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日日生
杨霖哼了一声,道:“我看你鬼头鬼脑的,有什么话提前说,别到时候不出力,少爷我揭了你的皮。”
李芸娘迟疑了下,才说道:“大郎,我在路上听说,这里是你抢的人家的院子,两房妾室也是抢的这里毕竟是汴梁,不是扬州,大郎年轻行事还需总不好太过浮浪。”
杨霖撇着嘴道:“你懂什么,我做事极有分寸,这王黼三番五次跟我作对,还有那潘意狗贼,夺我财路。要是我忍气吞声,谁都知道我杨霖好欺负了,还不都骑到我的头上拉屎撒尿。”
“你现在,先去安置好后院的两个小娘,然后去准备两只活王八,用鸡血或者什么血,伪做两个帕子的处子落红,派人把王八和帕子送到驸马府。记住要包装的精美一点,三个市舶司都送出去了,老子不差这点钱。”
李芸娘脸一红,说道:“这也太”
啪的一声,杨霖赏了肉乎乎的翘臀一巴掌,笑骂道:“少废话,快去!”
李芸娘刚想走,杨霖在后面补充道:“教一教那两个小娘,不然晚上太生涩,没来由少了许多乐趣。”
芸娘:
安排完了之后,杨霖来到外院,院子里已经摆好了酒菜。大宋的外卖体系不是盖的,尤其是汴梁城内,方便快捷。
刘清水站起来,将他拉到一个桌子前,笑道:“大郎,我是服了你了,以前我还以为我们皇城司做事最痛快,现在才知道以前都白活了。”
杨霖暗道,你就是皇城司,不能讨得昏君的欢心,这么嚣张也是取死之道。但是老子不一样,赵佶要享乐,舍不得我这个妙计频出的“好臣子”。
在徽宗朝想要永保富贵很容易,只要你能搞到钱供赵佶玩乐,而且会逢迎他,就是犯了再大的罪也能逍遥自在,除非脑子发热现在就谋反。
外面的人推杯换盏的时候,两个少女在内院不知所措两个妙龄女子在床头掩面而泣,听得房门响动,吓得差点跳起,那胸前还不是很丰盈的软肉跟着微微颤动,待看清进来的同是女子,才长出口气。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李芸娘端着两杯热茶进来,笑着在两个人中间坐下。
带着任务来的李芸娘,一手拉着一个,笑着问道:“两位姑娘不要怕,这里是今科状元郎的府上,你们以后就是大郎的人了,大郎最是温柔体贴你们是哪里人啊?”
其中一个垂泪泣道:“好教姐姐知道,我们姐妹是汴梁城外潘家庄园的女儿,我是姐姐名叫苏凝香,妹妹叫苏妆怜。爹爹他为潘府经营着城郊的农田,这一回若是恶了潘意驸马,只恐爹娘为人所害。”
芸娘一听,叹了口气,说道:“一会我去跟大郎说一声,说什么也劝他保住你们的爹娘。”
两姐妹顿时把她视为依靠,三言两语下来,一大二小三个美人儿熟稔起来,甚至有些亲近。
芸娘想起自己的任务,脸色一红,低声道:“妹妹,一会你们免不了伺候大郎,须得服侍地他称心,才好搭救你的家人姐姐这里有几幅画册,你们过来学一下。”
天色尚早,酒席未散,杨霖喝的脸色红馥馥的,便起身抱拳道:“弟兄们,你们继续喝,我先去入个洞房。”
众人一起哄叫起来,几个胆大地吵着要闹洞房,杨霖把脸一板,破口骂道:“老子的墙角你们也敢听,都他娘的滚蛋,让我看见谁靠近,把他腿撅折了扔到粪坑,泡上三天三夜。”
说完之后,万岁营的人噤若寒蝉,都坐下老老实实喝酒吃菜。
杨霖转怒为喜,笑吟吟地跟刘清水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陪你了,吃完了自己走就是,咱们兄弟没有那么多礼数。”
刘清水对女色兴趣乏乏,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忒过标致,一般的女人根本比不上他俊俏不得不说,刘酒保的基因属实不错,生了一儿一女都是不世出的“美人”。
杨霖哈哈笑着来到内院,人未至笑先闻,芸娘起身对着俏脸晕红的两姐妹道:“姐姐能帮你们的就是这些了,一会你们自己用点心,许能少受点苦。”
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不一会,房门被一脚踢开,刚刚逃走的芸娘姐姐被一个少年郎搂着肩膀揪了回来。
杨霖低着头问道:“我安排的事都做好了?潘意那里送礼的去了没有?”
芸娘被压在胳膊下,讨好地笑道:“都弄好了,我让杨大牛去送的,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大郎,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在这碍眼了。”
杨霖轻轻一推,笑道:“今天的雨露是没你份了,你留在这扶肩推臀,给爷助兴。”
此番风月怎表:
云鬓盘时小腰身,一抹香帘三段春。
泯泯清泉尺寸地,蝶恋蜂狂透芳心。
第九十五章 把他气到吐血
一个青衣小厮,跑到他的跟前,附耳一番话,潘意的脸色当时就变了。
不一会,外面的门子提着个精美的礼盒前来传话,说是新科状元、万岁营提举送来礼物。
公主刚刚被进封为徐国长公主,温柔贤淑,长相俊美,潘意也是人模狗样,站在一看倒是显得十分恩爱。
徐国长公主听到下人的话,笑吟吟地说道:“杨霖是皇兄身边的近臣,颇得皇兄的宠信,竟然亲自派人给驸马送礼,你可不能失了礼数。”
潘意脸色古怪,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我这就出去看看。”
公主看礼盒精美,心里有些期待,便俏皮地说道:“在这拆开看呗,我还能要你的不成,小气劲的。”
公主拍着手指挥丫鬟拆开礼盒,只见两个伸头摆尾的王八,绿油油的非常迟钝,十足的铁憨憨。
在旁边还有两个手帕,上面隐隐的血迹,旁边写着:
将门公子自夸,原来是个王八。
一股郁气直冲天灵盖,潘意俊朗的面庞变得狰狞扭曲,眼前的公主和下人们身影模糊起来。
突然,一口鲜血从潘意的嘴里喷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公主也慌了神,带着哭腔道:“快把驸马抬到床上,去请御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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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木玉榻上,潘意斜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一阵敲门声响起,潘意道:“进来吧。”
语气中透着丝丝疲惫,明显是还没从病里挣扎出来,徐国长公主亲自端着一个木盘,将药放在床头。
“驸马,药凉了再喝吧。”
潘意点了点头,公主是自己的妻子,身份当然和姬妾不同。潘意对这个公主妻子也十分满意,但是男人哪有不偷腥的,尤其是他这个身份。
公主坐到床头,将他揽在怀里,一双玉手轻轻按着他的太阳穴,叹了口气说道:“那杨霖岂是好相与的,没想到你和他的过节这么深,我虽是公主,毕竟是先皇的血脉,与官家只是兄妹,皇家恩情淡薄,那杨霖又是炙手可热的近臣,妾身求到官家的头上未必能给驸马出气。”
潘意握住公主的柔夷,感动地说道:“公主有这个心,潘意就是死也值了。”
长公主叹了口气,道:“我和那摘月楼里的李居士是手帕交,本想求她给我们夫妻出头,谁知道一提那杨霖,竟被她赶了出来唉,这个人现在如日中天,凭着媚上逢迎的蹴鞠联赛和艮岳寿山,已经是官家眼里的红人,驸马还是忍一时,不要和他斗了。”
潘意点了点头,眼里却满是恨意,公主和他夫妻这么久,如何看不出丈夫的不甘和怒火。
潘意是开国元勋的嫡系子孙,潘家是禁军世家,潘意更是贵为族长,要知道他的祖父潘美死了之后,是被封王的。
这样的家世中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直接差点气死过去,这样的仇恨不好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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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京的书房内,杨霖哈欠连天,昨夜新得的两个小美人儿,容貌酷似
蔡京画完一副山水图,搁笔之后看见他这副模样,笑骂道:“你才十几岁,不知道身子的可贵,平日里最好是节制一点。”
杨霖笑道:“恩相,为了给恩相当马前卒,学生在这汴梁当中,现在是遍地仇家,睡觉都不踏实。你可得给学生寻摸一个出路,到外面避避风头,最好是跟童供奉一样,去边关捞点战功。前些日子我和官家讨要官职,官家的口已经松了,咱们再使把劲,这事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