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虎村民
许大茂,老大一爷们,听到这话居然眼眶微红,诺诺无语。
对许大茂而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
以往与人相交,都是利益驱动。
包括之前和阎解成,也是看阎解成成了气候。
一结个善缘提前打好关系,二是为了一起对付傻柱有个帮手而已。
称兄道弟,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快意恩仇,都是他许大茂的社交手段而已。
许大茂喜欢用朋友的牛逼来标榜自己的成功。
许大茂的朋友往往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不仅他有面子,而他们确实也能在一定程度上能帮到一些忙。
但是,在四合院却没人愿意和他有过多交往。
以前别人和他玩,就有人说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着许大茂能学什么好?
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渐渐的嘴也越来越毒。
只有阎解成不理会他那所谓的坏名声,真心待他。
所以,许大茂在这一刻觉得阎解成真没拿他当外人。
友谊的真诚与热情,在这一刻让一个即将堕落的灵魂得到了拯救。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人心惟危,人心善变,每个人心中都有许多的念头和想法。
许大茂收起了心中无限纷乱,悄声对着阎解成说:“嘿,被你这一打岔,差点忘了正事。我来是告诉你一声,那件事有着落了。”
阎解成听闻后,赶紧将许大茂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
小声问道:“怎么说?”
“两百斤包谷。放在我爸他们家,晚上我们一起运过来。”
阎解成听到有两百斤包谷很是高兴。
但是,自己只说了细粮和肉食,这许大茂怎么知道他要包谷的?
许大茂注意到阎解成脸色,悄悄说:“你以为就你家三大爷是人精,这风都刮了这么久,我家老爷子能不做准备?”
好吧,阎埠贵跟许家那位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嘿,还是你家许叔叔牛掰,不服不行。”
俩人约了时间,便各自散了,毕竟还上着班呢。
这包谷,不用粮票,只是价格稍贵,一毛一斤。
毕竟现在市面上普通白面才一毛七,只不过每个人都按照定量买的,不给多买。
所谓定量一般两种方式,一种是粮本,一种是粮票。
每家每户都一本粮油本。
同时还有粮票、油票、煤票、豆票、布票、肉票等各种日用生活票据。
一般采购粮食时,都是凭票凭本购买。
粮油本上每月平均供应油、大米或者白面这一类的,其他还有煤、大豆、布匹、猪肉等主要生活日用品的供应,逢年过节还要补一点肉、油之类的。
各家各户的粮油供应根据行业的不同、男女性别及年龄的差异而略有不同。
比如阎埠贵每月有15斤白面的供应,而三大妈只有10斤,阎解成如今属于产业工人一个人就有35斤。家里那三小每人就5斤。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阎解成工作对家里的重要性。
当然了,老阎家多会过日子。
中午爷俩都是在各自单位吃食堂。
三大妈几人在家吃着二和面,也算不错。
晚上一家人,就只有喝玉米糊糊了。用三大爷的说法是:也还不错,大晚上喝糊糊最好,顶饿,还不胖人。
至于白面,除了少部分留给闫解睇应应急,可不能让她跟以前一样见天白面了,别的基本都是悄悄找人换成了粗粮。
所以说许父在自己屯粮的基础上,能给阎家匀两百斤是真的牛。
路子真的野!
是夜,阎解成、许大茂、阎埠贵傍晚去了许大茂父母家。
一阵寒暄,便将两百斤包谷分了四个袋子装好。
许大茂将两个口袋对着绑在一起,像一个布搭一般,放在了自行车的后座。
阎家父子一人背着五十斤包谷,走了三公里。
俗话说远路无轻担,阎解成只能说俗话说的没错。
花了快一个小时,才擦黑进了四合院,阎埠贵那小身板已经累到不行了。
要知道,他还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年轻人呀。
身体正差。
许大茂放下包谷,便推车去了后院。
阎解成喝了两口水,感觉自己又可以了。
没管躺那里还在休息的阎埠贵,独自将包谷藏到地窖去了。
出来见阎埠贵躺那里,声唤着肩膀疼,腰疼。
第22章 再临左家庄
马上过年了,阎解成也是趁着年前的这最后一个周末,去了一趟左家庄表叔家。
阎解成到左家庄时,左林和已经等了好久。
“解成,还以为你不来了。最近乡亲们一直都问还收不收干货。
这不要过年了,大伙也想着换点现钱,给孩子们弄身新衣服。
你不知道,孩子多的,小的都没衣服穿。
夏天还好,那群小子光着屁股到处溜达。
像这大冷天的,只有蜷缩在炕上,一天到晚的哭闹。”
阎解成赶紧给左林和解释。
“表叔,这不最近周末一直有事,没能来。东西肯定还要的。你这就通知大伙吧。”
像上次一样,大家伙很快便完成了交易。
只是,最后左林和看着阎解成,说到:“解成,老五叔家以前泡的药酒好了,你要不要?”
阎解成来了兴趣,阎埠贵喜欢喝酒,可以来一点嘛。
“表叔,是什么泡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咱左家祖上曾也是官宦人家,祖上在咸丰年间是太医院上药房值宿供奉官。
后来咸丰帝驾崩,被罢黜了官职,后来就在此地定居了下来。
老五叔家这一脉一直传承着祖宗手艺。
大概是三十年前,村后山来了一只老虎,把村里霍霍的不轻。
当时村里凑了钱,找北洋的那帮人买了两杆家伙事,组织人去把那老虎给除了。
老五叔的父亲,我七大爷将骨头和虎鞭分别炮制后,加了药材泡了酒。”
砸吧砸吧,左林和吐了一口浓烟,张嘴露出一口的大黄牙。
接着道:“咱们左家的泡酒跟外面的不一样,需要泡够整整三十年,不然也没有那么神奇的效果。”
阎解成听了,来了兴趣,问道:“什么效果?”
“这个,你小孩子不要乱问。反正祖上就是凭着这一手待在那皇帝身边的。”
也许左林和也觉得这样没有说服力,接着道:“没有家祖,就不可能有同治皇帝。”
这么牛逼的吗?
阎解成无语望天,虽然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是,怎么有种隔壁老王的感觉?
阎解成也不纠结,反正是好东西,就不能错过。
虽然自己暂时用不到,但是以后谁说的准呢?
阎解成亲自和老五叔做了交易,老五叔反复叮嘱阎解成用法。
强调,用错了会英年早逝的。
那位咸丰帝就是不听医嘱,擅自用药才早早玩完的。
两种药酒,各一小坛,大概五斤的样子。
酒水颜色成琥珀色,并不像正常酒水清澈如水。
液体粘稠,像极了感冒糖浆。
就这五斤小东西,花了阎解成五张大黑十。
这次的左家庄之行,算起来收获满满,不算药酒。其他山货也是不少。
更何况有鸡蛋四十个,山鸡两只,腊肉五串,咸鸭蛋三十个。
东西是好东西,钱也没少花。一趟左家庄小一百没了。
这次收了差不多三百斤的各种山货,左林和一家帮忙搬到路边。
在回到四九城,阎解成花了六毛钱雇了一个板车。
这才将东西搬到四合院。
老远三大妈看见,喊来阎埠贵。俩人将东西搬回家,这才心里松了一口气。
三大妈看见有鸡蛋,很是高兴。这年月吃的都没有什么营养,鸡蛋就是最好的补品了。
鸡蛋又不能存放,肯定得吃了。
每天晚上的棒子面糊糊里打一颗鸡蛋,不仅有营养,看着蛋花吃着也香呀。
两只山鸡,冻的硬邦邦的。
在三大妈的规划中,过年煮了,都够整个正月吃的了。
炖一大锅鸡汤,泡着二个面的饼子,三大妈说着自己都快流口水了。
而阎埠贵的关注点就不一样了,毕竟男人嘛,和女人还是有区别的。
“老大,这么说,这药酒就是以前宫里给皇帝喝的那种?”
“是的,不过,爸,这东西可不敢乱喝。
这虎骨酒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喝的,喝完赶紧运动,这样才能更好的吸收。
这酒可以激发人的潜能,少年喝了可以极大的提升身体素质。
据表叔说,那些武术大师其实都有些类似的秘方,要么泡澡,要么内服,所以练武才能有所成就。”
阎埠贵啧啧感叹。
“果然穷文富武,以前只是听说过,今可算是开了眼。”
阎解成接着小声给阎埠贵解释道:“那虎鞭酒就是专门给子嗣艰难的人喝的。这个您比我懂。”
看阎埠贵神色,阎解成赶紧劝道:“这药效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常人可不敢喝,喝了会死人的。”
他也是怕,怕阎埠贵乱来。这种事情不得不防,有这种药酒在,哪个男人不想尝试?
所以,赶紧给打预防针。
要不然出了事,阎解成可真是孝死他爹了。
他家又没皇位可以继承,不能够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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