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虎村民
“你特么颠勺是吧?你就是那个专门给工人颠勺的傻柱?!”
傻柱气急,忍着怒火重新给这位工人打了饭,这才平息了事态。
打发了这名工人,傻柱朝着阎解成方向,骂到:“龟孙子当司令,小人得志。也不瞅瞅自己啥德行。”
阎解成当然不知道,背地里傻柱的无能狂怒。
他抓紧吃完饭,去找李科长了。
毕竟,领钱不积极,思想绝对有问题。
“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小子可以啊,不愧是吃过墨汁有文气的。”
“这回,可给咱们科长脸了,看他们还怎么说咱们科是傻大粗,哈哈哈……”
“行了,你小子都等急了,这就给你,以后记得多用用你这读书脑袋。”
阎解成拿了奖励,说完不要钱的感谢话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只留李科长一个人望着背影,感叹年轻真好。
线路工班。
“你小子拿到奖励了?”王师傅笑问。
砰砰砰,阎解成拍拍工装口袋,笑着说:“都在这里了。”
下午,阎解成在线路上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事情。
便回了办公室。
其实,现在由于线路升级改造,大家都忙一点,平时还是很清闲的。
毕竟,他们这是场内线路。
只有轧钢厂每次进出大量物资,才会用到铁路。
都是提前两天接到通知,线路工班这才对线路巡视检查,保证运输的线路安全就好。
除了这种任务,平时干的最多的就是巡查和看守。
巡查的目的就是防止敌对势力的破坏,还有就是防止小偷。
这年头,啥都缺,不仅有人偷钢轨、螺栓,甚至连石渣、枕木都不放过。
每次巡查都是两人一组,按照不同驻点分派的,巡查都是老员工带着学徒。
厂外线路巡查前,都需要李科长批条子,王师傅带着去保卫科领家伙事。
出大任务的时候还需要保卫科一起巡查。
分派去值守点的工人,是需要过夜的,就是在铁路旁盖的小屋子里。
因为,目前对遗留势力的肃清还不彻底,时不时有人来搞破坏,所以算是比较危险的任务了。
阎解成他们组,因为分到的线路是场内的,所以没有这项工作。
但是,他作为组长每月也是有一天值夜的。
只不过王师傅见他刚来,年前便没有给他排而已。
下工后,阎解成叫住了几个徒弟,准备带他们去场内新铺设的道岔那里,传授点技术。
组内其他人听到后,纷纷嚷着自己也要去,还说组长偏心。
大伙强烈要求免费加班,这让阎解成到哪里说理去。
其实,阎解成也知道,这个时代特别看重技术传承,做师傅的都喜欢留一手。
不磕头敬茶,谁传你真本事。
看傻柱后期收的徒弟,胖子和马华,七八年时间里学了点啥?
一个调料,傻柱都捂的死死地。
一大爷易中海,后来更成了八级钳工,可带的徒弟没有一个超过三级。
难道是徒弟们都太笨?
厂里又怎么会给一个八级工安排一帮子笨蛋呢?
只有他们眼中的大傻子刘海中,教徒弟毫不保留。虽然态度恶劣,对徒弟非打即骂,但是人家教真本事。
后来,徒弟里出了不少高级工人,甚至有后来的分厂厂长。
领导正是看中刘海中教徒弟的这种态度,觉得这才是大公无私的表现。
所以,58年才准备提他当领导。
可惜,因为学历太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阎解成心里没有这种门户之见,见大家愿意学,很是喜欢。
后世,他做培训,那真是一言难尽。
培训理论时,下面睡觉的,玩手机的,打游戏的比比皆是。
再说,他们技术好了,自己也能轻松点。
退一万步讲,不提阎解成四年的专业学习和十年的行业经验。
就凭九年义务教育就不是这些学渣可以比的。
所以,他是来者不拒,彻底的遂了他们心愿。
现场,阎解成向他们说着道岔的部件组成和工作原理,让大家对道岔有一个根本上的认识。
后面又找了一个圆形的铁环,这东西在轧钢厂到处都是。
只要你不拿出厂子,随便用。
这些人,没有经历过中学几何的洗礼,空间想象力差得要命。
所以,阎解成拿着铁环模拟火车车轮,演示着车轮通过道岔时的各种动态变化。
两个小时的费力输出,众人是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尖轨,什么是有害空间,什么又叫查照间隔。
这一顿把阎解成累的,心累。
毕竟,后世这一块内容,他都是只说十分钟的。
这一刻,他深深地理解了教育普及对工业生产和发展的重要意义。
它不仅提高了高精尖人才的基数。
更大的也许是为了造就大量的普工和一定数量的高级工人。
后世,高铁轨道线路误差在一毫米。
这个年代,肯定也有人可以做到,就阎解成知道,那位罗工肯定行。
但是又能有几个人呢?又有几个人跟着詹总师学习过呢?
而后世超过四万公里的高铁线路,该有多少这种人才?
所以,大国崛起。绝不是靠着几个所谓的精英。
而是无数不起眼的,普普通通的你我他。
第17章 行呀,老头子,藏得够深的。
阎解成最近,在厂里教一下理论,培训一下实操。
回家,就抱着淘来的书看,一时间各种知识涨了不少。
就连乐曲乐理知识也是学了不少。嘴上也可以吹那么几曲。
后世那些曲子,他也是记得不少,那些年学习陶笛时记下来的。
后世,有次去济南。在大明湖畔有一位风采卓绝的夏姓女子,在边上卖陶笛。
阎解成便舍了小一百,向那女施主行了善缘。
可惜,他的乐感很差,硬是吹不出节奏感。
这一点他很是羡慕贾东旭,每天晚上家里都有人在歌唱,也是位吹拉弹唱高手。
阎解成还学过几个月的吉他,水平一直很稳定。
稳定在:一闪一闪亮晶晶。
你说气人不?
这天傍晚,阎解成在公园练习笛子。
一曲作罢,阎解成这才发现身边站着两个人。
一位年长的四十岁出头。穿着虽然朴素,全身却透露着藏不住的才华气息。
阎解成算了开了眼,原来这世界真的有,那藏不住的气息。
当然,自家三大爷的穷酸气息也是藏不住的。
另一位,二十出头的年纪,很是文艺范。
年长的那位,笑着向阎解成招呼。
“这位小兄弟,怎么称呼?你刚才吹奏的曲子是?”
“阿姨,你叫阎解成便好。这曲子是我胡乱吹奏的。”
“小阎,你叫我吴阿姨就好,我在上海电影做音乐,这是我学生芬桃李,她在中央歌舞团。”
吴可听了阎解成的鬼话,不置可否。毕竟,有阿炳的经历在前。
三人在公园的石桌前坐着聊了起来,不一会便熟络了。
“小阎,你这曲子宫、商、角、徵、羽五音轮序,旋律起伏、朗朗上口,很有气势嘛!”
“旋律步步低落,先抑后扬,峰回路转,曲调简洁悠扬,有传统之风。”芬桃李点评道。
“小芬说的不错,这曲子这曲子,对对对,应该是……”说着便拍着大腿接着道:
“豪气万丈。”
“你是怎么想出来?”
阎解成能说啥,心里想我是按照记忆想出来的呀。
“我也不是很懂,就是看春天河水融化,冬天大雪纷飞,读伟人的诗词。”
吴可:……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家伙有些赖皮。我学到了,以后遇到懒得说的,就这么来。
三人聊了一会,阎解成也算是对师徒二人有些了解。
正是这些了解,才让他头皮发麻,这是遇到大神了。
吴可,原来是向中央青年组织去汇报的。
前几天走她创作的歌曲问世了,组织专门找她谈话,准备将此作为儿童队做队歌。
那首歌曲阎解成不要太熟悉。
毕竟,那么大的家产。
他从少年等到了中年,却始终找不到接班的地方。
她这位学生更是桃李满天下!
最后师徒俩给沧浪一声笑谱成曲子,阎解成见了忍不住得瑟。
遂将无耻进行到底,装模作样的给填了词。
三人互留了联系方式,便分别了。
阎解成在两人离开后,便有一些后悔。
他觉得自己这是飘了,居然一天到晚的不干正事,尽做这种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事。
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啊。
这身体恢复了年轻状态,居然连自己的心态性格都有了不少的影响。
阎解成认真反思过后,平日里便准备去好好的学学专业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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