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虎村民
“喂,这边是西关油田会战指挥部杨庄营地,有什么事请讲。”阎解成拿起电话说道。
“指挥部,找阎部长?
嗯……
我就是。”
电话那头响起一股爽朗的笑声。说道:“我是张望京啊,我们的西北锤王阎解成同志啊,我就是问一声,徒手杀狼的感觉如何啊?”
阎解成听到西北锤王,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田福军。
本来前些日子觉得田福军这个人名字熟悉。
今天猛然间听到西北锤王,才想起来,平平凡凡的人生里就有这么一位。
阎解成越想越觉得像。
按下心中的胡乱猜测,这边跟总指挥俩人聊了一会。
总指挥打电话,肯定不是真的想知道徒手杀狼的感觉。
人家一个堂堂大师长什么猛人没见过。
张望京:这么猛的读书人,我还真第一次见。
主要是关心一下阎解成的情况,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最后,说是已经给增派了一个班的保卫。
阎·西北锤王·解成打完电话,这会正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们这条线路虽然是为油田设计的专线,但是还是要遵循铁路选线设计的基本原则。
那就是根据国家政治、经济、国防的需要,结合线路经过地区的自然条件、资源分布、工农业发展等情况,规划线路的基本走向,选定铁路。
而他接到的所有命令中,没有人提及周边经济情况。
都只是把它当做一条油田使用的专线。
如果真的按照这样设计,明显是一种资源巨大浪费。
阎解成不想光根据沿线的地形、地质、水文等自然条件和村镇、交通、农田、水利设施等情况,设计线路。
他还想最大限度的发挥这条铁路的作用,给沿线地区经济上带来变化,让百姓的日子好过一点。
想了一会,阎解成便拿起电话,对接线员道:“这里西关油田会战指挥部杨庄营地,给我接指挥部。”
不一会电话接通,阎解成将自己的想法对张望京总指挥阐述了一下。
“你的意思我明白,首先我是支持你的。我会向上面反应这个情况的。
但是,最后能不能成我也不知道,毕竟这样一来预算像你说的那样会超五分之一。
国家还能不能挤出这部分钱来很难说。”总指挥张望京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
阎解成有些沉默。
是啊,要多花一百二十万,不是一百二十块钱。
挂了电话,阎解成有些烦躁的走出办公室。
在营地里踱步。
这事不解决他念头不通达。
吃肉不香,睡觉不舒服。
老谢见阎解成在院子里踱步,见石子都踢一脚。
便知道他心里不爽。
赶紧出去,走到阎解成跟前,陪着走了一会,问道:“主任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阎解成将情况跟他说了一遍,老谢听了也没有好的主意,只好陪阎解成一起踱步。
阎解成在想后世都是怎么修铁路呢。
后世主要是国家出资+地方出资,剩下的都是贷款。
想到这里,阎解成笑了,他已经想到办法了。
虽然不敢说肯定行,但是已经是他想到最可靠最可行的办法了。
这个方法就是地方出资。
阎解成只要透露出一个消息,相信那些县市领导,知道怎么做的。
第97章 迷信
阎解成在杨庄营地待了一天,几人又上路了。
做工程就这样,一年四季在野外跑,吃不上热饭,喝不上热水。
出发前,阎解成还专门去保卫那里领了一下子弹,这是总指挥专门给他批的。
这次他们去勘察的地方,倒也不属于野外。
是在一个小山村的旁边。
阎解成从地势图上看,这个地方一边是山,一边是悬崖。
他要现场去确认一下路基情况。
别到时候直接给塌了。
老流程了安好帐篷后,阎解成跟勘察队人员去工作了。
他们来到所谓的二号现场,阎解成观察着崖势,摇了摇头。
说道:“老谢你看看,那里。”说完手指着悬崖下面。
老谢仔细看了一会说道:“这山体土壤有碱的,很难形成稳定体的。”
阎解成也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种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山体,相当于在半山腰修路。
一定要做好防洪排水和边坡,不然很容易引起塌方或者山体滑坡。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是工作量太大。
不过这些阎解成倒也没有太过在意,因为他选择现场勘察的都是这种,要么工量很大的地方,要么施工难度很高的地方。
普普通通的一般区域他也不会专门去勘察的。
俩人看了一会,便跟杨支书去了这个村里。
主要是看看这个村的规模,了解一下周围人口基数,以后这边施工做边坡,民工都是就近召集的。
这样大家也能挣几个零钱,甚至干的好有关系都能转正了。
所以修一条铁路在阎解成眼中,对沿线百姓到处都是机遇。
这个村在河谷,因为有一个桥,所以名字叫板桥村。
杨支书说村里人大多数都姓张,是一个宗族。
不一会便找到了该村支书家。
支书五十多岁的年纪,一副小眼睛,头发没有几根。
“老张,老张俄来看你了。”杨支书见了赶紧打招呼。
“俄说今早圈里的交驴叫了一早上,原来你杨庄的超子来了。”这位张支书,一张口阎解成跟老谢是一句都没听懂。
不过想来应该是热情的欢迎词。
“你个张家的冷怂,就不知道读点书,还以为是以前呢。
要不是看在俄奶奶是你们张家姑娘的份上,俄可不理你个瓜皮。”
阎解成跟老谢俩人对视一眼,看样子这俩人不像是打招呼。
“这两位领导是负责修铁路的,来问问你们村有多少壮劳力,到时候好挣点零钱。”老杨把目的给张支书说了一下。
没成想,这一下子惹毛了对方。
“修你妈皮个铁路,日了仙人板板的东西,要是敢从俄们这搭修铁路,俄让他有来无回。”
这会阎解成跟老谢都听懂了。
俩人顿时脸色黑了下来。
“杨家的狗东西,要是还认俄们这门姻亲,就不要再说修铁路的事了。”
老杨急了,骂道:“你个不读书的傻缺,铁路来了曹们才有好光景,你那把式早就过时了。”
老张,小眼一眯,头抬得老高,骄傲的说道:“曹们这方圆百里,你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俄们板桥村的风水是最好的。
就这板桥,那都是当年刘伯温镇压妖龙的地方。
俄们这周围的山山水水哪里不是龙脉?能随便叫他们破坏吗?
再说了祖宗坟墓都在周围,那铁路修通了哐哧哐哧的,先人们还睡得住吗?”
阎解成是大概听懂了对方的话,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他是没有一点惊讶,因为他所在的后世都经常爆出这样的新闻。
所以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封建迷信根深蒂固,阴阳风水渊源流长,哪是一代人可以消除的。
再说他自己都穿越了,他也不敢说没有那些神仙鬼怪。
老杨见了,气坏了。
骂道:“你皮嘴上天天风水多好多好,就你说的那破风水是让你吃饱了饭,还是让你儿读了大学?
都穷的裤衩子穿不起,屁股蛋子露外面了,还天天抱着个老黄历。
还好意思说曹这方圆百里风水最好的,你咋不说是光景过的最破落的呢?
咋这么好的风水就养了你们一窝恓惶鬼。”
老张像是被人戳中伤处,怒气腾腾的骂道:“姓杨的,你个狗东西,就你家有大学生,就你能。你再不要到俄院来,俄们可舔不来你家的沟子。”
老杨被张支书推推搡搡的出了院子。
阎解成跟老谢见了,也笑着出去了。
“主任,人家既然不愿意,咱们就找别人呗,反正这种好事大家都很积极的。”老谢笑着说。
阎解成看着老谢,说道:“修铁路这事也不是他们板桥村能够拒绝的,这边的工作自然有哪些干部去做。
如果到时候我们连民工也不用他们村的人,有点太残忍,还是给他们留一些吧。
这种事,我估计我们这次会遇到很多,这不过是第一次而已。”
老杨听了阎解成的话,赶紧感谢道:“阎老师仁义,这板桥村封建迷信严重,可人却不会,壮劳力也多,肯定不会误事的。”
接着老杨有解释说道:“这板桥村人认为他们都是属木的,铁路属金,是克他们的,怕对他们不好。”
阎解成跟老谢也没有再发表意见,这种事虽然常见,虽然可以理解。
但是它确实恶心人啊。
几人也再没有提这件事,接下来几天又对其他几个地方进行了现场勘察。
这次出来四天时间,工作的很顺利,没有极端天气,也没有野兽出没。
所需勘察的做完后,众人便返回杨庄营地修整。
修整过后,也就到他们再次更换营地的时候了。
杨支书知道阎解成他们将要离开杨庄,很热情非要邀请阎解成跟老谢去他家吃饭。
阎解成也没有拒绝,毕竟人情往来无法拒绝。
再说了,这年头虽然日子过得紧张。
可支书家的日子一直都可以。
白面馒头小米粥是标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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