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古威
说完这句话,他便带着希姆莱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总理府的大门。
来到总理府里,又是一大帮政府和军队官员把他围住,你一言我一语,哭声、叫声、哀号声、咒骂声响成一片,把诺大的总理府搞得比菜市场还热闹,希特勒像变了个人似的,脸色开始铁青,一句话不说,任凭别人在耳边喋喋不休的聒噪。最后,还是希姆莱有眼色,对着大家把双臂一挥高声叫道:“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元首阁下刚刚回到柏林,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请大家先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有事元首阁下会通知你们的。”
在场的人们纷纷悻悻的离开了。空旷的大厅里只剩下希特勒和希姆莱两个人,两个人都沉默着,只有墙上的德国老鹰牌钟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元首阁下,我觉得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搞清楚这件事背后的主使者,还有就是要马上投入力量,对慕尼黑那些濒临死亡的人们进行救援……”希姆莱小心翼翼的打破了沉默,他从来没有见到希特勒如此消沉过,那个叱诧风云,把德意志重新推向世界巅峰的疯子或是天才不见了,只剩下眼前这个懦弱的卑微的中年男人。
希特勒依旧铁青着脸一句话不说。
“元首阁下,我认为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您继续呆在柏林似乎很不安全,难以想象敌人会不会在袭击慕尼黑之后把矛头指向帝国的首都,所以我建议为您的安全考虑,您最好能暂时回到狼穴里躲避一下。”希姆莱看到元首久久的沉默着,不由得焦躁起来。
又过了好半天,希特勒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无力的说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的朋友,我们的梦想无法达成了。”
希姆莱登时就变了颜色,希特勒从来没有说过如此消沉的话,以前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那个高傲的自信的匈牙利人总会第一个站出来,用他标志性的手势,鼓舞德意志人民的斗志,现在眼前的元首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希姆莱急切的说道:“我们的目标一定可以达成,骄傲的高贵的日耳曼人是无往不胜的,这是您告诉我们的。”
希特勒没有一点儿力气对自己的想法进行解释,只是淡淡的说:“让东线的军队撤兵吧,这样的话,或许还能挽回一点儿损失。”
希姆莱正要开口说话,忽听楼上隐隐传来了一阵急迫的钢琴声,正是贝多芬的那首最著名的“命运”。只见希特勒身子震动了一下,站起身来,慢慢走上了通往二楼的悬梯,随口对希姆莱说了一声:“我现在很累,要休息一下,剩下的事情你来处理吧。”
希姆莱看着希特勒的背影,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他站起身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名电讯处的官员匆匆进来,把一份电报交到了他的手里,这封电报是正在慕尼黑实施救援的第三军团的一个负责人发来的,内容是这样的:“元首阁下,我以无比悲痛的心情来向您报告慕尼黑的情况,从昨天上午9点40分开始,这座繁华的古老的城市就变成了一座死亡之城。街道上除了死尸就是废墟。有些尸体仍然保持着完整的走路姿势,看上去好像他们被死亡凝固住了。另有一些尸体四肢伸开地躺着,好像是某个巨人将他们从很高的位置摔下而死……除了几座钢筋混凝土建筑外,没有任何东西存留下来……这所城市的每一块土地就像是荒漠,只有一堆堆碎砖和碎瓦片。我不得不修改毁坏这个词语的含义或不得不选择别的词语来描述我所看到的一切。浩劫可能是更好的词语,然而,我真的无法用语言描述这一场景。没有死的人们看来一度有所康复。美国医师利夫顿解释说,他们患上了一种从未见过的可怕的疾病,主要症状是恶心、呕吐和没有胃口;腹泻,大便中含有大量的血;发烧、虚弱;血液渗到皮下使身体各个部分出现紫色的斑点……口腔、咽喉和牙龈发炎和溃疡……口腔、牙龈、咽喉、直肠和尿道出血……毛发从头皮上或者身体其他部位上脱落……采下血样,其中的白血球数量极少……在许多情形下,这是一种慢性过程直到死亡。”
“只有极少数的幸存者医生逐渐认识到,他们此时看到的是放射病;他们称之为原子弹辐射病,是继日本之后出现的严重的唯一的疾病。在实验室里曾经有过少数人被意外地过度暴露于X射线照射之下,还有动物被暴露于X射线之下作为研究工作的牺牲品,然而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大量的人口经历过如此广泛和致命的电离辐射的攻击。放射性带来了进一步的痛苦,我们当时天真的认为,通过给那些被烧伤或者受到其他伤害的人以治疗,他们就会康复。然而,现在看来这明显是不实际的。那些似乎在康复的人们又出现了其他致使他们死亡的症状。如此多的患者因我们无法理解的原因死亡了,这使我们都感到绝望……”
“数百名患者在最初的几天里死了;随后,死亡率有所下降。现在,它又在增加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厌食和腹泻被证明是没有能够康复的患者中最持久的症状。在医院里,我见到了平生最无法想象的一幕,一个中年女人彻底卧床不起。她头上的毛发几乎全部掉光了。她的胸部在化脓,她的背部烂了一个5厘米的洞,洞里有大量的蛆爬进爬出。这个部位布满了苍蝇、蚊子和跳蚤,每件物品上都在散发各种非常难闻的气味。我看到的每个地方都有许多像这种情况的人,他们已经无法动弹。”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六百二十六章 大反攻时刻的到来
“从那天晚上我们到达起,这个女人的情况就在恶化,我们似乎看到她在我们眼前衰弱下去。因为她整夜都呼吸困难,所以我们做能够为她缓解痛苦的一切。第二天上午,我们为她准备了一些牛奶,当我们将牛奶拿到她身边时,她做了最后一次呼气。当我们认为她完全停止了呼吸时,她又长吸了一口气,然后就没有了任何呼吸。这是在今天上午11点发生的事情。在慕尼黑的郊区医院所在地,充满了火化尸体的气味。太多的悲哀使我都把自己当成了陌生人,尽管我非常悲痛,却哭不出声来。”
“截止到目前,我们经过估算后认为,在此次核爆中报告的人员伤亡总数大约为865110人,但是慕尼黑的总人口是100万人。但是死亡还在继续,在未来的日子里,死亡人数还会继续增加。这次毁灭的死亡率为百分之87,是一种极为密集的死亡情况;与之相比,在日本遭受核爆的城市里,死亡率也仅为百分之54。陆军病理学研究所的支持下,利鲍使用标准伤亡率,计算出慕尼黑核爆造成的人员伤亡,比普通高爆炸弹高出6500倍。”
看着这份来自慕尼黑的报告,希姆莱只觉得心在不停的往下沉,两眼渐渐模糊,这是骄傲的纳粹、伟大的日耳曼人遭到了从未有过的重大打击。
希特勒循着钢琴乐声来到二楼的一间朝阳的卧室里,他美丽的*爱娃正坐在白色的钢琴前,流着眼泪谈着那首震撼人心的乐曲“命运”,听到脚步声,乐声嘎然而止。
“爱娃,我回来了。”希特勒一边向前走,一边颓然说道。
爱娃久久的凝视着希特勒,忽然冲过来抱住自己的爱人放声大哭,嘴里还不停的说道:“我们的家乡,我们的家乡,被魔鬼毁灭了……那是我出生的地方,那是我父母生活的地方……”
希特勒也忍不住泪流满面,拍着爱娃簌簌抖动的肩膀,安抚道:“亲爱的,我知道,我知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但是现在我们要离开柏林,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爱娃突然止住了哭声,惊奇的看着希特勒:“为什么?你怕了?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懦弱的人,这一次你真的怕了?”
希特勒整理了自己前额稀疏的头发,拉着爱娃做到床上,说道:“我们遇到了一个比恶魔还要可怕的敌人,慕尼黑就是最好的例子,接下来会是那座城市,会不会是柏林,我不敢保证。别忘了,日本天皇和他的政府就是被这种可怕的攻击性武器毁灭掉的,我不希望我们成为原子弹的下一个实验品。”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虽然现在还没有充分的证据,但是我敢肯定是中国干的,世界上只有这个国家有能力研制和生产这种武器,我们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然后我一定会想办法挽救目前的局势。”希特勒此时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像以往那样底气十足了。
为了躲避难以预料的灾难,希特勒在柏林仅仅停留了4个小时,便带着自己的*,戈林、希姆莱以及几位最主要的政府和军事高官仓皇离开柏林,坐车赶往自己的老巢“狼穴”,到现在为止,他还天真的以为,只有“狼穴”是最安全、最可靠的地方,除此之外,德国的任何一个主要城市都有可能是中国的下一个打击目标。
就在希特勒离开柏林的当晚,这个纳粹的首都便开始被恐慌和混乱所包围,不知道是谁从哪里最先得到的风声,元首为了躲避核爆灾难离开了首都,抛弃了柏林人民,紧接着这个消息就像瘟疫一般以难以预料的速度蔓延开来。在柏林市里但凡是有些权势或财富的人们,纷纷开始打点行李,逃往外地避难,有的人甚至干脆买了去往北欧,甚至中东地区的飞机票,柏林的主要机场里人满为患,飞往国外的主要航班在短短一个小时内便已排满,买不上票的人只好托关系、走后门想方设法买火车票或是船票,总之只要能够离开德国,自己和家人就能够摆脱死亡的阴影。
一夜之间,柏林十室九空,各主要街道上萧索得见不到一条狗,更不要说人了,留下来的除了平民就是贫民,他们无钱无势,没有办法离开这座危机笼罩下的首都,于是便开始发泄自己对于这个等级社会的不满,许多市民闯入到人去楼空的富人住宅里,把里面能够带走的一切东西洗劫一空,有的人闯进无人的商店里疯抢一通,更有的人闯入到一些无人的政府机关里,把里面的元首画像付之一炬,他们认为这个人在关键时刻抛弃了德国人民,不配做德国的领袖。
第二天,柏林发生的恐慌和危机便开始迅速向其他城市蔓延,汉堡、科隆、不来梅、多特蒙德、法兰克福等德国主要城市都爆发了类似的危机,就连政府和警察机关都陷入瘫痪状态,城市的逃亡、暴力流血事件每一分钟都在发生。
“皇上,希特勒已经开始从苏联前线和北非战场陆续撤兵,以维持糟糕的国内局势,同时,苏联红军也开始进入到战略大反攻阶段,苏军终于突破德军对列宁格勒共900天的封锁,苏联人也真够瞧的,在封锁列宁格勒期间,列宁格勒市民在寒冷、饥饿和德军的威胁下支撑了900天,城内约有一半的人死亡,就这么愣是咬着牙停下来了。列宁格勒解除了围困之后,苏军继续向顿河上游、库尔斯克方向和哈尔科夫方向发展进攻,收复了库尔斯克等地。被称为世界军事史的奇迹。与此同时,苏军在高加索方向转入进攻,很快收复了北高加索大部分地区。在南线彻底肃清高加索地区的德军,收复了顿巴斯﹔在乌克兰,收复了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和基辅;在中线解放斯摩棱斯克……”冯相华正眉飞色舞的向皇上奏报着大战的发展局势,关绪清静静听着,不时点头嗯一声。
“在北非战场上,隆美尔接到了希特勒的撤退命令后,开始把非洲军向北撤退,英军乘势追击,很快控制了整个阿拉曼北部地区,接到撤退命令后,早就想逃命的德国官兵争先恐后挤进各种运输车辆,向西逃窜。蒙哥马利指挥英军一路穷追猛打,给德军重大打击。还有就是欧洲各国的反纳粹武装都已经组建起来,光复国家的战争渐渐取得成果,希特勒的欧洲布局被彻底打乱了。”徐世昌也奏报了这一令人鼓舞的消息。
“嗯,斩首行动令世界战局发生了重大变化,看起来咱们也到了要出手的时候了。”关绪清猛然把声音提高:“新加坡舰队在修整完毕后向北进入地中海,完全控制住那片海域,彻底封锁住德国与北非的联系,派出海南舰队奔赴红海,作为新加坡舰队的后援,两支舰队合并一处,随时可以向英吉利海峡进发,帮助英国人消灭纳粹的海上力量。陆战方面,调西北军区第20、21、22集团军总兵力约50万人,择日向西进兵,与当地的反纳粹武装联合起来,途径哈萨克斯坦、乌克兰,这些国家都是咱们的盟国,已经答应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特别是乌克兰,目前大部分国土已经光复,我们可以利用那里的军用机场,作为空军进攻德国本土的前哨。大兵西进后,迅速拿下波兰和捷克,最后兵分几路,向柏林进军。”关绪清一口气说出了此次进攻德国的总体战略方针,看起来他对于这个计划是经过长时间的考虑之后做出的。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纳粹已是强弩之末,帝国此次出兵要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将其击败,把德国变成中国的势力范围,中国必将永远扎根于欧洲。回头军事统帅部拟一个条陈,要派出坦克至少五千辆,各类作战飞机一万架,军用摩托要足够配备一个军的数量。具体计划,由你们研究,朕就不再过问了,都明白了吗?”
“喳。”
冯相华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向皇上问道:“皇上,此次出兵要委派谁来做统兵将领,还请您明示。”
关绪清想都没想,笑道:“蒋介石!”
在场众人俱都吃了一惊,北洋舰队总司令林泰曾对蒋介石不太了解,只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奏道:“臣以为,出兵欧洲一事非同小可,务必要选拔一位德高望重、才能卓著的将官来指挥以策万全才是。”
“是啊,皇上,凯仕说得有理,蒋介石虽是我的部下,但事关重大,臣也不得不说一句话,此人虽然不愧为一个军事奇才,但是过于年轻,在军中还缺乏威信,臣恐怕众人不服啊。”徐世昌皱着眉头说道。
“哈哈,众卿过虑了,此事朕已经决定,不必再议,会后传朕的旨意,着蒋介石为西征军总司令,不日即赴西北军区赴任。”关绪清这一次并没有与众人商讨,看来他乾纲独断的老毛病又犯了,众人也不敢多言,只得遵旨照办。
ps:朋友提得重修皇宫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视情节发展而定,另外有什么好建议也可以提出来。
风云再起:第二次世界大战 第六百二十七章 落跑新郎
此时的蒋介石已经向陆军部请假,正在上海昆山路景林堂宋宅举行着隆重的婚礼仪式,这场开帝国风气之先的盛大婚礼是在教育部部长康有为主持下举行的,由三鑫公司董事长杜月笙负责维持秩序,1300多位各界名流以及美、英、法等多国领事出席婚礼。
新式婚礼现场,台上置有帝国皇帝御笔亲题的喜联,上写:六亿心齐共创千秋大业;八方乐奏喜歌两姓良缘。喜联边缀中华帝国五爪金龙旗,中间悬挂“喜”“庆”两字。婚礼由白俄管弦乐队奏乐。蒋介石与宋美龄入场时,蒋着西式礼服,宋穿白色长裙婚纱,风姿绰约,光彩照人,令无数青年女子仰慕不已。此后,白色婚纱在上海滩广泛流行起来。新人向皇上喜联及来宾行三鞠躬礼。
现场的气氛在一大群人的造势下显得非常的热烈,而且场上的司仪也很风趣,一串串妙语逗得下面的人笑得前仰后合的,蒋介石依旧是一副笔直的军人站姿,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还是不苟言笑的样子。此时礼台上的宋美龄正手捧鲜花,站在她两个姐姐的后面,不时的冲蒋介石俏皮的眨着眼睛。
大厅里乐队演奏起了约翰施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这个曲目一般是舞会开始的信号,于是在场的许多人都把注意力从热闹的婚礼转向了无数蜂飞蝶舞的舞池,美丽的新娘在舞池的对面向新郎打了一个眼色,蒋介石当然会意,慢慢的向会场的中心移动。
忽然,他感觉有人在背后轻轻的拍了他一下,急忙回头一看,此时站在他身后的正是自己的上司,也是恩师徐世昌!
蒋介石吃了一惊,徐世昌昨天还发来贺电,同时说明有要紧军务无法抽身前来上海参加自己的婚礼,怎么此时不声不响的出现了。
“中正,不欢迎我吗?”徐世昌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不,中正实在是没有想到,请大人恕罪,快请坐。”蒋介石赶忙拉着徐世昌来到大厅的一角坐下,热切的看着对方,心里甭提多亲热了。
话还没有说几句,徐世昌忽然握住蒋介石的手说道:“跟我走!有人有要紧的大事要找你。”
“谁啊?”蒋介石真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说徐大人今天是怎么了,说话语无伦次的。
“皇上……”徐世昌凑到蒋介石耳边低声说道,声音很小,在蒋介石耳中却仿佛一声炸雷相似,徐世昌非常急迫的说:“中正,这一次都怪在我头上,大喜的日子愣是把你这个新郎带走了,回头我向你们夫妇当面赔罪。汽车就在门外,十万火急,等不得了!”随后他也不管蒋介石愿不愿意,一把扯着对方的衣袖就往外面走。
无奈的蒋介石只得向站在不远出两眼冒火的宋美龄打着手势,他希望能够得到对方的原谅,“唉!看来只有以后再解释了。”
看徐世昌的神色,绝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而且这位老上司也从来没有和自己这个后生晚辈开过玩笑,蒋介石心里打起了鼓:“看来他真的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徐世昌拉着蒋介石穿过了整间大厅,人们都沉浸在蓝色多瑙河优美的乐曲声中,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特殊的变化。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大门外,门外已经停着三辆北京牌轿车,全都在发动状态,车尾还在喷吐着白色烟雾,两人上了车子,“滴滴”几声鸣叫,便飞快的离开了景林堂宋宅。
三辆汽车在路上毫没有停留,一溜烟来到黄浦江北岸的一个军用机场,徐世昌带着蒋介石登上已经发动好的蓝鸟型战机,快速冲离了跑道,一个仰头滑向了蓝天……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蒋介石到了此时还在急促的喘息当中,一颗心砰砰砰跳得厉害。
徐世昌看了一眼手表,长长出了一口气:“中正,这件事是好事也是坏事。”接下来徐世昌就把中德红海海战,核爆慕尼黑,以及皇上要出兵德国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给对方,最后说:“中正,皇上要委你为西征军总司令,率领五十万大兵征讨德意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当时是拦着皇上不愿意派你去,可是圣意已决,谁也难以更改,我担心你在军中任职不久,贸然担任这么大的职务,难以服众,也会横遭妒嫉,要知道在官场上最讲究的一句话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要是打胜了怎么都好说,万一要是打败了,结果会怎么样,你应该知道吧。”
蒋介石正色道:“大人,您的知遇之恩中正永生难忘,大人料想的不错,中正初入军界高层,资历浅薄,难以担当这个重任,这一仗关乎国运,中正一人身败名裂事小,要是误了国事,我就是万死难恕,希望皇上能够令择贤人。”
徐世昌叹了口气:“可是皇上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他做的决定是任何人都不能改变的,你要是不答应就是违旨,要是惹得龙颜震怒,谁都不好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