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70年代/重生在1978 第501章

作者:宁溪南

老妈,毛婶,四婶,那婶,二大娘,孙娘,姥姥,小颖姐,那大姐,九位女士坐在客厅沙发上说着话织毛衣,姥姥和孙娘没织,就是坐在那说话。

一群人开门进来,李淳几个都熟了,给老妈问声好就到一边去坐下,刘丽几个不太熟,也跟着问声好和李淳他们一起坐到一边。

张兴明给五条大狗擦了擦脚,换鞋进屋,老妈问:“不说在港岛过年吗?怎么跑回来了?想家啦?”

张兴明指了指换好鞋往里走的二姐和朱继东:“二姐,结婚怀孕了,我回来看看。呆不了几天就得走,还有不少事呢,我二哥回来过年。”

刷,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二姐和朱继东身上,朱继东明显的出现了双拐动作。

二姐挤出笑脸来和各人打招呼:“张姥,妈,张婶,毛婶,那婶,二大娘,四婶,小雪,小颖。这是朱继东,我,对像。”二姐介绍了一下朱继东。朱继东额上的汗眼看着形成。

姥姥看了看说:“岁数像是有点大哈?我看不太清。”她问坐在她身边的毛婶。

毛婶说:“看着是比佩玲大。”

二姐指着几个人给朱继东介绍:“这是张姥,二明的姥姥。这是我妈。这是张婶,二明的妈妈,这是毛婶,这是那婶,这是二明的二大娘,这是二明的四婶,这是二明的姐姐,小颖,这是那婶家老大,小雪。”朱继东挨个点头哈腰的打招呼。

老妈扭脸斜了一眼二姐的肚子问:“几个月了?看着都有点显了,三个月四个月?”

二姐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说:“不到四个月,快了。”

老妈把手里的几针织完,把毛线裹在针上往茶几上一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你回来干什么?”

二姐低下头小声说:“领他回来看看,认认,门。”

老妈说:“你还知道家大门啊?以为你找不着了呢。”

二姐说:“张婶我错了。”

老妈说:“你没错,你有什么错。你就是长大了,真长大了。”

二姐往前走了二步,直接跪到地板上说:“婶我知道错了。”大胜哥抱着孩子推门进来,看了看情况小声问站在一边的张兴明:“怎么了这是?”

老妈说:“别给我跪,我不是你妈,我也管不到你。”

二姐转了点身子,冲着孙娘跪好说:“妈,我错了,你别生我气。”朱继东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走过去在二姐身边跪下,伸手扶住二姐。

孙娘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要结婚了呀?”

老妈叹了口气说:“你带着身子呢,起来吧,地上凉。佩玲啊,你们五个,你从来都最懂事,没想到就是你主意最正。奉天离家多远?家里有没有电话?处对像不说,结婚不说,怀了四个月了你回来认门。

唉,你让我怎么说你?小力那么个性子,在港岛那么远,结婚之前都知道打个电话回来问问说一声解释一下,你呢?你是怕家里为难你吗?还是耽心什么?爹妈我们这些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朱继东扶了一下,二姐没动,眼泪刷刷的流了下来,哭着说:“婶,妈,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别生我气。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怎么,怎么说,就习里糊涂这么拖下来,来了。真不是故意瞒着你们,别生我气,我,我不是故意的。”

老妈说:“你妈呀,现在已经糊涂了,不能记事了。你爸能稍好点,身体现在也不行了,总是咳,一天不离那个酒瓶子。你们也都大了,佩兰大胜小力都有孩子了,小苹也处上了明年应该能结。原来以为你性子最弱,可能得最后一个结婚,还在想你爸你妈能不能看着,结果挺好,孩子都四个月了。”

二姐弯下腰往地上磕了一个头说:“婶我真知道错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孙娘揉了的揉眼睛说:“佩玲怎么了?跪着干什么?地上凉。是要结婚了不?我没听清。”

老妈说:“你妈让你起来你就赶紧起来。和你妈说说话,趁着她还能认识你。”

二姐爬起来,朱继东把二姐扶稳,老妈说:“你扶你妈回屋,看看你爸。”二姐过去扶起孙娘,再个人往外走,刘丽几个懵懵的不知道怎么办,张兴明示意她们过去扶着点这娘俩。

老妈看了看朱继东说:“你姓朱啊?”

朱继东的汗终于滴了下来,点了点头答应:“哎,婶,我姓朱,朱继东。”

老妈说:“你坐吧,咱们闲说几句。二明,给你朱哥泡杯茶。”张兴明答应一声跑一边去泡茶。朱继东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觉得背上直冒凉风。

老妈问:“你是做什么的?多大了?和佩玲认识多长时间?”

朱继东说:“我是奉天轴承厂的,我,我三十七了今年。和佩玲认识有,有两年了。”

老妈问:“你们什么时候领的证?”

朱继东说:“十月份,十月十六号。”

第724章 凭的是心

老妈说:“你应该是二婚吧?原来有小孩没?”张兴明把泡好的茶端过来放到朱继东面前。

朱继东擦了把汗说:“有,有个丫头,十一了。”

老妈说:“你三十七了,也结过婚,懂的应该比佩玲多,她想不起来和家里说一声,你不应该吧?”

朱继东擦汗,说:“不是我不想说,婶,是佩玲不让我来,我一说来家里看看她就说别的。完了,完了吧,家里这情况其实我昨天才知道,昨天二明从港岛回来到家了,我这才知道。”

老妈说:“这都是借口,你呀,应该是个小干部吧?有那么点劲。你要是非得坚持,佩玲的性子我了解,肯定能服软。你说过我到是信,也没那么坚决就是了。觉得自己是个领导,娶个什么样的娶不到,对吧?来不来家里办不办事情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

朱继东舔了舔嘴唇说:“婶,我不说假话,我和佩玲提过两次以后确实心理有这些想法,一个是她不同意回来,也不说因为什么,二一个,确实,我觉得我大小也算个干部,大不了以后钱物啥的给这边家里补点就行了。”

那个年代,国内没有什么名牌之类的概念,也没有什么攀比心理,二姐穿戴虽然贵,但是没人认识,更不会有人想钱的事,顶多就是觉得好看。所以朱继东不认识二姐的穿戴很正常。

老妈说:“你俩证也领了,孩子也有了,现在说什么也是晚了。不过啊,这事真的,让我看低你了,就不是一个老爷们该干的事。你就没把佩玲和你自己摆在一个平面上。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又怎么相处的。不过佩玲的性子太孬我知道。

唉呀,行了,不说这些了。你这次来是要做什么?这事你心里到底怎么打算的,能说说不?”

朱继东说:“我不撒谎,我现在真不知道这事现在应该怎么办。婶,从昨天到现在我这心还没着地呢,我都不知道我是做梦还是真事。原来那会儿确实,像婶你说的是的,我心里没把两个人摆平,不过婶,我是真喜欢佩玲,而且也真能对她好,把日子过好,这点上我绝对是真的。

可能是一天到晚在厂里,大小也算个干部吧,以前确实有点不踏实,总觉得自己行事,把别人往低了想,但是我坏事干不来,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原来离婚也不是因为我,这事都可以查。”

老妈说:“你喝茶,不用这么紧张。我不比你大多少,就是占了个辈在这,这些孩子都叫我一声婶,我也没拿他们当外人。我这大哥大嫂岁数大了,身体也不太好,什么事我这个婶就得出个头,你也别挑理。

二明他爸也在厂里,杯钢,混了个正厅,这是毛婶,我亲家,她家老毛在军区,大校。这是那婶,我们以前的老邻居,她家就是普通工人,现在老那就在俺家厂里当工人,这是二明的二大娘,四婶,是我妯娌,农村人,去年还在家种地。

人哪,不管什么时候干什么,你得记着,你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吃口饭睡个觉,你不比谁强,谁也不比你差,大家都这么活着,你凭什么觉得别人不如你?人能不能行不是凭什么身份凭什么感觉,凭的是人心,凭的是你做的事,懂不?别的我也不说啥了,小朱你自己想一想吧。

你和佩玲这事呢,你们自己商量吧,你们觉得怎么弄就怎么弄,佩玲也不小了,也该结婚过日子了。就是,以后把日子过好,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你也过那屋去看看吧,给佩玲的爹妈磕个头叫声爹妈,不屈你。”

朱继东点点头站起来说:“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婶,你放心,我绝对对佩玲好把日子过好。那我过去了婶。”老妈点点头,朱继东抹着汗出去了。大胜哥这才换着孩子过来坐下,说:“老二这老实了半辈子,整出这么件事来。啧,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张兴明说:“孬呗,刚开始没和人家说实话,没说干什么的也没说家里情况,然后就怀上孩子了,就慌神了,证领了以后就不会玩了,想说又怕人家多心生气,不说自己又难受,这是我回来了直接挑开了,要不啊,估计孩子生了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老妈叹了口气说:“你二姐这头你得多照看着点,她这性子啊,实在是太孬太软了,别让人熊了。”

张兴明说:“不能,放心吧。咱家这一窝孩子呢?怎么这么安静?”

老妈说:“全在楼上打游戏呢,放假了随便玩吧,一会吃饭就下来了。你回来在家过年哪?”

张兴明说:“过不了,一堆事呢,好几个晚会要参加,完了东欧那边也得马上过去。我估计今年我得在波南过年了。二哥说回来过年,说让孙爹孙娘给他儿子起名呢。”

老妈说:“我看你们年会那个录像了,怎么伤亡了呢?干什么了?”

张兴明说:“意外。今年和武警一起搞了几次行动,缉毒,结果撞上缅北那边的军阀武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