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约翰留着长长的胡子
激光三组突破光盘技术后,最近已经在北京小规模试制出了200毫米直径的光盘和激光唱机。
唐华:“光盘和光盘读取系统接入计算机,你们应该也搞得差不多了吧?”
孙良方:“那当然,这是个很简单的小改动。不过,计算机用得着这种数据存储方式吗?一张光盘如果装着的是计算机文件,现在大部分硬盘都没法完整地拷贝光盘里的数据,装不下。”
唐华:“很快就有大量数据存储和读取的需求了。”
别的什么都好说,过几年天上的某些卫星会下传海量的二进制数据,到时候硬盘阵列都不一定够,得用小型压盘机把超过若干天的旧数据存在光盘里,否则硬盘阵列会爆的。
赵忠尧也在场,看到唐华,找了个角落拉住唐华问:“唐华,周光召去苏联实习和学术交流,回国之后就没联系我了,这个娃娃,是不是搞那个去了?”
从1954年起,清华物理系每年都有一批学生投身核工业和原子弹设计,这个赵忠尧也是知道的。但周光召是个另类,前几年他四处开花,激光通信、核物理、激光存储、量子力学全都插了一手。但1956年去苏联,1957年回国,然后就没再和赵忠尧联系。
唐华:“咦,周光召居然……算了,既然他这样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
赵忠尧:“你这样说,我大概也就明白了。”
议大家关于指挥流程的调整已经达成一致了,现在要做的是,在西藏尽可能多地建立无线对讲机中继台。”
“第五,向中央提建议书,在西南地区建立一个平叛作战指挥中心,也可以说是西南地区特别指挥部,以指挥未来平叛作战,重点是把成都军区、兰州军区、昆明军区和西藏军区的部队撮合在一起,这样方便指挥分布在好几个省的机场。”
叶帅提的这五点,前四点都好说,在训练总监部或总参的职权范围内。第五点……
“就由总参和训练总监部联合署名吧。”粟峪说,“指挥中心,我个人意见是在成都。”
叶帅:“成都不错。这个建议书,出来了先拿给彭老总看,如果他同意了这个想法,再呈递上级。”
……
成都。
抗战时,因为美军想从四川起飞B-29轰炸日本,因此这里建了好几个大型机场。抗战后以及新中国成立后,成都用不着这么多机场,就关闭了一些,但紧急维护一下还是可以重新投入使用的。
9.17战斗之后,就有一个基础保留得比较好的大型机场被重新整修起来,1月份已经可以使用。
西南地区特别指挥部不在成都市区,而是在新津机场。这里已经驻扎了12架图-4,从新津机场起飞可以覆盖整个西藏。
“可算盼来了,”成都军区司令员贺炳言说,“总指挥也只能是您了,进军大西南、解放川、康、滇、黔,西南局,西南军政都是您打下来的底子,再说了,四川还是您的老家。”
“什么总指挥呀,都9年没打仗喽。”邓帅走进特别指挥部,和贺炳言握握手,“这个特别指挥部其实是管家部,我们把几个军区的家当安排好,就完成任务了。”
第202章,这就是美国人给我们的先进武器
特别指挥部所在的新津机场驻扎12架图-4,这是空军目前能往西南调集的图-4数量上限了。
从1952年到1958年,中国陆续从苏联购进了60架图-4,其中12架被改作他用,48架仍为轰炸机,现在新津机场驻扎的图-4等于是空军四分之一的家底。
对西藏行动预备使用的另一座机场是凤凰山机场,这个机场主要是军用运输机在用,此外就是作为飞行员培训基地,有十几架初级和高级教练机,整个四川就没有喷气式战斗机常驻,毕竟西南地区防空形势不太紧张。
1月20日下午,凤凰山机场新入驻了3架奇形怪状的飞机。看外形这些飞机有点儿像图-4,但背上背一个巨大的银色圆盘。每架飞机降落后,地勤人员就一拥而上,先把它拖离跑道,跟看护宝贝一样上下检查一番,再塞进机库里。
“报告,海航特别空警团一中队001、002号机、二中队004号机安全转场抵达基地,现在听候指示!”空警团副团长方来敬礼。
“特别空警团的地勤组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看过你们的材料,”在凤凰山机场的是成都军区空军指挥部刘主任,“以前都不知道海军航空兵有这么厉害的飞机,我也是长见识了啊。”
方来笑笑:“刘主任,这是因为我们以前一直负责海上方向的任务,其实我们部队也没什么保密的,福建广州那边的空军部队对我们就熟悉得很,经常在一起联合演习。”
刘主任:“嗯,按照总指挥的布置,你们今明两天安顿生活,检查飞机机械,后天1月22日,开始飞西藏,熟悉预定作战战场。”
“是!”
“你们飞机上面那个大雷达,”好奇心驱使着刘主任又问了一句,“在天上只要一开机,400公里半径的东西就全都能看到?”
方来:“这要分情况,如果是在大海上空,我们的雷达在400公里远能发现大型军舰,在300公里远能发现小型军舰。但是在陆地上,现在的雷达探测效果并不好,我们在陆地飞行时试过的。在西藏上空,特别空警团的主要飞行任务应该不是探测地面目标,而是空中联络和指挥。”
……
3架空警-1在凤凰山机场落地,邓帅和几个参谋、秘书在新津机场上了一架里-2,他要从从成都飞往青海玉树,搞清楚玉树机场现在的人员装备详细状况。玉树机场事情处理完毕,大概可能要飞去云南保山和丽江的机场。
“总指挥,我们要这么快就把四个战区的陆空协同抓上来吗?”一名参谋问,“时间太紧了。”
邓帅:“时间紧我们就连轴转,人手不够的话,就在玉树抓几个能干事的参谋回成都充实总指挥部。我们确实是在抢时间,这个没得办法。”
参谋:“上级……不,军委认为西藏那边很快会出事?”
……
被任命为总指挥时,邓帅还在国务院和总理一起讨论民政部门的政策。主席点将,那肯定要尽快上任,在去成都之前,由主席、军委委员召开了一次准备会议,在会上,邓帅最关心的问题就是西藏平叛作战什么时候最有可能出现严重局面。
林帅认为是1959年9月中下旬。
“他们可能选择9月中下旬掀起类似于52年和56年那样的骚乱,这时候我们在准备10周年大庆,他们料想我们可能碍于政治因素,难以下决心采取霹雳手段应对他们的骚乱。只要在初期我们稍有犹豫、没有快速出兵,他们就会迅速扩散自己的势力。”
林帅这是换位思考,认为西藏的叛乱贵族会这样想。徐帅认为会是1959年的6~7月份,因为我方军政部门预定在1959年5月,对西藏的农奴人身依附政策做调整:即使藏民是依附于贵族奴隶主的,但奴隶主也不准杀或者弄残。
这是西藏民主改革的一个比较重要的步骤。徐帅预料这个政策调整会导致西藏旧贵族跳反。
粟峪在会上一开始先不发言,对着地图思考了半小时,最后简单明了地说了自己的看法:
“藏区可能会在2月底出现较大的骚乱。可能西藏现政府高层和旧贵族都会参与进去。”
邓帅:……
在军委会议之前,其实国家计委也讨论过一次西藏的局面会不会发生剧变、剧变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然后唐华也简单的说了一句:“西藏可能会在3月初,因为某件本来很小的偶然事件,出现较大的骚乱。”
和粟峪一样,唐华也没细说原因。
细说下去难道要说3.10西藏平叛战役?当然不能说了。
……
见参谋这么问他,邓帅皱皱眉头,点上一支烟:“这个问题,现在还不好回答。大家都在猜。有的人猜9月底,有的人猜六七月,有的人猜二月底,还有的人猜三月初。但是,我们要按二月底发生严重骚乱或大规模叛乱来做准备。”
“是,我们应该料敌从严。”
“不是料敌从严,而是我相信预测二月底的那位同志。”
……
华盛顿。
“噶伦堡?我说过了,中情局投入20人以下的行动不要向我请示。”
中情局长艾伦·杜勒斯拿起报告看了几眼第一页,抬头对汇报的南亚区情报负责人沃尔夫说。
噶伦堡的训练基地只有七八个CIA特工在那里训练中国西藏的叛军,这几个特工还要兼职收集东巴和尼泊尔的情报,总的来说噶伦堡是个不太重要的训练基地,至少在目前是这样。
沃尔夫:“噶伦堡的高级探员德拉斯发来了一份很长的分析报告,认为目前是卫教军在西藏发动大规模军事行动的最佳时机,如果错过了这个时间点,往后的行动就会越发艰难。”
艾伦·杜勒斯:“那就让他去干。等等,什么大规模军事行动?多大规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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