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九徒
虽然我现在武功没用了,但手脚普通人的力度还是有的,一巴掌之下,那货惨呼一声,倒在地上,碗筷碎裂一地。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冲我翻白眼了?”
那货勃然大怒,赶紧从地上挣扎爬起,脸红耳刺,骂骂咧咧地干我。
乘他不注意。
肖胖子假装过去拖他,赶忙捡了几块锋利的碎碗片塞在了旅游鞋的鞋缝里。
正在此刻。
野泽奈子带着人进来了,喝止道:“住手!怎么回事?”
那位收拾碗筷的家伙摸着肿了的脸:“他……他打我!”
我没吭声。
肖胖子说:“野泽小姐,我们就要一点正红花油擦一下脖子,这过份吗?”
“苏桑,你不要生气。”对我说完,野泽奈子又转头对下属说:“苏先生有什么交待,只要符合要求,我们必须尽量满足。请大家对苏先生几位,保持足够的尊重!”
肖胖子说道:“这么说就太尼玛尤溪了!动作麻利一点!”
野泽奈子带人离开了。
不一会儿。
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瓶正红花油。
我对小竹说:“你脖子会疼吗?我先给你揉揉。”
小竹有些不好意思:“好。”
我涂了点红花油,打算给小竹揉脖子,谁知道,手刚一碰到她,这丫头脸腾一下红了,赶紧起身:“哥,我还是自己来吧。”
我只得随她。
等小竹涂完。
她给我开始擦脖子,搓揉了几分钟之后,舒服多了。
肖胖子说:“竹啊,你也给我揉两下,哥不让你吃亏,按足浴店的价格计算费用。”
小竹翻了翻白眼,将红花油往肖胖子手中一丢:“自己弄!”
肖胖子肥脸肌肉直抽搐:“你可真没劲!给钱的不要,不给钱的倒贴!”
小竹气得想锤他。
肖胖子笑嘻嘻:“来啊来啊!你以为现在还是飞花蝴蝶呢?咱们都一样,普通人!”
小竹说:“别让我有恢复的那一天!”
肖胖子嘿嘿笑着,自己拿了红花油在脖子上搓,搓得手红红的。
当天也没有人再来找我们。
晚上三个人就那么背靠墙上,坐着休息了一晚。
翌日大早。
野泽奈子进来了,神情显得很愉悦。
“苏桑,休息的可好?”
“还行。”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可以出发,不知道你方便吗?”
“随时方便。”
“好的!请苏先生来检查一下装备。”
我们跟着野泽奈子出去了。
院子里面准备了不少东西,若干套雪地服装、帐篷、野外探险工具、开墓工具、干粮以及取暖材料。
应该来说。
准备的非常齐全。
野泽奈子介绍了旁边两个人,一位干瘦巴巴,浑身黝黑,一位老学究模样,戴副眼镜。
“这位是郝安先生,有着丰富的雪地探险经验,他是我们此次的向导,将根据曲比留下来的册子,按照上面记载的线路带我们上兰朵雪山。”
“这位是和元教授,地质人文探勘学者,他将根据兰朵雪山上的盐泉井、草药以及巫文化遗留,来确定西域古墓的位置。”
“至于如何开启西域古墓,还要仰仗苏先生,拜托了。”
不得不服。
野泽奈子所有的计划和准备,竟然与我们之前确定的方案一模一样。
她见我不吭声,问道:“苏先生,还有什么欠缺吗?请指教!”
她这么客气。
我要不指点她两句,显得我很没礼貌。
我回道:“有的。”
野泽奈子神情欣喜:“请讲。”
我问:“你大姨妈来的时候还会疼吗?”
野泽奈子闻言,顿时愣住了,不解地问:“我……大姨妈?”
李破山在她耳朵边耳语了两句。
野泽奈子脸立马红了。
第1228章 面多礼而心不仁
我说:“上次在长白山,野泽小姐肚子疼得死去活来的,被我逮住机会把你们圣物玉繇给偷了,丢在了茅坑。”
“我个人感觉,你最好能治好痛经的毛病,否则兰朵雪山比长白山还冷,别西域古墓没打开,把你给冻绝经了,年纪轻轻的,这样不大好。”
李破山见我当众揭野泽奈子隐私,又拿圣物玉繇来羞辱她,气得不行,立马冲过来想动我。
肖胖子和小竹虽然武功丧失了,但还是跨前一步,挡在我的前面。
野泽奈子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但还是制止住了李破山,对我说道:“劳烦苏先生挂心,止疼药,我带够了。”
随后。
她挥了挥手。
“给苏先生等人换装备。”
李破山问:“野泽小姐,这两位也要换吗?”
他是指小竹和肖胖子。
因为只有我对相柳有用,他们根本没用。
野泽奈子说:“按我对苏先生了解,如果肖先生和小竹女士出了任何问题,他一定不会给我们提供帮助,所以也一起带上。”
李破山带着人,将我和肖胖子推进了一个房间,又将小竹推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丢了两套登山的冲锋衣、登山靴给我们。
然后检查了一下我们的身子,看我们有没有藏啥武器。
小竹在隔壁房间肯定也同样接受了检查,她的竹刀片必然全部没收了。
大概率在我们晕倒之时已经搜查了一遍,肖胖子藏在鞋缝里的瓷器碎片他们也没找出来。
肖胖子问:“你们搜完了可以出去了吧?”
“干嘛?!”
“老子换衣服你们要看?比大小呢?”
“我们转过身,不看!”
“艹!我性取向可不大正常啊,但凡一脱衣服就容易想入非非,你们确定要背对着我?!”
“去尼玛的!快点!”
几个家伙出门了。
肖胖子迅速将瓷器碎片塞在了冲锋靴里。
两人换好了衣服。
门外人进来说:“十分钟之后出发!”
十分钟之后。
我们出了门。
门外三辆车,一辆面包,两辆四轮货车。
我们被塞进了面包车。
李破山当司机,野泽奈子跟我们同一辆车,旁边还有几个人看着我们。
我瞅了瞅上车这些人,除了那位向导和地质勘探专家,其它人一看就是饱经江湖沧桑,身怀绝技的家伙,估计这次相柳精英齐出了。
不过让我好奇的是。
海老贼怎么没来?
或者说他来了,只是隐藏在这群人当中?
汽车在道路上疾驰。
面包车还有车载音乐,放得是国外歌曲,野泽奈子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似乎挺享受音乐给她带来的舒适度。
肖胖子可不想让她太舒服了。
“野泽小姐,我有四个治疗痛经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野泽奈子睁开了眼睛,回头问道:“原闻其详。”
肖胖子说:“第一个法子,打上一针绝经剂。第二个法子,你赶紧找个男人,怀上孕,可以保十个月不痛。第三个法子,你去一趟萨瓦迪卡,把性别给变了。不过,这三个法子都需要时间,而且人还比较遭罪,还有一个简单易行的法子,可以全面彻底解决问题。”
野泽奈子回道:“请继续讲。”
肖胖子说:“你现在下车,趟在地上,让破山哥开车在你身上碾压几遍,把屎给压出来,啥鸡毛事都没有了。”
野泽奈子听了,眉毛皱起,吩咐道:“把肖先生的嘴巴给封起来。”
几位下属立马拿了胶布去封肖胖子的嘴。
肖胖子直往后退:“别别别!路途漫漫,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
野泽奈子抬手制止下属,目光布满杀气,冷冷地说:“如果要聊天,请聊正经事!”
这野泽奈子表面看起来很有礼貌,实际不是善茬,否则这种终极任务,相柳也不会让她来。
面多礼而心不仁。
大概就是指野泽奈子这种人。
我笑道:“我来问一个正经问题,海老贼这次怎么没来呢?”
野泽奈子淡淡地回道:“他会来的,但他的身体不适合上雪山,等我们拿到东西,他会与我们会合。”
我说:“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实话说我挺想他的。”
野泽奈子回道:“一定会见到,到时苏先生可能会很吃惊。”
我问:“是吗?听你的口气,感觉我以前跟他见过?”
野泽奈子闻言,笑着用手指着窗外延绵的高山,答非所问:“我很喜欢你们古代诗人写得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我点了点头:“有意思!我现在越来越期待!”
车一直在翻盘山公路转。
我们出发之地在仁西附近,要前往甘孜,从地图上来看并不算太远,但他们估计为了防止路上出麻烦,没有走高速或者国省道,而是绕着小路走,走起来非常困难。
第二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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