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鬼谷孒
策略小组好好研究一下,拿出切实可行的方案。
桑德普,继续。”
“OK。”桑德普点点头,“接下来我来介绍我们南氏在地产码头领域的产业,创造力置业,旗下有三个子公司,托塔建筑、春申建筑、四洋集团;有一个托管在方氏集团的方氏地产;还有一个控股公司南陈建筑。
托塔建筑立足于华国京城,从西单体育场改造开始介入京城的房地产市场,之后又参与了京城的旧城改造、国贸中心、方庄住宅区的建设,目前正要运行的是生尘药业工厂旧地块的规划建设,还有王府井附近一条街的改造。
那条街改造完成之后,每年都可以产生数亿人民币的租金收益。
春申建筑立足于沪海浦东地块的开发,从我们南氏已经退出的南光010项目开始,BOSS就已经在布局浦东,目前,春申建筑持有的浦东地块正在缓慢开发中,主要的精力放在浦西五林苑的建设,该楼盘会在明年年初开盘。
四洋集团由原来的郑国高码公司改组而成,主要致力于码头、高速公路的投资与建设,下辖四个子公司:郑国高码、诺克公司、哥伦布公司、爱琴公司。
郑国高码立足于华国,在粤、浙两省的高速公路建设上投资了不少资金,同时也投资了粤省的盐田港,南氏控投对其拨款100亿港币,南国银行贷款25亿港币,从外部融资21亿美元。
目前已经进入成本回收期,预计2003年—2005年期间会进入盈利期。
诺克公司立足于非洲,参与吉布提共和国吉布提港的多功能港区投资,目前还处于建设期。
哥伦布公司立足于美洲,在墨西哥恩塞纳达港兴建哥伦布集装箱码头,同样还处于建设期。
爱琴公司立足于欧洲,目前它的主要目标是取得巴拿马运河的部分运营权,为了这个目标,正在巴拿马和美国两地展开公关。
方氏地产只是创造力置业的一个壳公司,部分项目会以方氏地产的名义参与,创造力置业有很多这样的壳公司,不同的项目都会挂在不同的壳公司名下,这样比较方便处理账目。
南陈建筑立足于羊城,我们南氏对其并没有太大的管理权,与南陈村双南控股的联系都由BOSS进行。”
“南陈村所有的企业目前的发展都比较乐观,我和南陈村之间正处于蜜月期,暂时还没有关系恶化的迹象,乐观地估计,在南陈村新旧管理层交替时期才有可能产生一定的摩擦,问题不大,我完全可以处理。”南易解释道。
马世民说道:“亚当,我们只占双南控股50%的股份,没有控股权,将来可能会有隐患。”
南易摆摆手,“很快我就会在南陈村推动管理层持股计划,股份的问题不用担心,而且一旦我和南陈村的关系恶化,控不控股的意义并不会太大。
南陈村的计划,我有不少私心,对南氏而言,你们可以把它当做是一笔投资,不用把它当做南氏的子企业看待。”
马世民颔首,桑德普继续。
“堂前燕集团,旗下有望北传媒、根正苗红商贸、根正苗红(香塂)、艺人关怀基金四家子公司。
望北传媒发展的势头良好,有成为华国第一广告公司的趋势;根正苗红商贸目前并没有什么业务在运营。
根正苗红(香塂),主要的作用是持股亚清公司,目前,亚清公司的发展非常不错,目前已经在沪海、羊城、深甽都建立了亚细亚综合商业体。
亚清公司旗下的妈妈好食品和开运超市每年的利润都在增长,清河国际的发展不是太好,目前已经显出颓势,可以让Mr.袁给Miss.杨提出建议,把清河国际从亚清公司剥离出去或者直接出售。
艺人关怀基金……
博林控投有日不落资本、康城英坭、金丝雀码头集团三家子公司。
日不落资本从1984年就致力于投资英国有价值的企业,1989年,日不落资本就可以自我造血,不需要南氏控投拨款扶持;1992年,成本回收完成,进入盈利期;1993年,不再局限于在英国发展。
目前,日不落资本已经把它的投资重心放到了亚洲,特别是华国。
康城英坭……
金丝雀码头集团,我的抑郁症也有它的功劳,十年,整整十年,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吗?”
桑德普嘶吼道:“要钱,要钱,一来电话就是要钱,该死的邓斯通,从来不会注意时差,太难了,终于熬到它创造利润的这一天。”
南易感同身受,真是不容易,明知道金丝雀码头是一个很好的项目,可是漫长的投入期真是太磨人了,要不是南氏底子厚会被拖死。
好了,终于好了,五六年时间收回成本,接下去就是一本万利。
接着,桑德普又介绍了苏菲控投、方氏集团、池田会社、枪手、京西易购、赶风科技、梦想小镇、劳动集团、十月公司、瓦西里银行、瓦西里超市、PY证券等子公司的情况,关于非洲的某些布局并没有提及。
最后,南易还来了一段总结,展望一下美好未来。
三天时间,三个上午,盘点会议终于圆满结束,南易也能够舒一口气。
南氏并不热衷于开会,更不会经常开大型会议,计划明晰、职责清晰,根本不用开个会供大家推诿责任,板子和奖励该落在谁头上一清二楚,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推也没用。
开完会,南易回到赵诗贤的别墅,伺候南若琪吃了一顿辅食,等孩子睡好,南易又抱着宝贝女儿出去溜达。
这次回京城不知道多久才能抽身,南易要抓紧时间和宝贝女儿多亲香一会。
下午四点,南易踩着点登上了飞机,省得动用特权让飞机等,不管有没有值机,南易都可以让飞机等他一小会,谁让航空公司、机场每年都要从他这里赚走不少钱,要是算上南氏的,等一个星期它也得等。
“南生,你的杂志。”
飞机起飞后,一个空姐拿着一本杂志来到南易的座位。
“雅伦,准备什么时候和你男朋友分手?”南易接过杂志,对着空姐郭雅伦口花花道。
南易在香塂和京城之间飞多了,换来换去也就那么几个航班,见过次数多的空姐都能聊上几句。
郭雅伦挂着职业化的笑容,用彬彬有礼的举止对南易咬牙切齿地说道:“南生,我同男朋友感情很好,你不要咒我好不好。”
“呵呵,没分手啊。”南易吧唧一下嘴,“那我下次再问,等你分手,我一定追你,一百八十克拉的俄玉戒指早就给你准备好了,石硖尾还给你申请了四十呎的徙置大别墅,只要你跟了我,这些都是你的。”
郭雅伦隐秘地给南易甩了个白眼,“我男朋友送给我一个两克拉的钻戒,他住在浅水湾。”
“啧,你男朋友真小气,两克拉也送的出手。”
“比你大方。”郭雅伦啐了南易一口,“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服务其他旅客,祝您旅途愉快。”
“你也愉快。”
南易笑了笑,低下头翻阅手里的杂志。
在南易身后,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一直盯着他看,仿佛是在辨认是不是自己的熟人,好一会才收回目光,也翻起了手里的杂志。
两个多小时,一晃就过,傍晚六点多,南易出现在出站口,刚才的墨镜女人跟在他的身后快走几步,越过他,往他正脸看了一眼。
看清南易的脸,墨镜女人把墨镜往下拨了一点,露出双眼,试探性地问道:“南易哥?”
南易看了看女人的脸,又扫了一下全身,咧嘴笑道:“大美人,是不是认错人了,管谁叫哥呢,你得叫我南易叔叔。”
“你才比我大六岁。”墨镜女人噘嘴道。
“哈哈,走了,不要在这里站着,等会儿就有人认出你了。”
南易说着,率先往出口处走去。
来到外面,问明对方没车来接,便邀着上了他的车。
一上车,墨镜女人便摘掉墨镜,露出一张大众所熟知的脸,“南易哥,你什么时候搬回京城的?”
“没多久,我老婆调回京城就搬回来了,你呢,从哪里回来?”南易看着眼前的陈绿,略有点感慨,十几年未见,再见已不是当初那个纯真的小丫头。
“加拿大,我在那里拍戏。”
南易闻言,笑道:“加拿大啊,这么厉害,都跑到国外拍戏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进军好莱坞了?”
“哪呀,国内的戏,只是去加拿大取景。”
“哦。”
“那也挺厉害的,这些年,我都有看你拍的电视剧,人是越来越漂亮,就是演技一直没什么长进。”
陈绿一听南易的话,急了,“谁没演技了,大家都夸我演技好。”
“呵,说这话你脸红吗?”
“南易哥,你也说我演技差。”陈绿的脸耷拉了下来。
陈绿正当红,是国内能排得上号的女演员,关于她的演技,影视类报纸杂志上也有人谈论,客气点的就是评价一般,不客气地说她的表演是县文化馆水平。
“其实还好,主要是你长得太漂亮,观众对你演技的要求会和长相看齐。”
“呵呵。”
南易这么一解释,陈绿心情好了点,两人聊了一会不多的往事,又回到了当下。
“南易哥,我恋爱了。”
“我知道。”
“他离过婚,比我大十几岁,还有女朋友。”
“我也知道。”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坏女人?”
“我的看法不重要,你自己的感觉才重要,只要你觉得幸福就够了。”
“我不知道和他算不算幸福,有点迷茫。”
“那就再看看,等你的感觉清晰了再往深里走。”南易说着,打开笔记本,在上面写下老洋房的地址交给陈绿,“还能找回当年的感觉就给我写信。”
陈绿的下车地早就到了,车子已经在路边停了一会。
“南易哥,现在都用呼机手机了,我有呼机,你可以呼我。”陈绿瞄了一眼地址,说道。
南易心里失望地说道:“好吧,给我你的呼机号,有时间我呼你。”
交换好联系方式,南易就让虎崽开车,车驶出一小段,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很不爽今天的巧遇,他的“笔友陈绿”彻底没了,没了念想,熟络起来,只能是市侩。
收拾心情,回到老洋房,刘贞已经把饭做好,饭桌中间有一个大鱼盘,摆着一条十来斤的鱼。
“刘贞,哪里买的军鱼?”
刘贞摘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奚落道:“也有你不认识的鱼了?”
闻言,南易再次端详鱼盘里的鱼,好一会,他才想到一个可能,“SGF送过来的忘不了?”
“猜对了,说是今天早上刚捞的,比你早一个多小时下飞机。”刘贞走到南易身前,说道:“就是一条普通淡水鱼,还从马来西亚空运过来,也不嫌麻烦。”
“你没尝咸淡?”
“尝了,有点鲜,比以前送过来的鱼差远了,打营养牌的?”
“口感,可能你没做好,这鱼在马来西亚挺有名气的,听说味道不错,生长过程也有卖点,具备炒高价格的潜质。”南易直起身子,说道:“机场出来的时候,遇见我那个笔友了。”
刘贞诧异道:“这么巧?”
第0976章 国企改革
“也不算巧,对方是名人,住在京城好多年了,也经常坐飞机。”
“跟我说说,和笔友见面什么感觉?”
“给你四个字,争如不见,写信的那点美好全都破灭了。”南易说着话,眼睛扫到长条桌,见原本应该放在桌子底下的泡酒的玻璃罐出现在桌面,里面的酒液少掉了一半,“爸来过?”
“嗯,昨天在这里吃的晚饭,喝了点你的酒,说好喝,本来他想把整罐都拿走,我跟他说就剩这一罐,让他只拿走一半。”
“哦,看样子我要再添一个小舅子。”
“别胡说八道,我爸妈都多少岁了。”刘贞啐了一口,问道:“要不要喝点?”
“拿瓶啤的,咱俩分分。”
刘贞从冰箱拿了酒,南易洗好手在餐桌前坐下,给刘贞表演徒手开瓶盖。
“礼拜六你要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收拾房子。”
“交房了?”
刘贞:“昨天刚拿到钥匙。”
“你们单位动作挺快啊,有单位就是好,有房子分,什么时候我也找一单位得了。”南易故意酸溜溜地说道。
刘贞:“少废话,问你呢,礼拜六去不去得了。”
“礼拜六说不好啊,鬼知道厉老头找我干嘛。”
“那算了,我找个打零工的,不指望你。”刘贞夹了点菜到南易碗里,“和义农场知道吧?”
“知道啊,怎么?”
“崇外大街拆了,拆迁户都安排在那里,我单位里一个人在那里买了个一居室,39平方米,只要6万块。”
“你说的南苑北里?”
刘贞点头,“就那里。”
南易想了一下说道:“我怎么听说那里一居室转卖要8万块,有说道?”
刘贞:“还能什么事,输急眼了呗。”
“这两万块钱便宜可不好占,手续办了吗?”
刘贞:“还没,手续费三千来块,刚工作没两年的年轻人,没钱了,正凑钱呢。”
“关系要不错,提醒一下人家,尽快办手续,买两条烟尽快把瘟神送走,那里的房子可没产权(公房性质),都输到卖房了,不早点把人打发了,后面会发生点什么可不好说了。”
刘贞:“不是一路人,我就是跟你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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