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关古威
轰炸开始以后,“陆战骄子”们背负着沉重的物资,沿着起伏的,坡上遍布碎石的丘陵向发起攻击的起始线集结。他们在重压之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即将投入的战斗令他们紧张得口干舌燥。左翼,第72步兵师一部向街垒工厂工人住宅区推进,一个人看到“白色的居民区布局均称,小房子的白铁皮屋顶如波浪般起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空中打击一会儿就让这些房屋燃起大火。战线中部,第24装甲师自小型机场发起攻击。第100击兵师进攻红色十月工人住宅区。在这条战线的下部,第95步兵师地抵抗被空袭和炮击粉碎岗又回到中国人手中。
红军又一次表现出对己方平民的冷酷无情。在争夺街垒工人住宅区的战斗中,第389步兵师的一名中士看到,“一些俄国妇女带着包裹从屋里冲出来,企图躲避龙军的火力,然而却被身后的苏军机枪打倒在地。”
6月4日,星期二。龙军开始打击苏军控制的三角型区域的顶点部分。奥尔洛夫卡村受到两个方向的进攻,西面是第389步兵师一部,东北方向是第60摩托化步兵师,苏军在人数上处于劣势。然而他们不顾一切地进行抵抗。正如第389步兵师一名下士在家信中所描述地那样:“你想象不到他们是如何保卫斯大林格勒的——就象狗一样守护自己的门户。”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 第一千三百五十五章 焦灼的斯大林格勒
6月5日。第24装甲师全部,第389步兵师和第100击兵师的大部向红色十月金属工厂和街垒武器工厂展开进攻。
“这片工厂区被完全破坏,乱七八糟,混乱不堪。”一名狙击兵这样描述这片巨大的工业区。几乎所有的窗户和屋顶都被轰炸破坏掉了,生锈的机器设备奇形怪状地拧作一团。“第一批战友倒了下去,越来越多的人在喊卫生兵。火力愈发密集,但似乎不仅来自于前面,而是前后都有。”苏军大炮和迫击炮也造成了巨大伤亡,因为在飞散的弹片中夹杂着大量的碎石。
第二天,为了加快对红色十月工厂区的进攻,总司令溥寅命令第94兵师和第14装甲师由城市南部北上。
苏军方面,处境艰难的第55集团军也迎来了雪中送炭的援军,斯捷潘古里耶夫将军的步兵师。该师直接在红色十月工厂右翼投入战斗,加强那里的防线。另一个新锐师也开始过河,古尔季耶夫上校地第308兵师是斯大林格勒战场第二支主要由西伯利亚人组成的部队。但是,这些援军仅仅弥补了业已蒙受的损失而已。
不久,朱可夫遇上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危险。龙军第12步兵师通过红军第3近卫民兵师的右翼的冲沟渗透进来。这些近卫民兵们激烈抵抗,用冲锋枪和手榴弹在近距离伏击敌人。但在夜间仍有一大股龙军步兵爬上克鲁多冲沟里的主排水管,到达大运河岸边。他们转而向南,攻击了罗季姆采夫师后方。这次袭击与右翼龙军的另一次突破正好发生在同一时间。罗季姆采夫迅速作出反应,他命令手中掌握的所有部队不作准备,立即投入反冲击,战局终于被稳定住了。
很快,龙军攻击了苏军第54团军指挥部上方的油罐。这些油罐其实不是空的。龙军的炸弹或炮击直接命中目标燃起大火。燃烧的石油从山坡上流下来。
“你们在哪里?”在斯摩尔尼宫的朱可夫不停的致电询问,终于有了答复:“我们在浓烟和火焰最集中的地方。”
6月11日。中国时间清晨6时,第六集团军在狭窄正面展攻势,帝国空军第四航空队出动了所有的蓝翔战机配合进攻。
“天空中到处都是飞机,”第389步兵师一名正在等待进攻的士兵写道,“每一门高射炮都在射击,炸弹呼啸而落,飞机被击中坠毁,我们在自己的战壕里,心情复杂地看着眼前这出大戏。”
“战斗的激烈程度超出人们的想象,”参加战斗的的一名苏联军官写道,“交通壕里的人们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好象身处正在风暴中颠簸的大船之上。”
政治委员们的说法显然更具诗意。“这些天,斯大林格勒那阴郁的天空,令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永难忘怀。黑云压顶,危机四伏,暗红色的火焰直冲霄汉。”
战斗首先在拖拉机西南方向爆发。中午时分,第14装甲军一部自北向南推进。朱可夫毫不犹豫地将他最主要的坦克部队第84坦克旅投入战斗,抵抗以第14装甲师为先导的龙军三个步兵师的猛攻。
“这是一场可怕的,让人精疲力尽的战斗”,第14装甲军的一位军官写道,“地上、地下、废墟之间、地下室里,甚至在工厂的下水道中,到处都是战斗。坦克爬上废墟瓦堆积而成的土丘,小心翼翼地在工厂的断壁残垣中穿行,在数码射程内进行近距离平射。许多坦克压到敌人的地雷,有的被震得七荤八素,有的则爆炸起火。炮弹击中工厂车间那些铁制设备,火星似雨点般四散而落,烟尘之中亦清晰可见。”
苏军士兵的毅力很是不可思议,但龙军进攻锋芒仍是不可阻挡。第一天上午,龙军坦克即达成突破,切断了若卢杰夫的第37近卫军和第112步兵师之间的联系。若卢杰夫将军被爆炸产生的碎片埋在自己的掩体里,士兵们把他挖出来,送到集团军司令部。其他人拿起牺牲战友的武器继续战斗。灰头土脸的龙军坦克转而向右突入拖拉机厂的巨大厂棚,它们好似一只只史前巨兽,向四周喷吐着机枪火力,履带嘎扎嘎扎地碾过从天窗上落下来的大块玻璃。在这场近距离战斗中,根本没有明确的战线。
在6月1日开始的六天战斗中,中国空军对涅瓦渡口和苏军部队进行了一波又一波的空袭。
即便如此,中国空军的飞行员们也开始抱有与地面部队一样的怀疑,即斯大林格勒的保卫者们是否真的不可战胜。
“我无法理解,”一位中国军官在家书中这样写道,“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地狱般的环境中生存呢?在工厂的废墟、洞穴和地下室里,俄国人稳如泰山。”
在唐生智的部队对基洛夫工厂取得突破的同时,龙军也开始在其他方向取得突破。
6月14日。龙军终于取得了决定性的突破,他们占领了列宁广场,并且通过突袭的方式一举攻占了通往基洛夫岛的“胜利大桥”,那里有著名的列宁格勒动物园、博物馆和天文馆。
红军迅速的做出了反应,在那里朱可夫派出了他手中的预备队,第211步兵师,他们负责堵住这个巨大的缺口。当天晚上,他们集中了手中的三个步兵团开始对龙军控制地阵地展开反击。不过很快被龙军击退。但是龙军的损失也极其巨大。
“工厂的高墙、装配线以及整栋整栋的大型建筑,在狂轰滥炸中崩坍瓦解。”唐生智在给友人在信中写道,“但敌人就是坚守在那里,并且利用新出现的废墟加强他们地防御阵地。龙军一些营只剩下50来人,他们在晚上把战友地尸体后送掩埋。部队中不可避免地对上级地指挥开始冷嘲热讽。”
面对龙军遇到的损失,溥寅认为这是必然要经历的挫折。城市巷战的残酷性和不确定性是最让人头疼的。虽然自己占据了决定性的优势,但是苏联人利用城市坚固的防御却使得他能够支持很长的一段时间。自己为了能够彻底的扭转这一趋势,则一定要发起更加猛烈的攻击。
为此,他有开始将自己预备队中的精锐部队,第4战斗工兵旅和隶属于空军帝国部长冯如的装甲部队——雷火伞兵装甲师调给了陈济棠。
得到了援兵的陈济棠卷土重来,准备发起一次猛烈的反击。首先他需要坚守住基洛夫群岛一侧的龙军防御阵地,包括基洛夫文化休息公园在内的滩头阵地。
这一天,正当大部分的龙军士兵正在抓紧时间休息的时候,在向基洛夫岛南区前进的路上,雷火装甲战斗群首先遇到了在特勒克巴林克的红军阵地的顽强抵抗,中国坦克在自行火炮的支援下很快的就将其一一摧毁。
面对着龙军部队排山倒海一般的攻击,基洛夫岛地区的情况一度十分危急:中午,龙军的装甲侦察部队经基洛夫岛山渗透进入了宁静的城堡区。在外围防御的苏联警察部队首先发出警报,基洛夫岛地区的苏联军人顿时显得一番手忙脚乱,他们在岛上的雅诺斯医院附近就读于斯大林格勒大学的一帮子未经训练的学生们在匆忙中组织起来,接着他们在激烈的混战中奇迹般止住了龙军最初的试探性进攻。
驻守在涅瓦河以西10公里处的苏联红军第8骑兵师在接到紧急命令后,马上放弃了他们原先的防御阵地,火速赶往基洛夫岛的战场。在几小时内,他们就搭乘卡车驰过涅瓦河上的大桥,占据了基洛夫岛区的阵地。这些风驰电掣般的变动促使小规模的遭遇战逐步升级,双方将越来越多的军人投入到血腥的战场中去。
最初的战斗在相邻的房屋、山岗和大道间四处爆发,双方都在尽可能的力争上风,由于没有足够的兵力展开象斯大林格勒城外那样的突袭战,龙军只能一寸一寸地强攻,苏联军队拼尽全力才勉强阻止龙军占领全部基洛夫岛区重要高地的企图,保住部署在涅瓦河东岸佩斯低地的苏军其他部队不会腹背受敌。
龙军的“连番攻势”拆散了许多普通的家庭,他们抓获了众多正在城外进行圣诞节粮食采购的斯大林格勒居民。当斯大林格勒内区居民通过仍然运作的电话线,接到基洛夫岛西区内的亲人或是朋友打来的电话,得知那里已经被占领时,个个大惊失色,他们根本没想到“可怕的中国佬”已经包围并突进了这座城市。正在紧急集合的苏联士兵们惊讶地看到,许多平民都不顾一切的要求搭车,试图回到正在垂死的斯大林格勒,一辆苏联的葛斯军用邮件卡车捎带了一位年轻的妇女,当时她正在十二月岛采购食物,当卡车在黄昏时分抵近基洛夫岛的时候,那名妇女目睹了不详之兆,她看到了将整个天空点亮的炮火火光,这预示着中国人已经不远了。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 第一千三百五十六章 钢铁风暴
尽管损失惨重,斯大林格勒的苏联守军目前还是顶住了龙军强大的的压力,虽然目前的形势对于他们而言还是非常严峻。
不过,对于苏军而言,现在的局面仍然没有改变。现在大约万名装备精良的中国军队将斯大林格勒团团包围,而他们面前的十几万苏联军队和民兵却是筋疲力尽,他们丧失了大部分的重武器,缺少食物、弹药和装备。同时包围圈内的局势还在进一步恶化:到了7月7日龙军10000门火炮齐声怒吼,向苏军阵地集中倾泻了一场钢铁风暴。
与此同时,斯大林要塞内的形势也在急转而下,炮火摧毁了城内最后一个可以使用的跑道,苏联人只好将补给接收地转移至涅瓦河西岸布达城堡山脚下正对面的“十月革命”广场,这里有一条长730米的狭窄停车道,由于不能起降大型飞机,于是每天许多来自苏联国内各地初级航空俱乐部的年轻共青团成员驾驶着滑翔机,由轻型飞机拖拽在这块弹丸之地上强行起降。
恶劣的条件环境加上生疏的驾驶技术,使得这些十几岁的热血青年们死伤惨重。机场的失去也意味着所有伤员将不再可能被撤出,同时补给形式大部分将由空运被迫改为空投,这样一来,一部分物资很有可能会落到中国人的阵地上。
可是坏消息还远远不够,苏联空军气象部门预测,7月第二个星期天气转坏,任何飞机都无法升空,为了继续维持供给保障,苏联人开始试图使用机动艇和驳船从重新被夺回的拉多加湖区驶出。经由北至南流向的涅瓦河将补给运进斯大林格勒。
恶劣的气候和地理环境让这条生死攸关的河运动脉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曾经有一次,一艘装载4000吨弹药的驳船撞在该城以北24公里处的一座沙洲上。尽管遭受了如此惨重的挫折,苏联人还是成功在黑夜和浓雾地拥护下,千辛万苦地将一船船的货物送进了斯大林格勒。但是龙军越来越紧的压力还是在7月中旬将这条脆弱的“水上生命线”给完全切断。
斯大林格勒要塞内面临的补给危机已达到顶峰,现在守军主要的口粮就是一点马肉和稀汤。虽然在斯大林格勒被围前已经有一些骑兵的战马被带出城外,用于进行反击作战,但是仍然有一些马畜留了下来,这已经成了守军的一个重要的肉食来源。凄惨的屠宰场面随处可见,商店内部,花园还有狭窄的街道上。到处都能听见马匹被屠宰时悲哀的嘶鸣,到处都能看到被宰割后血淋淋的马畜残体。
而那些蜷缩在城内的地下室,防空洞和地底坑道中的平民们也在忍受着无尽的饥饿和恐惧。让我们来看看当时美国的时代周刊对这些情景的描述:“……最初斯大林格勒的女孩、妇女和男子们都在继续工作。他们穿着皮毛大衣和裘皮的帽子,在部队的指挥下修筑路障。刚开始每当有炮弹在周围落下时,他们还能畏缩在一起,但是没过多久,情况就失控了,最后他们不是消失在地下室中。就是由于饥饿而瘫倒……这座城市本身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四处崩溃。比如那些蜷坐在地下室里的人们:披着羊皮大衣,偶尔机械的去摸出口红和小粉盒的少女,她们就好象要以一种大城市中惯有的‘高贵’死亡礼节去打扮自己,就连不知所措的农家女孩也都裹着华美的头巾,她们中间还有许多垂着长长睫毛的孩子们。他们没有任何食物,也没有任何人会再感到饥饿……是的,这副景象令人难以承受。平民的尸体已经横卧街头。”同时在这段时间内,几乎每天夜晚,城内四处荡漾着一片腥风血雨。
在外围的战斗仍然在激烈的进行着,现在龙军将所有的突破能力都放到了包围圈的东面——这里聚集了要塞守军1个高射炮营,1个警察营和2苏联步兵师大约五分之四的残余兵力,他们面对的是由自行火炮,坦克,战斗工兵支援的龙军第3整编步兵师。
7月7日,龙已经深入了奇斯佩斯的防线,以无人可挡之势向涅瓦河杀去。这一结果导致负责防御苏军的战线侧翼被完全暴露,为了避免灭顶之灾,他们被迫立即撤退,放弃了该区。
除此之外,龙军还大大加强了攻击密度,一些步兵师被投入只400—800米宽度的进攻地段,每个团为150—300米宽,210毫米口径的重炮则直接为他们进行火力支援。在如此高强度的打击下,斯大林格勒西北面最后的开阔地带——城市公园和英雄广场经过激战于7月10日失陷。从那里,龙军大大开始加快了他们的进攻速度,讯速穿过了沿途坐落着众多大使馆和华丽别墅的安德拉什大街。
面对汹涌的龙军攻势,苏军的师长们只能依靠这群杀红眼的士兵了,在没有任何重型武器掩护,缺少弹药和失去所有突围希望的情况下,苏军的部队的民兵发动了一次近似绝望的反扑。那段时期的东区战线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屠场,每一栋房屋,每一条街道,每一座平台,每一个地下室……到处在进行着血腥野蛮的巷战。
在经过苦战攻下西区后,距离涅瓦河仅有几千米了。涅瓦河北岸的战斗已经变得毫无意义,现在没人会怀疑区会最终陷落。市内几座横跨涅瓦河两岸的六座大桥将是北区守军撤退的唯一途径。11月17日,苏联最高统帅部终于下达了允许要塞北部守军“自由行动”的命令。驻守在克恩街区的守军遣分队渡过了涅瓦河。随即在夜幕的掩护下,各部队、物资和伤员的撤退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殿后的任务再次落在了苏联第2近卫民兵步兵师的身上。
总体来说,撤退行动完成得比较成功,18日清晨7点,苏联工兵炸毁了涅瓦河上最后的一座桥梁——阿尼契科夫桥,至此,所有的残余守军已全部退入西岸的斯大林格勒区。整个撤退行动可以说是悄悄完成的,唯一的例外出现在冬宫大桥和约翰桥上,撤退队伍在这里被堵住了,更糟糕的是,他们不断发出嘈杂的声响引起了龙军的注意。一名龙军随军记者记录了这次可怕的骚乱:“大桥不断遭到猛烈炮火的轰击,但是尽管这样,所有人都跑着、滚着或者爬着,努力想从桥上逃到城市的南岸……这其中夹杂着可怜的母亲,哭喊的妇女儿童以及众多受伤的士兵,他们伴随着各种车辆和马拉的货车,不顾一切的向对岸涌去……每当有迫击炮弹落入涌动的人群中时,就有一大片人和物被甩出大桥两边,坠入涅瓦河中。”
从河面低空呼啸掠过的龙军攻击机也在向毫无遮拦的人群和码头进行狂轰滥炸,驻守在南岸高地上的苏联高炮部队全力反击,力图减少撤退人员的损失。
18日凌晨,撤退行动基本完毕。朱可夫不顾斯大林格勒总书记日丹诺夫的极力反对,炸断了冬宫大桥和约翰桥。
而在包围圈内部,由刚刚退下来的苏联第52集团军的士兵们已经占据了斯大林格勒南区的阵地。现在所有残余的苏军陆军、红海军和空军的炮兵都聚集在一起统一指挥。
攻城的中国步兵也在试图从北面杀出一条血路,以求最终击溃守军抵抗。整个北区和西北区立刻陷入一片混战,最初抵抗者还能不惜代价的顶住浪潮。苏军首先切断了整个要塞的电力和自来水。
然后大约250个士兵来到了要塞的周围,切断了要塞和其周围龙军阵地的联系,逐渐的孤立了整个要塞的龙军士兵。然后,他们趁着东方未明的时候对这个要塞展开了攻击。那些带着炸药和轻武器的苏联士兵擎着云梯爬上了要塞的二层。在那里的中国守军由于参加了一天的战斗,所以精神并不集中,所以,面对苏联人的突然袭击,他们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打退苏联人的攻击。
经过一个小时的激烈枪战,苏联人控制出了大门的入口处,并且使用炸药爆破了大门。随后,他们用消防水龙头上上层泼洒汽油,并且点燃了它。短短的一瞬间,整个要塞燃气熊熊大火。据守的龙军被迫往上层撤退,他们一面往高空打黄色信号弹,一面挂起了黄色的旗帜,希望以此吸引增援部队,但是他们没有盼来任何增援部队。到了当天的上午十点,烈火才逐渐熄灭。
要塞忽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冲到上层的苏联人抓住了几名企图逃脱的龙军士兵,从他们口中,这些苏联人得知了守军已经撤退到了顶层。他们正试图借助上面的混凝土柱子跑到地下室,然后在那里进行短期的抵抗,等待自己的援军的到来。
于是,苏联人立刻赶到了地下室的入口,他们用手榴弹和燃烧瓶向里面投掷。战斗从一个房间转移到另外的一个房间。激烈的枪战和短兵相接一直持续到当天的下午2点。龙军最后坚持不住了,在整个战斗中,龙军总计阵亡75人,其余全部被俘。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 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父子相见
这一战,切梅斯基中尉和他的手下损失极其轻微。此外,他们不仅消灭了敌人,还缴获了大量的机枪和迫击炮,甚至将前来参与解围的龙军的突击部队指挥官击成重伤。反击部队之后安全的回到了原阵地。但是几天后龙军防线还是在苏军优势力量的压迫下变得千疮百孔。
此时涅瓦河心的十月革命岛也在进行着一场激战,这里曾经是列宁格勒著名的运动场,著名的咖啡馆和浴场聚集地。现在是一块最理想的补给空投地点和最后一条飞往“血野”广场的运输机路线。苏联的红海军和NDV的部队正守卫着这块仅有430米宽的狭长地带,向试图登陆的龙军突击部队拼死反击,机枪和冲锋枪将渡河的龙军突击部队成片成片扫倒在水中。但是,那些幸存者仿佛不为所动。特别是那些帝国战斗工兵团的士兵,依然充满极大的战斗热情向着对方的阵地冲过去。这座昔日宁静安逸的小岛现在已化成了交战双方的“绞肉机”!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朱可夫开始拟定接下来的计划,在用尽了一切之后他已经看不出继续坚守这座城市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是斯大林和最高统帅部一直不予批准,因为这位苏联的最高统帅正在忙于莫斯科的战斗。他希望列宁格勒能够拖延大量的龙军,人数拖得越多,莫斯科的威胁也就越小。于是他仍旧严令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