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搓个大丸子
比如德行之类的东西,
虽然现在都只看钱,可安吉自问还没有到被彻底腐蚀的程度,所以她交往的男朋友,最起码不能是恶人。
本来这种方法在以往的时候无往不利,直到遇见了安柏。
这个用世俗眼光看,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生意人的青年,在另一种视角下,却有着非人。
安吉感知不到任何东西,好奇之下,就有了可以拉近距离的举动。
而随着安柏的话音落下,一股凉意无端的从尾椎骨蔓延而上,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安吉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就只当自己是太过敏感了,继续笑着道:“分开就是为了更好的相聚啊,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安柏闻言露出了笑容:“你说的对,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安小姐在外贸公司上班,说出来的话都不一样,换做是我的话,就肯定讲不出来。”
“哪有的事。”
安吉捂着嘴笑了起来,“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啊,安这个姓其实挺少见的。”
“哈哈哈,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安柏看着越来越近的港口,突然意有所指的说道:“对了,安小姐如果你跟几个最好的朋友,突然发现一大笔钱,第一件事会做什么啊?”
“这个嘛…”
安吉只当他是开玩笑,一直手点着下巴,模样娇媚动人,却又浑然天成,没有半点刻意的痕迹。
思索了片刻后,她才缓缓道:“应该是跟朋友把钱平分,然后辞掉工作去做自己想干却没时间干的事情吧。”
“嗯,挺好的。”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船停了下来,“咱们已经换了号码,以后有空一起吃个饭啊,回见。”
“嗯,拜拜。”
安吉并没有下来,她能请一天假已经是非常难的事情了,要是明天不回去,那个老妖婆肯定会炸缸的。
安柏没有再去看她,而是一步步走向码头,来到约定好的地点等待。
人一旦闲下来,脑子就会不由自主的回忆过往。
比如此时此刻。
霞姐的死,让安柏想到了第一次跟她见面的场景。
那是个平常的上午,当时他正在清理牛杂,这个女人一边哭一边吐,脸上的妆跟鬼似的。
在看到安柏之后,不由分说的就大骂了一通。
不算太愉快,却也称得上是有趣。
轻轻呼出一口气,他的目的从始至终就非常明确,那就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更别说现在有了个漂亮的女朋友,弟弟妹妹非常听话,生意也越来越红火,以后说不定还能当个真正意义上的安老板。
世上的可怜人那么多?他又能管的来几个?当做没发生就好了,现在有风叔跟一群警局里的中坚力量罩着,像以前那种事基本不可能在发生,何必非要去自寻烦恼呢?
是吧?
不是!
安柏给了自己答案,正如他想过普通日子,可这也只是他愿意,目的并不意味着枷锁。
更何况,他答应过霞姐,会为其出手一次,结果到头来弄成这样。
人死不能复生,那就让更多人下去陪她好了。
“安先生!”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风叔从里面探出头来,“快上车吧,事情已经变得十分麻烦了。”
“嗯。”
安柏平静的点了点头,打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你好,我姓陈,你叫我老陈就好了。”
司机也是个熟面孔,一句战力第一人的梗在安柏之前的世界流传的非常广,他说话湾湾腔很重,嗓音低沉而厚重,给人一种非常值得信任的感觉。
安柏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对风叔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有个朋友死了,社团的人干的。”
此话一出,正在开车的老陈愣了愣,就在他疑惑不解之际,眼角的余光惊愕发现,认识几十年,从来都是天塌不惊的林正风,竟然因为这句话流出了满头冷汗。
靠背,要不要这么夸张?
他在心里喃喃自语,对安柏的来头更加好奇起来。
“你准备怎么做?”
良久后,风叔哑着嗓子道。
“放心,不会让你难堪的,现在先解决这里的问题再说吧。”
安柏微微一笑,给了他一颗定心丸。
风叔轻轻呼出一口气,人也跟着放松下来,随后开始讲述起事情的后续。
在了解到自己中了大黑佛母诅咒之后,自知命不久矣的李若男开始自救,同时也是为了救她女儿。
这个女人想的办法非常简单粗暴,既然可以用分享的方法来稀释诅咒,那就干脆把男友阿东拍摄的视频发出去好了。
结果就导致了一大批看过的年轻人开始频频遇到怪事,刚开始还好,只是惊吓,到了后面大黑佛母吸收的恐惧越来越多,就开始死人了。
虽然相关人员第一时间封锁了视频,可这并不能让事情挽回。
于是整个湾湾的特异人士,都开始出工出力。
奈何,如今的世道不比以前,在金钱的污染下,以前的法术根本就没什么威力,最后不得已之下,这才求到了风叔这里。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直捣黄龙,把大黑佛母重新封印起来!”
老陈说的掷地有声,就是腔调听起来没啥气势。
第515章 金光护体,万邪不侵
老陈的全名叫陈阿昌,是一个道宫的当家,那里供奉钟馗道君,平时通过帮人解决一下疑难杂症,卖卖平安符跟法器等东西,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但不同于那些江湖骗子,陈阿昌是有真本事的,虽然没有前人那么厉害,可用来对付一些普通的怨灵怨鬼却没问题。
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已经有很多人上门求过来了,偏偏陈阿昌早年因为跟泰国那边一个叫做鬼师父的邪神斗法,伤了本命元气,如今甚至连扮钟馗,请神上身都做不到,如何能摆平这个问题?
本来他还有个道友,叫做阿青师,那是个有本事,且为人正直的高手,却因为一时心软,错信了李若男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导致夫妻俩被诅咒反噬,死的凄惨无比。
“那个女人想要带女儿回去陈家村,妄图通过献祭来活命,现在被我关在一栋民宿里。”
陈阿昌抽着烟,语气很是低沉,“要想解决这次的事情,就必须将大黑佛母给重新封印起来,同时让那些有关单位抹掉网络上的视频才行。”
“吃完饭直接带我过去找那个女的就行了。”
不等风叔说话,安柏直言道:“区区一个南洋邪祟而已,用人对它的恐惧来释放诅咒,真是low的可以。”
“呃…”
陈阿昌严肃的表情微微一僵,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对风叔道:“这位小哥有信心是好事,但对付邪神还是小心一些为好,一旦出错,可是会丢了性命的。”
“相信他。”
风叔低头扒饭,“吃完就带我们过去吧。”
“唉,那好吧。”
既然都这么说了,陈阿昌也没有再坚持,他自己那边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本来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的,但几年前被我师父封印的泰国邪神最近有复苏的迹象,已经开始到处杀人了。
加上我师弟陷在里面,不能不管他。”
可惜,他的解释根本没人听。
安柏是不在乎,多个人还多个麻烦呢,风叔则满脑子都是回到港城后可能出现的乱子。
当初祖师爷用一种非常委婉的方法,劝住安柏不再继续杀人,可一旦对方真的做出决定,那么就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的了。
不知道又会死多少人…
只希望他看在自己这么多天当牛做马的份上,尽量收敛一些吧。
风叔想到这里,不由得抬头看向了安柏,却发现后者正望着街对面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三人这会是在一个街边的大排档,桌子就摆在人行道上。
“走吧。”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安柏将眼神收了回来,扭头对陈阿昌道:“先去找那个女的,我需要靠她来定位那邪祟的位置。”
“好,我这就带你们去。”
陈阿昌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听到这话当即丢下筷子,结账之后,开着车将两人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居民楼前。
已经生锈的铁门贴满了黄符,地面还撒了很多糯米以及黑狗血。
“这些虽然挡不住大黑佛母,但可以让它的威胁小一些。”
陈阿昌用钥匙打开铁门,当先走了进去。
里面很黑,只有二楼的一间卧室亮着光,想来那对母女应该就在里面。
“坏了!。”
陈阿昌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过之后,当即满脸焦急,“我师弟那边出事了,这里就交给你们,我先过去了。”
“嗯。”
安柏没拦着他,目送其离开之后,这才缓缓看向了二楼。
“这里阴煞之气极重,都快赶上乱葬岗了。”
风叔开启灵眼环顾一圈,最后同样将模将目光锁定在了二楼,“那边就是源头,这外国邪祟还真有点名堂。”
“鬼蜮伎俩而已。”
安柏轻哼了一声,继而道:“你不是好奇为何你们上清祖师爷称呼我为天师吗?好好看着。”
风叔闻言顿时一惊,不等开口,眼前就亮起了金色的光。
那光明灼灼,闪亮亮,一经出现,就好似大日东升,把整栋屋子的黑暗都给扫除干净了。
“啊!!!”
不似人的惨叫从二楼传来,安柏却不紧不慢,缓缓走向楼梯。
“风叔,这次还要麻烦你再想个理由来糊弄那些洋鬼子了,我那朋友命不好,是个出来卖的,但她既然遇见了我,那就是运气还不差,这件事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
风叔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宛如天人降世的安柏走到二楼,推开那扇门,心里产生了强烈的落差感。
不是说如今乃是五浊恶世,末法时代吗?
这位怎么能修出如此高深的性命功夫?
作为道门中人,当然可以看出来,安柏使用的是金光咒,他甚至咒文都能倒背如流。
可哪怕是风叔自己使用,也不过是用法力凝结出一颗类似子弹的金色光球去打鬼罢了,就这还得费老鼻子劲,对他而言还不如一张镇邪符。
不等风叔回过神,那间屋里就传来了恐惧到极点的尖叫,于是他连忙跑了过去,站在门前定睛一看,就见一个面色惨白,浑身画了许多鬼画符一样咒文的女子,正把一个女孩护在身后,同时嘴里还在快速的念叨着几个字。
“佛火修一,心萨无哞…”
“愚蠢的贱人,看着本君的眼睛。”
安柏的声音好似来自天外,带着无比神奇的魔力。
李若男下意识抬头,立刻便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起来,同时还有腥臭扑鼻的黑烟渺渺升起,在空气中凝聚成了一团古怪的东西。
强烈的恶意从这玩意身上散发出来,可惜,屋里无处不在的金光,让它像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鱼,看似动的剧烈,其实只是垂死挣扎。
安柏没想过救李若男,一道金光弹过去,便把她给点燃了,然后随手一招,便把那团黑烟给捏在了指尖。
“妈妈!妈妈!”
小女孩很痛苦,也很害怕,可不知怎的,在经过最初的煎熬后,此刻竟越来越舒服,随后她就看到被金色烈焰燃烧,已经快要变成骨架的母亲,连忙扑了过去。
随即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能把李若男焚烧至死的金光,对朵朵却并没有伤害,相反还顺手弥补了因为诅咒而亏掉的本命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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