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是马里奥
四个字,彪。
“我说小林,有话好说,你别为难孩子。”二大爷一看傻柱被整这么惨,哼唧半天没敢说硬话。
这时秦淮茹终于反应过来:“你放开我的孩子。”
说着话就朝林跃扑过来。
刚才是傻柱,现在是她,然而在林跃这里,是男是女都一样,赏了傻柱一脚,照着秦淮茹就是一巴掌。
啪~
大冬天那道耳光格外响亮,直接给人抽倒在地。
“打寡妇,嘿,这小子……”
声音响处,林跃起脚挑起地上半截长凳,用力一抽,呜的一声,啪叽,把屋檐下倚着柱子喊的三十岁男子砸了个人仰马翻,倒在地上直哼哼,爬都爬不起来。
“林跃,你想造反!”易中海一拍桌子站起来。
“没错。”林跃说道:“早就看你不顺眼,他们叫你一大爷,到了我这儿,你算哪根葱?”
不说这货后面的伪善,就说第1集 ,许大茂家鸡丢了,他找二大爷讨公道应不应该?
当然应该!
傻柱干得什么事?那叫包庇偷鸡贼,做法是挺善良的,但是对不对,该不该就是另一码事了。
可是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干了什么事儿?拉偏架!讲许大茂在厂子里传傻柱和秦淮茹有不可告人的关系,故意把偷鸡这件事往打击报复上扯,换句话说就是许大茂有错在先,傻柱报复在后。
这位一大爷看似正直,实则并不磊落。
那边傻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寒着脸指定林跃说道:“孙子哎,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
话说到一半,林跃走过去又是一脚,傻柱拿手去拨,谁知道好好的侧踢中途一变,一脚闷他胸口,人刚起来又给揍趴下了,嗬嗬地喘着粗气,在地上来回翻滚。
“快,前院姓林的打人了,去叫警察。”三大爷一看院里没人是他的对手,眼珠子一转,想到这个除暴妙招。
林跃将握在手里的半截长凳用力一丢,嘭的一声,三位大爷中间的桌子塌了,白瓷缸,水杯、砂锅什么的全掉地上,仨人也被吓得不轻,二大爷气喘吁吁,三大爷直哆嗦,一大爷满脸怒容。
“好啊,去报派出所,至多蹲几天局子嘛,不过在那之前,我会让警察同志来评评理,问问抓小偷该不该,对于那些包庇小偷的王八蛋又该怎么整治。”
二大爷鼓起勇气,指着他说道:“你……你说谁包庇小偷?”
“你们啊。”
林跃把棒梗往地上一丢:“说吧,把你偷了许大茂家鸡做成叫花鸡和两个妹妹分着吃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
自始至终,林跃手里都提着棒梗,经这一番闹,那小子被吓傻了,以往仗着傻柱撑腰,他妈又是个寡妇,院里的大人孩子能让就让,今天可好,做作业时尿急,因为他妈和奶奶嘱咐老实在家呆着,别去前院,便跑角落去嘘嘘,谁想给这个大恶人一把抓住,提着就来到会场,三下五除二把傻柱踹翻了,把他妈打倒了,全院四十多号人一个都不敢上前叫板。
“我……我没有……”
这小子怕归怕,但是脑子很清醒,面对大院里的人,他知道,只要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大家也拿他没辙。
林跃面露讥诮,要说这孙子,打小就不是东西,院里住户就傻柱家不锁门,他带头去里面偷吃的,什么花生米、瓜子、糖块偷得那叫一个欢实,傻柱呢,明知道是他们干的,还任由秦淮茹家三个孩子胡来,说什么棒梗偷了东西不是自己吃,知道跟两个妹妹分享。
哦,知道跟别人分享,偷东西就可以不被惩罚了是吗?
棒梗念小学的时候利用傻柱喜欢冉老师这点,从他那儿算计来一个学期的学费,长大后更是一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可鄙嘴脸,所以秦家三个兔崽子打小就不是良民。
当然,这其中也有傻柱无底线纵容的原因。
是,老实人是挺可怜的,但说到底也是自找的,要么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看电视剧时林跃就对他的圣母婊属性超级不爽,后面帮不帮他且不提,反正现在暴揍一顿出出心头的恶气再说。
“不说是吧,许大茂,把片警叫来,巷口院子老范家和老聂家的孩子都看到他跟小当、槐花躲在钢厂后面的空地上吃鸡。其实傻柱也看到了,但是为了给棒梗打掩护不说实话,寡妇呢?寡妇也知道,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包庇偷鸡贼?该不该打?”
一句话说得在场所有人全哑巴了,二大爷和三大爷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再看看院子中间站的林跃,一副怂样。
“许大茂,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派出所报警?”林跃瞪了他一眼。
那边许大茂慢吞吞站起来,想去派出所报警吧,又觉得闹太大不好,不去吧,又怕林跃像暴揍傻柱一样整他。
林跃看着捂脸切齿的秦寡妇一眼,冷笑道:“看什么看,我还就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你儿子要是不认错服罪,我不仅要把这事儿报派出所,还会写成报告送到学校里。”
报派出所没事,毕竟是小孩子,可要是往学校一捅,棒梗的老师会怎么看他,同学会怎么看他?
秦淮茹恨得牙痒痒,可是没辙啊,棒梗确有偷鸡,真把片警招来,是,姓林的要赔钱,她、傻柱、棒梗三人也绝对不会好过。
“是,许大茂家的鸡,确实……”
她这刚要承认,通往中院的门屋里冲出一个人来,一边往前跑一边喊:“小兔崽子,我跟你拼了。”
来人不是别人,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林跃往旁边一闪,谁也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反正贾张氏哎哟一声,一脚踩在三大爷的白瓷缸上摔了个屁墩,倒在地上起不来。
“这可是你自己踩到瓷缸子摔倒的,和我可没关系。”
那边傻柱爬起来,眼见林跃背对自己,沉着脸一脚踹过去,谁曾想他背后长眼一样,侧身一闪,手往下一切,往上一托,傻柱一百六七十斤的身子直接离地三尺,重重地跌在地面上。
这回摔瓷实了,躺在地上直哼哼,别说起来,稍微动下都咧嘴。
切~
林跃撇撇嘴。
是,傻柱是好人,可是林跃还真看不起这样的好人。就电视剧里傻柱的形象,你要跟他说秦淮茹是个王八蛋,挖空心思要把他当苦力使,他指定骂你是孙子,搞不好还要动手打你。
“说不说?”
秦淮茹知道,再闹下去这个年都别过了,对面那人犯起浑来十个傻柱也比不上:“没错,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的,这事儿傻柱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棒梗才不肯说实话的。”
二大爷和三大爷开全院大会是为了整傻柱,是,傻柱被林跃揍的不轻,心里的气消了,可问题是现在骑虎难下,那边一个刺头儿把大院弄得鸡飞狗跳,要是不整治一下,以后他们三个人还有权威吗?而且棒梗的事也比较难处理,罚得重了,秦淮茹和她婆婆肯定闹,罚得轻了,许大茂干吗?林跃干吗?
一大爷冷着脸说道:“许大茂,棒梗就一孩子,看到院子里多了一只鸡,一时新鲜把它抓了也不算什么大罪过,这样吧,让秦淮茹赔你一块钱,这事就翻篇儿了,怎么样?”
许大茂刚要点头认下,林跃拦住了他。
“不行!”
第1044章 我与罪恶不共戴天
许大茂头都大了,他算是看出来了,前院这小子是在拿他的事借题发挥啊,可要说让人别管了,他真不敢,没见傻柱还在地上躺着爬不起来吗。
一大爷顿住脚步,回头看着林跃:“怎么着,你这是要跟全院的人对着干?”
林跃说道:“易中海,你还别搁那儿扣帽子,我这人就认死理,如果有人做的不对,就算全院的人都支持他,我也不带怂的。”
这话一出,整个四合院的人算是见识了他有多难缠。
易中海说道:“棒梗就一孩子,你还想怎么着啊?”
“你说得这叫什么话,他是一孩子就能偷别人家鸡吃吗?小时候偷鸡,长大了就能偷别人家钱,日本人要是再打过来,他能当汉奸送情报你信不信?”
易中海呆了一下,刚才他给林跃扣帽子,扭脸林跃就给棒梗来一“未成年汉奸”的称呼,那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呀。
“一派胡言!”
“胡言?”林跃冷笑道:“咱先别说胡言不胡言,就这事儿,你没资格管。”
易中海怒道:“我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为什么没资格管?”
二大爷也在一边帮腔:“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老易、我、老阎可都是院里人选出来的。”
林跃说道:“他们认是他们的事,反正我不认。”
三大爷说道:“少数服从多数,你不懂啊?”
林跃说道:“你们人多怎么了?伟人说了,造反有理,革命无罪,你们没理我为什么要服?我不仅不服,还要造你们的反。”
“你看这……老易……你说……”三大爷阎埠贵被他一句话闷得又气又急还怕。
易中海说道:“你说你占理,我倒想听听,你占什么理?”
“棒梗是偷鸡贼,傻柱、秦淮茹、贾张氏包庇偷鸡贼,这没错吧?好,那么接下来就是怎么惩罚和警戒了,这两项内容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教育棒梗对不对?而你,易中海,你连孩子都没有,换句话说,你一绝户,缺乏教育孩子的经验,有什么资格管这件事?”
“你……你……你……”易中海被一句“绝户”弄得七窍冒烟。
“道理摆不过要打人了是吗?你来……你来……”林跃指着他说道:“别以为你岁数大我就会让着你,敢对我动半个指头,信不信我卸你一条腿下来。”
“老易,别跟他一般见识。”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赶紧拉住易中海,这么做有劝架的成分在里面,二人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因为一老一少真打起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损害三位大爷在院子里的权威。
“没话说了是吗?”林跃看了一眼刘光天刘光福二人:“二大爷,你有孩子,有资格管,如果你的儿子偷东西,你会怎么教育他们?”
刘海中被问住了,平时他怎么教育儿子的?但凡出点错,少不了一通胖揍啊,而且逢人便讲棍棒之下出孝子,可是这里你要说拿棍子抽,那不等于给棒梗定罪吗?秦淮茹和她婆婆不恨死他才怪。
“没话说了吧?”林跃又看向三大爷:“阎埠贵,要你说,许大茂家这只鸡秦家赔多少钱才合适?”
阎埠贵瞄了易中海一眼:“朝阳菜市场明码标价,一只鸡一块钱。”
“这么说来,偷东西只需要按市场价赔就好是吗?那行,明天我就赶在你上班前把你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拿去卖了,等我下班再把卖车赚的钱给你送家里去。”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哪儿样啊?”林跃指着棒梗说道:“现成的榜样在这儿呢。”
三大爷一摊手:“得,这事儿我不管了还不成吗?”
二大爷也跟着说道:“那我也不管了。”
一大爷总算顺过一口气:“我也不管了。”
一瞧三位大爷都不管了,贾张氏两手在地上一拍,扯着嗓子嚎叫:“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世上有缺德的人呀,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
“都不管了?”林跃懒得搭理她,望许大茂说道:“那报案吧,咱们该抓的抓,该审的审,该赔钱的赔钱。”
“林兄弟,林兄弟。”许大茂拉着他的手说道:“这棒梗,你说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你看大过年的,咱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别去烦劳派出所的民警了,好不好?”
“怎么?怕事情闹大了?”林跃说道:“去阎埠贵家里拿戒尺来。”
许大茂很想脚底抹油开溜,他坏归坏,可一向喜欢背地里来阴的,不像这家伙,玩的是心惊肉跳,不过他是真怕林跃揍他,赶紧拉着阎埠贵的二儿子去他家找戒尺。
没过多久,俩人去而复返,林跃接过戒尺走到棒梗面前:“伸出手来。”
那小子一脸仇恨看着他。
“行,那咱们就院外解决。”
“棒梗!”秦淮茹在后面喊了一句,她不想这事儿闹到派出所,更不愿意传到学校老师和棒梗同学的耳朵里,所以再心疼也得忍着。
棒梗怒瞪着林跃,伸出手去。
“真好,偷别人东西没有一点悔恨之意。”
啪~
戒尺重重地落在棒梗的掌心。
“哼。”
啪~
“哼。”
“……”
寡妇儿子眼睛里的仇恨更盛了。
林跃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好人家的孩子,因为偷东西被打,长大后多半心存愧疚。这秦寡妇家的孩子嘛,呵呵,小时候偷东西惩罚他的是戒尺,长大了再干坏事,等着他的就不会是这个了。
前后打了二十多下,林跃将戒尺丢还阎解放,望一脸狠毒看着他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道:“一只老母鸡市价一块,那你赔许大茂三块好了。”
“这么多?凭什么!”
“凭你儿子偷鸡,凭你包庇你儿子,既然是惩处,只有罚到你肉疼才能把今天的事铭记在心,以后好好教育孩子,做个敢作敢当的人,虽然……我很怀疑就是了。”
说完这句话,他看也不看秦家人一眼,转过身往院外走去。
一大爷易中海冷哼一声,甩袖走了。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也各怀心思离开,本来是他们行使权力的全院大会,结果给一刺头搅合了。
“老阎,以前咱们的敌人是傻柱,现在我觉得应该把目标改改了。”
“他二大爷,你没看到啊,这小子比傻柱还浑,我可惹不起。”
“你别打退堂鼓啊,明着不行,咱们不能来暗的吗?”
“怎么来暗的?”
二大爷刘海中看看前院未散的人,走到阎埠贵身边,小声说道:“傻柱吃了那么大一亏,你想啊,他妹妹能不闻不问吗?”
阎埠贵点点头:“这倒也是。”
刘海中又往前凑了凑,附耳说道:“后院还有个老太太呢,易中海和傻柱平时可没少关照她,你说……今天的事,是不是该告诉她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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