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偉爵爷
“婆婆不喜欢麻烦别人,很多事情都不让我帮忙,大多时候我只能在旁边守着。”
“外婆是这个性格,她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先去休息吧!我进去看外婆。”
“额,看时间婆婆也差不多快醒了,我先去跟大哥打个电话吧!”
魏武明白大飞应该是有事要跟自己说,点点头转身推开病房。
熟睡中,外婆时不时皱起眉头,魏武明白这是伤口隐隐作痛造成的。
心疼的同时,怒火也不断在胸口蓄积着。
“嗯~!”
正当他眼中杀意翻涌之时,外婆的一声闷哼让杀意全部消散。
只见外婆缓缓睁开眼睛,好似想要翻身,却因为伤口疼痛不得不慢慢挪动。
察觉到床边有人,外婆没有回头,只是温和的说道:
“阿毅呀!你回去休息吧!我这里没事的。”
“外婆,对不起,虫虫仔回来晚了。”
听到这日思夜想的熟悉声音,外婆赶紧停下翻身,扭头看向魏武。
看到满脸愧疚的魏武,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略显消瘦的手臂在魏武头顶轻柔的抚摸着。
“你忙嘛!囡囡说你到内地出差去了,工作重要,阿婆没事身体硬朗的很呢!”
明明翻身都困难,可在自己面前还要强撑着怕自己担心。
魏武红着眼眶将外婆的手握在掌心。
“对对,外婆最棒了,是我见过最硬朗的小老太太。”
外婆闻言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你这次回来,会不会影响你工作呀!”
“没事的外婆,我工作已经做完了,以后可以经常在您身边陪着您了。”
“那就好,那就好!”
安静的病房里,祖孙俩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没有那些煽情的对话,有的只是最简单的关怀。
魏武关心着外婆的身体,而外婆则是关心他的工作和前途。
简单的对话中,透着的全是老人的舔犊和思念之情。
直到护士来给外婆换药才结束了两人的对话。
病房外,阿毅蹲在门口拿着一根香烟在鼻尖嗅来嗅去。
见魏武出来,赶忙起身将香烟收好。
这一幕也让魏武忍不住笑了起来。
蹲过苦窑的人最明白没烟抽的痛苦。
“大飞那边怎么说?”
“大哥让我跟你说一声,人他帮你抓到一个,让你抽时间过去一趟。”
魏武沉吟了一会才回答道:
“晚上吧!等外婆睡了我再过去找他,你先去抽根烟,看你憋的挺难受的。”
阿毅咧嘴一笑,转身就跑进了消防通道。
恰好这时护士也换完药了,魏武赶紧回到病房。
结果祖孙俩刚聊没两句,病房门再次打开。
一名20岁左右,亭亭玉立的女孩拎着一个饭盒推门走了进来。
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魏武相依为命的亲妹妹魏樱。
看到魏武坐在房里,魏樱先是一愣,但很快就露出甜甜的笑容。
“哥,你回来啦!”
魏武心中暗叹一口气,堆起笑容点点头:“嗯,今天刚回来的。”
“哥,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魏樱将饭盒放在一旁,拉着魏武的手臂就往外走。
然而刚出门,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陌生。
“你回来干什么,你们这些古惑仔还嫌害的外婆不够惨吗?”
面对妹妹不讲理的质问,魏武心中却升不起任何不悦的情绪。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自从当了卧底,妹妹就再也没跟自己说过话。
每次见面都是一副见到仇人的模样。
也就是在外婆面前,她才会叫自己一声哥哥。
但魏武并不怪她,甚至还特别理解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爱之深责之切,只有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因为你走错路而痛心。
“小妹…”
“别叫我小妹,你不是我哥哥,古惑仔不配做我哥哥!”
魏武没有在意妹妹的话,反而温煦的笑了起来。
“小妹,以前你还小,有些事我不方便告诉你,不过现在是时候跟你说了。”
当初原身碍于规定,就算是亲人也不能透露卧底的身份。
但是对魏武来说,什么狗屁规定都没亲人重要。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坐实了古惑仔身份,所谓的规定对他毫无约束力。
第10章 大飞的震惊
只是医院人多嘴杂,而且阿毅也恰好抽完烟从消防通道走出来。
魏武无奈只能话锋一转。
“你先照顾外婆,晚一点,等我办完事了回来找你,到时候我给你一个答案。”
说罢,魏武就直接越过魏樱,走到阿毅面前。
“走吧!带我去找大飞。”
“额,不是说等婆婆睡着吗?”
阿毅正说着,就看到魏武身后的魏樱,立刻就明白了。
两人出了医院,拦车过海又从九龙半岛回到港岛湾仔这边。
大飞现在还没上位,身份只是社团打手,负责帮社团看场子。
不过他是红棍扎职,在社团的地位并不低。
就算是社团开会,大佬云集的时候,他也能够插得上话。
所以分到都是在湾仔这边油水多的场子。
计程车停在湾仔洛克道附近。
阿毅带着魏武走进一家还没开始营业的酒吧。
一进门就看到大飞正坐在吧台旁边。
左手食指在鼻孔里挖呀挖的做着活塞运动。
右手也放在裤裆里,好像在挠着什么部位的瘙痒。
“大飞!”
魏武先叫一声,紧跟着就拿出金表朝他抛过去。
“我靠!”
原本听到魏武的声音,大飞还挺开心的,几年没见自己兄弟了。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个金灿灿的东西朝自己飞来。
双手都来不及反应,只能用胸口停球的方式将飞来的东西挡下来。
结果定眼一看,好家伙居然是块金表。
为了不让表被砸坏,只能双膝跪地,用大腿将表接住。
恰好魏武这个时候也走到近前。
“大飞,我这刚出来你就行这么大礼,我怎么好意思呢!”
“我艹你个蛋的,刚出来就用金表砸我,你他妈到是蹲苦窑还是蹲金矿啊!”
大飞一点都没在意魏武做法,起身将金表收进口袋。
嘴里调侃的话刚说完,就忍不住展开双臂狠狠给了魏武一个拥抱。
“兄弟,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了,兄弟!”
一翻不算正经的寒暄过后,不等魏武开口,大飞就转身示意他跟上。
两人一路来到酒吧仓库。
进门魏武就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古惑仔被吊在半空中。
这人一头黄毛,嘴被胶带封着,不过人倒是还有一口气在。
“这个狗杂碎就是对老人家动手的人之一,抱歉,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魏武摆了摆手。
“别特么跟我说废话,你大飞为人我比谁都清楚。”
说完魏武才指着被吊在半空的那个家伙问道:“都问出来了吗?”
见大飞点头,魏武不在多说,直接走到这人面前。
大飞本以为魏武是要问话,结果下一秒他就懵了。
只见魏武一个跨步,劲如崩弓、发若炸雷的顶出一肘。
狠狠击打在黄毛胸口处。
咔嚓!
安静的仓库里响起一道骨骼炸裂的声音。
一口血连带着内脏碎块从黄毛口中喷出来。
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就七孔流血死了。
这时大飞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抓住魏武的手臂。
“艹,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三年到底去哪儿了?西伯利亚死亡训练营吗?”
说着还不忘指着黄毛整体塌陷的胸腔部位。
“这他娘的是人能打出来的伤势?这他妈的比被大象踩了还惨。”
大飞这一惊一乍的,给魏武都整笑了。
“什么狗屁西伯利亚训练营,那玩意在哪我都不知道,行了出去吧!”
回到吧台这边,大飞取出一罐啤酒丢给魏武,这才说起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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