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悔人生
“我愿意向上帝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会做到!”
“可以,很有诚意。”朱瞻壑点了点头,同时招了招手。
朱凌在看到朱瞻壑的动作后快步走了上来,而听到翻译转述的查理七世也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然而,下一刻,那惊喜的表情就凝固在了他的脸上。
查理七世不可思议地低下了头,在自己的心口处,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利剑正停在那里,猩红的鲜血自他的心口汩汩流出。
有些僵硬地抬起头,顺着那柄插入自己心口的利剑看去,查理七世看到的是一脸冷漠的朱瞻壑,以及……
他手里的那柄剑,那柄刺穿他心口的利剑。
呲……
朱瞻壑毫不留情的将剑抽了出来,将其交还给了朱凌,同时满脸冷漠地看着缓缓倒地的查理七世,说出了一句很不屑的话。
“你是傻子吗?杀了你,立你的儿子为下一任的法兰西国王,以后的一切都是我的……”
在听到这句话后,查理七世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他那看似赌徒的疯狂行为,最终还是以失败而告终了。
他原本想用法兰西的部分利益,用自己的妻子,用自己未来将会得到的东西,去换取朱瞻壑的帮助,他赌朱瞻壑不敢动手。
因为自己的妻子是名义上的那不勒斯国王,自己的岳母是当今欧洲唯一拥有制海权的阿拉贡王后,他的……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朱瞻壑这头狮子一张口,要的就是他的全部,而且……
他有这个能力。
“你,打算怎么办?”看着朱平带人将查理七世的尸体拖走,朱瞻壑转头看向了玛丽。
玛丽·德·安茹,查理七世的王后,阿拉贡的约兰达的女儿,那不勒斯名义上的国王。
刚才,她就在旁边,却冷眼旁观,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被眼前的男人杀死,而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不是她不想有动作,而是她很清楚自己现如今的处境,同时……
她也的确是不想有什么动作。
自打从昏睡中醒来,脱离了她丈夫让人给她下的迷药之后,在看到眼前的男人之后,在看到贞德被带走之后,玛丽就明白了一切。
她不再是阿拉贡的女儿,不再是法兰西的王后,不再是那不勒斯名义上的国王。
自打登上了那艘船开始,她就是自己丈夫的筹码了。
朱瞻壑与那不勒斯王国的让娜二世之间的交易没有人知道,但曾经教廷联合那不勒斯王国和西西里王国对君堡发起进攻,但最后却失败了的消息却传遍了欧洲。
玛丽不相信自己丈夫不知道朱瞻壑与那不勒斯王国那你死我亡的关系,而在这种情况下还将她这个名义上的那不勒斯国王带来,其想法显而易见。
所以,她对于朱瞻壑在自己面前杀死了自己的丈夫一事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有一种很是畅快的感觉。
“既然你杀了他,那我就是你的了。”玛丽很是光棍地说道。
对于眼前的一切,玛丽已经完全接受,对于自己以后的命运,玛丽也已经接受,因为她没得选。
在欧洲,尤其是中世纪的欧洲,女人的地位看似是很好,甚至还有女王这种情况出现,但实际上,那不过是个例罢了。
和封建时代的中原一样,在欧洲,女人也是工具的一种,多被用来联姻。
如果不是朱瞻壑的出现,法兰西的历史上将会有一个著名的女人,在一生中嫁给了四个人,看似是通过联姻和自己历任丈夫的去世将大半个法兰西给统一了,但实际上却还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就包括现在的英格兰人一样,为什么英格兰人能够成为法兰西名义上的国王?就是因为他们通过联姻取得了这个名义。
所以,玛丽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她知道在自己丈夫的豪赌失败之后,自己就是被输给朱瞻壑的筹码之一。
但是问题在于,朱瞻壑对她并不感兴趣,甚至对她的兴趣远不及她怀中的那个孩子。
那是历史上法兰西王国下一任的国王:路易十一世。
朱瞻壑需要这个孩子,就宛如中原历史上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他需要这个孩子给他带来的那个名正言顺,这样他才有机会进入,甚至是占据法兰西。
然而,对于玛丽,他却并不感兴趣。
以为中原的王公贵族、欧洲的王室和公爵家里的女儿就一定长得漂亮,那只是因为长得漂亮的都用来联姻了,从而被记载在了历史上,其实还有更多不漂亮的你不知道而已。
玛丽就是那个不漂亮的,但因为她身上的附加价值过多,像阿拉贡王国的女儿、那不勒斯王国名义上的国王等等,所以她还是被用来联姻了。
如果玛丽长得漂亮,那查理七世又为什么会有阿涅丝这个情妇?
如果你说家里的总归是会厌倦的,这个可以理解,但阿涅丝又怎么可能成为法兰西官方认证过的情妇?
所以,对于这样的玛丽,虽然是有了人妻光环的加持,但朱瞻壑对他仍然是没有什么兴趣。
在他看来,玩儿一个玛丽,还不抵去玩儿阿涅丝呢,最起码人家能成为情妇是有资本的,人家是真的漂亮。
但是!
玛丽的价值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恰恰相反,她的价值远比那劳什子法兰西官方承认的情妇阿涅丝高。
玛丽的价值低,只是因为她长得不漂亮,让男人没有骑她的欲望罢了,而阿涅丝的价值高,也仅仅只是她长得漂亮,让男人有骑着她信马由缰的欲望而已。
简而言之,这里所说的价值高低,仅仅只是美色罢了。
但在政治意义上,玛丽的价值比阿涅丝高出不知道多少个珠穆朗玛峰。
第三百九十四章 :手中的筹码又多了
翌日,清晨。
朱瞻壑从床上爬起来,先是缓了一会儿,等待自己的大脑重启完毕之后,朱瞻壑才狠狠地拍了旁边的屁股一巴掌。
阿涅丝猛然惊醒,在看到朱瞻壑之后才手忙脚乱地服侍朱瞻壑更衣。
在确定了阿涅丝的确是没有染病的症状之后,朱瞻壑也是当了一把曹操。
还别说,这调教好的玩儿起来的确就是带劲儿,最起码还不等你有所动作,她就会自觉地找一个你最舒服的姿势出来。
其实之前朱瞻壑就能确定阿涅丝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主要还是阿涅丝的身份。
如果阿涅丝的私生活很乱,那法兰西王室就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她的私生活不乱,查理七世也是逃不掉的,作为查理七世的妻子,玛丽也逃不掉,而那些病有的是通过母婴传播的,路易十一世也逃不掉。
要真是有病,那估计法兰西王国也就没有后续的辉煌了。
之前之所以不动阿涅丝,是因为当时阿涅丝还是查理七世的人,朱瞻壑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别有用心,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朱瞻壑在阿涅丝的面前将查理七世送去见了上帝……也或许是撒旦,现在的阿涅丝没有任何依靠。
如果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就不会对朱瞻壑动手,而她能成为法兰西王室公开承认的情妇,而且还让身为法兰西王后的玛丽都相形见绌,足以证明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当面杀了人家的男人,然后当晚就把人家给扔到了床上……
嘶……
朱瞻壑想想就有点儿……回味无穷。
不过,再怎么说朱瞻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自然是不会被一个阿涅丝给攻陷的,更何况阿涅丝也不算是很出色。
阿涅丝在床上的确是很有经验,花样很多,但说实话这种本事也不是她独有的,就算是朱瞻壑回顺天府,在青楼里也能找到这样的人。
如果从身份上来说,阿涅丝的身份的确是能给朱瞻壑带来些许的快意,但相较之下又不是没有其他人能超过她。
玛丽不就是?让娜二世不也是?只不过这两个一个是长得不咋地,一个是私生活乱得有些过分了,朱瞻壑下不了手。
走出房门,看着祝三凤进去给自己处理之后的事情,朱瞻壑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不是该考虑从大明皇宫里带几个彤史什么的过来了?这老让祝三凤处理这些事儿也不是长久之计。
之前让祝三凤来处理单纯是因为祝三凤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只能交给她来处理,但时间长了朱瞻壑也觉得有些不妥。
虽然不管是自己还是钱勇,哪怕是全军上下都知道自己和祝三凤没什么,但这时间长了总是让人觉得有些怪异的。
甩了甩头,将这些想法甩出脑海,这些事情都是得等到以后回到中原再去做的,眼下还是要处理眼下的事情。
朱瞻壑直接去了之前约翰五世留下来的议事厅,朱凌和朱平一个端着早饭,一个拿着折子走了过来。
“启禀世子殿下,钱勇将军传来了消息,说是关于金帐汗国和莫斯克大公国的。”
“另外,简将军于六天前自尼科堡传信,说是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组织的援军已经到了,简将军已经按您所说的撤离了尼科堡,转入斯特拉山脉。”
“第一次攻城已经开始了吗?”朱瞻壑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抬起了头。
“回世子殿下,已经结束了。”朱平低着头,将密信放在了朱瞻壑的面前。
“简将军按照您所吩咐的进入了斯塔拉山脉,营造了慌乱逃窜的假象,将尼科堡送给了那些援军。”
“不出您所料,那些援军很快就接手了尼科堡,并且建立了防御。”
“三天之后,也就是简将军发出密信的前一天,尼科堡终于是变了天,风向如您所预料的那般自多瑙河中游平原吹向了尼科堡这个隘口……”
朱瞻壑闻言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就没必要听下去了。
尼科堡这个地方的确是易守难攻,但这要建立在冷热兵器交替的时代,以及在战争中保有人道主义精神的基础上,如果抛开这两个条件中的任何一个,尼科堡就不将会是易守难攻的要塞。
很遗憾,这两个基础,朱瞻壑都没有。
虽然还不敢说大明已经进入了热武器时代,但就现在来说,以大明的热武器就足以攻下尼科堡这个要塞了,只是可能会有些难。
但是,别忘了,朱瞻壑手里还有一种不讲道理的武器。
是的,这就是第二个基础了,人道主义精神。
朱瞻壑在对待敌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玩意儿,在既没有人道主义精神,还有远超这个时代的火器的情况下,尼科堡就不再是一个易守难攻的要塞了,而是一个玩具。
这次抵达尼科堡的联军有将近六万人,是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第一次调集的所有援军了,但他们都死在了尼科堡。
至于尼科堡是怎么再次陷落的……
很简单,现在是冬天,自北方南下的寒流基本上会被东西喀尔巴阡山脉所阻隔,但在西喀尔巴阡山脉的两侧各有一个缺口。
一是西喀尔巴阡山脉和阿尔卑斯山脉,二是西喀尔巴阡山脉和东喀尔巴阡山脉。
冷空气南下就势必会导致气流的运动,继而形成风,而这南下的寒流在抵达多瑙河中游平原之后就只有两个出口了。
其中一个就是尼科堡所在的隘口。
此前简笑就按照朱瞻壑所吩咐的放弃了尼科堡,躲进了斯塔拉山脉,等欧洲联军占据尼科堡之后,简笑就带着人来到了尼科堡的上风口,然后……
放白磷蛋!
不攻城,只是放白磷蛋,光是白磷蛋燃烧所产生的烟雾就让占据尼科堡的欧洲联军痛不欲生,最后一个个的都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当然了,这样一来,尼科堡就再次成了一座死城,不空个十天半个月的简笑是不敢进去的,不过同样的,他也不怕别人进去。
就白磷的威力,谁去谁死好吧?就算是不死,那就再来一次呗!
所以说,现在的尼科堡不再是以往欧洲历史上的战略要塞,而是成了一个陷阱,一个死地。
“传令给简笑,这个冬天不用再想别的了,让他守好尼科堡就行了,不过记得让他在斯塔拉山脉弄一个根据地,这样一来如果再有人来也有个呆的地方。”
“这地儿的冬天很冷,和咱们大明的奴儿干都司相比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他多注意一点。”
“是!”
“行了,这事儿就先这样,说说钱勇那边是什么情况。”简单的下了一道命令,朱瞻壑就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折子。
以折子的方式递过来,那就说明情势不是很紧急。
“是!”朱平躬身,从袖中掏出了一个东西,放在了朱瞻壑的面前。
“据钱勇将军所说,莫斯克大公国现任大公的弟弟有谋反之意,所以在听闻钱勇将军带人进入金帐汗国后就找上了他。”
“据钱勇将军所说,那个尤里并没有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全都是空画大饼,所以钱勇将军拿不了主意。”
“他需要我们做什么?”朱瞻壑闻言皱起了眉头。
没好处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干,在他看来只有吃到嘴里的才算是好处,画出来的大饼显然是不能吃的,自然也算不上是好处。
“据钱勇将军的回报,那个尤里只需要我们看住金帐汗国就行了,别的没有提过。”
……
朱瞻壑愣了一下,然后果断的下了命令。
“这事儿咱们答应了!”朱瞻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金帐汗国,对于大明来说是必须要灭掉的存在,而且是踏足东欧时第一个就要灭掉的,不灭掉金帐汗国就无法触及莫斯克大公国和立陶宛大公国。
这个交易看似没有好处,但却也不是做不得,而且……
“告诉钱勇,金帐汗国那边让阿里普去,不过要用他自己的士兵加上咱们的人,而咱们的人从乌斯藏都司那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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