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本止戒
“嗯?”
温伶召出了水镜,她那句狂上天的话又播了遍,房间立马陷入诡异的安静。
秦厌晚,你行!真可太行了!
相禾松开了师尊的手,还自己往上撩了撩裙子:“打吧。”
她了解温伶的性格,她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再说…
自己是她坐骑,她吃饱没事闲的想抽自己,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
“唉…”
温伶长叹了口气,相禾回过头,以为她不舍的。
可谁知…前者又从储物戒取出张面具扣在她脸上。
相禾:“???”
温伶:“看着你这张脸…我真下不去手……”
“……行。”
春枝总含羞,奈何风无情。
教尺不急不缓的落下,就如温伶一样慢吞吞。
相禾捏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给个痛快呗,你这样让我感觉你不像是在打我,倒像在奖励我?”
“……”温伶眼角隐晦的抽了一下,我本以为“让我骑你”已经够石破天惊,现在你又给我来这手?
果然溺爱是原罪!
想着教尺附上流光,相禾瞳孔疯狂地震:“倒也不用这么狠!”
话罢,她起身就要往外面跑,结果熟悉的一幕出现,温伶像她方才扯秦渊脚拽回来一样,把她也拽了回来!
不愧是一个宗门,连抓人的方式都这么一致!
就这样,堂堂千岁的小相禾被抽的梨花带雨,嗓子都哭哑了,师尊才停手。
这个故事告诉我,做人不能太作死,但凡她少说几句,都不至于这样……
“好了,回去吧。”温伶抬手帮她擦了擦眼泪,相禾打了个哆嗦,瞬间移出十米距离。
师尊看着她不停打哆嗦的腿,将一瓶丹药递了过去。
“涂上,明日就好。”
“哦…”相禾快速把丹药接过来,温伶还想说什么,但那人已经跑了。
呃…她想说的是,你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涂,跑了那就算了。
她无声的笑了笑,刚想站起身,就又跌回床上。
“来的…这么快吗?”
幽蓝的光点从她体内溢出,温伶的脸色也跟着苍白几分,那是她的三魂七魄。
她掐了个指印,散仙的灵水将其全部震回体内。
不知缓了多久,温伶才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喘息。
那青丝已冒尖几根白,与秦渊的白发不同,她这是归尘的衰老…
“这就是天命?”
温伶眸子是说不出的落寞,她慢慢的站起身,向着山下走去。
偌大上善现如今只剩下她一人,徒弟们都被她赶下山历练了。
“唉……”
帝不成祖,终有暮迟,只是这个时间无比漫长,让人下意识觉得这就是长生。
真的要向自己从没正视过的天低头吗?
温伶抬头望着,高宇天穹是那么遥远,也是那么近。
但无不在显示着地上的生灵,同它相比,是有多么渺小。
“上善…就交给你们了……”
她看着大门的方向,散仙境界在飞快跌落,无数看不见的丝线连接,身处天涯海角的上善众人。
这是上善仙宗,非宗主后选人不传秘术——【善化丝】
此术施展会散尽全部修为,化成丝线连接上善之人命格,可帮他们避灾,是沾大因果之术,也是吃力不讨好之术。
换句话说,弟子获荣,温伶只能得到一点好处,但弟子遇灾,散掉的修为会帮他们挡,直到全部耗尽,弟子身死。
那时……
她也就真的回天无力!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温伶知道自己的情况,单靠散仙之力她是撑不了多久,就会被上界的乱空之河召回。
只有借善化丝,连接上弟子命格,才能让自己多撑些时间。
“咳咳…”
她咳嗽了几声,有些颤颤巍巍的坐在地上,满头的青丝已经尽数变的花白,温伶眺望着远方。
闭上眼,咽下属于凡人的最后一口气。
来自三魂七魄的拉扯,也跟着全部消失,希望我能这么撑到天门大开时……
第321章 秦渊就一小贱人
道无情,人有情。
名为善的丝线,连接着身在各方的门生。
正和血寄生谈论血魔王的秦渊,若有所感的抬起头。
或许是神海远超常人,又或许是其它缘故,她感觉冥冥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降下,是善非恶?
“怎么回事?”
“什么?”血寄生疑惑的看着她,还没等白毛多想,面前空间一阵扭曲,熟悉的香气扑鼻,相禾她回来报仇了!
“好你个秦厌晚,年纪不大竟然学会打小报告?”师姑怨气冲天的将前者翻个面,伸手就要褪她的亵裤。
“!!!”
“等一下师姑,本是同门生,相煎何太急!”
秦渊赶紧拉住裤衩,以她现在这个火气,没轻没重打出真伤不说,万一出事想撕自己“出场包装”怎么整?
“相煎何太急?你向清欢打我小报告想什么了?把手松开,别逼我直接给你扯碎。”
“师姑,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可给师尊开水镜了!让她老人家瞧瞧,她最得意的弟子在外,是怎么被自己人欺辱的!”
秦渊多少有点狗仗人势的扯脖子喊,但你不得不说确实管用,相禾真的停下了。
“你威胁我?”师姑没有收回手,反而顺势又将某人翻了个面,变成正对自己。
“不敢…”
白毛话没说完,就感觉相禾手开始用力,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停!师姑我错了!”这是吃软不吃硬啊,秦渊心一横,反正真斗起来,自己也是挨揍的份。
索性撒手,紧紧搂住相禾,那样子八爪鱼来了,都得叫一声好缠。
“师姑我真错了!原谅我吧!”
她又喊了句,可半天没听见对方应声,扭头一看,相禾吐沫翻白眼了。
“卧槽!师姑你咋了!”秦渊赶紧将相禾松开,扶着她到自己的床铺。
【注解:啧啧啧…应该是你刚才碰到她,被你师尊揍的地方了。】
“???”
“师尊…下手这么狠吗?能让皮糙肉厚的师姑疼到短路?”
短暂昏厥的相禾动了动眼球,竖立的蛇瞳紧紧盯着她。
这杀意,但凡秦渊不是上善人,脑袋都搬家了。
“师姑~”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白毛怎么会感觉不出来,立马换成《舔文》小绿茶模式。
轻轻捏着相禾的肩膀:“您就别生气了,因为我气坏身子多不值得。”
“我觉得挺值得。”说着她又要反扑。
“师姑~↑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们又不是仇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没必要这样。”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相禾胳膊上全是鸡皮疙瘩,捂住秦渊那张破嘴,接着开扒。
出人意料的是,白毛这次并没有反抗,还半支身子,侧拧腰身。
胸前的饱满将内衬挺高,露出被遮挡的肚子、和亵裤系紧的细绳。
“……”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相禾让她整不会了,这浓浓的青楼头牌视角感是怎么回事?
秦渊非常是适宜的冲她眨了眨,就仿佛再说:大爷,快来玩啊?
“咦!”
相禾撤回向下的手,在她肚子上揉了把,才松开她。
“师姑,别生我气了~”
“不生了,不生了,你给我正常点!”
“好的。”白毛得逞的笑了笑,但你以为完了?并没有!
秦渊又攀上相禾的肩膀,细声细语的冲她耳边吹气:“师姑,师尊她老人家打的很疼吧,我正好有些药,我帮你上。”
“不用,清欢给我……!”
相禾话都没说完,就感觉一只罪恶的爪子向她掏来,形势瞬间反转!
风萧萧兮易水寒,裤衩一去兮不复还!想扒我?我特喵给你扯成八瓣!
秦渊手开无痕剑意+青铜玄气二倍速,都掏出残影了,嘴上却说:
“师姑,你刚才都疼成那样,我看着心疼,让我帮你上药吧,算是报答这么长时间,你对我的照顾,你不会嫌我笨手笨脚,拒绝我对吧?”
瞅瞅这话让她说的,完完全全就是道德绑架,逼逼赖赖。
“停!秦厌晚!小秦!”
因为现在姿势的关系,相禾稍微使劲,屁股就火辣的疼,她脖子青筋都起来了,牢牢抓住对方的手:
“祖宗!活祖宗!停战!停战!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扇你,行吧?行吧?”
“师姑,我真是担心你……”
“打住!打住!我还想多活几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相禾今天算看出来了,秦渊这小子报仇,见缝插针,打蛇上棍,可千万别被她抓到报复机会,不然她真能硬折磨死你。
在旁边看了半天戏的血寄生,连着杀生衣瑟瑟发抖,世上怎么有这么贱的人?
我这几天和她相处没得罪她吧?我也想多活几年!
……
闹了半天,两人都累了,便四仰八叉的躺在…趴在床上。
“三祭结束后你要去哪?”相禾转头看着她的白发,伸手在上面撸了几下。
“嗯?龙峡,师姑你跟着一起吗?”秦渊往她那边凑了凑,终于是乖巧了。
“一起…”她回了句,脑中想起司妃所说月圆之夜要捅秦渊的事:“你堕仙蛊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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