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洛山山
朱松见徐皇后脸上多少有些不舍,便笑道:“大舅兄,你与四皇兄数年不见,定有许多话要说。四皇兄,依臣弟之见,不如便让御膳房准备一桌午膳,今日便让大舅兄在这宫中用膳,如何?”
朱棣眼睛一亮,扭头看着徐晖祖,道:“晖弟,朕记得当年在北平时,你的酒量堪称海量啊,眼下是否依旧如当年那般?”
徐晖祖咧嘴笑了起来,道:“若是万岁想喝,微臣以死相陪!”
“哈哈哈,好!”朱棣爽朗地笑着,叫道:“三宝,你速去御膳房,让他们准备一桌酒菜,朕要与韩王、魏国公一醉方休!”
听到这话,朱松愕然:妈.蛋,怎么又捎带上老子了?
这特么不是挖了个坑,把我自己给埋了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稀里糊涂就洞房了
这一顿酒,三个大老爷们从午时开始吃,一直吃到了戌时,中间光是那些酒菜就端上来好几次,又被端下去热了好几次,更不要提那些被喝光了的酒坛了。
要知道,当下大名朝的制酒工艺已经相当成熟了,皇宫又是整个大明朝最尊贵的地方,那里面的酒可是琼浆玉液,比起唐朝那些喝着和啤酒有一比的酒,可要纯度高多了。
十多坛的美酒,被这三个大老爷们全都给喝完了。
到最后离开奉天殿的时候,朱松和徐晖祖关系已经好得像是亲兄弟一样了,勾肩搭背,嬉笑怒骂,哪里还看得出,之前在奉天殿偏殿之中的剑拔弩张。
出得奉天殿,王妃徐妙锦也从皇后娘娘那里出来了,看到朱松浑身酒气冲天,跟她兄长勾肩搭背的样子的时候,顿时哭笑不得。
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地吩咐几个小太监把两人分开,分别搀扶着朱松和徐晖祖上了回府的马车。
告诉等在宫门外的魏国公府的人,将徐晖祖送回府后好生照料,徐妙锦就和朱松往王府而去。
回到韩王府已经快到亥时了,守门的王府亲卫见到从马车上下来的自家王爷,竟然醉成了这幅德行,全都暗暗咋舌。
心说:王爷这是怎么了?和谁出去喝这么多酒啊?不是说王爷千杯不醉,号称酒神吗?
尽管心里头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但是亲卫们却不敢问出来,而且连忙上前,抬着朱松进了府门。
幸好白福和刘长生不在府中,全都在外面办事,否则看到朱松此刻的模样,铁定又是一番冗长的谈话教育。
徐妙锦不在府中,徐婉君这个三号人物自然就接管了王府的管理工作,听到王府亲卫来报,说王爷和王妃回府了,徐婉君赶紧着过来迎接。
待见朱松只是醉倒,心下才松了一口气。
与徐妙锦打过招呼,徐婉君问道:“妙妙姐,王爷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了,竟然还喝了酒。”
徐妙锦苦笑了一声,道:“王爷在奉天殿中与万岁以及大兄,自午时开始喝到方戌时,听小太监们说三人一共喝了有十坛,这不,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啊,十坛?”徐婉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过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道:“妙妙姐,你方才说王爷与谁喝酒?”
“大兄与万岁!”徐妙锦道。
“大兄?是大堂兄,万岁同意放过大堂兄了?”徐妙锦是知道自家大堂兄与皇家矛盾的,听到徐妙锦这话,心里头自然是高兴的。
“对,这还多亏了王爷,若是没有王爷的话,怕是此刻大兄已经人头落地了。”
转头看着一身酒气,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朱松,徐妙锦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担心,有感激,有敬佩……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情愫。
“入他娘地,你徐晖祖仗着是老子大舅哥就不喝是吧?快给老子干了这碗……”
就在两姐妹相对无言的时候,一直被韩青山扶着的朱松,突然睁开了眼睛,而且还大叫了一声。
“啊……”
两姐妹被朱松给吓了一跳,她们还以为朱松酒醒了,可是偷眼一瞧,却发现感情这货是在说醉话。
“妙妙姐,把王爷扶进屋吧!”徐婉君笑了笑,对徐妙锦说道。
“嗯!”
几人扶着朱松径直回了屋子,将韩青山还有几个小太监给打发走了,屋子中只剩下了徐氏姐妹和小莹香。
吩咐小莹香打来两盆热水,两姐妹就把莹香给打发了出去,同时开始为朱松宽衣解带,擦拭身体。
这本来是莹香的活,但是今日却被徐氏姐妹给抢了过来。
待两女为朱松擦拭完身体时候,两女坐在牙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朱松怔怔出神。
“妙妙姐,去休息吧,不如就将这里交给莹香吧。”徐婉君擦了擦额头上的香汗,说道。
“嗯,你去吧,我再在这里坐会!”许是因为又是为朱松解衣,又是为朱松擦拭身体的,徐妙锦累的小脸有些陀红,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小了。
“嗯,那我就先回房了!”徐婉君没有多留,起身就出了屋子。
过了有大概半个时辰的功夫,躺在床上的朱松,张嘴说道:“水,水!”
徐妙锦其实是有些瞌睡的,听到朱松的梦呓之后,立马起身去桌上倒水。
有些吃力地扶起朱松来,徐妙锦将水杯凑到了朱松的嘴边。
“咕咚,咕咚……”
狂喝了两口水,醉梦中的朱松双眼睁开了一条缝隙,朦朦胧胧间,见到身前似乎有一道纤柔的身体在晃动,同时耳畔也有一个柔嫩的声音:
“王爷,还喝吗?”
朱松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见朱松在摇头,徐妙锦收回茶盏,转身想要把茶盏放回桌子上。
这个时候,朱松却是猛然一用力,把徐妙锦给拉了回来。
当啷!
茶盏落地,徐妙锦整个人都摊在了牙床上,被朱松搂在了身侧。
徐妙锦整个人都懵了,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朱松就微微翻身,吻在了徐妙锦那柔软的嘴唇上。
徐妙锦脑袋整个炸开了,只感觉脑海中一片孔白,什么都没有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朱松,只是她那小身子骨,哪里有朱松的力气大,推了好几次都没有推开。
这回没办法了,徐妙锦索性就顺从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徐妙锦还有些害羞,但慢慢地也开始笨拙的回应起来。
得,醉酒的朱松,本身就自控力极弱,徐妙锦的主动回应,更是朱松浑身欲.火高涨,猛然间翻身而起,把徐妙锦奇在了身下。
此时的徐妙锦是又羞又怕,只能闭着眼睛任由朱松施为。
不知道什么时候,牙床的帘帐被放了下来,没过盏茶的功夫,帘帐里面就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朱松这一夜自然是是春风得意,也不知与徐妙锦几度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