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摆渡:我师傅是九叔 第161章

作者:跑跑停停

  景天和徐长卿来到一家酒馆,就要了一碟花生米,然后就直接上酒了。

  “来来来,虽然你长得没我帅,但是你人好,我景天认你这个兄弟,来,喝。”景天先是给徐长卿倒满,然后又给自己倒满,毫不知耻道。

  徐长卿哑然失笑,这倒也符合景天兄弟的性子,于是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就这样,你来我往,两人都喝多了,醉醺醺的。

  “嘿嘿,白豆腐.你,你脸红了。”自己也脸红得像猴屁股的景天,却是在笑话徐长卿。

  “你你不也一样。”徐长卿也是笑了,可他突然伤感起来,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满嘴酒气道:“不,我们不一样,因为你没有喜欢的人。”

  “我没有喜欢的人?你有啊!”紧紧抱着酒壶快醉倒的景天含糊不清道。

  “紫萱啊!”

  “诶嘿嘿你不老实,明明刚才说不喜欢人家。”景天脚步虚浮,咧嘴吐出一口酒气醉醺醺笑道。

  “我说,我喜欢紫萱!你听明白了没有?”徐长卿真的是醉了,彻底放飞自我,大喊大叫了起来。

  引得酒馆其他人注视,但在看到是两个醉汉后,也不再理会。

  “我想,你不会明白的,不会明白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的痛苦。”

  “因为你没有喜欢的人。”

  徐长卿又拿起酒瓶灌了一口,嘲笑起景天来,这一刻仿佛有喜欢的人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谁、谁说我没有喜欢的人了?”醉醺醺的景天怎么能容忍白豆腐的挑衅,当即反驳道。

  躲在外面偷听的唐雪见和龙葵顿时紧张了起来,紫萱看着两人的样子,脸上浮现看戏的笑容。

  看来,这两个也是口是心非嘛。

  但两人此刻都没空去管紫萱,只想从景天口中听到一个自己想要的答案。

  “谁、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徐长卿醉得连说话都吐不清晰了。

  “就、就唐唐,唐家大小姐,那个猪婆。”景天说到这里露出一个笑脸,“估计她还不知道吧,我给她雕刻的茶壶盖上还刻着猪婆两个字。”

  “明明,明明开始时我很讨厌她的,一副刁蛮大小姐的样子。”

  “可是、可是后来我却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爱上了她。”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嘿嘿。”

  似乎想到什么快乐画面的景天,一脸幸福的傻笑。

  徐长卿听到是雪见姑娘,本来就醉醺醺的大脑,现在更转不过来了,“可是你们平时不是经常吵架吗?”

  “你这块白豆腐,你懂个屁啊!这叫,打是亲骂是爱。”醉倒的景天袒露心声,为自己辩解道。

  躲在外面的唐雪见,嘴角都快咧到耳边了,心里如同有小鹿在乱撞一样,有种突如其来的惊喜。

  原来,这死臭豆腐也是喜欢自己的。

  哼哼,那本小姐就原谅你在茶壶盖做手脚的事了。

  可对比之下,龙葵就显得有些失魂落魄了。

  虽然她心中已经知道哥哥不可能一直留在她身边,但是当她亲耳听到哥哥喜欢上别人时,自己不再是哥哥心中最重要的人时。

  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猛烈抽搐了一下。

  原以为作为非人的她不会再心疼了,没想到这疼痛感一点也不比她投身铸剑炉时烈火焚身来的差。

  (本章完)

第243章 成仙就在今朝!

  第二天。

  景天惊醒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脑袋隐隐作痛,这就是宿醉的后遗症。

  “嘶!我记得我不是在和白豆腐喝酒吗?谁送我回来的?”

  拍了拍一片空白的脑袋,景天对于昨晚喝醉后的事情完全没有了记忆,但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说出了一直压抑在心中的话语。

  完了!完了!

  该不会都被白豆腐听去了吧?

  昨晚白豆腐说了什么来着?

  景天揉了揉太阳穴,泛起几分苦笑,“喝酒误事啊!”

  看着从窗户照进的大片阳光,就知道已经不早了,于是他连忙起床推门而出。

  房门前的空地上,师傅正在练着剑法,动作不快不慢,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师傅,早上好。”

  呼!

  安言打完一轮桃花剑法,撇了一眼景天,冷笑道:“昨晚喝得很嗨嘛,一觉睡到大中午。”

  “过来,为师检查一下你最近有没有偷懒。”

  “师傅,你怎么知道的?”景天笑容一僵,要完蛋了。

  “我怎么知道的?昨晚你们两个喝得烂醉如泥,倒在人家云府大门前,要不是被人家发现,我看你今天还在门口躺着。”

  “看招!”

  这事要传出去,岂不是得说他教导无方?

  坏了他的名声不要紧,万一坏了茅山派的名声,祖师爷还不得连夜顺着网线过来敲自己。

  这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准是皮又痒了。

  看见师傅拿着佩剑就刺来,景天吓得冷汗直冒,手忙脚乱大喊道:“师傅,我还没拿剑呢!”

  “今天为师就教你什么叫做心中有剑!”

  “哎哟!”

  “哎呦!”

  “老大,你怎么鼻青脸肿的?”

  正等着开饭的茂茂,看见跟着安大侠身后的老大景天鼻青脸肿的,顿时惊讶道。

  景天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酸爽感,刚想吐槽,就迎上师傅“和善”的眼神,原本快要吐出的话立刻改口,“没事,昨晚睡觉从床上摔下来摔的。”

  “老大,你这不像摔的,倒像被人打了。”茂茂十分耿直揭破了景天一眼假的话语。

  “死茂茂,我说是摔的就是摔的。”景天恼羞成怒,一把拿起桌子上的包子塞进了茂茂的嘴里。

  罪魁祸首的安言笑眯眯道:“都这么大个人了,睡觉还像个小孩一样这么不老实,下次注意了。”

  不等景天翻白眼,唐雪见的笑声传来,“臭豆腐,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下手可太狠了。”

  唐雪见一如往常那样对景天狠狠嘲笑,手臂却十分自然搭在景天的肩膀上,抱腹大笑。

  “要伱这猪婆管,莫挨老子。”景天没好气拍开唐雪见的手臂,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声已经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看见和紫萱结伴而来的白豆腐,景天连忙上前,拉着徐长卿小声嘀咕起来,在得到对方也喝断片什么也不记得了的答案后,才长舒一口气。

  紫萱背着手,今天的她显得格外开心活泼,看见在咬耳朵的两人,狡黠道:“你们两个窃窃私语的,该不会是昨晚干了什么坏事吧?”

  “没有!绝对没有!”

  “我们可是好人!”

  景天和徐长卿下意识连忙摇头否认。

  安言一看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不过他也没有深究的想法,两個大男人去喝酒还能谈什么?

  “龙葵,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大高兴的样子?”

  今天的龙葵显得格外安静,缩在远离众人的角落里,神情恍惚。

  注意到神色不对的安言开口询问道。

  “景天,是不是你又欺负人家龙葵?”

  能够让龙葵产生如此明显的情绪变化,估计也只有景天这个哥哥了。

  “冤枉啊!师傅!”景天一听又是自己,他顿时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明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龙葵是我妹妹,我怎么可能会欺负她呢?龙葵,你告诉哥哥是谁欺负你,哥哥帮你出气!”

  龙葵一见大家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她强作欢颜,“哥哥,安先生,我没事,没人欺负我,只是看到热闹的场景,龙葵有点想母后了。”

  安言自然看得出龙葵没有说真话,但既然对方不想说出来,他也不好说什么。

  “既然没事,那大家先吃午饭吧。”

  吃过午饭后,云霆来找,是为了西域老妖的事情。

  “西域老妖不足为虑。”安言想起电视剧里那个一嘴新疆烤羊肉味道的妖怪,脸上泛起几分笑意,摇头道。

  “有长卿和景天,还有紫萱姑娘在,那妖怪翻不起什么风浪。”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变回正常人的事情传得越广越好,不然那些躲在暗中的妖怪怎么敢出来?”

  “哦,师傅,你是想拿云霆公子来当鱼饵钓鱼,你好阴”

  “嗯?”

  安言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盯着景天。

  身上还隐隐作痛的景天顿时缩了缩脑袋,非常从心道:“嘿嘿,师傅,你好聪明啊!”

  云霆手虚握放在嘴上,想遮掩上扬的嘴角笑意,这两师徒真的太搞怪了。

  安言仿佛没看见云霆脸上的笑意,继续道:“云霆公子,你怎么看?”

  “咳咳,我觉得安先生说得有道理,云霆这就去办。”想找个地方好好笑上一笑的云霆,当即道。

  在云霆离开后,安言看向景天他们,“那接下来几天里,云霆和云府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

  景天疑惑起来,“交给我们?师傅,你要去哪里吗?”

  “为师即将突破,需要找个远离人烟的地方渡雷劫。”安言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笑容,苦修了差不多两年半,终于要成仙了。

  徐长卿闻言立刻拱手恭喜道:“恭喜安前辈成仙在即,定能一登仙界。”

  “什么?师傅你要成仙了?”景天惊喜道,“那我岂不是要成为仙人的弟子了?”

  茂茂他们也是纷纷贺喜。

  “低调,低调。”安言虚压了压手,但眉宇间的喜意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修道修道,修的不就是一个“仙”吗?

  古往今来,成仙做祖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如今,安言也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徐长卿想到门派书籍上记录的成仙劫可怕,又道:“安前辈,我在文献上看到,成仙劫威力莫测,不如让我们一起去为你护法吧?”

  “啊?师傅,我来帮你护法!”景天听到成仙劫还有陨落危险,当即担心道。

  “去去去,瞎担心什么,你什么时候见过师傅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安言笑骂道,“你们记得保护好云霆和云府就好。”

  “好了,我走也!”

  不想在浪费口舌的安言,唤出云朵,冲天而去,消失在天际尽头。

  知道师傅已经要成仙了,景天也难得没有再摆烂,拉着徐长卿一起去修炼,其他人也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龙葵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坐着,回忆起昨晚哥哥喝醉后的一番番话语,以及雪见姐姐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

  她承认,她妒忌了!

  她的生命里只剩下哥哥一个亲人,她不想自己唯一的亲人都被人抢走。

  这样自私的想法让龙葵感到不安与愧疚。

  “龙葵,好不容易才让你感应到我呀!”

  一道诡异阴森的声音响起,明明是大白天,房间里的气温却是骤降了几度,让人背脊一凉。

  而放在茂茂房间里装着邪剑仙的水晶盒子,此刻却有淡紫色的邪气散发。显然,眼看就要到达神界,邪剑仙已经有点慌了,想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