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历史里吹吹风
“当你来到这里,当你爬上那座高山的时候不是已经想好了吗?”
阿尔潘斯看着这位神明,他依旧迷茫。
“但是我真的不明白?”
血之初祖反问他:“那你为何会攀登生命起源之山呢?你又为何来到此地呢?”
“一切都只是因为一个梦吗?”
血之初祖告诉阿尔潘斯,让他回想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至少。”
“在你的内心深处,你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阿尔潘斯陷入了深思,好像明白了一些东西。
良久之后,他对着血之初祖行礼。
“感谢您的指示,也谢谢您救了我。”
血之初祖看着低头沉思的阿尔潘斯一笑,然后将话题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层面上。
“你手上拿的东西,是我留给你的。”
“你做的不错,并没有去拿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驭风之翼是神给蛇母的,你没有资格带走它。”
“你要记得。”
“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你难以想象的东西,你所谓的力量和强大就好像泥土里的一粒沙,而陆地之外还有海洋,大海之上还有无垠的星空。”
“阿尔潘斯!”
“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首先要有敬畏之心。”
血之初祖抬起手,准备送阿尔潘斯离开。
阿尔潘斯离开的时候问血之初祖:“您说驭风之翼是属于蛇母的,难道蛇母还并没有死去吗?”
“她还能够重新活过来?”
被神罚变成了蛇怪,在蛇人们看来蛇母瑟摩丝已经死去了,他们可并不认为那个恐怖狰狞的巨蛇是自己的祖先。
血之初祖或者也可以叫腥红魔女的存在告诉他:“神罚终有一天会终止,生命之母虽然给予了蛇母惩戒,但是终有一天她会醒过来。”
阿尔潘斯:“如果想要让蛇母活过来,需要完成什么呢?”
血之初祖:“或许她需要再度经历一次考验,或许她要打破自己的嫉妒之罪,也或许需要其他的方式。”
血肉王座上的红发女人看向了天空之上:“一切……就看生命的主宰如何安排了。”
阿尔潘斯还想要接着问什么,但是地上的一团血影吞没了他。
……
阿尔潘斯爬了起来。
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深海,而是躺在了在一处洞窟之中。
阿尔潘斯更加震惊了。
刚刚一瞬间对方不仅仅把自己拉进了海底,眨眼之间就又将他送回了地面。
这种神奇的力量阿尔潘斯完全无法想象,强大得到超出了凡人所能知道的界限。
他不知道他刚刚并没有进入那座海底之城,至少现在还没有到他归去的时候。
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意识被那位神明给拉入了她的国度,从而才看到了那片位于海底的血之国度。
阿尔潘斯站了起来,他回头四望。
他看到了洞窟之中鲜艳的壁画,这些壁画应该在三四百年前甚至更早就在这里了,如今依旧保存完好。
“潘斯洞窟之绘。”
阿尔潘斯立刻想起了这个地方,也猜到了自己在哪里。
他朝着洞窟外面走去。
拨开遮挡洞口的植物,便看见了外面的丛林和城市废墟。
他确认了自己此刻就在生命起源之山的脚下,这里便是蛇母的后裔潘斯建造出的城市。
而阿尔潘斯的名字便是来自于这位存在,在蛇人们看来他便是勇气和力量的象征。
阿尔潘斯在废墟之中走了一圈,感受着曾经这里的气息。
他可以想象到一个英伟的男性蛇人在这里带领着族群们于蛮荒之中开拓出一片领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城市和辉煌,直到如今蛇人们还铭记着他的一切,颂唱着他的荣耀和辉煌。
阿尔潘斯爬上了城市的最高处,俯瞰着这里的一切。
他胸膛里充满了豪气,忍不住对着远处大喊。
“潘斯。”
“我会超越你。”
阿尔潘斯的怒吼和大喊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了起来,于此同时他启动了血之初祖送给他的礼物。
原本的臂环弥漫出了光芒,化为了一套裙甲披在了阿尔潘斯的身上,血红色的披风从后面延伸出来飘舞在空中。
力量不断蔓延,在他的左手化为了一块盾牌,他的右手则出现了一杆长枪。
他将长枪衡平,强大的威压降临在了这片废墟之上。
丛林之中的虫子和兽类一个个仓皇逃窜,头也不敢回。
那是源自于生命本源的强大,是血气和体魄抵达了一定界限之后的显现。
【生命道具·血眷者之证】
【序列号14】
【能力1:铠甲在战场上沐血的时候能够化为血能不断的修复你的伤势,并且增强你的力量,当战意抵达巅峰和沐浴真正的强者之血之后便可以借助血之初祖的部分力量化为使徒。】
【能力2:盾牌拥有变化的能力,它可以通过吞噬其他物品或者生命拥有特殊的作用和形态。】
【能力3:长枪拥有血之诅咒,被它撕裂的伤口不能再愈合,疼痛和伤痕将会伴随着你的敌人,直至死亡降临的那一刻才会解脱。】
这是生命权能的道具,也代表着阿尔潘斯成为了一个神眷者。
只不过他的神明是生命之母的从者,名为血之初祖的存在。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世界永远匍匐于您的足下
荒野之上,一群蛇人正在对峙。
一方看上去人数只有数十,但都是粗犷强壮的男子,他们手上拿着粗陋的武器,互相之间拥有着熟练的战斗技巧,这是一群来自于北方和西方的牧兽部落蛇人。
一方看上去人数众多,但是其中只有一半是青壮,剩下的一半都是老弱。
他们手上的武器只能说是几根烂木头,有的直接拿着一块石头就上了。
很多时候战斗并不仅仅是人多就能够解决问题的,另一方精锐的蛇人眼中充满杀气,一个个张狂的挑衅大笑,而人数多的一方反而在对方的恐吓之下,一个个面色惨白。
明显惧怕无比,但是人数多处于势弱的那一方却不肯后退。
因为在他们身后便是自己的村落和部族,他们也不愿意放这些人进村子,害怕对方将他们的家园和房屋烧成一片灰烬,他们之中有人看到过其他蛇人村落的这种惨象。
随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一声喊杀声传来,双方终于交战在了一起。
和预料之中的一般。
老弱汇聚成的村落蛇人队伍眨眼间就被对方冲散,对方有着完美的攻击节奏,互相之间配合着攻杀着村落蛇人的一方。
村落蛇人在死了十几个人之后,这些人中不少人就被吓破了胆子,立刻扭头朝着后面跑去。
而这一退,就彻底坏了。
有人一开始跑,其他人都跟着跑,没有人再肯挡在前面。
他们向挥舞着屠刀的敌人露出了后背。
牧兽部落的蛇人看到这种状态,立刻发出嗜血的欢呼和嘶叫,他们拿着武器追上去,如同驱赶牙兽一样围猎着他们。
他们知道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对方就是能是任由他们宰割。
隶属城邦的村落蛇人一方正在遭受屠杀。
敌人冲进他们的村子,抢夺他们的女人和财物,纵火烧毁他们的房屋。
混乱、哀嚎、狂叫、死亡同时降临在了这个村落,看上去没有人能够抵挡这些来自于西北方的劫掠者。
“杀!”劫掠者已经看到了他们满载而归的景象,面色狰狞眼睛通红。
“挡住他们,杀死这些牧兽部落的人。”原本如同惊兽一般逃走的几个蛇人看到自己的同胞和家人被屠杀,立刻又不要命的冲了上来。
但是已经没有了阵型和凝聚力的他们,现在才想到反击已经来不及了。
劫掠者冲上来杀死了他,剩下的蛇人见状更加不敢反抗了,只能往村子外面逃去。
“懦弱的城邦人。”劫掠者哈哈大笑,肆意嘲笑着这些怯懦者。
“抢啊!”他们冲入房屋里,劫夺能看到的一切物品。
“嘶。”兴奋的劫掠者对着嚎哭的受害者发出嘶叫,张狂无比。
而这个时候一群人从远方赶来,大量拿着木头盾牌和短枪的士兵出现在了远处的山坡上。
随着站在中央的一个男子发出一声令下,所有人从山坡冲下加入了战斗之中,
为首的是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他挥舞着一柄短剑冲入劫掠的人群之中,
几十个劫掠者,他一个人就杀死了一大半。
他拥有着强健的肌肉,浓郁的眉毛和深邃的眼睛,样貌有些古朴,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隐隐散发出一种只有金属才应该有的光泽。
他挥动着青铜剑,就好像风暴一样将敌人吞噬。
他的同伴跟随在他的身后,不断的前进。
那些凶恶的劫掠者遇到了比他们更强大更凶威的存在,立刻哇哇大叫的转身而逃。
但是男人的速度非常快,他一一追上了这些劫掠者,将他们砍翻在地。
劫掠者的首领见势不好跑在最前面,他速度也不慢,片刻间就冲出了上千米。
英伟的蛇人男子追在他身后因为要截杀其他人,让他甩出了数十米的距离。
眼看着就要钻入一片小树林里,追杀劫掠者首领的男人将手上的剑投了出去。
“呲!”
剑准确的穿透了蛇人劫掠者首领的胸膛,他立刻倒在了地上。
英伟蛇人男子走上前去,轻松的抽出了自己的剑。
然后砍下了劫掠者首领的脑袋。
他提着敌人的脑袋,回到了蛇人村落之中。
他高高举起劫掠者首领的头颅,那滴着血的头颅上,对方的表情永远停止在惊恐回望的那一刻。
男人发出一声大吼:“胜利!”
声音好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村庄之中。
他的追随者和部下也跟着一起嘶吼,发出摄人心魄的声音。
男人站在高处,询问村落里的所有蛇人。
“你们这里谁是火者。”
火者便是一个村落里的领导者,是负责分配食物的人。
这种传统从蛇母瑟摩丝时代开始,一直流传到了现在,只不过这个职位的名字曾经叫护火者,而如今护火者成为了蛇人最高权力的象征。
而且到了现在,这种职位已经不再仅仅是分配食物,已经变成了统管一个村落所有事务的人。
村落里的蛇人良久之后才有人敢站出来回答,同时询问他们的来历。
“原先的火者已经死了。”
“按照城邦法典的规定,我现在是新的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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