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老祖,师妹弃疗了 第344章

作者:本止戒

  “是…咱家娃子准备的?”

  “肯定是啊,花祭这么大事,谁敢不备花,那可是要惹怒老天爷的。”

  大娘笑呵呵的说着,夫妇也跟着欣慰的笑了,但对上秦渊探究的眸子,一时摸不着头脑:“许妹,这位是?”

  “唉,苦命的孩子,来参加咱们花祭的。”大娘说着,把秦渊与自己在马车上的对话,背着正主小声讲了遍。

  被叫柳姐的妇人大概是想到自己的孩子,母爱泛滥,温柔的摸了摸秦渊脑袋。

  “没事的孩子,都过去了,花祭玩的开心。”

  说完,她在小摊选了两条长命锁,将一条递给秦渊。

  “???”

  白毛一脸懵逼,大娘惊讶的问道:“柳姐,你这是要给花娃子补上?”

  “嗯…”妇人点了点头,神情有些落寞:“早就该给南南补上的,我们真是最差劲的父母……”

  “什么话,现在日子不好起来了吗?”大娘安慰的拍着柳姐肩膀:“你要是实在不好受,就给花娃子多买几条,脖子、手腕、脚脖全挂上,长命到底。”

  “那叫什么样子。”夫妇嘴角扬起了弧度,那点落寞被冲散。

  秦渊看着他们,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了句:“南南…是不是叫南心啊?”

  这对夫妇眉眼,和南心某一个样子很像,她就试探的问了出来。

  “嗯?小姑娘,你认识我家南南?”

  还真是!

  “认识、认识。”秦渊笑了,不管这是幻阵,还是什么,她好像都要知道南心的性别了!

  “柳…柳姨,我能问问南心的性别吗?我与ta是画本上认识,我们是笔友,我这次来就是寻ta的。”

  掌握欺诈之术,谎话脱口而出,夫妇疑惑的彼此又对视一眼,仿佛在问:南南看画本吗?

  “柳姨,这个不能说吗?”

  秦渊猫猫失落委屈脸,一般人还真扛不住,妇人立马张口道:“南南是……”

  “花祭开始了!”

  周围传来一阵嘈杂的欢呼,那人的话也被揉碎在其中,秦渊懵了,是啥?我没听见!

  她还想再问,大娘就兴奋的推着她往前挤:“小姑娘,走,大娘带你去看好玩的。”

  我不想看!我想知道南心的性别!

  秦渊抗拒伸脖儿,可拥挤的人群却将夫妇淹没,再也寻不到他们的身影,只有手中的长命锁证明一切存在过。

  “算了,等花祭完事再问吧。”

  她叹了口气,任由大娘推着她左钻右创,白毛严重怀疑她在拿自己当开路工具!

  两人挤了很久,终于挪到花祭的最前面,可见是一个由无数繁花摆放的舞台。

  台上站着蒙面顶花环的女子,她们赤着脚,露着不堪一握的腰肢,轻轻抚动手中的琵琶,舞蹈着。

  “叮。”铃铛的响声,但不是从台上传来,而是从秦渊的手中。

  “嗯?”她低头看着南心母亲给的长命锁,那东西没动响了一下,就从崭新变的破旧。

  “怎么回事?”

  秦渊警戒起来,台上的蒙面女子变阵,围成一个圆圈后仰,并高举琵琶奏出最后音节。

  “噔……”

  风起,花舞向天。

  无数花瓣被卷到天上,仿佛长河一般静逸流淌。

  场面很美,所有人都在欢呼喜悦,但秦渊却莫名感觉很悲伤?

  她将视线移开,却对上前面的展台,那盆扶桑花孤独的立在那里。

  “南师尊…”

  秦渊眼泪突然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好想ta?

  “小姑娘,你这是被花祭美哭了,哈哈哈,行了,也差不多,咱们去后面,我带你去玩盛京的小玩意。”

  大娘又要推着她走,秦渊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大娘,花娃子、南南、南心在哪?”

  “啊?”大娘扫了圈花祭现场,并没有看见那个小家伙:“不知道啊?可能在别的地方?”

  闻言秦渊长长的呼了口气,她好像明白了。

  她放出自己的欺诈之力,整个世界给予她最熟悉的回应。

  这里不是幻阵、不是秘境、是南心的欺诈世界——长乐盛京!

  一个美丽、应有尽有,却唯独没有ta的世界!

  秦渊捏紧手中的长命锁,不知是南心布好的局,还是其它的什么,她现在都得离开这里。

  想着,再次与世界的欺诈之力沟通,周围的一切都在模糊,离她越来越远。

  等再恢复视线时,她重新回到沙漠中。

  只是……她被沙子埋了?

  白毛操控体内灵水,将自己从沙子中推上来,轮椅不知所踪,她只能坐在地上。

  等会,那个倒插沙子里的……是不是江琼梦?

第482章 性感秦渊在线挖人

  “江琼梦?”秦渊看着那双流云靴子唤了声,那人半截身子倒栽在黄沙中,裙摆垂落在地上,双腿成不太标准的M形?

  “……”

  “这姿势…让我想起位故人……”白毛俏脸一黑,明明有些人不在,她却好像无处不在。

  她刚想催动灵水将她薅出来,就看见斜后面也插着一个,装扮是胡稚,与江琼梦不同,她笔直的好像电线杆。

  “……”

  “你们敢不敢再生草一点?”秦渊用灵水拉扯着她们,恰时微风卷起沙粒打在她的脖子上,力到很轻,前者都没有察觉,它们就顺势滚入柔软沟壑中。

  “怎么拽不出来?”

  白毛拉了半天,把两人鞋都拽碎了,还没把她们弄出来。

  “难道…她们也在欺诈世界?”秦渊沉吟,放出自己欺诈之力包裹她们,两人身子明显颤了下,就又没了动静。

  “???”

  “量不够?”秦渊提了口气,欺诈之力仿佛蓝火加特林一样打出。

  两人疯狂颤抖,在灼热日光下,好像被铲子威胁的向日葵……

  ……

  南心欺诈世界。

  胡稚靠坐一间房子处,脸颊脖子发红,胸前黑纱被打湿大片,遮挡效果完全形同虚设。

  她眼神迷离的将手伸进旁边的大坛子,捧出一口带着花香的酒水咽下,意识也越来越昏沉,就想喝东西。

  这时,之前与秦渊相遇的大娘,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盆花,看见胡稚这副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

  “呸!真没想到我竟救回来个小偷,花娃子家那么困难,你还偷酒?”

  大娘将花盆放到一边,撸起袖子向胡稚抓来,后者现在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哪怕对方只是凡人。

  “喝喝喝,我让你喝个够!”大娘拎起她,将其扔进快被喝完的大酒坛,然后拿起盖子把口封上。

  虽然酒坛很大,但胡稚不属于娇小的女生,180的身高让两条大长腿只能窝着,姿势又不雅,又不舒服。

  可还没完,那些被她喝掉的酒水重新涨了回来,没几分钟就漫过胡稚的脖颈。

  她表情痛苦的张嘴却无法出声,胸口好像压了块大石头,让她喘不上来气。

  求生本能让她挣扎想离开这里,但怎么也够不到缸沿。

  很快,酒水就将她完全掩埋,柔和且辛辣不减的花酒,灌进她的鼻腔、耳朵。

  火烧感传来,胡稚被刺激的没忍住松开牙关,她便彻底失守。如同劣质的衣服缩水变小,像人参一样打直泡在酒坛中……

  ……

  另一边,江琼梦迷糊的被大娘拉到花祭现场,她总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事。

  “你是不是对我们花祭没兴趣?”

  大娘神色难明的发问,江琼梦反射弧长的离谱,半天才“啊”了声。

  没说感兴趣,也没说没兴趣。

  “你是没看过,看看就好了,跟紧我,这里人多。”

  说完大娘东挤一下、西创一下,在视线中慢慢消失,不过江琼梦是刺客出身,这种追踪目标的小把戏,早让她练成了被动。

  她懒散的晃了下身子,错过几人快速跟上,但还没等她这么走出多远,她就感觉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屁股就不知道被谁顶了下?

  “啊?有流氓?”

  江琼梦向触觉来源方向看去,那人并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太过拥挤才会撞上。

  “啊…下次注意。”她咂了咂嘴,继续往前走,可随着她的走动,身上的触感也越来越多。

  开始只是随意的地方,后面直接顶住她身体的经脉穴道。

  江琼梦身子踉跄,想将他们扫开,就被拥挤的人群卡住关节,她整个人被架了起来。

  “啊……这是什么情况?”

  她刚打起几分精神,头顶传来琵琶弦音,脑中似有什么东西破裂。

  “我是在荒墓盛京遇见沙暴,仙舟被卷翻才会来到这里,这里是……”心念所过,江琼梦看见卡着自己的人群变成繁花,她被簇拥,或者说是被支配的吊在空中。

  紧跟着胃中传来阵火烧的感觉,她扬起脖子,不太明显的女性喉结上下滑动,然后是被从里向外的粗暴扩张,一朵流淌鲜血的红色扶桑花,从她口中盛开!

  “唔…”江琼梦痛苦的喃哼,眸子中的光芒也越来越淡,渐渐空洞似死人……

  “怎么弄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女音,胡稚与江琼梦的身子都动了下,却找不到说话的人,结束不了自己现在的诡异状态。

  “小蜜獾,你再不出来我抽你了?”

  酒坛里的胡稚听见该信息词,条件反射的夹起腿,可还是感觉一尺冰冷穿过布料,贴在自己的尾椎上。

  “给你三个数时间考虑,一是配合我乖乖出来,二是我直接让你开花。”

  沙漠中的秦渊拿着玉尺,点在胡稚的死门,她突然想起南心经常用这种注入欺诈之力的方式,扰乱自己?

  所以……相同的方法现在有没有效?能不能让她们从欺诈世界出来?

  她犹豫的放出一点,胡稚抖动的幅度突然激烈,好像有戏?

  于是秦渊加大了释放,也就三四分钟的功夫,埋着胡稚的沙子塌陷了下,蜜獾嗷的一声从里面蹦出来。

  “别打…呕……”

  她护着自己的屁股,才说了一句就脸色惨白的往外吐沙子,对应的量,好像就是她在里面喝的酒。

  “你还好吧?”秦渊拍了拍她的后背,半晌胡稚平躺在地上,示意自己没事。

  “那你先缓一会,我看看怎么把江琼梦整出来。”

  秦渊看着还在沙子里的人,往死门注入欺诈之力的方法虽然有效,但她不知道江琼梦死门在哪?

  “呃…我开净世看看。”她眼中亮起淡淡金芒,随后一喜,因为她真看见江琼梦的死门在哪,不过……

  “死门在后颈?你没跟我闹吧?”白毛眼皮狂跳,她这把自己埋半截,根本碰不到死门,我总不能钻沙子里弄吧?

  嗯…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用玉尺翻了翻沙子,那东西可以被铲开,不过填充的速度很快,要保持一定频率,才能整出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