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粘叶不湿身
然后肚子饱了,我也有力气说话了,于是突然想起一件最紧要的事情来,“那个,茹医生,我请问一下,为什么我今天醒来会是在你家里呢?”我这句话其实问的太不是时候了。
茹钟娟吃完了最后一口早点,才心满意足的抬起了脸看向我,“你喝醉了,我带你回来,不然你要去哪里?睡大街上?”她斜睨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她如果不收留我我就只能睡大马路上一样。
但我心里可不这么想,兴许我喝醉了,杨微她们见我可怜,说不定就放过我了,不跟我算账了。那么今天我就是在自己家里醒来,也不用担心以后没饭吃的日子,多美妙啊。
这些话我是不能跟茹钟娟说的,女人之间难免有嫉妒心嘛,但我想问的也不是这个,索性我就问明白点。“昨晚我们……发生什么了么?”
“噗哧”茹钟娟听了我的话,居然差点把口里的牛奶给喷出来,那头一个受害的就会是我,通常喷东西一定会是对面的人首当其冲的。我庆幸了一把,还好她修养够好。
“你说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会不会呢?”她把这个问题丢给了我。
妈啊,果真如此,那我们昨晚一定是颠倒鸾凤了,怪不得我今天早上醒来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看起来昨晚状况还是蛮激烈的。只是看不出这个女人居然有着本领,我浑身酸痛,她倒是没事人一般坐着。
“还有要问的么?一次问完,我可还要上班去。”她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慌忙中也站起身来,然后嗫嚅着,“那你昨晚怎么没有醉?我们喝的应该差不多吧。”
我心里非常不甘心,虽说酒后**这个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能阻止,但为何她跟我喝一样的酒,她还可以扶着我回家呢。想到呆会我回家要面对众女的拷问,我就忍不住的脚发软了。
“你真的要听真相?”茹钟娟突然神秘的一笑,然后认真的问我。
我也郑重的点了点头,士可杀不可辱,怎么可以连一个女人都喝不过?
“因为我后来喝的是白开水。”茹钟娟丢下这么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啊?这个消息的确具有爆炸性,我醒悟过来的时候,茹钟娟已经拿起了包准备出门。凭什么?凭什么她喝白开水,我就要喝酒?谁规定的?
突然一把火从我心里深处冒了出来,一个箭步,我冲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是故意的?”我恶狠狠的说。
“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样?”茹钟娟笑的有点玩世不恭,这个女人要是生作男人,一定是个花花公子型。她的坏笑恰到好处,让我觉得自己昨晚就像是被人强暴了的小娘子一样。
天知道我昨晚虽然睡了茹钟娟,可脑海里一点残留的记忆都没有,我就算是想破头脑也想不出来到底两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虽然说酒后乱性没错,但也不至于像我这般做了事情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吧。
我内心的惶恐是可想而知的,偏茹钟娟还这幅模样,我气急了,索性一把搂过她,然后狠狠的亲了上去。拜她所赐,现在我的智齿没有了,所以吃嘛嘛香,连上火都没有了,亲吻起来也特别的舒服。
茹钟娟被我强吻的那刹那,还有点挣扎不安,但很快她就反被动为主动,用香舌死命的勾住我,紧紧不放。她的小手灵巧的钻进了我的睡衣里,这套睡衣是她专门为我准备的,只是不知道她这里怎么会随时有男人的衣服。
不过这个时候我是没有空想这个问题了,因为她的小手仿佛有魔力般在我身上四处煽风点火。我的**来的又快又猛,让我怀疑昨晚她是不是没有喂饱我。
一把握住了她的翘臀,然后狠狠的捏了几把,接着我移动到了她的腰间,她今天穿的是一件丝质的休闲衣,我很轻易的就从她的衣摆处慢慢钻入,然后一路抚摸,到了她的背部。可恨这个丝质衣服太贴身,我的手不好蠕动。
于是我不耐的放开了她,她迷茫的眼神的看向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朝她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她唇间,然后作了一个嘘的动作。
我让她背部朝向我,然后紧紧的拥住了她,我的脸部紧挨着她的侧脸,双手在她的胸前四处抚摸探索,她轻轻的###起来。这一声###仿佛一副催情剂,我的**轻易的被勾起来了,而且越烧越旺。
“等下,其实我骗了你,昨晚你跟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她突然给我丢了这么一句。什么?我惊愕的望着她调皮的笑,本来我以为昨晚被她强暴了,所以今天才这么勤奋卖力的想在她身上讨回来。现在这样,叫我情何以堪啊。
“那为何我今早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种征兆倒是很像我平日里跟三女疯过了头所产生的后遗症,所以昨晚我应该也是跟她狠狠的疯狂了一把才对啊。
“哦,你说这个啊,哈哈,实在是抱歉了,你昨晚醉的太厉害了,我扶着你可你老是乱动,然后在路上跌了好几下,不过你人高马大的,摔几次也算不得什么。然后在上楼时,我没扶稳你,你就……”说着她突然心虚的看了我一眼。
“我就怎么了?”我着急的追问。
“你就从我家三楼滚下楼梯了,所以估计你的伤痛是那个时候造成的吧,你看看,你背部还有淤痕呢,这些都可以证明昨晚我没把你吃了,放心吧。”茹钟娟嘻嘻笑道。
我欲哭无泪,听完了她的话,这让我怎么放心呢?本来以为昨晚跟她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才放纵自己一大清早的就跟她玩床上游戏,可此刻知道了其实昨晚一切都是虚构的,这叫我该怎么办呢?
这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茹钟娟估计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魔鬼,她就是一个恶魔,不打倒我誓不罢休。我呢就是可怜的米老鼠,我杯具的人生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认命吧,给姐当压寨夫人吧。”她说着又扑上来,然后于我纠缠在一起。
一上午的荒唐时光,最终什么都弥补不了,我忐忑不安的行走在回家的路上,想到呆会回家要面对的众人责问的眼神我的心里就禁不住死劲的抽起来。正想着,没有注意到路边有洒水车经过,然后喷了我一身都是水。
天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不急着赶回家换衣服都不行了,我加快了脚步,没有想到到了家门口,怎么按门铃都没有人应我。难道她们集体抗议我的归来,所以怎么都不给我开门。
本来我是有钥匙的,但是昨晚一通乱跌也不知道钥匙跌到哪里去了,不仅是钥匙,连手机都不见了,这些也是茹钟娟告诉我的。她还内疚的跟我说,要不要陪我去买一个新的手机。
我心里气的不行,这女人把我捡回了家,却丢了我几乎全部的家当,幸好还有一个钱包在。我想了想,就走到外面的小区公用电话亭,拨通了家里的固话,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过来接听电话。
我奇怪了,家里固话应该有人接的啊,如果家里有人不可能不接电话吧,何况我是用公用电话亭打的,没道理会知道是我打的。我不死心的再投了个硬币,还是没人接听。
第192章:怎么还不回家?
第192章:怎么还不回家?
一阵凉风吹来,我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此时已经是深秋,再怎么不冷的天气里,如果全身都湿透了,站在风里,也还是很杯具的。我此时就很杯具,全身除了一个钱包,身无长物,也联系不到任何人。
更糟糕的是,我记不住三女的电话,她们的手机号码那么长,我怎么可能都记得住。如果只记得她们中间一个,那其她二个肯定会说我偏心,所以我干脆一个电话都不记。
就因为我的这个懒惰,导致我今日只能站在烈烈风中哀叹我苦命的人生了。唉,天作孽不可怨,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说的真是没有错啊。
这个时代如果没有了手机真是寸步难行,我算是彻底的体验了一把,因为没有手机,我联系不到任何朋友,因为没有手机,我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来搭救如落水狗般的我。
所有的一切都是手机丢失的错,追根究底也是茹钟娟我把我捡回家的错,想到这里,我恨得牙痒痒的。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我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身影朝我走过来,是廖小琴?我惊愕了一秒钟,然后想到此时狼狈的模样,于是我闪身到了电话亭里面。
我本是背部朝着她走过来的方向,相信这样她应该是认不出我本人来了,可没有想到,她却在我在我身边站定了脚。“是你?怎么在这里,不回家?”她这话明显是问我的,相信她已经看到我了。
觉得躲在电话亭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特别是现在都被人看见了,于是我就只好低着头慢慢移出来,然后尴尬的笑道,“哦,原来是你啊,真巧,出去么?”
我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直在看着我,而且目光灼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的全身湿透的衣服。都说女人的眼神比较好使,她肯定是看出了我的狼狈模样了,我这样子全身湿透也瞒不了她。
“掉水里了?还是洗澡忘记脱衣服了?”她居然笑着问我,她的语气是轻松的,看起来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刚走路上忘了看,洒水车经过给弄的,”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然后说。
“哦,原来如此,那可真是不幸啊,你怎么不回家换身衣服呢?”她又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来龙去脉了,等下会不会扯到我昨晚在茹钟娟家里过夜也说不定,那事情就更大条了。然后我突然想到她手机里应该是有杨微的电话,于是便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你的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我手机丢了,好么?”我有些为难的开口。
“啊?你手机丢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要打给微微么?”她掏出手机,然后看我点了点头,就迅速的拨了几个数字,然后放到耳边。
良久,我望眼欲穿的时候,电话最终还是没有接通,廖小琴朝我摊了摊手,说,“无法接通,她们是不是到哪里逛街去了,不方便接听电话?”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昨天我一个人喝闷酒,她们就不理我,后来我躲在一边喝酒就遇到了茹钟娟,再然后我就不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所以她问我,我也是莫可奈何,不知道什么状况。
见此,廖小琴朝我又打量了一眼,然后笑着说,“要不你先去我家里把这身湿衣服换下来吧,家里现在没人,小军去上学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听了,心里一震,她这是什么意思,叫我上她家换衣服,然后还告诉我她儿子也不在家里,那换言之就是如果我去了,就只剩下跟她独处了?我有点尴尬的站着,没有搭腔,因为此时我若显得过于快的答应了,未免让她觉得我是想歪了。
她见我不说话,又笑着说,“其实我们都这么熟悉了,不要不好意思,微微跟我关系可不一般,我带她照顾下你是应该的。再说,我家里还有我老公留下的衣服,你要是不嫌弃,就将就用用吧。”
嫌弃?我怎么会嫌弃呢,求之不得,现在湿衣服搭在身上别提多难受了,我都打了不知道多少个喷嚏了。于是我点了点头,答应了廖小琴的请求,然后尾随她来到了她家里。
她家我来过几次了,所以并不陌生,当她递给我一套男士家居服时,我自动自发的往浴室换洗衣服然后冲澡去。廖小琴看着我的背影呆了一会,然后也忙自己的事了。
我正舒服的享受热水澡时,突然听到门外廖小琴的说话声,“你把你衣服递出来,我现在给你洗了,然后烫干,否则等下你就没衣服换了。”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有些模糊。
我洗澡可没有像茹钟娟那般不喜欢锁门,所以就算我不说话,廖小琴也闯不进来的。但是人家既然说话了,我不能不理睬啊。于是我关掉了水莲蓬,然后走到门边,问她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