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轮小叔
看着郑娟担忧的目光,王跃就很淡定的让她先回去,自己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等郑娟走了之后,赵小麦有些纠结的问道,“阿跃,这件事你已经掺和的够多了,不如交给秉义大哥,让他去处理吧。”
王跃知道赵小麦在担忧什么,就很无奈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秉义大哥是什么个脾气?交给他,就是把秉昆送到监狱里去。”
赵小麦皱了皱眉,她知道劝不动王跃,就有些无奈的说道,“可是你又能怎么办?骆士宾的媳妇儿,大概是在担心骆士宾的手下,不放心把骆士宾的财产给她,从而从中做什么猫腻,这是要和周家不死不休的节奏啊。”
王跃点了点头,很是认同的说道,“我也猜到是这样,只是现在无论谁说,对方都不可能相信的,我看曾珊就是打定主意把秉昆送到监狱里,那样的话,郑娟想起骆士宾的钱就会恶心,这才会让曾珊放心吧。”
赵小麦听王跃这么说,这才明白曾珊的打算,她有些纠结的说道,“我感觉伱失算了,如果水自流在外面,大概能约束一下这个女人,也让他没有心思集中精力对付秉昆吧。”
王跃听赵小麦这不经意的话,心中一动,就笑着说道,“你这么说,我却还真的想到了一个办法。”
赵小麦刚才也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王跃竟然因此有了灵感了,她就好奇的问道,“什么办法?你说来听听?”
王跃也不卖关子,他就笑的像个狐狸似的说道,“我记得骆士宾还有个前妻,好像叫白果,他和骆士宾一起的时候,据说是怀着孩子的。”
赵小麦有些懵,她听过这段故事,不是说白果偷人吗?那孩子不是骆士宾的啊,她就不明白王跃为什么提这个?就疑惑的问道,“可是,那孩子的身份问题怎么办,骆士宾不是一直不能生孩子吗?”
王跃坏坏的笑了笑,这才不厚道的说道,“你觉得骆士宾不能生孩子这件事情,有几个人知道?”
赵小麦大概懂了王跃什么意思,毕竟这种事儿多丢人呐,谁愿意说出去,她就试探着说道,“咱们也是猜测的,不然的话,骆士宾不会急着找郑娟以前怀的孩子,所以知道这件事情的,除了咱们,大概只有水自流了。”
王跃点了点头,坏笑着说道,“大概还要算上这个曾珊和白果,可是如果白果咬定她的孩子,就是骆士宾的,你说该怎么办?”
赵小麦眼睛一亮,她觉得王跃坏透了,就用食指戳了王跃一下,这才笑着道,“那曾珊为了争夺骆士宾的遗产,为了少分给别人一部分,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把水自流给救出来。”
王跃点了点头,他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赵小麦的小脑袋,结果赵小麦刚好起身,就碰到了别的地方,他为了表达自己不是故意的,就拿起手机准备给自己的秘书打了过去。
赵小麦用小手拍了王跃的大手一下,有些羞恼的说道,“干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还是这么使坏。”
王跃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不好和赵小麦过多的解释,刚好电话这会儿也接通了,他就向张秘书交代下去了。
……
事情的发展,还真像王跃和赵小麦商量的一样,张秘书派人通知了白果之后,白果马上就带着自己宝贝儿子,心急火燎的赶了回来。
白果这些年过得并不如意,她偷人的那个对象,也只是图她的钱而已,当年白果被骆士宾甩了之后,那人果断的卷了白果的钱跑了。
可怜的白果,当时孩子都很大了,也没地方去办流产去,只能生下来了,一个人抚养。
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未婚先孕,还带着孩子,可是让白果吃了一番苦头,让她心里对钱,那是无比的渴望。
现在有人告诉白果,当年和他离婚的骆士宾死了,留下一笔庞大的资产给他现在的媳妇儿,怎么能让白果不眼红呢?
于是,白果心急火燎的就带着孩子赶到了吉春,她到底是在南方待过,还专门从南方聘请了一个律师,专门打继承权的官司。
白果当然没有钱聘请律师了,可是她也是舍得下本的,承诺她的孩子继承的三分一的财产,会作为律师费给律师行,至于这次能挣多少,全看律师行的本事了。
有那么一部分律师是无利不起早的,当年骆士宾留下的那份财产,现在已经膨胀到一笔庞大的资金之后,就觉得自己赚钱的机会到了。
本来可怜兮兮的白果,这次来吉春带的是一个庞大的律师团队来的,不是曾珊那一个律师能比的,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嘛。
本来按照继承顺序,现在媳妇儿和孩子,都有资格进继承的,可是白果当年和骆士宾离婚的时候,根本没拿到什么抚恤金,更没有签什离婚协议。
所以,这里面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大了,白果的律师团队,在争取抚恤金和遗产的问题上,那可是下了血本了。
于是,本来还嚣张无比的曾珊,在周秉昆的问题上都有一些勉强,这又要面临突如其来的问题,曾珊和她聘请的律师头都大了,白果的抚恤金问题还好说,可是那个孩子的事情,真的没办法证明。
至于说DNA亲子鉴定问题,对不起,现在吉春现在还不承认这个,而白果的孩子是婚内出生的,谁也没办法判定他是不是骆士宾的孩子。
牵扯到更大的利益问题,曾珊算是没时间为了表明自己对骆士宾的感情,纠缠周秉昆的防卫过当的问题了,她需要尽早的处理完这边的案件,集中精力对付白果的律师团队。
而且,曾珊的律师也告诉她,如果能让水自流尽快出来,争取到水自流的支持,将来在财产问题上,她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于是,为了让水自流尽快出来,张珊的律师,不再纠缠着指控周秉昆防卫过当,而是倾向于和解。
而水自流也很快的获得了周家人的原谅,没有对他再进行绑架起诉,他和周秉昆几乎是同时走出了监狱。
两人的区别,只不过水自流是无罪释放,周秉昆却是缓刑而已,可是大家都知道,这人大概不会再住监狱了。
两人站在看守所的门口,想和我看了对方,也都想说些什么,可两人最终谁也没有说出来。
水自流有些羡慕的看着周秉昆,叹息了一声,在周秉昆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这才匆匆忙忙的走了。
周秉昆看着水自流远去的背影,张了张嘴也没有在说什么,走到郑娟身边,带着郑娟一起走了。
虽然没有起诉水自流,可是骆士宾追责确定了下来,因为没有人为他进行无罪辩护。所以曾珊在交了一笔罚金之后,这件案子就这么定性了。
水自流是个老奸巨猾的人,他通过这件事知道王跃出手的阴狠,也知道当年的事情,对郑娟影响很大,郑娟却一直没有得到应有的补偿,这本来就是骆士宾的不对,他心中还有几分道义,所以觉得在郑娟和周秉坤的问题上,实在是有些站不住脚,他也觉得骆士宾有些过火了。
所以,为了和过去割舍,也为了向王跃表明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水自流在回到南方之后,就果断的宣布了骆士宾的遗嘱。
骆士宾当年离遗嘱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以为楠楠是他的孩子,所以他就把自己的财产,全部给了楠楠。
后来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又着急去报复,忘了撤销这份儿遗嘱,然后骆士宾就被送进了监狱,再出来的时候,没几天就死了。
水自流在经商成功之后,被南方的官员捧在手心里,他下意识就觉得有钱就有了一切,他以前做过的那些不法勾当,也没有人会抓着不放。
可是这次吉春市的劫难,让水自流明白了一件事情,他以前之所以平安无事,那是因为没有官员想针对他,如果有官员想收拾他,他就随时可能被抓进去,因为他的所有的财产,很多都来历不明。
当然,这个特殊的时代,很多的商人都是在野蛮生长的时候,几乎所有的都不是很干净,只不过大家选择性忽视而已。
可是水自流知道,这次他和骆士宾已经得罪了周家,相对于秉性正直的周秉义来说,他们是不怕的,可是遇到王跃,他真说不好,会不会把他整死,这完全看样子有没有那个心情。
于是,相对于好哥们儿的利益,水自流就觉得,还是自己活的久一些比较好,他也就准备在这份遗嘱上动手脚。
水自流选择了一个适当的机会,当着公司所有高层,还有白果和曾珊的面,当众就宣布了这份遗嘱,把骆士宾所有的财产,都给了楠楠。
水自流这么做,就是为了求得郑娟的原谅,或者更直白的说,是向王跃投降认错。
而白果和曾珊忙活了半天,也都只是得到了一些现金的补偿,白果虽然不服气,但她本来就一无所有,拿一点儿是一点儿了,只是她背后的那个见钱眼开的律师事务所白忙活而已。
曾珊就非常不满了,毕竟在她看来,是她救了水自流,水自流这么做就等于狼心狗肺,等于是背叛。
可是曾珊毕竟就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而已,她还是在南方混过的女人,当然知道水自流和骆士宾的为人,被水自流恐吓一番之后,就立马老实了,乖乖的拿着为数不多的钱走人了。
……
王跃和赵小麦送感激不尽的周秉昆和郑娟出了大院大门,两人这才慢悠悠的并肩往回走。
赵小麦了解整个事情的始末,她有些迷糊,没弄懂水自流的操作,就疑惑的问道,“水自流明明知道楠楠不是骆士宾的孩子,为什么还要宣布这一份儿,所有人不知道的遗嘱呢?他不是和骆士宾铁哥们儿吗?怎么突然就选择了背叛了?”
王跃拉着赵小麦的小手,走在大院的小路上,他四处看一下,没发现什么人之后,这才小声的说道,“水自流想要了却这件事,让我不要和他计较。他带骆士宾向郑娟为当年的事情认错,所以就把骆士宾的财产,全部给了郑娟的孩子。”
赵小麦点了点头,她倒是没有因为王跃以势压人而生气,毕竟,在她的眼里,水自流和骆士宾都是坏人,对付坏人,怎么做都不为过。
想到这里,赵小麦就笑着说道,“这样也挺好的,当年的那个情况,骆士宾的行为肯定是要枪毙的,他多活了这么多年,这么赎罪了也挺好。”
王跃有些错愕,还可以这么算吗,不过他觉得倒是挺有道理的,毕竟,事情发生的事后,但凡郑娟到去告状,说一下当时的情况,骆士宾当时肯定就死定了,也不会多活这么多年。
毕竟,郑娟的肋骨被欺负的时候可是断了的,那是实打实的证据,骆士宾想要反驳都不可能,即使是涂志强帮忙掩饰都不行。
所以,一个本来早就该死之人,去为自己造成的过错去赎罪,也是说得过去的。
(本章完)
第864章 拆迁
相比王跃和赵小麦的乐观,郑娟却有些纠结了,她看到了骆士宾的遗产,让这个朴实的女人很是惊诧,那庞大的数字,他们两口子,也只在郑光明那里听说过。
两口子在回去的路上,郑娟想到秉昆还在缓刑,她觉得还是堵住有些人的嘴才行,就很纠结的说道,“秉昆,这笔钱实在是太多了,孩子就这么拿着,我有些不安心呢。”
周秉昆当然知道,这是王跃争取的结果,或者说是水之流向王跃的表态,他也知道这笔钱,娟子拿也是有理的,可是他也觉得这笔钱太烫手了。
周秉昆想到他和王跃提不要这笔钱的时候王跃的态度,就苦笑着说道,“三哥的意思是这笔钱不拿白不拿,当然,三哥根本也没看在眼里,只是说让我们自己做决定就好。”
郑娟点了点头,就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这笔钱太多了,我也不想用骆士宾的钱,我只想用你的钱。”
周秉昆听着自己媳妇儿的表白,里美滋滋的,他和郑娟一路来到光子片,看着这破旧的棚户区,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老爹一直惦记着的光字片改造,就眼睛一亮,很是得意的说道,“要不,我们出钱把光字片改造一下?”
郑娟听周秉昆这么说,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还是认同的说道,“你说啥都行,就是,这是一件大事儿,咱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
周秉昆也挠了挠头,只是他本来就骑着车带着人的呢,这一挠头,车就晃了晃,把郑娟吓得赶紧抱住了他的腰。
郑娟当然明白自己老公意思,她也没有迟疑,双手紧紧地拽着周秉昆的衣服,脑袋也靠了上去。
周秉昆感受到媳妇儿的害怕,突然就像孩子似的,把车子晃的更厉害了,仿佛随时就能跌倒似的。
郑娟当然知道周秉昆在搞怪,她埋怨的拿着小手,轻捶一下周秉昆的后背,却没有舍得出声责备。
在歪歪斜斜的巷子里,那辆走的歪歪斜斜的自行车上,两个歪歪斜斜的中年夫妻,洋溢着幸福的欢声笑语。
两人就这么一路赶回家里,推门进屋之后,这才发现哥周秉义竟然也在,正在陪着周老爹在聊天呢。
看到周秉昆和夫妇回来,周老爹想到王跃这个干儿子,比亲儿子还好使唤,一时间很是感叹的说道,“秉昆,小跃那边不缺啥吧?”
周秉昆看周老爹这会儿状态挺好,知道自己老爸的意思,可是也不好说出来,毕竟说出来也让大哥难堪,他也就不提这个。
于是,周秉昆就岔开话题,笑着对周老爹说道,“缺呀!我三哥现在就缺一个孙子或者是外孙啊,这可把我三嫂给愁坏了,天天和我三哥念叨呢。”
周老爹听了周秉昆这话,就笑骂了一声,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团团和缘缘那可真都是天上的龙凤,想配上他俩还真不容易,咱家那俩孩子本来希望就不大,经过这次的事儿,估计就更没戏了。”
周秉昆虽然没想着让自己的孩子和王跃的孩子结婚,可是被自己老爹这么的说,他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楠楠和玥玥怎么说也是清华毕业的,那也是高材生啊,怎么就没有机会了?”
周秉义倒是看的明白,以王跃现在的地位,再这么进步下去,就到金字塔尖的人物了,所以团团和缘缘的对象,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联姻了,最少也要慎重一些,对方的性格必须无懈可击才行的。
即使没有周秉昆身上的污点,两个孩子都又各自的缺点,玥玥不说了,上一次就闹过一次了,而楠楠这么大了,明知道水自流和骆士宾和周家有仇,遇到事情不能很好解决不说,还不通知家人,害得周秉昆一个人去冒险,实在是不适合那种环境。
只是这些话不是随便说出来的,周秉义也没有细说的意思,他只是看着不服气的周秉昆,笑着安抚说道,“就拿这件事情来说,前因后果已经搞明白了,但凡咱家三个孩子机灵一点,根本就不会惹出这个乱子。小跃后面的路会更加艰辛,稍不留神就会被算计,你觉得以团团和缘缘对伱三哥的崇拜的样子,会允许自己的对象是个拖后腿的吗?”
周秉昆听自己大哥这么说,也叹了口气,就有些纠结的说道,“实在太可惜了,四个孩子也算是青梅竹马,感情还挺不错,要是在一起就很完美了。”
周老爹不想让自己儿子做不切合实际的梦,就换了话题问道,“这件事是不是就算是了结了,小跃那边怎么说的?”
周秉昆听老爸扯到正题,就拿出一个银行卡,放到桌子上说道,“三哥说这事儿算是完结了,水自流怕三哥给他算后账,就把骆士宾手里的股份,全部折合成现金,后续会分几笔打到一个账户上,第一笔已经在这个卡里了。”
周老爹愣了一下,他原本以为这次能保证秉昆没吃亏,就已经不赖了,怎么还有补偿呢?他看着那张银行卡,就有些纠结的说道,“小跃这么做,不会惹什么麻烦吧?”
周秉义却关注的是另外一点儿,他可是知道骆士宾手里的钱有多少的,那是让姚立松站队的时候都犹豫的数字。
现在水自流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给了周秉昆了,这让周秉义再一次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官的只要立身比较正,只要不用去求商人,商人面对当官的时候,就一定会是胆战心惊低声下气。
想到去别的市里考察的时候,那些个领导们,为了给本地拿到投资,像小丑似的和那些商人喝酒,甚至都喝的胃出血的情形,简直太给钱脸面了。
再对比一下王跃,什么都还没有做呢?就把一个老奸巨猾的商人,吓的主动上来求和了。
而且周秉义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如果不是遇到了王跃,他走仕途的路上一直走在王跃的身后,他是不是也要像那些人似的,为了一个投资就去低声下气的呢?
只是这个时候,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周秉义听了自己老爹的话,就很是无奈的说道,“水自流或者骆士宾他们的原始积累,没有一个是绝对干净的,只要想用心去查,一定能把他们送到监狱里去,所以,水自流才会趁着骆士宾的遗嘱,果断的把钱送给秉昆的。”
周老爹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儿子,他觉得如果没有王跃,自己小儿子可能就要独自面对这个麻烦了,他这个大儿子可真不一定能靠得上。
要知道民不给和官斗,贫不和富斗,如果没有施加压力,周秉昆肯定过不了这个坎儿。
不过,周老爹倒不觉得他这个大儿子做的有什么错的地方,只是多多少少对这个家付出的有些少而已。
连周秉义的作风,周老爹都能够理解,他更不想给王跃惹麻烦了,他纠结了一会儿,就认真的说道,“这么大一笔钱,到底该怎么处理了?你们两口子拿了这笔钱就可以躺着花一辈子了。”
周秉昆却摇了摇头,毫不在意的说道,“我和娟子商量着,要不要把这些钱拿出来,用来改造光字片,虽然大家住房不是那么紧张了,可是这里一天不改造,一天就是个心病。”
周老爹没想到自己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儿这么大气,他心里突然就有种骄傲的感觉,甚至比看着周秉义的时候还要骄傲一些,他很是赞赏的说道,“你们两口子格局够大,这个主意是可以,只是之前必须要有一个牵头的,你和娟子都不太合适出面,毕竟,这牵扯到了街坊邻居的利益。”
郑娟刚好收拾东西路过,听了周老爹这话,她知道几个人都为难,就笑着随口说道,“要不让光明带头吧?他手里本来就有钱,让他出来投资,也显得正常一些。”
周秉昆也点了点头,也很赞同的说道,“这个主意好,刚好光明前两天也回来了,我一会儿去问问他去,爹,大哥,你们说怎么样?”
周老爹有些犹豫,毕竟光明那边和王跃牵扯太深了,他真的怕对王跃的计划有什么影响,就认真的说道,“好好给光明商量一下,不用那么强求的,实在不行,就再想别的办法。”
周秉昆看周老爹也同意了,而自家大哥也没有什么意见,他就和郑娟一起去森去了太平胡同。
郑光明也是这两天才得知周秉昆出事儿了,这才专程赶回来的,他看自己姐姐和姐夫一起来了,就把两人让进来之后,就让她的媳妇小宁,给姐姐姐夫拿拿饮料。
等孙小宁出去之后,郑光明这才看着姐姐和姐夫,有些疑惑的问道,“姐,姐夫,你们一起来,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我听跃哥说,姐夫的案子,不是已经了结了吗?”
郑娟看了一眼周秉昆,觉得这是自己弟弟,让周秉昆开口不合适,就笑着说道,“这次的事儿你也该知道,水自流不是白送了楠楠一大笔钱吗,楠楠就让我和你姐夫处置。我和你姐夫都不想要,就准备用这笔钱改造一下光子片儿,也算是了却老爹的心愿,但这件事需要有一个人帮忙牵线搭桥。”
郑光明马上也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这是准备让他出面投资,他也松了口气,这种事他还是经常做的,也就轻松的笑着说道,“这是好事儿啊,我也可以免费借给政府一笔钱,让他们提前也开发一下太平胡同。”
周秉昆听郑光明这么说,就知道郑光明这是答应了,他很高兴的就和郑光明商量起了光子片改造的计划。
其实郑光明心里清楚,虽然是他们出的钱,可是做决定还是市里的领导,但他看姐夫这么高兴,也就陪着逗乐儿不想让姐夫白开心。
事实真像郑光明想的一样,他们两个谈论的热火朝天,最后有郑光明找上周秉义的时候,确实没有周秉昆什么事儿了,所有的东西都要按市里的规划来,只不过光子片稍微提前了而已。
市里面办事儿,周秉义又不是一把手,所以也做不了决定,所有的事情都要开会了,完全没有王跃在的时候,做事的效率那么高。
这动作一慢,就会泄露消息,出各种问题,所以这边还在开会呢,光子片儿和太平胡同的住户,都知道要动土拆迁了,大家想到南方拆迁暴富的事情,一个个的都兴奋起来,虽然现在家家都不缺钱,却真的不怕钱多啊。
于是,大家纷纷赶在上面儿下来测量之前,准备多建一些房屋面积,指望将来拆迁的时候,可以多拿一些钱。
光子片和太平胡同的最后近的动作,周家人当然也看在眼里,他们现在都开始疑惑,自己着急的改造光子片,到底是对还是错?
毕竟光子片又不缺钱,除了留守儿童和老年人,大部分都去工厂的员工宿舍住了。
不管周家人是怎么想的,本来都在外面打工的光字片和太平胡同的住户,一个个的都赶回来,开始对自家的房子进行升级改造,你家把厨房改成几间卧室,他家都敢把院子都给盖没了,简直都是比着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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