠客本色,若是我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有违侠者道义,让我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秦仙儿呆呆地站在对面,看着那浑身赤裸的少年通红的面颊,坚毅的表情,以及同样坚定的下体,想着这少年已被淫药所迷,却仍能保持这样的理智和定力,不由一阵强烈的钦佩,升起在她那滚烫的心胸之中。
她的脚步,不由自主轻轻移动,一步步地走向那苦苦抗拒着淫药折磨的英武少年。
这少年,比她还要矮上一点,年纪似乎也要比她为小。站在她的面前,就象她的弟弟一般。
李小民抬起头,看着云鬓高耸的美丽少女,不由眼中一阵迷茫泛起,涩声道:“姊姊!你不要过来!”
莲步似乎不受自己指挥,秦仙儿仍是一步步地走到李小民身边,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小民,张开玉臂,紧紧将这赤裸少年拥入了怀中。
玉指尖尖,轻轻抚摸着少年赤裸的肌肤,感觉着他的身子因为寒冷浮起阵阵鸡皮疙瘩,秦仙儿的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小民的唇上。
李小民痛苦地摇着头,低低地呻吟道:“姊姊,不要这样!我们是受了迷药的控制,等会一醒,你会后悔的!”
秦仙儿却是恍若未闻,捧起李小民的脸,再度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的香舌,灵活地探进了李小民的唇间,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贪婪地吸吮着他口中的唾液。
李小民一边痛苦地摇着头,可是他的手,也似是不由自主一般,熟练地脱去秦仙儿身上刚刚烤干穿上的罗衫,捏揉着这美女的酥胸香臀,弄得她低低呻吟,被那一对色手弄得几乎昏迷过去。
二人相拥着,倒在干草堆上。李小民一边喃喃呻吟着叫她不要这样,一边似是忍受不住迷药的力量,双手在她身上款款抚摸,刺激着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
在他魔手的动作中,秦仙儿终于忍不住放声尖叫,双手抱紧他的身躯,两条修长玉腿紧紧夹住他的手,娇躯剧烈地颤抖,已是平生第一次,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小民舌尖被她咬得生疼,抬起头,正要斥责她的暴力行径,却见她红晕满颊,双目紧闭,已经是幸福得晕了过去。
李小民轻叹一声,正要继续做下去,忽然下体一痛,痛得他冷汗直冒,伸手用力推开下身纠缠着自己的薇儿的臻首,咬牙恨声道:“你不会吹箫就不要乱学别人的样子,咬死人了!”
薇儿嘤嘤哭泣着,纤手在他身上抚来摸去,香唇到处乱吻,已是被胸中欲火弄得近于神智不清。
她神智不清,李小民倒是被她一口咬得神智清醒了许多,看看自己怀中抱着的,是色艺双绝的美貌佳人,身下还有一个美貌婢女,虽然年纪不大,却已是惹人怜爱,美得动人心弦。
李小民深深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事态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如果李小民再不上,那就只有三种可能:君子,傻瓜,太监。
李小民本来就是太监,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可是做过太监的人,一旦有了从头来过的机会,那是宁死也不肯再宫第二次。至于要忍,又有谁听说过太监到了不必忍的时候,还要强自忍耐的奇事?
至于君子,李小民来的那个时代,君子这种稀世奇珍已经彻底灭绝,或许某些地方——例如大牢里或是山林间——还有一两个这种生物的残存者,不过李小民从来没有听说过或遇见过这种生物,君子之称自然也安不到李小民的头上。他又不愿意做傻瓜,因此只好勉为其难,上了这位色艺双绝的美女了。
想到这里,李小民正要按照常理做下去,忽然听到一阵轻吟,身下佳人轻轻一动,悠悠醒转,眼开美目,一眼看到李小民的脸就在眼前,光洁的玉臂搂上他的脖颈,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用力地吻了过去。
在美貌佳人的香吻之下,李小民那因疼痛而稍减的欲火再度熊熊燃起,双手握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神魂颠倒,大肆摸弄起来。
秦仙儿嘤咛一声,两条修长玉腿抬起来,紧紧盘住李小民的腰,用弹琴般的温柔动作,缓缓与他合为一体。
同时发出痛苦快乐呻吟的,除了他们这一对紧密结合中的男女,还有旁边被李小民魔手侵入禁区的娇嫩少女。
火光摇曳,那两堆火堆映照着紧紧缠绵在一起的三位俊美至极的少男少女,娇喘呻吟声,轻轻地荡漾在这春光无限的屋宇之中。
第四集 第二章 公主偷吻
薇儿光洁的玉臂环抱着双膝,赤着雪白晶莹的身子,坐在草堆之上。在她的身下,铺着的是李小民的衣衫,上面染着片片桃花,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她家小姐的。
在少女俏丽的面庞上,一片平静,平静得近乎没有表情。涣散的目光透过窗户,远远望向外面的夜空,凝视着并不存在的一个点。
此时,已经是淩晨时分,天却还是一片黑漆漆的,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即使是星星,从窗子向外看去,也看不到任何一个。
房间里,也是一片黑暗。唯一能够照明的,只有散乱地落在地上的珠钗上的夜明珠,散发着黯淡的光泽。
她的身体,赤裸而美丽。在珠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奇特的纯洁的美感。
但是,从她遍布吻痕、指痕的身体上,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经不再纯洁得一张白纸了。
在旁边的草堆上面,传来了一阵扭打之声。那色艺双绝、优雅无比的秦淮河第一美女秦仙儿此时正不顾形象地骑在李小民的身上,用力将他的双臂拧到身后,把他按在草堆上狠狠地一通暴揍,打得他叫苦连天。
这个时候,他们三人都是一丝不挂。秦仙儿美丽的脸上满是怒色,娇躯和薇儿一样,遍布指痕吻迹,还有一些奇怪的液体,从她体内流出,在二人的肢体纠缠中,染在李小民的身上。
她现在的模样,美艳至极,赤裸的性感娇躯如白玉般,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象一个骑士在驯服烈马一样,骑在李小民身上,修长美腿紧紧夹在李小民的腰部,同时挥拳痛揍这夺去自己贞洁的登徒浪子。酥胸在剧烈的扭打之中,双丸上下跌荡,以这样暧昧的姿势与李小民纠缠在一起,足以让任何男人对现在的李小民产生嫉妒和羡慕的感情。
可是李小民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秦仙儿身下用力挣扎着,放声惨叫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我用鸳鸯夺命追魂锁!趁我睡着锁住我的两只手,让我怎么还手啊!你这样做,太不公平了!”
秦仙儿咬着牙,用力拧着他的耳朵,气得娇躯颤抖,颤声道:“小贼!你趁人之危,对我们做下这等肮脏事,还有胆子狡辩?”说到悲愤处,这莫名其妙地失了清白的少女,用力地挥动粉拳,狠狠砸在李小民的头上、身上。
李小民惨叫道:“别揪我的耳朵,会变长的!刚才的事,你也知道,是你来侵犯我,我是被迫不得已,才被你硬按在地上,被你……那个了!你仔细想一下,是不是这么回事?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秦仙儿一呆,仔细回想,透过纷乱的记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由双臂一阵无力,松了开来,娇躯也从李小民身上滑下来,跌坐在草堆上,双手捂住脸,呜咽痛哭起来。
身上的骑士终于下去,被当马骑的李小民擦了一把虚汗,心里暗恨:“早知道就不在她身边睡觉了,看来我以后睡觉也得睁着一只眼睛,不然被人偷袭,还要被女生骑在身上,那实在太吃亏了!”
身边美女的哭声越来越大,李小民被吵得受不了,只得走过去,深深一揖,长叹道:“姊姊不要悲伤,小生虽然不才,却也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只恨那些黑衣贼子,居然用迷药来对付我们,导致我们酿成大错。虽然小生从头到尾都是绝对的受害者,可也不会为此亏待了姊姊,姊姊放心,回头我就去花船上提亲,一定不会委屈了姊姊!”
秦仙儿哭声渐轻,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李小民那可亲可爱的俊秀面庞,又是一阵抽噎。忽然注意到李小民的目光正明目张胆地向自己的玉体上下打量,不由一阵害羞,慌忙拿起衣服,手忙脚乱地穿上。
李小民在宫里服侍云妃穿衣服习惯了,看她穿衣服,也上前帮忙,顺便揩点油,不一会便替她穿好了衣衫。
秦仙儿娇靥羞红,走过去拉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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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声不响地把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免得被李小民再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东西。
李小民走过来,深揖到地,满口甜言蜜语,道是自己一直是老实巴交,绝不会做出始乱终弃的勾当,请二位美女一定要放心。
秦仙儿看着他诚恳的面容,芳心乱如麻,虽然不想嫁给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些的少年,可是既然身子已被他得去,还有什么别的办法?难道要终身不嫁,或是真的在秦淮河上,度过一生么?
她正在满怀愁绪地思量,薇儿却缓缓转过头来,望着李小民,幽幽地道:“你和我们过了一夜,若是和你相好的那位公子知道了,岂不是会让你们生出嫌隙,导致你们纯洁的情感破裂么?这样的话,倒是我们不好了。”
这一句话,如五雷轰顶一般,打在秦仙儿的头上。她愤怒地看着一脸茫然的李小民,心中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再看他仍是装模作样地仰头向天,像是想不起来薇儿说的是谁,不由大怒,狠狠一个耳光打在李小民的脸上,恨声道:“想不到你爱走男人的旱道,恶心!”
一个耳光将李小民打翻在地,秦仙儿抱起薇儿转身便走,施展轻功,瞬间跃出了破庙,想着刚才自己竟然被这个有龙阳之好的少年用他那惯走男人后庭的肮脏东西进入了自己干净的身子,不由恶心欲呕,满心悲苦地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见这没有阳刚之气、只爱同性的兔儿哥!
李小民先是不明白薇儿说的是谁,接着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记耳光,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才明白她们两个的意思,倒被秦仙儿的话弄得一阵作呕,趴在草堆上干呕了半天,才擦干泪水,喃喃发誓道:“恶女人,竟敢这么污蔑你老公,回头老公一定要走走你的旱道,再让你说这么恶心的话!”
想到恶心的地方,李小民不由又是一阵作呕,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眼中满含着因呕吐而流出来的泪水,悲愤地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