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心的石头
2024-07-13
李言正想着心事,忽然感觉自己的耳朵痒痒的,转头一看,秋月黑白分明亮晶晶的眼眸正盯着自己,手里拿着自己的长发稍,俏皮的在自己的耳旁拔弄着。
“阿哥,你专注的样子,真让秋月心动!”秋月温柔的眼神充满情意的看着李言。
李言轻轻一笑,凑到秋月的耳边说道:“秋月,你不着片缕的样子,更让阿哥心动。”说完扑了上去。
“啊”
秋月惊呼一声,两人翻滚成一团,时间不长,旁边的帷幔开始了剧烈的摆动。
此后的日子里,李言完全将其它事情抛开,一心一意的和秋月泡在西湖美景里,游山玩水。
今天爬爬山,明天游游湖!
沉浸在幸福的快乐之中!
过上了让韦爵爷都羡慕的生活!
对于李言来说,不管是赈灾还是筹粮,还是案子,都是小事,是次要的。自己和秋月纵情游乐,才是自己的主要目的,晚上也不用出门搞副业了,省了这一项。所幸放开了心事,白天陪着秋月在杭州的山山水水里游玩,晚上陪着秋月在秋月的山山水水里游玩,日子过的不亦快哉!
杭州府的大小官员则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年羹尧的妹妹这么给力,将三天一下子延到三十天。
就像开玩笑一样!
可是确实是救了自己等人的一条命,为此年羹尧连亲妹妹都给搭了进去,自己这些人算是欠了年羹尧一个大人情。
“李大人,经过半个月,我们从本地商贾士绅那里又筹集到了五十万两白银,不知为什么,那些排名靠前的豪商都闭门谢客,以家里遭贼的借口拒绝拿钱。反而是那些稍小的一些的商贾都比较痛快。”通判王霖说着最近的情况。
李铎舒了一口气:“算了,江洋大盗猖獗,人家家里被盗了,可以理解。筹到钱就好,等下我就给钦差大人送去,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那大人您准备怎么向钦差大人说?”
“还能怎么说,就说我杭州士绅体谅北方灾民的艰难,又筹集了银两,以解灾区的燃眉之急。”李铎奇怪的望了王霖一眼,似乎觉得王霖的问题有些多余。
“大人,若是钦差大人收了银票又要追问江洋大盗的事情,怎么办?毕竟这钱是另外筹集的,那些盗匪和银子总不能不闻不问吧,大人你还得给钦差一个交待!”王霖思索着问道。
一听这话,李铎有些坐不住了,王霖的话有道理,之前的事情还是没解决。
抓不到匪徒,追不回银票,还是自己无能,于是问道:“那依王大人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呢?”
“大人不如从牢里抓几个死囚,就说在我等的全力追索下,案子已然告破,赈灾款全部追回,这样即能给钦差一个交待,也能免了我等后顾之忧!”王霖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样行吗?”
“钦差大人可不是傻子,咱们这段时间到处筹钱,十爷也不可能没有听到半点风声,要是抓住这点不依不饶,我们还是无法交待啊,到时候还落得一个欺瞒上差,糊弄皇子的罪名!”李铎忧虑的问道。
王霖早就将事情想得清清楚楚了,不急不噪的说道:“大人,那要看谁说了,让年羹尧去说,必然无恙。”
“年羹尧?”
“是啊,最近半月已来,杭州并未出现偷盗之事,可见那些贼人得了钦差的五十万两赈灾款,早已逃之夭夭了。即然这样,我们抓几个死囚顶罪也就说得过去了。毕竟贼人被抓住了,自然不会再出现富户被盗之事!”
“然后将抓住盗匪的功劳推到年羹尧身上,他是杭州千总,抓拿盗匪也算是他的份内之事。他妹子深受十爷宠爱,必然会给他这个面子,将年羹尧这个功劳坐实!这样年羹尧得了功劳,十爷关照了年氏兄妹,找回赈灾款又对皇上有了交待,自然不会节外生枝,再找我们的麻烦了。我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也能逃脱罪责,可谓皆大欢喜!”王霖笑着说道。
“好,哈哈哈这样甚为妥当!”
李铎听完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右手握拳重重击在左手上,喜不自胜。
“来人,给我叫年羹尧来一趟府衙!”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钦差行辕,李言接过年羹尧递上的五十万两银票,开心的说道:“好啊,羹尧啊,我就知道伱行,这才多久,就破获了这么一个大案,等回京了我必然向皇上汇报你的功劳!”
“到时候我再帮你说几句好话,必然让皇上将你调到京中任职。”
年羹尧笑得脸上的褶子都皱了起来,想到昨天知府李大人送给自己这么大一个功劳,还要求着自己来表功,让自己都不明白,这世界是怎么了。
后来经过细细解说才明白,这些人是怕了十王爷,让自己来是委婉的求十王爷放过他们一马。
想到当时府衙几位大人的小意奉承,年羹尧不禁暗暗得意,自己现在也算是皇子近臣了,看到自家妹子坐在旁边,一脸幸福的看着十爷,自己这是即给自己找了个靠山,也给妹妹找了一个好归宿,妹子应该不会怪自己的。
再说,十爷可比四爷年轻英俊多了,就算不是皇子,妹子也会喜欢上的。
说着年羹尧从袖里又挑出了两张银票:“十爷,这是李大人他们孝敬您的,说您为了数十万灾民宵衣旰食,夙兴忧劳,让您补补身子,他们都是一番心意,请您务必赏收!”
李言拿过来一看,二十万两银票!
之前刚来的时候,李铎就送了十万,现在又是二十万两,想到在空间里躺着传说中被盗的五十万两,自己已明着已刮了八十万,暗地里又从各大海商富户哪里盗了一千多万两,这杭州之地的羊毛也算是被自己薅光了!
李言顺手将银票递给了身旁的年秋月:“秋月,收着,这钱赏你了,你看着买些首饰衣物宅子什么的,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不行的,十爷,我怎么能要这么多钱?”秋月一脸惶恐的样子
李言笑着说道:“那你就替我收着,等我需要的时候,再找你拿,好吗!”
秋月闻言羞红了脸,才喏喏的将银票收起。
两人相视一笑,情意绵绵的样子。
年羹尧心里不禁翻起波浪,十爷对秋月太好了,这可是二十万两啊!
对自己来说就是天文数字,可在十爷这里也只是为了博美人一笑。自己做将军好几年东刮一点西贪一点才不到五千两,收的最大的一笔就是十爷给的聘礼,一下子就十万两,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些权贵们捞钱的能耐。
不过看到妹子和十爷的感情这么好,自己也就放心了。
想到这里不禁想表一下忠心,冲动之下就想将李铎他们的打算合盘托出,笑着说道:“十爷有所不知,其实李大人他们也是”
“好了,李大人他们也是有功劳的,我心里清楚,他们的事儿,以后再说。羹尧今天来了,又立了如此大功,让秋月做两个菜,咱们中午好好喝一杯。”李言知道年羹尧想说什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转移了话题。
年羹尧还是当官时间太短了,而且还是武将,不懂得官场的微妙。
这种暗厢操作的事情,怎么能拿到明面上来说,难道让自己明知道下面的官员糊弄自己,看在孝敬的份上睁一点眼闭一只眼,那自己成什么人了,贪官污史吗。非但有损自己的形象,万一被皇上和京里的大臣,还是那些如狼似虎盯着自己的兄弟们知道了,自己就是收受赂银,联合地方官员蒙蔽圣上,这可是大罪,自己也脱了不身。
现在就不一样了,就算以后事发,罪责也是他们的。而自己也顶多是年轻识浅,一时不察,以至于被下面的官员欺骗了,没什么大问题。
所以李言怎么能让年羹尧将事情说明白,不由分说的拉着年羹尧出去了,说明楚了你还有个屁功劳啊!
非但无功,反而帮助杭州的官员欺瞒钦差,罪不可恕。
年羹尧被打断后,一时愣了一下,见到李言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连忙收了话话,闭口不再提之前的事情。
李言收了钱,依然没有没有动身的意思,还是整天到处游玩,要么就是和秋月在行辕里吟诗做画。
杭州府的官员们都又是着急又是害怕,这钦差都来快两个月了,还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万一银票再被偷了,那自己等人可怎么办。但又不敢催促,一边偷偷给京里的后台写信,一边着急的聚在一起想办法。
正在这时候,下人来报,皇上派了信使从京里而来,已进了行辕了,众人顿时大喜。
而李言的钦差行辕里,图里琛带着两个穿黄马褂的大内侍卫,高高站在上方手拿黄绵,朗声念到:“旨到之日,皇十子胤即刻返京,赈灾筹款维修河堤之一应要务,转交田文镜,着田文镜任扬州知府兼赈灾河务大臣之职,钦此!”
第21章 奉旨返京
2024-07-13
“儿臣胤接旨!”
李言站起身双手接过圣旨,转交阿尔多供于堂上。
然后笑着说道:“图里琛啊,没想到你还追到了这里,跑了几天的路啊!”
“图里琛叩见十郡王,王爷吉祥!”
“回十爷的话,从京里到扬州是三天,从扬州赶到杭州用了二天时间。”宣完旨,图里琛又对李言见了礼,一脸堆笑的说道。
“十爷,皇上让我一路护卫着您回京,可不能耽误,您看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啊!”
李言一脸笑意:“图里琛啊,你这一路舟马劳顿,风尘仆仆的,人困马乏,急也不急在一时,今日我为你接风,伱和这两位兄弟都好好的歇息一下。”
“奴才为皇上办差,哪儿敢说个累字,不用歇息了”图里琛急忙推辞。
“我这处理筹款运粮千头万绪的,样样都要操心。这样,你们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我也借这个时间将各项事务交接一下,今晚收拾收拾,明日一早,启程返京如何?”
图里琛感觉李言说得有道理,自己毕竟只是宣旨的,十爷又不是罪人,无非就是些粘花惹草的事,算不得什么。
催得急了难免得罪人,谁知道皇上会不会计较自己儿子的事情,自己还是不要做恶人了,想到这里说道:“嗻一切都按照十爷的吩咐来!”
“好,哈哈哈”
“来人啊,带图大人和二位兄弟下去洗漱一番,休息一下,摆下酒宴,我要给图大人接风!”
阿尔多应下:“嗻图大人请随我来.”
中午李言和图里琛推杯换盏你来我往的,酒酣耳热之际,两人都喝高了,李言将胳脯搭在图里琛的肩膀上,带着酒意说道:“老图啊,你喝酒豪爽,十爷我佩服你这样的人。”
“来!干了这杯!”
“十爷,您跟我喝酒是看得起我图里琛,我哪能在你面前耍诈啊。”图里琛也是心理畅快,这十爷可是背景深厚,此次办差得力,说不定皇上还要再赏赐呢。
以前十爷可不是这么随和的性子,没想到这次下了江南,性情大变,对自己也格外亲近和礼遇,能和皇子搞好关系,图里琛也是非常乐意的,这些天皇贵胄可都是少主子啊!未来说不定哪一个就成了天上的人,可是不能得罪。
两人一个刻意拉拢一个有心奉承,酒桌上的气氛越加热烈。
“老图啊!”
“皇阿玛怎么好端端的要招我回京啊?你也知道,这江南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这救灾的事情,修堤的事情,样样都要我操心啊,这时候哪里离得开啊!”李言虽然喝了不少,但自己有内功底子,可以悄悄的逼出一些来。
看着喝得多,一副要醉倒的样子,其实心里清明,见时机差不多了,问了出来。
图里琛虽然醉熏熏的,一副迷糊的样子,但其实心里也是清楚的。
想了想,这事也不是什么机密,十爷早晚都会知道的,还不如说出来做个人情,于是假装喝晕了嘴上把不住门儿:“十爷有所不知啊,黄体仁和肖国兴上奏,十爷您丢下江南水灾不管,假借筹集钱粮之名,一个人跑到杭州,整日沉迷女色,耽于玩乐。这还不算,还弄丢了五十万两的赈灾款项,又逼着杭州士绅掏钱!弄得地方上是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啊。”
“皇上听后大怒,虽然有八爷帮您解释周旋,可皇上还是下旨,让你迅速回京啊!”
‘他玛的,又是太子的人.’
李言听后不禁心里大怒,还有杭州的官员!这群王八蛋,敲他们的钱,一点也不屈了他们,竟然在背后搞小动作。
李言心里埋怨,一点也不体谅杭州的地方官员,实在是被他弄怕了,李言明里暗里刮了这么多钱,再不走,这些官员就要想办法调走了。
不得已,才将事情捅到了上头。
李言眼珠转了转,不能便宜了这群人,于是叫来阿尔多,吩咐道:“阿尔多,你通知下去,十爷我明日要回京,今晚在楼外楼大摆宴席,感谢杭州府的官员士绅这段时间的协助,让他们务必到场!”
自己摆宴,这些人知道自己要走,必然都要为自己送行,那礼物能少的了吗。而且楼外楼的宴席,能让自己掏钱吗。这些人还指着自己在皇上面前为其美言呢,八十八拜都拜了,这最后一哆嗦,必然不会省的。
“另外.你暗示他们,我路上带那么多礼物不方便,让他们就别送其它的礼物了,通通折现,明白吗!”
“嗻奴才明白”
阿尔多心领神会的领命而去!
当晚,李言与年秋月依依惜别,得知两人要分开,秋月表现的格外不舍,双眼含泪盈盈欲滴的看李言,李言顿时心疼的将秋月抱到了怀里安慰道:“别人将你的事奏到了皇上那里,皇阿玛发了脾气,让我立刻回京,这时候你跟着一起,不是到京是跟着受白眼吗,我可舍不得你难过。”
“皇阿玛脸上也不好看,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你先回你哥那里住着,我明日快马回京,等到了京里把事情处理完了,请得皇阿玛同意,着宗人府登记之后,我再将你接回京里,大大方方的住进十爷府,怎么样?”
年秋月也知道这个时候去京城,肯定会给十爷带到很大的麻烦,只是两人刚刚在一起,食髓知味,情意正浓,骤然分开,有种强烈的不舍,想到李言对自己的好,轻言细语的说道:“那好吧,我等你的信,别把我给忘了!”
“放心,阿哥我可舍不得我的秋月,明天就要分开了,今天晚上阿哥好好陪陪你!”李言见事情解决,心思又开始活起来,暧昧的说道。
秋月俏脸含晕,柔情无限的看了李言一眼。
没一会儿,卧房里响起了春夜小猫的呜咽声,木质大床高高垂下的幔帐随风摆动起来,窗外的夜空,乌云轻轻的摭住了明月,点点繁星,一闪一闪的!
两日后,几匹快马风尘仆仆进了扬州城,正是李言和图里琛几人。
安排好了杭州的事情,李言就马不停蹄的往京里赶,路过扬州,想到隆科多和田文镜,还有一些赈灾事务没有处理好,就顺便安排一下。
来到府衙,见过众官,将皇上的圣旨一宣,就把诸般事情交赋田文镜,田文镜之前的扬州知府是李言朝车铭借来的,而这回实实在在的是皇上任命的。
这也是皇帝对田文镜这段时间的劳碌的一种认可,田文镜对李言感激莫名,自此也将自己当做了十爷的人。
“文镜,好好干,这次你也算是简在帝心了,以后前途无谅。皇上最喜欢你这样做实事的臣子,好好为百姓做事,把赈灾修堤的事情做好。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给我来信,或是来京里找我。”李言拍了拍田文镜的肩膀说道。
田文镜感激的说道:“这都是十爷给我的机会,我一定不负皇上和您的期望,做一个好官!”
“你做事一惯勤勤恳恳,心里又装着百姓,把这些事情交给你,我是放心的,皇上也是放心的。趁着我还在,你有什么困难吗?”李言关心的问了一句
田文镜嗫嚅了半响一咬牙,说道:“具体的事情我都能处理好,虽然事务繁琐,这都是我的份内之事,只是有件事.”
看到田文镜支支悟悟的,李言痛快的说道:“怎么扭扭捏捏的,跟我还有什么不好说的,莫非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想让我为你做主,呵呵!”
田文镜老脸一红,被李言这么一逗,也没有了刚刚的拘谨,试探着说道:“只是最近有人反应隆科多四处勒索,扬州府的士绅无不心怀怨忿”
“哼!”
“这个隆科多,我让他从民间筹集款项,他到好,趁着本王不在这里,到处敲诈勒索,连京里都有耳闻,简直是败坏我的名声。你放心,我一定会重重处置他,这次就将他带着,这里的一应事情,都由你来做主。”李言一句话将所有的罪过推到了隆科多身上,信誓旦旦的说道。
李言心里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黑手套吗,关键的时候,就是要用来牺牲的。
隆科多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敲打敲,谁知道他会偷偷的私下扣下多少银子,都是民脂民,岂能落入小人之手。
田文镜一听,舒了一口气,十爷远去苏杭之地,这个隆科多打着钦差的牌子天天吃喝,日日索赂,还好他还没敢对普通百姓下手,勒索的都是一些富户,不过这也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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