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 第397章

作者:关古威

静芬笑道:“没事就进宫,咱们姐妹说说话,摸会儿纸牌凑个趣儿。”

关绪清也说:“家里要缺什么,或者有什么事,进来禀皇后,或者告诉内务府一声。”

三人向皇上、皇后做了个万福,就出离了坤宁宫。

关绪清三人也说了会儿话,左右闲着没事,就对坐好了摸起纸牌来。关绪清打出一张牌说:“八万,只怕静芳要吃了。”

静芳笑道:“这张牌臣妾正要得着。”说着话就摆出一张七万和九万来,打出一张红中。

关绪清这时和她坐着不远,清楚的闻着她身上小兰香味,又听着她的莺语燕声,看着她时不时抛来几个眼波,浑身觉得燥热心痒难耐,精神已经不在牌上了。只是在桌下把腿蹭过去,在静芳小腿上不住磨蹭着,静芳偷瞧了他一眼,也不躲避,反而把另一只腿也凑了过来。只是碍着皇后在场,也难有太大动作。关绪清此时心猿意马,随手打出一张二筒。皇后就撂下纸牌,笑道:“还是皇上体恤,臣妾和了一把。”

“好好,今儿个大家都来给静芬积福来了,静芬先赢一把也在意料中。”关绪清笑道。说着就去抓纸牌洗牌,正巧静芳也想洗牌,两只手无意间碰在一起,两人都是一怔,忙缩回了手。

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六百五十章 佛堂偷情

静芬看得清楚,只是不说破罢了,当即笑道:“皇上就不用洗了吧,静芳洗牌就成。”

关续清只好笑着缩回手,对静芬道:“昨天在上书房议事,载漪要去两广催办贡物,还有南方各省的关税钱,也不能再拖沓了,皇后要什么新鲜果蔬的,或是什么稀罕物件,告诉静芳一声,让载漪带回来就是。”

静芳不知道这事,一边摸牌,一边笑道:“皇后姐姐方才还说广里的荔枝和福橘好吃呢。”她突然停住了嘴,原来桌下关续清的脚碰着了自己的脚面,于是偷瞥了皇上一眼,生生把后半句话咽回去了。停了一会儿才说:“姐姐供的玉观音,说了几次了一直没请来,听说武夷山的香火旺,这次载漪去,叫他亲自请。”话没说完,她的脚被什么触了一下,看了关续清一眼,关续清掩饰着笑道:“先把牌收了吧,眼见到用膳的时候了,静芳别走,陪着你姐姐就在坤宁宫一起用,朕也不走。”

说着话,饭菜已经上来,静芳下炕帮着在小案上布好了菜,向皇上和皇后做了个万福说:“臣妾先去小佛堂拜拜。”

关续清对宫女吩咐道:“告诉汪嫔,晚膳就在皇后这里用,稍后便叫她来侍候。到养心殿把玉案上那柄如意送到小佛堂,赏给静芳福晋。”静芳谢恩先告退去了小佛堂。

静芬说道:“皇上,我虽不出门,外头进来请安说话的也多,也大概知道一些事,不少地方闹灾,甘肃的旱灾、广西的水灾、还有河南的虫灾,臣妾斗胆说一句,皇上也是不是想个救灾抗灾的法子。”

关续清说道:“朕也想过这事,如今内务府和内币进项大,可出项也吓人,过去打仗那是金山银山垒起来的,财政部也不是生钱的地方,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往后还打算把京里这几座园子好好修修,给子孙积点福荫,可这又是一大笔钱,还要先过了那些直谏大臣的关才好。朕正琢磨着以后宫里得开源节流,咱们自家能省的,用到别处也能办不少事救不少人,也算是咱们给百姓积的德。”

静芬点头说道:“还是皇上想得周到,其实臣妾也是瞎*心,要是开源节流,臣妾先从脂粉钱里省。”

关续清握住静芬的手道:“你就是菩萨心肠……”

两人边说边吃,用罢了之后关续清用手帕擦擦嘴又用茶漱了口,娓娓说道:“你说的都是正理。朕心里有数,都记着呢,哪里有灾,朕肯定要留意赈济,不但粮食,还有寒衣、防瘟疫的药,这种事出毛病就不是小事。可恨的是下头这些官,往往是阴奉阳违,只顾着装填自家腰包儿,本来是倾盆大雨,到下头的折子里就变成了牛毛细雨。各地的城门税和议罪银,虽说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毕竟不是从百姓身上急征暴敛,数目也有限。总之,天下这么大,事情这么多,要想处处周全也真的是难。”

静芬反握住皇上的说,体恤的看着皇上:“这么大个国家,好歹一个地方处处都是事,皇上的*劳臣妾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望皇上仔细着身子骨就好。”

关续清感慨的说:“议罪银子和内务府的关税抽成,其实就是官银入私,成了咱们皇家的体己钱,能哄得住百姓,哄不住外头文武朝臣,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不能行文诏告明白了。可紫禁城圆明园等处宫人比先朝增了差不多十倍,又不好直接从户部增支钱财,不这样也真是没法子。紫禁城是全国的中心,宫里花点钱,全国的老百姓都瞧着呢,搞得我这做皇上的像做贼似的。你要是手头稍稍一松,那些个直臣们就给你搬出尧舜、唐太宗和康熙爷来,喋喋不休给你讲为君之道,烦都把人烦死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家常,静芬渐渐眼皮子沉重起来,关续清一瞧,小声吩咐宫女道:“好生侍候着,朕出去了。”然后就轻轻出了坤宁宫,对守在宫外的小德安说道:“朕有点乏,要进里头略歇息一会儿,你们回养心殿,一个时辰后朕回殿办事。”小德安一干人答应着走了。

关续清独自沿永巷向北散步,在永和宫门口迟疑了一下,还是跨步走进了佛堂小院。这时太监们都到伙房吃饭去了,小佛堂的几个带发修行的尼姑也都在里面的厢房用斋,隐隐可以听到佛堂里传出的诵经声。关续清左右张望着进了佛堂,摸摸这只铜鹤,看看那樽香炉,又隔玻璃看摆在里头的盆景,然后就看见静芳正盘膝坐在蒲团上,就抬腿进去,笑道:“妹子佛前的功课做得好虔诚啊!”

“是皇上来了。”静芳早已觉得皇上到了,故作惊讶的轻呼一声,在蒲团上给皇上磕头,轻轻抿嘴儿一笑,就低了头不言语。

关续清笑道:“刚用过膳,出来散步。想起你在这边上香,也就顺便来瞧瞧。”说着,到佛案前拈起三炷香,在佛灯上点着了,插进香炉里,向后退了一步双手合十,喃喃念着什么。念完了对静芳说道:“既然咱们都拜过了,就到东厅叙话吧。”

东厅是观音佛堂东边的休息厅,和观音堂相连,专供后妃礼佛歇息随喜用的。静芳早已经看出皇上弦外之音,左右看看没人,心里反而突然一阵慌乱,心头扑扑急跳,觉得脸颊发热。

这时,却见一个小尼姑走进来,赶忙镇定住心神,淡淡的说道:“万岁爷过来进香。你送点菜来吧!”

两人这才一前一后的进了东厅,围着小方桌坐定。关续清这时也是一阵阵的心猿意马,尼姑把茶送进来,关续清就说道:“先放在手边吧,你们暂且不要过来侍候,朕要静一静儿。”

小尼姑答应一声放轻脚步退了出去。屋里静悄悄的,关续清时而四处张望,时而盯着静芳看几眼,静芳低垂着头双手搓着衣角,过了好半天,她忽然扑哧一笑。关续清扭头看着她,笑问:“你笑什么?”

“我笑皇上。”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皇上说,“您念的什么经?我怎么一句也不懂?”

这时关续清见她晕生双颊,乌黑的云鬓低垂,似嗔非嗔的娇羞样子,心里便像是开了锅似的沸腾,笑道:“不但你不懂,朕也不懂,那是梵语经文,一为消灾解病,二为益寿延年,三为子孙绵长,四为江山安泰。”

静芳娇声笑道:“皇上是天子,能上通天听,您这么一祷告,想必连玉皇大帝也知道了……”

关续清仰面大笑,说道:“玉皇大帝不一定,观音菩萨肯定是听见了,两个人一个是道教,一个是佛教,两不相干的。”说着伸手拿茶壶要倒茶喝,静芳忙起身取过茶壶替他倒茶,嘴里还道:“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您渴了吩咐一声就是。皇后姐姐用完膳,想必睡下了吧。”

静芳正要放下茶壶,关续清一把把她身子揽住,紧紧攥住了她的手。一时间空气好像凝固住了。静芳一手提着茶壶,另一只手被皇上攥着,站着不是坐着不是,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皇上握得更紧了,。只得把脸偏向一边,连脖子都羞红了,过了半晌才低声道:“皇上……别……被人瞧见了不好……”关续清说道:“瞧见了又什么相干?她们谁敢胡言乱语?先把茶壶放下,怎么这么忸怩?”静芳顺水推舟的轻轻放下了茶壶。关续清一把便把她揽住,静芳的身子倒在皇上怀里,坐在他腿上。这时离得近了,关续清见她满面娇羞的闭着眼,不禁烈火焚身,轻轻在她腮边吻了一下,小声笑道:“姐夫和小姨儿相好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真是个人间尤物,载漪经不起你的美色,害了热病是假,恐怕肾亏是真的吧?”

静芳虽然和皇后静芬是一母所生,可就像一个枝子上的两个不同味道的桃子,一个端庄贤惠,一个开放泼辣,静芳原本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载漪工于心计,天天忙着结交朝臣,根本不把身边这大美人放在心上,关续清虽说年岁比载漪大些,可保养得好,身子也健壮的多,即使现在三十多岁,还可说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眼下两人鼻息相闻,眉目传情,肌肤相亲,心里早已经像着火似的,身子已是软成了一团棉花,把粉颈埋在皇上怀中,喃喃说道:“皇上,这么着不好……就论娘…娘辈分……我是您小姨子……载漪是您堂弟……”

“所谓肥水不留外人田,载漪照顾不了你,朕帮着喂饱你得了。”

“皇上……您这个也不老成的……这么硬邦邦顶人家腰眼……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这是龙根。”关续清笑呵呵在她耳边说道,“您一个劲儿给朕倒茶,却不知龙根也渴了,正要喝水呢……”说着,就像抱婴儿一样把静芳抱到北墙边的春凳上,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肩膀,腾出另一只手来胡乱来扯静芳的前襟,嘴里还说着:“朕这阵子忙得这上面没半点兴头,好容易昨天挑起点儿火来,却因别的事生生给浇灭了,你要是能给朕解乏,实在是功不可没……”

风雷激荡三千里 第六百五十一章 立储谣言

此时,关续清低着头红着眼盯着静芳的*,只见:曲径通幽处,双峰隔小溪。溪内水滴滴,畔外草淒淒。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可怜方寸地,多少花蜂迷!

静芳被他看得咯咯乐出声来,关续清嗬嗬喘着气问道:“你笑什么?”

静芳笑道:“皇上天天在后宫里享福,御女无数,对女人的那儿块也奇怪吗?”

关续清在她右脸颊上轻咬了一口道:“虽说都是女人,可就如头脸一样每个人生的都不一样,朕瞧瞧有什么奇怪。”说着全身压了上去。有诗为赞: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名消利息,一派落花风。悔杀少年不乐,风流院,放逐衰翁。王孙辈,听歌金缕,及早恋芳药。世间真乐地,算来算去,还数房中。不比荣华境,欢始愁终。得趣朝朝,燕酣眠处,怕响晨钟。睁眼看,乾坤覆载,一幅大春宫。

过了好大一会儿,东厅里喘息声和呻吟声才渐渐止息,只听见后院隐隐传来的尼姑诵经声,二人还脸对脸的躺着,紧抱着不起来。关续清只觉得身子无比畅快,长长吁了一口气,猛然间见静芳竟流下泪来,还用舌尖轻轻舔着,觉得奇怪就问道:“怎么了,你不高兴?还是害怕了?有朕在你害怕什么!”

静芳摇摇头,说道:“都不是,臣妾觉得一个女人能得皇上这么宠爱,死了也值了……”

“那为什么?”

“唉……您不知道,没法说,怕您听了说我轻贱……”

“怎么会呢?你说罢……”

静芳在关绪清颊上轻轻一吻,说道:“咱们还是起来说话吧,要是叫人瞧见了,我倒没什么,就怕对皇上不好……”

关绪清点头,两人起来整理衣裳,关绪清见她半敞着怀,长发散落下来半遮着一对白生生的玉峰,伸手在上面揉捏着说道:“这么挺拔的一对儿,还真和处女似的。”静芳笑着轻轻一啐,扣上了前襟上的钮子,十分利麻的整理好头发,俨然又成了个端庄俏丽的贵妇人,对关绪清嫣然一笑,说道“谢皇上雨露之恩……”

“雨露之恩?”关绪清哈哈大笑,“这个恩谢得好!”两人又在窗前坐下,静芳替皇上换了茶,端端正正的坐在侧面,样子十分温顺。

关绪清说道:“刚才你只说了一半,接着说下去。”静芳低垂着头,凝思了半晌才说:“您知道,我进端王府的时候当时才十八岁,端王爷大我十多岁,起初对我真是放在手里怕破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男人都这样儿,时间长了他又纳了个小妾叫燕儿,慢慢就对我淡了,不管我怎么做也不能教他回心转意……”

关绪清笑着点点头,说道:“朕明白了,你是怕朕也时间长也嫌弃你是么?”

静芳摇摇头说道:“今儿个臣妾就跟做梦似的,到现在好像还没醒。没有想也来不及想皇上将来怎么对我。唉,后来载漪不知怎么的,对燕儿也嫌弃了,或许是想起我昔日的什么好处,又对我好了些。”说到这儿,她就不言语了。关绪清原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知该多为难呢,可看她的样子却很平静,不禁诧异道:“这有什么难过的?他对你好了,不是很好么?”

静芳脸色一红,低声道:“对我的心是好了,可是他的那个……也不中用了。我起初以为是燕儿这小蹄子惹得祸,后来才知道他心里有事,空有一身报国之志却得不到重用,又气又闷所以才不中用的,不管是吃什么药都没用。实话对您说,臣妾现在是又欢喜又难过,难过是觉得对不住他,所以臣妾斗胆请求咱们就这么一次,好么?要是这种事多了,万一臣妾有了身孕可不得了啊。”

关绪清笑道:“朕还以为是什么为难的事呢,原来是这个,真要是有了孩子,将来自然是贝子贝勒,有出息的话就封王,朕还能亏待了他不成。”静芳迟疑着说道:“孩子们都知道他爹的病,我这个岁数要是再生出来,搞不好就闹出笑话了。”

关绪清楞了一下,说道:“你想得太远了,哪有一次拈花就种出种子来的?这种事就算是发生了,你们家里也只能关门封住,难道还会满大街嚷嚷不成。”

静芳听皇上这么说,自然是心里暗喜,缓缓说道:“皇上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我正盼再有个儿子呢。只是您这么忙,宫里又这么多规矩,也不知哪年哪月才得再见皇上一面。”说着便又露出愁容。

关绪清抚着她的头发说道:“你和皇后是亲姐妹,想进宫还不容易,来了之后想见朕,对小德安那些兔崽子们说一声就是了,朕就能安排见面的事儿。朕也会惦记你的,没听人说么,这天下的姐夫和小姨子都是说不清的。”静芳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说道:“皇上可真逗,自己耐不住火性子生了这种事,就推己及人,说天下人都是这样……”她凝眸望着关绪清,轻声轻语的说道:“外面都说皇上风流,宫里三千粉黛,况且周旋不过来,也别忘了我这个宫外的野花儿。”

关绪清一皱眉说道:“外面总是有风言风语,朕权力再大也堵不住人家的悠悠之口,说朕多情朕承认,可要是说朕好色朕肯定不承认,自古帝王哪个不风流,可是好色的都是误国的昏君。”

“皇上一说我就明白了。”静芳说道:“我还听人说皇上要立太子了,先向皇上道一声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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