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流泪的毛驴
萧府现在其实只有十来个大兴山弟兄,再加上一个林清儿,武器也只有用来护院的七八条步枪,只能靠着精准地射击。暂时狙击敌人。其实以荣禄的打算,并不一定要生擒活捉的,可惜里头还有一个宁馨公主,总须投鼠忌器。否则的话,林清儿等人总有三头六臂,也早成齑粉。萧然拳头攥的几乎捏出水来。很显然,今天荣禄不将他满门拿下,决计不肯善罢甘休。如果来晚了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对抗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萧然丝毫没有犹豫,立刻向里边喊话,让林清儿等人放下武器投降。沉寂了片刻,宁馨在前。林清儿在后,小竹、小月搀着雨婷跟雪瑶,还有众弟兄鱼贯走出。众女神色泰然自若,竟没有丝毫的惧怕慌乱,连清兵见了都不禁暗暗称奇。倒是那十来个弟兄,双眼血红,面容狰狞。
宁馨一瞧见萧然五花大绑,立刻红了眼圈儿,就手从一名兄弟手里夺过刀子,就要扑上来割断绳索。荣禄连忙抢前一步拦在她面前。单膝跪地,道:“奴才叩见公主!甲冑在身,不便参拜,还望公主恕罪!”
周遭清兵呼啦啦跪了一地。宁馨咬牙道:“放开他!”
“回禀公主,太后有吩咐……”
“你放是不放?”
“这……”
荣禄顿时犯了难。宁馨公主地脾气他是知道的,一言不和。保不齐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毕竟人家是公主的身份,这众目睽睽之下,还真不敢违拗。犹豫了片刻,摆手示意将萧然放开。早有清兵提了绳索,准备捆缚雨婷等家眷,宁馨刚要喝骂,萧然先笑道:“荣大哥。记得刚刚你说,太后是要请内人进宫叙话,是也不是?弄的太过分的话,只怕不大好收场吧。”
“老弟这么说。是在威胁哥哥?”
“岂敢岂敢!”萧然揉了揉发麻的胳膊,凑在荣禄耳边,一边笑着一边低声一字一顿的道:“你敢碰她们一根手指,三天之内,我能让你满门良贱一个不剩。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你……!”荣禄脸色一变,直直地盯着萧然。萧然仍旧笑眯眯的,但眼中却陡然射出两道凌厉之极的目光,如刀锋般一闪即没,虽只一瞬,不知为什么却刺的荣禄心头一寒,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呆了片刻,强笑道:“好说好说。兄弟么,谁跟谁。”
萧府外面,一溜的停着两辆大车。萧然单独一辆,老婆们一辆,大兴山的弟兄都被认作萧府下人,只是被下了枪,留在萧府,有百余名清兵看押。其余清兵簇拥着马车,迅速朝紫禁城赶来。萧然独自坐在车里,听着粼粼的车行声,脑子也似这车轮一般,转个不停。
事情发生的太快,很多疑点还不能够一时弄清楚。不过荣禄的出现,令萧然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一次,慈禧确定是要动手无疑。宁薇公主地失踪,其实是她故意放出的一个烟幕弹,藉此来扰乱慈安跟萧然的视线。趁他二人分心的时候,才好暗
。而全城搜查,恰恰给了她调动兵马的机会,包括卫,步兵营,不动声色的进了城,随时可以发动。这是个一箭双雕地计策。这时萧然才想起,由于公主这件事,两天前皇宫的守门侍卫已经大换血,不用说这又是慈禧跟荣禄搞的鬼。
这一招瞒天过海,未必就见得高明,但对于萧然来说,却恰恰击中了他的软肋!因为倘使不是宁薇失踪,换做任何一个人,萧然也决计不会方寸大乱,一点觉察都没有。
为什么会这样?萧然百思而不得其解。自己跟宁薇的关系,知道的人应该不多,慈安,彦林,宝禄,再就是几个老婆,但是这些人决计不可能出卖自己。那么,慈禧究竟是如何发现这个秘密的呢?
另外一点,就是慈安太后的同道堂印。她是那种外柔内刚地性格,按道理来说,就算落在别人手里,宁可玉石俱焚,也断不会为人所屈,这一次怎么竟在调动亲军的懿旨上盖了印呢?难道她被慈禧抓住了什么把柄,不得不乖乖就范?
还有一处疑点:调动亲军这样的大事,虽然是两宫太后特有的权利,不必通过军机处,但也绝不可能瞒过奕奕的动静,难道是慈禧跟奕
倘若如此,那么是不是意味着除了亲军、大内侍卫跟步兵营,还会有奕的人马加入?那可就越来越热闹了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事情就好玩的多了!”萧然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喃喃的道:“兰儿,你的道行,也不算浅了,可惜对于我这样能够洞悉过去未来的人来说,似乎还差了那么一点点……那么,咱们就来好好的玩一局吧!”
全神贯注之中,不知不觉的马车停了下来。车帘子掀起,就听见一个半男不女的声音道:“萧公公终于大驾光临了啊。快下车吧,主子在里边儿等着你呐!”
说话这人,头顶凉帽,身着袍服,胖胖的一张脸,模样瞧上去很是和善,正是大内总管陈胜文。萧然暗道:果然如此!我道这厮怎么这么大胆子,原是抱上了慈禧的粗腿!笑着走下车来,道:“有劳大总管亲自迎接,折煞小三子了!这个人情,赶明儿可得加紧还了才成啊!”
陈胜文表情变了一变,干笑着道:“萧公公客气。只恐胜文缘浅,消受不起呐!”
四下打量了一眼,发现这是一个极为背静的院落,但亭角回廊仍旧富丽堂皇,一看便知是在皇宫里。萧然对道路一直糊涂,竟不记得有这样一个地方,但是既来之则安之,就是鬼门关里,老子也不是没走过。再说慈禧那婆娘也未必就见得立马动手,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忽然眉头一皱,身后载着老婆们的那辆马车,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分开了。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她们几个应该不会有事,萧然索性不去琢磨,一摆手道:“有劳陈公公,头前带路。”
七拐八拐,来到一扇门前。陈胜文咳嗽了一声,道:“回主子,萧副总管带来了。”
“恩。让他进来,其他人退下。没我的吩咐,这里任何人不得进出。”一个慵懒的声音道。
“是。”陈胜文躬身退下,跟萧然一错身的功夫,忽然用袍袖挡着,飞快的伸出一只手去,在他手上轻轻一捏。这个暧昧的举动几乎让萧然条件反射的一脚将他踹飞,一愣神的功夫,陈胜文却头也不回的去了,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什么意思?……
“臭奴才,还不进来么?”
慵懒而娇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萧然深吸了一口气,迈进门槛。迎面是一架屏风,转过去,就看到锦榻上斜靠着一个女人。穿了一件湖绸坎袖小衫儿,披了一件淡紫色的小褂。满头青丝瀑布一样倾斜下来,松松的拢在胸前,衬的一张俏脸海棠般娇艳无限。
“你这奴才,见了哀家,怎不下跪?”
“下跪?跪你么?”萧然四下打量了一眼。房间里除了叶赫那拉兰儿,再无旁人。萧然忽然就笑了:“跪你我不大习惯,干你倒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兰儿显然吃了一惊。在她的印象里边,的对白似乎还从没有听到过,怔怔的望着萧然,甚至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所以看着萧然邪笑着走过来的时候,她脸色立刻就变了,语无伦次的道:“你、你想干什么?你敢,你敢……”
“我当然敢,又不是没跟你做过。事实上你不是也挺喜欢被干的么?”
这时的萧然脸孔有些狰狞,眼神像着了火一样,红通通的怕人。兰儿无论如何也没有料到,到了现在这步田地,这奴才不单不思悔改求饶,居然还有胆子冒犯自己这个堂堂的太后!一时吓得六神无主,本能的望锦榻里边缩去。萧然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
兰儿今天穿着的却是件袖腰长裙,里边套着薄纱的纤脚儿裤,侧卧的时候,刚好露出一截儿白生生的小腿。她的皮肤保养的相当好,抓在手里,滑腻温润而又弹性十足。不过今天萧然并不打算细细的品玩,使劲一扯,将兰儿拖了出来,就势将长裙嗤的撕成了两片。
“你疯了!……救命!呜……”
萧然手疾眼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饿虎扑食一样将她压在了身下。兰儿虽然生性有些放纵,可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等场面,拼命挣扎,却哪里比得上萧然的力气?两只手臂都给扭到了背后,就着撕坏的裙子缠住。萧然仍不放心。将剩下地破布片一股脑儿塞到了她嘴里。
几度春风,兰儿对这个年轻俊俏、床第间又如狼似虎的小奴才倒真动了心思,今儿特意把他弄来这里,就是想着要将他彻底的收入裙下。凭着自己的聪明,国色天香的容貌,无可比拟的权势。料想萧然只有乖乖地俯首称臣,因此身边也没留个侍卫、奴才什么的。然而做梦也没想到萧然竟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光天化日的就敢公然强暴大清国母!一时又气又怕,一双美目惊恐万状的看着萧然,嘴巴被塞的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很爽,是不是?其实这不正是你希望地么?”萧然盯着她浑圆修长的大腿,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叫,接着叫。你挣扎的样子我很喜欢,因为这个时候,你才像一个真正的女人。”
兰儿马上乖乖的闭了嘴。用力向后仰着头,尽量避开他的视线。但这样一来,却把本就丰满的胸脯挺的更高,几乎要撑破小衫跳出来。萧然左右开弓,将那两团严严实实的抓在手里,一边用力地揉捏,一边喃喃的道:“不错。够挺!骚娘们儿,还真是***欠干!”
兰儿气得几乎昏过去。心里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但他那一双万恶的手掌却极为灵活,下手不轻不重,很快就令她久未经男人开垦的身体有了反应。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头低低的哼了一声,萧然笑道:“贱货。就知道你忍不住。恩,是不是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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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一边奋力扭动,一边恶狠狠地盯着萧然。尽管她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但并不代表着愿意接受别人的暴力。对于她这种控制欲超强的女人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比被强暴更加不能容忍。何况,强暴她的居然还是一个奴才!
“呜,呜呜……”
“不够刺激?好,我们来点更刺激的!”
萧然的手从山峰游移到了腹地。灵活的解开裤带,用力向下一扯,薄纱地裤子被褪到了腿弯,露出一双象牙般洁白的大腿。兰儿个子本就高挑。一双玉腿更是修长迷人,闪着缎子般的光泽,配上纤细的腰肢,平坦地小腹,堪称黄金分割一样的完美。
倒霉的兰儿这时只能任由萧然在自己身上肆虐。粗糙的手掌滑过细腻的肌肤,令她肌肤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栗,拼命绞住双腿,不料萧然的手异常灵活,径直朝她两腿中间插了进去。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兰儿的娇躯禁不住弓了起来,双腿奋力扭动,想挣脱那只罪魁祸手,不想这样的动作却使那只手探得更深,敏感地带被强烈的摩擦刺激着,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布团,一定会叫出声来。
经历过N多云雨了兰儿的要害。右手也没闲着,三下两下的将她身上的小衫扯成了布片。饱满的乳房立刻跳了出来,盛开着两点嫣红,圆润的玉峰在他大而有力的手掌中夸张的变幻着形状。
上下夹
他强大的攻势面前,兰儿很快溃不成军。尽管一再在接受一场强暴,但是身体的刺激却令她不能自已,只觉得全身酸软,身体也像被点击一样的开始一阵阵痉挛。
修长雪白的腿还在不停的扭动,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说是一种迎合。萧然的动作很粗暴,这是兰儿从未经历过的,心理上明明是憎恶到了极点,但是神经末梢传递来那种异常强烈的刺激,却令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像海潮一样不断的冲刷着,一浪高过一浪。呜呜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呻吟。
就在她完全放弃抵抗、准备迎接更猛烈的入侵的时候,突然刺激停了下来。兰儿越加不安的扭动,睁开眼,正迎上萧然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瞬也不瞬的盯着自己。
“被干的舒服么?是不是想要了?”
“……”
兰儿又羞又急,耳根子都红了,慌忙闭了眼睛。然而萧然似乎并不打算罢休,一本正经的道:“想的话,点个头哼一下,代表求我干你。”
如果嘴里没有这团布,兰儿确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咬死他。但是现在除了被气得浑身发抖,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她当然知道萧然是在故意羞辱自己,所以奋力的扭过头去,抵死也不哼出一声。
萧然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像一头疯狂的野兽,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恣意肆虐。突如其来的刺激,比刚才不知强烈了多少,兰儿只觉得身体里的某种东西似乎正源源不断的涌出,已经停掉的刺激,竟被这种极度的羞辱再一次点燃了。身子越来越热,就像要爆炸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