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虎村民
阎解成便来到厨房,将挂面在开水里轻轻煮了一下,然后捞起来放到一个盛有凉水的盆里。
又开始起锅烧油,等油温七成热,便将盆里的面条捞出控干水分。
摆成一定的形状放到锅里,开始油炸。
炸到金黄酥脆,阎解成这才将面捞出来。
这简单的方便面便制作好了。
阎解成见面条还多,又想起了自己前世吃的小吃。
他赶紧找了一个盘子,在盘子里上刷了一层蜂蜜。
又将剩余的面条全部油炸后,放在盘子里,又刷了一层油。
就这样压了三层面,趁着面还热有弹性,他赶紧在盘子上盖了一层白布,上面用重物压住。
等过个把小时,油炸过的面条会与这蜂蜜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就又是一道孩子们爱吃的小吃了。
见到前面炸的面已经冷却了,这会已经变得酥脆。阎解成便找到一个小盆,抓起刚炸好的面,两手一搓果然全部变成了一小段小段。
阎解成给小盆里装了一点,又给上面撒上了五香粉。
便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这不就是干脆面吗?
他端着这个小盆,直接到客厅便招呼几个孩子开始吃。
刚开始安安他们,见阎解成做的方便面跟他们以前吃过的有些不一样。便有一些迟疑。
可自从吃了一口以后,便都喜欢上了。
都在一个劲的说:爸爸做的方便面真好吃。
阎解成看着孩子们吃的高兴。
又去厨房切了两块儿,他用蜂蜜压过的面端给了常可欣跟三大妈。
三大妈见这面又是油又是蜂蜜的,心疼的不得了。
还一个劲儿的说给她吃浪费了,要给孩子们留着。
阎解成劝了一会儿,三大妈才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
常可欣本来就喜欢吃甜食,跟个孩子一样,老喜欢吃零食。
见了这东西,哪还忍得住,两个腮帮子吃的跟仓鼠一样。
晚上,阎埠贵果然到了院里。
在客厅里不等阎解成给他泡好茶,便说了起来。
“你们是不知道,傻柱今天可是跟他爹何大清吵了起来,两个人吵得可凶了。”
三大妈赶紧问道:“为啥呀?他爹当年虽说有些不对,可毕竟这难得来一次,干嘛要吵啊?”
“唉,说到底还不是因为秦淮茹吗?
这老何呀,这次回来是一门心思的想给傻柱找个媳妇儿。
可你也知道,傻柱跟秦淮茹俩人打的火热,他怎么可能同意吗?
所以这不俩人就吵了起来。”
三大妈这才点了点头说道:“也是。傻柱这是铁了心要跟秦淮茹过,怎么可能听何大清的。”
阎埠贵摇了摇头,说道:“何大清人家也有自己的算计,他是见傻柱没孩子。
所以,想着赶紧给傻柱找一个,也好给何家留个后。
你说就秦淮茹都40岁了,还怎么可能生孩子吗?
再说了,这俩人如今连证都没有扯,怎么生孩子嘛。”
三大妈摇了摇头,说道:“这傻柱也是个拎不清。
给寡妇家养孩子有什么用啊?要我说呀,就好好听他爹的,赶紧找个,生个孩子。
别整的跟老易一样,为了养老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阎埠贵抿了一口茶,神秘的说道:“你们猜猜傻柱今天跟何大清怎么说?
人家可说了。
就允许你跟着寡妇跑?
却不让我惦记寡妇。
凭啥?
就因为你是我爹!
你还是我亲爹吗?”
一屋子人听到阎埠贵这样说,顿时都乐了。
连常可欣这个平时不八卦的人,都忍不住问道:“爸,这傻柱真这样说啊?太乐了,他爸还不给气死。”
阎埠贵说道:“嘿,这我还能骗你们。”
阎埠贵笑着说道:“最乐的可不是这个。
何大清一直给傻柱说寡妇的不好,傻柱就一句会。
不好,你还跟着跑去保定。
怼的何大清无话可说。”
不提阎解成家,晚上傻柱家里,何大清见阎埠贵、易中海等人走了之后。
这才看着傻柱说道:
“柱子,现在那些外人都走了,咱们爷俩说点知心的话。
你如今也三十多快四十的人了,有些事儿也该你知道了。”
何大清看着还在独自生闷气的傻柱,表情严肃有些严肃。
傻柱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咱俩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去保城找你的白寡妇好了。”
何大清没有理傻柱,自言自语:“柱子啊,你觉得我们家真的是三代雇农吗?”
见傻柱惊讶的看向他,何大清没有停,继续说道:“你见过哪个三代雇农有祖传的厨艺,更何况是谭家菜。
你也清楚这谭家菜是什么菜,这可是官府菜啊。
不说以前,就现在这手艺都是不轻易示人的,旁人怎么可能轻易学到,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傻柱猪当然能够听懂,当然清楚。以前他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会儿听何大清提起,才觉得这其中的问题。
傻柱赶紧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苦笑道:“这事儿就说来话长。
咱们家祖上呀,是给一位翰林学士做菜的。
后来那个翰林走了,我便在这个府上当厨子,就以前后院的聋老太太,人家可是这院以前的女主人。”
傻柱听到这,一脸的惊讶。
“后来小日子进了城,你说他能放过我这个所谓的谭家菜传承人?
再说了,老太太那边还需要我去帮着拉拉关系。
所以,被迫无奈我给小日子做了两年的饭。
后来小日子终于走了,我也就想通了。这旗帜变换太快,咱也看不清,所以便想着自己做点小买卖,免得被人清算了。
所以那会儿,我就在这屋里面做包子,然后拿出去卖。
靠这伙计养活一大家人,这事你应该有印象吧。”
傻柱没好气的点了点头说:“我当然有印象了,不就因为几个破包子,所以你便叫我傻柱呗。”
听到傻柱提起这件事儿,何大清也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了。
何大清摇了摇头说道:“后来呀,安定了下来,我靠着这身手艺在娄家的轧钢厂找了份工作。
没过两年,街道便开始给各家各户定成分。
我便跟易中海商量着,给咱家虚报了一个三代雇农的身份。
反正那会这院老住户又不多,别的都是一些刚搬来的,大家都不熟悉,没想到这事儿还真就这样成了。”
听到这里,傻柱没有好气的说道:“这个跟你抛下我跟雨水有什么关系,说到底还是你不负责任。”
何大清苦笑道:“你是不知道,过了半年我遇到了你白姨。
后来易中海知道了,他便找上了我,拿成分造假这件事儿来威胁我。
让我离开京城。
所以,我这也是被迫无奈,不得不离开你们呀。”
“不可能,怎么可能?一大爷不是这样的人,明明是你自己贪图寡妇的身子。
却在这里造谣!
对,就是这样的,就是你不负责任。
然后还拿这些话来诓骗我。”
何大清看傻柱神情激动,在大喊大叫也没有理他。
只是苦笑着说道:“柱子啊,你说我怎么不负责任?
我走的时候轧钢厂的工作给你找好了,家里我还给你留了三百多万的现金,以及七十多斤的白面。
更何况,我还每个月给你跟雨水寄十块钱的。
我一直寄到了60年,想着你跟雨水成年了,这才停下来的。”
傻柱听到何大清说的这话,安分下来仔细的思考着。
他对何大清说的,所谓留下的钱跟面粉,他是真的没有一点印象。
当年何大清走的那一天,一大爷找他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他便拉着雨水去保定找何大清。
所以,他也没注意家里的钱跟粮食。
反正回来的时候,家里是一分钱也没有,粮食更不要说了。
要不是一大爷两口子人接济,说不定他们兄妹早都饿死了。
更不要说是有什么十块钱了。
可他见何大清说的这一点不像骗人的,再说了就那三百多万,对于当时的何大清来说,真的不算啥。
何大清也没有必要说谎。
毕竟,在傻柱的印象中,何大清当时一个月工资就要六十多万。
所以,傻柱才有些想不通,也有一些对易中海的回忆。
傻柱确认道:“你真的当时每个月都给我们寄钱了?”
何大清点头说:“是啊,我还给你们写过几封信,让老易转交给你们。
你们这是你们没收到吗?我刚开始每月是十万块钱,寄了三年。
后来,以前的老钱不用了,我便每个月给你们寄10块钱。
这些我临走的时候,都跟易中海说好的,叫他交给你们的呀。”
傻柱摇了摇头说道:“我跟雨水可从来没有收到过你的钱。”
何大清想了一下,便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易中海这个家伙在作祟。
所以他说:“我明天找老易聊一聊,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
何大清很清楚,易中海这是黑了他的钱。要不是易中海手里有他的把柄,他是真的想直接报警。
可自己家成分作假这个事儿,实在是太大。让他不敢妄动。
他见傻柱想了一会儿,面露愤怒,便赶紧说道:“柱子,这件事儿我们只有忍,不能说出去,毕竟咱家成分的事情,易中海是清清楚楚的,就怕他鱼死网破。”
傻柱听了,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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